“你呀……”裴拓长叹了口气。

他哪里看不出来慕云桓拙劣的勾引。为了不受到伤害,囚徒可以暂时放下芥蒂去讨好掌控钥匙的看守者,可却不曾考虑过,看守者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享用牢中的猎物。

他抚摸着怀中人美好的面容,缓缓开口道:“若是你和裴玖什么都没发生,我或许会答应你。”

他低头吻了吻慕云桓的唇角,眼神之中带着不容抵抗的威严。

“可现在,我嫉妒了,我一想到你给裴玖的更多,我便无法继续忍下去了。”

慕云桓心一慌,无措地想要逃离裴拓的怀抱,可却被一把制住了腰,牢牢地按在了床榻上。

“裴拓……”

“你若唤我老师,我或许会开心些。”

慕云桓感觉那坚挺的性器已经抵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急得哭了,连忙唤道:“老师……不要这样……”

“嗯,不会像昨日那样了。”裴拓打开了一盒檀木罐子,声音低哑,“我向太医请教过该怎么做了。”

一大块脂膏融化在了慕云桓的后穴之中,让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在被扩张之时,他哭着求裴拓停下,却突然感受到一根粗大的性器抵在了他的穴口处。

“不要!”慕云桓猛地挣扎了起来,哭声嘶哑,“不要……不行的……求你了裴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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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17 密谋

【这个少年,有着和慕云桓五分相似的一张脸】

面对慕云桓激烈的拒绝,裴拓难受极了。

但他也看过起居录,知道自醒来后慕云桓一共就同裴玖同房过两回,当下扩张至三四指已是极限了,若不管不顾进去了,怕是会撕裂。

因此,他只好将早就备好的玉势拿了出来,涂了润滑的脂膏,一寸寸缓缓推入。

“唔……”

伴随着慕云桓的一声闷哼,裴拓清晰地感受到掌下的身躯僵硬了起来,接着,他便对上了慕云桓含着泪的目光,却又蓦然垂下了眼神,生怕自己的克制动摇半分。

“这是什么……”

慕云桓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不安,可配上他此刻泫然欲泣的神情,只会平白招惹更残忍的对待。

裴拓早就知道慕云桓勾人,可哪怕是他,也没法保证自己在此情此景下不继续做什么。

因此,他抬手捂住了慕云桓的眼,另一只手继续将玉势推到了底,然后低哑着声音解释道:“养身体的东西。桓儿,我可以不立刻与你同房,但我也没法一直克制着什么都不做。”

感受到体内牢牢锁着的异物,慕云桓呜咽了一声,裴拓收回了手,玉势也被牢牢地嵌在了慕云桓的体内。

“养着吧。”他亲了亲慕云桓的泪,“一日换一个尺寸,太医说三日足矣。”

慕云桓觉得好难受,身体难受,心也难受。

裴拓大抵是不知道那脂膏也有这一点儿催情的效用,一下用了许多,如今融在他后穴里,又热又痒。那玉势被含着,缓解了一部分效力,可那酸胀的感觉却让他不敢轻易动弹。

他难过极了,裴拓一放开他,他便扯过被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知道了,你走吧。”被窝之中传出来慕云桓闷闷的声音。

然而,今日的裴拓并没有像昨日那般离开,而是强硬地搂住了这一团包裹着美人的被褥。

“不走。”他说,“让我抱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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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慕云桓过得一日比一日提心吊胆。裴拓令他时时带着玉势不得自行取下,然后每过半日便换个尺寸稍大的。

虽说做得到循序渐进地扩张,但慕云桓依旧觉得难受。偶尔走动之时玉势会碰到他的敏感之处,他有时会强行忍着躁动的情欲,有时不小心发出呻吟,就会迎来裴拓愈加灼热的目光。

更令他不安的是,他渐渐意识到,裴拓在宫中真的做到了一手遮天,他被软禁的这些天,宫中竟然真的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晚上,他早早地就上了床榻,带着玉势,他便不爱走动了,只坐在床头看书。

裴拓批完奏折后,便会搂着他一起躺着。这时,他总会被裴拓亲吻着,软弱地迎合着,不敢反抗。

有时,他也会迷迷糊糊地想,自己不过是被裴拓拿捏在掌中的小雀罢了,若他想裴拓妥协,多软化些,会不会也是他想要的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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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玉安宫门前,慕永思递了口信,请求见裴玖一面。

自那日慕云桓被带走后,裴玖就被裴拓下令软禁了,但慕永思好歹也是太子,要见自己的父后,守卫也不至于太过严苛,于是,在裴玖同意之后,他们还是将慕永思放了进去。

慕永思进到寝殿中时,就看到裴玖正在对镜梳妆,不同于平日的模样,今日的裴玖的衣着都比较素净,发簪也换了个白玉的。他的面色也有些苍白,此刻正在补着灰白的唇妆。

“儿臣参见父后。”

慕永思行了一礼,却没有得到裴玖的回应。

少顷后,慕永思轻笑了一声,问:“看父后这副模样,是要在待会儿早朝之时来一出苦肉计吗?”

裴玖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冷声道:“慕永思,这几年我放任了你许多小动作,但并不代表我想让你一路顺遂的得到你想要的位置。所以,安分点,我尚且能出力帮你对付裴拓。”

慕永思狡黠地眨了眨眼:“久盟主在说什么呀?孤可听不懂。”

裴玖轻嗤道:“你倒是挖到了许多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