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有魅力,是我喜欢的类型。我恬不知耻地追了他一个学期,他才答应了我。那时候,我真的很快乐,做梦都能笑醒的那种快乐。可惜我只拥有了他三年,还能等到毕业他就离开了。
我是一个在沙滩上捡贝壳的孩子,爱上了一只漂亮的白色海鸥。这只海鸥只陪了我一会儿,就振动翅膀飞向海的另一边。
宋柯凡和高焕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帅,高焕温文尔雅,如同春日和煦的微风;宋柯凡张扬明媚,就像是七月里炙热刺眼的太阳。
那个年代,偶像剧很有市场。宋柯凡在这部剧里演一个痴情男二,剧播出之后吸了一大波粉丝。
要是我是小姑娘,看了这剧也会粉上宋柯凡。人家又帅又痴情,掏心掏肺地对你好,谁遇到了都会动心。
我何柏只不过是一个贪图美色的俗人,又正好被分手,需要新欢来疗伤。宋柯凡说喜欢我,我就答应了。
别看我说起来云谈风轻,其实那时候还真的挺喜欢宋柯凡的,可能现在也是吧。
仔细想来,我当时还是太傻了。怎么会有人无缘无故地喜欢上我?如果我长得不像江易川,他看都不会看我一眼。
“你就算是死了也比不上江易川的一根手指头!”
哈哈,这太伤人了吧。宋柯凡,我们在一起七年,从二十一到二十八,我把最好的七年都献给了你。
你熬夜背稿的时候是谁在陪着你?你生病的时候又是谁在为你端茶倒水?
我看着你从一个初露锋芒的小偶像变成今天的顶流明星,陪着你长大……
到头来,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吗?
“你好像瘦了点,没以前好看了。”他温热的身子贴了上来,呼吸声停在我的耳边,呢喃道,“不过这屁股还是挺有肉的。”
我的身后顶着一个滚烫的硬物。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宋柯凡的欲/望很强,几乎天天都要疏解。
在床事上,他从来都不会怜惜我。每次都干到我连连求饶也不肯将我放开。以前我以为他只在这件事上粗暴了点,并不是不尊重我。直到昨夜听到他在我耳边喊了“江易川”的名字,我才明白我就是一个替代品。
有谁会心疼一个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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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操你,何柏。”他咬着我的耳朵,把敏感的耳垂含到嘴里慢慢吸吮。
不得不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对我的身体了如指掌。随便一个动作就能让我浑身颤栗。
没等我开口,他就急切地扯掉了我的腰带,把衬衫的下摆拽出来。一只手沿着小腹攀缘而上,挑逗着我胸前的两点茱萸。
我听到他脱下外裤的声音。
“我不想!”我咬咬牙,用力地推开他。
“何柏!你今天发什么神经?”我被他强硬地拉了回来,猛地推倒在沙发上,他的身体重重地压了上来。
发神经?我不想和你做爱就是发神经?看来是我太惯着你了,宋柯凡,你不会以为我真的离不开你了吧?
我想对着他的脸狠狠地扇一个巴掌,却被他死死地捏住手腕,不能动弹。
好累……干脆就这么结束好了……
我的眼眶渐渐湿润,大滴的泪水淌了下来。
宋柯凡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暗淡神色,语气软和了点:“怎么了?你怎么哭了?是不是你师父又刁难你了。”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一酸。以前我们柔情蜜意的时候,我也会和他抱怨我的烦心事。几年前,我刚入行,大编剧总是为难我,让我不停地改稿子。宋柯凡总会安慰我,说我写的剧本是最好的,骂别人有眼无珠。
我们也曾经好过啊?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
一开始就是个替身,到死也是个替身。宋柯凡给我的那些好原来都是留给别人的,只是那人无福消受,先一步走了。我现在也要走了,又不知道有谁来接这个班?
想到这里,我不禁苦笑。有时候,生活就是这么荒谬。
每一个小编剧刚入行的时候都会由一个有经验的前辈带着。我运气好,碰到了业内最有名的金牌编剧何慧。她说我们两个人是本家,又觉得我为人勤奋肯上进,像是个可造之材,就想收我当徒弟。
她对我其实挺好的,教了我很多东西。唯一一点不好的就是她太严格了。随便一个稿子都要让我改上个几十遍。
何慧她老人家早就退休了,现在在家里含饴弄孙呢。怎么会来刁难我?
宋柯凡,你对我的认知还停留在几年前吧。
“不是。”我抽噎了两声,缓缓开口,“我只是不想做。”
血常规结果显示,我的血小板已经低到了。宋柯凡干起这事来只会横冲直撞,毫无技巧可言,还不喜欢戴套。被他折腾一次,我肯定要出血。现在得了这个病,凝血功能也不行了,怕是会失血过多死在床上。
想我何柏也算是金牌编剧的关门弟子,要是最后被渣男干死在床上,那不是要笑死个人了?
“那你给我口吧。”
他说着就捏住我的下颚,把勃发的性器往我嘴里塞。
好痛……好恶心……
腥膻的男性气味在我的口腔里蔓延,惹得我一阵反胃。巨大的前端一直顶到喉管处,一点点地摩擦着。
听着宋柯凡无比舒畅的喘息声,我心地一片荒凉。他应该还要好久,我只能这样慢慢等待,挨过一秒又一秒。
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突然有点想念高焕了,想念他的笑容,和温柔的话语声……
最起码他从来不会这么对我。
可是高焕你现在又在哪里?
过了良久,那可怕的物什终于抽了出去,带出一根根淫靡的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