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打篮球吗?”谢诀清是混血儿,头发是好看的金色带着微卷,在阳光看起来格外温暖。

戚云栈收回了视线:“今天可能不行了。”

“你下午不是没课吗?”

戚云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要去补课。”

“补课?”

“选修的课不是要考试了吗,应老师让我去他办公室补课。”

走在戚云栈身边的谢诀清突然停了下来,那双眼睛幅度很小地眯了眯。

只是顿了两秒,谢诀清又开始动了起来,笑意盈盈地。

中餐草草地解决了一下,分开前,谢诀清不放心地叮嘱道,要是有事一定要打他电话,戚云栈点了点头,他早就把谢诀清的电话设置成的紧急联系人。

两个人有着共同的秘密,这个秘密对于戚云栈来说还是肮脏的噩梦,如果那两个人再找来,除了谢诀清他无法向任何人求救。

谢诀清目送着戚云栈走进教学楼,那张笑着的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他抬起头看到走廊处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男人朝着他招了招手,紧接着没过一会儿,戚云栈的身影就出现在了谢诀清的视线里。然后那人转身领着戚云栈走进了房间。

谢诀清的目色越来越深……

“应老师。”戚云栈不自在的站在一边,看着应昭把书一本本拿出来放在了桌上,窗帘是拉着的,只有桌上一盏台灯亮着。綆陊?文錆连系野馒珄长??君柒玖?Ⅱ9?澪依氿

其实戚云栈想说,能不能把窗帘拉来,他不喜欢这样的环境,可看着应昭认真准备的样子,最后也只是说了一声应老师,就没了下文。

应昭准备好书本,又起身去了饮水机那边倒了一杯水,戚云栈盯应昭背影,只能看到他的手动了动,等他转过来的时候,戚云栈就立刻收回了视线。

应昭走到桌边,把水放在了一边,拉出另一把椅子:“坐。”

应昭坐了下来,不安地看了看四周。

昏暗……

心脏无法抑制地开始跳快……

应昭看着戚云栈有些发白的脸,心里门清着。

“我们开始吧。”应昭翻开书本说道。

戚云栈忍住自己的不舒服,点了点头。

应昭讲课的声音很温柔,刚开始戚云栈是没有任何不适的,可逐渐地,这声音让戚云栈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这样的语调,这样说的声音,他不想去和那个人比较,可是真的太像了……

手心里的汗渗了出来。

戚云栈偷偷看了一眼应昭的侧脸,那英俊的脸温文儒雅,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让人觉得亲切舒服。

“怎么了?你的脸色不太好?如果不舒服的话今天就到这里吧。”偷看被抓包,戚云栈尴尬的不知道该把视线放在哪里?

应昭的语气带着担心,很像长辈的那种关怀,戚云栈暗暗骂自己草木皆兵。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只是声音像罢了,况且自己被绑架的那段时间,眼前这个人应该是在学校授课的。

“没,没事。应老师继续吧。”

应昭却没再讲下去,把笔轻轻放在了桌上:“休息一下吧,喝口水。”伸手拿起桌面上的水递给了戚云栈,戚云栈连忙说了一声谢谢,没有戒备地喝了好几口。

应昭面色不变地看着戚云栈上下浮动的喉结,那浓密的睫毛垂着,在眼睑下铺了一层细碎的阴影,台灯的光沾染着睫毛的尖端,轻微的变动像是波动的萤火,戚云栈喝完水,那睫毛才掀开,才得以窥见里头琥珀色的眼睛。

他擦了擦嘴唇上的水渍,把那本就艳丽的红唇擦得更加诱人。

应昭面色平静又很自然的把椅子往前挪了挪,用桌子挡住了自己已经凸起来的裤裆。

戚云栈丝毫没注意应昭那小小的动作,把杯子放到一边后,开始预习下一节的内容,他看得专注,偶尔看到不懂的专业术语会特地拿出笔圈一圈。戚云栈想赶快结束这一场补课,和不熟悉的人待在同一个房间,让他有些不安。

戚云栈看了几页后,觉得头有些胀痛,以为是看书看久了,用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闭了会眼睛,可再次睁开的时候,大脑更加的昏沉,连带着所视之物都变得模糊起来。

“戚云栈?”耳边响起应昭焦急的声音,“你没事吧?”

戚云栈嘴巴动了动,吃力地转向他,看不清的视线里应昭伸出了手,紧接着额头传来了另外一个人的温度。

“你发烧了,今天先回去吧。”

戚云栈唔了一声,动了动,只听见“啪”的一声,便趴在桌上一动也不动了。

应昭沉默地看了会戚云栈,站起身把他抱了起来,放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沙发上的人皮肤雪白,躺在黑色的沙发上更加白得晃眼,应昭痴恋地伸手摸了摸戚云栈的脸蛋:“我好想你。”

不过不见了几日,应昭觉得像是走完了余生。他俯下身子吻在了戚云栈的唇上,一边细细品尝,一边用手解开了他上衣的扣子,路过乳头时忍不住捏了一把,原本平平的乳粒开始变得坚挺,充血,随着手指不断的旋转变得越来越大。

应昭呼吸开始急促,抬手拿掉了自己的眼镜,顺着戚云栈的下颚线一路向下的亲吻着,正当他的嘴唇印在红肿的奶头上时,门突然被人踹开,力道之大,把门口的绿植都震倒了。

应昭动作一停,直起身子朝外看去,只见谢诀清黑着脸站在门口,大步朝着他走来,还不忘关上门。

谢诀清面色冷硬地走到沙发边,自然也是看到了衣衫不整的戚云栈,额角青筋弹跳了一下,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直接一拳挥了过去。应昭反应迅速,但还是被剐蹭到了脸颊,面露怒色:“我以为,我们说好的。”

谢诀清握拳的手还在微微发抖,他推开应昭把戚云栈抱了起来,摸到时候肌肤滚烫,却又不似发烧。

“你给他下药了!”他双目瞠目,几乎要喷出火来。

应昭淡定地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衣衫:“放心,我和你一样宝贝他,这些药对他没有任何伤害。”

谢诀清二话不说直接把戚云栈抱了起来,刚想走却被应昭拦住,褪去了斯文的模样,皱着眉:“今天,他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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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 he,但是非传统意义上的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