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业看着那扭曲变形的手指,别过头去,陈嘉竹的哭声更凄厉了。
陈龄用手指夹着菸,神色慵懒,宛若一只危险的猎豹,游刃有余地叼着猎物的颈项,声音很轻:“你想杀我的业业?”
陈嘉竹连忙跪伏在陈龄脚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用尚且完好的手去抓陈龄的裤脚:“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哥......”
“你太吵了,陈嘉竹。”陈龄歪了歪脑袋,终于弯起笑,却没有温度,“你说,我割掉你的舌头怎么样?”
陈嘉竹吓得禁声,眼泪不断往下落。黎业抱着双臂,如果无明他们没有先将他带走的话,那他就会死在陈嘉竹手上,他不是圣人,不会因为自己侥倖生还而替陈嘉竹这个主谋求情。但是这世上没有巧合,所谓的巧合是由一个个必然衔接而成的,哪可能这么巧,皇帝利刃会这么刚好就救了他一命。
黎业瞥了笑嘻嘻的无明一眼,该说不愧是利刃的副首领吗,事态的发展全都在他的计画之中,假设他的猜想是对的,那么陈嘉竹也不过是利刃的一枚棋子,陈嘉竹的家庭背景他很清楚,哪怕陈嘉竹是在沈氏手底下工作,陈嘉竹也没那个能耐去召集一批雇佣兵为他卖命,这背后必然是有人在推波助澜,幕后主使是谁一目瞭然,怀疑都是对对方的不尊重。
“仅此一次,我可以不杀你。”陈龄说,“但是你得回去燕城,不准再出现在我们面前,再有下次,我会弄死你。”
陈嘉竹啜泣着点点头,口中不断道着谢,陈龄比了个手势,两个黑衣人立刻走上前,一个按住陈嘉竹的手臂,一个拿出铝棒,陈嘉竹脸色瞬间扭曲:“哥、你要做什么,哥!?”
“你伤害了我的业业,就算是你是我弟弟,我还是要给你一些惩罚。”陈龄揽过黎业,“不论你是不是被人利用。”
陈龄的视线与无明的撞在一人,两人同时弯起笑,无明是灿烂的,陈龄是冰冷的。陈龄错开视线,揽着黎业往楼梯走去。经过无明的时后,无明轻笑着开口:“黎业,后天在王政府见。”
“嗯。”
伴随着骨头碎裂的闷响,陈嘉竹的哭号划破空气。黎业回过头,陈嘉竹捂着软绵绵的手臂,倒卧在地上痛哭流涕,好不狼狈。
回到家的时候,崽子一把扑进了黎业的怀里,像只受伤的小动物紧抱着黎业小声啜泣,黎业蹲下身,把陈昀搂进怀抱里,柔声安抚:“乖,没事的。”
陈龄睨了眼这个戏精崽子,没有戳破他的演技,踩着拖鞋回到书房。黎业安抚完陈昀后,怜惜地揉了揉陈昀的脑袋:“今天你想吃什么,妈妈都做给你吃,好不好?”
陈昀用力点头,绽出小狗般灿烂的笑容:“谢谢妈妈!”
虽然黎业纠正陈昀很多次,他是他爹,不是他妈,但陈昀始终如一地喊他妈妈,时间一久,黎业举手投降,你喊吧崽,你高兴就好。黎业煮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陈龄从书房里走出的时候,黎业正在洗碗。
陈龄走到黎业身边,挽起袖子,拿过碗盘沖水:“陈嘉竹是他们的棋子。”
“我知道。”黎业答道,“他们在对我下套,想引我入局。”
“皇帝的利刃。”陈龄把洗好的碗盘放在架上,“要解决他们不容易。”
黎业瞥了陈龄一眼:“你现在的思维模式还挺......残暴的。”
“我一直都是这样。”陈龄淡淡道,“那个男人很喜欢你。”
黎业脑海中闪过无明的笑脸:“你吃醋了?”
“呵。”
这是醋意滔天了。黎业洗好最后一个碗盘,擦干手,将围巾挂回一旁的架子上,去房间招呼陈昀吃饭。吃饱饭的黎业坐在客厅里跟陈昀吃西瓜,陈龄在厨房洗碗。黎业神情微妙地看着正专注凝视财经新闻的崽子:“你对财经有兴趣?”
陈昀点点头:“我以后想炒股。”
“......挺好的。”黎业被西瓜噎了下,“你有想做的工作吗?”
“妈妈希望我做什么?”
“没有。”见陈昀露出受伤的表情,黎业连忙道,“我的意思是,不管你以后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陈昀霎时眉开眼笑:“那我以后想洗钱。”
黎业又被西瓜狠狠一呛,怀疑陈龄这傢伙平常都教了崽子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晚上回房,黎业针对这事跟陈龄展开激情辩论,陈龄挑起眉毛:“你有空关心孩子,没空关心我。”
“搞清楚,是你先跟我冷战的。”
陈龄莞尔一笑:“你以为谁的错?”
黎业顿时哑火,索性像个无赖一样扑到陈龄身上,将陈龄一把抱住,黎业用脑袋磨蹭陈龄的颈窝:“你别生气了,行不行。”
陈龄回了黎业两个传神的字:“呵呵。”
黎业额角一跳,这货当他没脾气的吗,敬酒不吃吃罚酒。黎业一把掀过陈龄的身子,陈龄猝不及防,回过神时人已经趴在黎业的腿间,陈龄想支起身子,却被黎业摁住腰肢,裤子与内裤都被一把掀开,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陈龄的屁股上,肉波轻绽。
陈龄气急败坏:“黎业,你干什么。”
“让你欺负我。”黎业也呵呵一笑,“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话音方落,黎业又狠狠掌掴陈龄,力道没有收住,火辣辣的痛,但更鲜明的是那阵被打屁股的耻辱感。陈龄羞耻地把脸埋在臂弯里,绷紧浑身肌肉:“你这疯子。”
黎业挑眉一笑,下一巴掌搧在陈龄的小屄上,陈龄弹起身子,又被黎业狠狠按了回去。陈龄的声音染上哽咽:“黎业,你够了。”
“不够。”黎业抚摸着陈龄着后背,“你冷暴力我这帐,我现在就要来跟你好好算算。”不待陈龄发话,黎业又说道,“接下来我会搧你的批,你呢,就给我好好报数,数二十下,报错了就重新来过,明白吗?”
陈龄没有说话,黎业落下一掌,身下的男人剧烈地发着抖,一抹微弱的声音飘了出来:“一......”
黎业夸赞道:“真棒。”
当黎业搧完那二十下时,陈龄整个人都像是掉进了水里,小屄都被搧红搧肿,淫荡地流出汁液。陈龄在被打到十九下时潮喷了去,被第二十下搧到更深的极乐之中,如今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回魂,表情痴痴的,跟平日杀伐果断、心狠手辣的陈会长判若两人。
黎业将陈龄放倒在床上,回过神的陈龄伸手抱住黎业,热情地与黎业接吻,两人的唇舌交缠,暧昧缱绻,彼此勾勒着炽热的吐息,黎业一边亲吻陈龄,一边解开身上的衣服,气氛在逐渐升温,变得火热。黎业腾出一只手去抚慰陈龄的骚逼,手指刚一探入就被谄媚地死死绞缠住,黎业兴奋地用手指抽插陈龄,耳边迴盪着糜烂的水声。
陈龄吻得更加迫切,恨不得将黎业拆吃入腹似,两人分开时,唇间牵扯出一缕银丝,唇瓣水光淋漓,陈龄的女穴已经能容纳三根手指,扩张得差不多了。黎业换上自己的阴茎捅了进去,陈龄发出心满意足的呻吟,这几天的空虚感都被完全填满。
黎业进去没多久就展开操干,九浅一深地捣弄,陈龄嫌黎业操得不够深,主动用双腿盘住黎业的劲腰,想将这根粗长的兇刃吞得更加深沉。黎业喘着粗气,在陈龄的颈侧烙下一个又一个甜美的印记,陈龄忘情而放荡地叫唤着:“业业,快些呜......好棒、哈啊。”
【作家想说的话:】
大家好久不见啊~~~因为净网标题没法太污HHHHHHH
第73章 正文完結/我倒是不介意你跟我玩sm,业业
云雨之后,陈龄睁开眼睛,披着睡衣走到阳台,手臂撑着栏杆,指尖慵懒地夹着一根菸,白烟裊裊,融进沉沉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