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

“然后呢?”

“然后呃、我因为太过生气,所以把你监禁起来了?”

陈龄哑然失笑,可怕的直觉。他撑起身子,慢悠悠脱下睡衣、内裤,裸露出白皙无瑕的身子,最吸引黎业注意力的当属他胸前那闪着银光的乳环。

“喜欢吗?”陈龄注意到黎业的目光,脸上的笑意更甚,“这是你亲手替我穿的。”

这冲击性的画面让黎业喉咙干哑,本能地嚥了嚥津液:“你脱衣服做什么?”

“我忽然想要了。”陈龄毫不掩饰自己的慾望,眸中似有火焰燃烧,“业业,给我。”

事情是如何变成这样的,黎业想不透,现在的他思想干净透明,想不透的事情有太多,然而令他讶异的是,他并不排斥与陈龄的肉体接触,心底深处甚至还隐隐升冉起奇妙的欢欣。

宽阔的大床上,黎业坐在陈龄身后,双手绕过陈龄的肋下,掐握住陈龄的双乳肆意揉捏起来。

陈龄靠在黎业的怀抱里,像春日里消融的冰雪,浑身被染上了春情媚意,身体隐约透着情慾的粉色。陈龄舒服地瞇起眼睛,细细呻吟着。

黎业的亵玩并不似过往那般充满针对性,一种凌驾全局的掌控,仅仅是毫无章法地搓弄,像极了未经人事的初学者,可偏生就是这般无法预测的玩弄,让陈龄爽得头皮发麻,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去迎合黎业的玩弄,纵容那双手挑逗慾望,在他体内栽下点点星火。

“业业、业业......嗯啊......”陈龄柔媚地呜咽着,“骚乳头也要,咿、不要用指甲......对呜,业业好棒......”

黎业捻住陈龄的乳环旋转,陈龄爽得浑身发抖,叫声愈发淫浪,终是身体一绷,仅靠玩弄双乳就攀上高潮。黎业将瘫软的陈龄放在床上,挤进他的腿间,好奇地观察着陈龄湿漉漉的下身。他的手抚过挺翘的阴茎,饱满的阴囊,落到了那处隐密的缝隙,探了一根手指进去,马上就被滚烫的穴肉热情地绞缠住。

“你明明是个不折不扣的alpha,为什么你是双性?”

陈龄慵懒地睁开眸子,妩媚一笑:“你猜呀。”

黎业又加入一指。陈龄的喘息乱了,双手紧攥着床单,腿根不住地打着颤。黎业直勾勾盯着陈龄:“是我做的吗?”

他抠挖着陈龄雌穴中的媚肉,陈龄抵不住快感的侵蚀,眼泪从目眶中淌落。陈龄微瞇起眼,喘息带了泣:“别玩了,快进来、唔嗯......”

“你到现在都对我的问题避而不答。”黎业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换上炽热的阳具抵住陈龄的穴口浅浅磨蹭,勾淂陈龄实在受不住,想主动吞吃,却被黎业锢住纤腰,动弹不得。黎业欺身压住陈龄,就像个勤奋好学的资优生,非要得到问题的解答才肯罢休,“是我猜中了吗?”

陈龄的眼尾被媚意斜挑了一抹艷丽的绯色,他痴痴地看着黎业:“你不需要知道这些。”

“为什么?”

“你终究会想起来的。”陈龄伸手环抱住黎业,心满意足地说,“在那之前,你只要一无所知地活着......就行了。”

黎业觉得他猜的方向是对的,但他拿捏不准陈龄的态度,这压根不是偷情被抓包的人会做出的反应。这其中或许还有些不为人知的隐情?黎业还想继续追问,陈龄却贴住他的唇瓣,用吻缄封了他的话语。

那是一个灼热潮湿的吻,舌与舌之间在彼此勾缠,陈龄吻得很深,吻技也好,就像条发骚的淫蛇,在勾着黎业与他一起堕落。黎业被吻得意乱情迷,下身愈发硬勃,他蹭着陈龄发了大水的骚逼,终是忍不住干了进去。

被进入的瞬间,陈龄呼吸一滞,睁圆双目,旋即露出一抹如愿以偿的表情,无比怜爱地注视黎业,更加热情地与之交缠,一同坠入深邃的淫狱之中,受业火鞭笞,被慾望吞噬,极尽缠绵地吞吐阳物。

陈龄的身体比想像中还要柔软,尤其是他那口女穴,又热又湿,又像是绵密的奶油,在深情地吸吮黎业的肉棒。黎业的喘息沉了几分,像野兽的低吼,他没想到有朝一日,身为omega的自己会以下犯上,将不可一世的高阶alpha压在自己身下襙弄,更没想过那个alpha会如此好操,若非自制力足够抵抗慾火,他几乎要沉沦进陈龄带给他的温柔乡中。

黎业看着神情痴迷的陈龄,忍不住加大操干的力道,陈龄果真如他所愿,露出了更为艷丽动人的表情,呢喃与呻吟交织成一首淫荡的乐曲,陈龄用双腿夹住黎业的腰,不教黎业拔出去,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狠劲。

“要被业业操坏了、唔嗯......”陈龄痴痴地说,“业业,我真的好爱你,你会抛弃我吗......”

黎业动作一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陈龄,现在的他无法做出承诺,也无法保证任何未知的事物。

他的沉默被陈龄看在眼里,陈龄眸中闪过一缕幽光,转瞬又扬起朝阳般和煦美好的浅笑,彷彿无事发生:“业业,再深一点,骚逼好痒。”

──假设未来的某一天,笼子的门被打开了,你会不会尝试逃跑?

──如果真有那天,那就意味着黎业失去了对我的掌控......我想我并不会逃跑。

──喔?那你想做什么。

──我想监禁他,这样会很奇怪吗?

──是为了报復他?

──不是,这是因为我爱他。

──神父有件事想问,你现在究竟爱不爱黎业?

──我一直都爱着他,从未变过......但是半年前他对我做的事情超出了我能承受的底线,所以我逃跑了。

──哎呀,神父听说过后来的事情呢,黎业要带你回来时,似乎还出了些小插曲。

──是说沈臻?我对他不感兴趣......他比不上黎业,只有黎业,才能填满我内心的空虚,认识黎业后,我才感觉我在真实地活着。

──神父有些好奇,既然你非黎业不可,为什么还一直想跟他离婚?

──大概是因为,我知道他不会抛弃我?

──你不觉得你这话出现了严重矛盾吗?

──或许吧。但我已经习惯活在这种矛盾里了。

陈龄望向虚空:“就像我一直欺骗他人,我会爱人一样。”

【作家想说的话:】

陈龄应该算是黑的(?),他跟黎业在一起后是有给黎业手机装监控定位,然后他对黎业多少有暴露出他的控制欲,例如黎业回忆里他们一起去买零食,实际上就是陈龄在控场。

第48章 我都还没跟你介绍这个项圈呢,业业

黎业醒过来后,懒懒地伸了个腰,像舒展身子的猫。耳畔没有传来锁链哗啦啦的声响,他愣了下,视线向下走,栓在脚上的镣铐不翼而飞,不过黎业没能高兴得太早,取而代之的,他感觉到脖子上轻微的束缚感。黎业翻下床,走到穿衣镜前,他的脖子被戴上黑色的项圈,项圈贴合着他的肌肤,有种迷一般的禁慾感。黎业伸手覆上项圈,触感滑顺而冰冷,不是塑胶,也不是皮革制品,更像是一种高科技的产品,因为他摸到了项圈后方的指纹解锁。

“业业。”

黎业闻声回眸,就见陈龄斜倚在门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吊带裙,开了领,肌肤若隐若现,透着糜艷的色情,煞是勾人。裙摆极短,勘勘遮住腿根,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流泻出慵懒的曲线,在纤细骨感的脚踝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