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一怔,他惊恐地意识到这个omega明显不正常,他绝对做得出杀人这种事情。豪哥的气焰瞬间消散:“你不能杀我,我背后有人......他要是知道你杀了我,你跟陈龄那个贱货都得死!”

“喔,所以你背后那个人是谁?”

豪哥没由来地感到恐惧,恐惧像冰冷的海水一样密密麻麻地涌了上来,他有种预感,他要是不回答这个疯子,他会以一种最凄惨的死法死在这里:“东区龙少你听过吧?陈、陈龄是他养的婊子......我们都是听龙少命令行事的,你放过我,我保证不跟龙少说......”

龙少,龙少......黎业的脑子迅速过了遍名单,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你靠山是龙俊华?”

豪哥听见脚步声靠近,惊悚地疯狂点头:“对、对!就是龙俊华!”

“喔,那确实不能轻易杀掉你了,真可惜。”

豪哥闻言不由得松了口气,疯子又怎样,还不是会怕掌控帝国的财阀权贵,他忽然很庆幸他有龙俊华给他当靠山。

浑然未觉黎业已经在他面前蹲下身,从旅行袋里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剪刀。

“反正你不说话就行了啊。”黎业粲然一笑,“可能有点痛,忍耐一下喔。”

站在电线上的乌鸦用牠血红的双目注视着一切,藏在巷弄角落的野猫也看见了。

畜生都不如的畜生在被畜生嘲笑着,嘎嘎嘎,喵喵喵,哈哈哈哈哈──

黑夜低垂,圆月当空,黎业哼着轻快的欢乐颂走出巷弄。

他现在的心情好极了。

【作家想说的话:】

黎业很癫,非常癫

第14章 不听话就打药,反抗就压制,强暴、轮奸,日以继夜,无穷无尽

陈龄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迷濛的眼。阳光透过窗帘间隙洒落在他身上,天亮了,他坐起身子,身体却是意外地轻。他愣怔片刻,掀开棉被,发现禁锢四肢的锁链都被拆了下来,饱尝蹂躏的双穴虽然还疼着肿着,但已经没有了异物侵犯的感觉。

他被穿了件白色的衬衫,是他的衣服尺码,可穿起来不知为何有些不合身,衬衫太大了些,衣襬长到能遮住他的腿根,但也幸亏如此,穿在他身上的衣物如今也只有这件衬衫。

陈龄犹豫了下,他猜不透黎业在想什么,他忍着难以忽略的胀痛感翻身下床,来到客厅,一眼就望见了坐在沙发上的黎业。

黎业穿着衬衫跟西装裤,双腿优雅交叠,手里正端着杯咖啡啜饮,挂在墙上的大尺寸液晶电视正播放着晨间新闻。

陈龄如今对黎业的情感唯余恐惧,想转身躲回卧室,然而一道清冷的声音却倏然闯进耳畔,把他的双腿钉死在原地。

“我只说一遍,过来,别让我用狗鍊抓你。”

陈龄抿抿唇,硬着头皮走入客厅,客厅的布置简洁,摆放着透明桌几跟一张三人座沙发,黎业坐在沙发正中间,陈龄坐哪都不是,还在踌躇的时候,放下咖啡的黎业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拽入怀中。

还未来得及坐直身体,后颈就传来一阵刺痛,黎业又给他的身体注射了omega的信息素。

陈龄的瞳孔缩了缩,alpha跟omega的信息素同时在体内冲撞,交互撕杀,他整个人瘫软在黎业怀中,乖得不像话,只是低低喘着气,眼神恍惚地压抑着即将涌上的情潮。

“真乖。”黎业单手搂抱着陈龄,另一手抚摸着陈龄的身子,一路向下,最终来到了陈龄隐密的腿缝之间,那本不应存在的娇嫩雌穴。黎业探了一根手指进去女穴,被使用过度的穴肉虽红润肿胀,却仍是乖巧地紧紧吮含住黎业的手指。

陈龄发出猫一般的呜咽,带着泣:“黎业,好疼,真的好疼......”

黎业斜睨瑟瑟发抖的陈龄一眼,抽出手指:“晚点给你上药,你昨天一整天没进食,饿吗?”

陈龄默默点头,黎业松开了他,把他放在沙发上,只留下一句“在这等我”,便起身走进厨房。

脑袋传来钝钝的疼痛,陈龄感到眩晕,omega的信息素战胜了他的信息素,强势而霸道地在他的四肢百骸中流窜,唤醒了陈龄的情慾,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往下腹匯聚,当陈龄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握住了勃起的阴茎在打手枪。

理智告诉他万万不该这么淫荡,可他受不了慾望的侵蚀,好舒服,真的好舒服,他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撸动的速度,阖上眼睛享受着层层叠加的快感,然而这时新闻播报的内容却让他猛然清醒,如堕冰窖。

新闻台女主播说话字正腔圆:“现在紧急插播一则新闻,今早警方接获民众报案,在东区三街的巷弄中找到一名重伤昏迷的民众,目前已送往急诊室进行抢救,根据警方调查,该位民众是帝国最大黑道青龙帮的成员,绰号强豪,道上人称豪哥,有强盗及杀人前科,兇手做案手法极度兇残,不仅剜了强豪双眼,还将其手筋舌头剪断,警方不排除是黑帮之间的寻仇,目前已朝此方向侦办,同时警方也呼吁民众近期不要单独夜出,避免发生危险......”

陈龄愣愣地看着新闻,就算黎业端着早餐回到客厅也都没意识到,黎业放下早餐,看了眼新闻报导,眼底闪过一丝讥讽。他在陈龄面前挥了挥手,好半晌陈龄才反应过来,嘴唇打着颤:“昨天晚上、你去见了豪哥......”

“别在我面前喊你炮友的暱称,不然我现在操了你。”黎业坐到陈龄身边,顺势揽过陈龄的腰肢,“我是去见了他,有什么问题?”

“他有没有对你怎样......”陈龄脸色惨白,语无伦次地问,“他、他为什么会变那样?”

“第一个问题,没有,我跟他谈判后给他一张支票就离开了。”黎业淡漠道,“第二个问题,我不知道。不过照他那样,警方也没办法从他身上获得线索,这件案子大概会变悬案吧。”

“......支票?”

“嗯,我让他开价,跟你切割关系。”黎业遗憾地嘆了口气,“早知道他会变成这样,我就不给他钱了,啧,我心疼我的钱。”

“那、那他还有没有说些什么?”陈龄的脸色还是很苍白,像怕被发现祕密似地惊恐,“关、关于我的事情之类的。”

黎业困惑地望向陈龄:“没有,他收钱收得很干脆。”他瞇起眼睛,“怎么,心疼他变成废人?还是你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陈龄慌乱地摇着脑袋否认,无措地攥住黎业的袖子:“我不会逃跑的,你要对我做什么都行,拜託......拜託你别再问了。”

“喔,所以除了他之外,你还有很多炮友,算了,我不想追究。”黎业拍开陈龄的手,“我想起来了,他是有提过一个人,好像是叫什么龙少?听起来很像是富二代的样子。”

龙少这个词就彷彿一个按钮,触发了陈龄那段最痛苦不堪的回忆,他无助地抱紧自己,眼神涣散地发起抖来,看起来可怜极了。

黎业看着陈龄,抚摸宠物似地抚摩起陈龄的背嵴:“龙少对你做了什么事吗,你为什么在发抖?”

“不、不是的......龙少对我很好,他、他很温柔,而且还会给我很多钱......”陈龄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鬼话,他只希望黎业不要跟龙少那个人扯上任何关系,龙少是个可怕的疯子,道貌岸然衣冠禽兽,披着人皮的魔鬼,他在他手里吃尽苦头,有时候他干完他之后就会把他借给他的下属,不听话就打药,反抗就压制,强暴、轮奸,日以继夜,无穷无尽,他在黑暗中沉没,堕落,泥泞不堪,污秽骯脏,变成一个不吃鸡巴就飢渴难耐的婊子,变成一个渴望无时无刻给人操穴的贱货。

“他、他有时候还会买礼物送我......”把他的乳孔穿刺,给他的胸膛打催乳针,于是他在被轮奸到高潮的时候喷奶,那些男人争先恐后地来喝他的乳汁,“总之就是,很、很好的一个alpha。”

“嗯,听起来是个很好的人呢。”

若是陈龄没有陷入应激,一定会意识到跟老婆谈炮友是件极度诡异的事情,更诡异的是他老婆的态度彷彿已经对他在外面偷情的事情释然,语气是由衷地赞嘆,纯粹得比最高精度的毒品还纯,吸一口就会死人。

黎业弯起温和的笑容,拿过放在桌上的粥,舀了一匙到陈龄嘴边:“好了啦,老公,我们不谈那些人了,来,我餵你喝粥。”

陈龄神情恍惚地含住汤匙,乖顺地嚥下黎业餵给他的粥,一口接着一口,他仍用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身体,像只受了重伤的小刺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