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硬了，这比我在公共场所光着身子被按着打屁股还要让我难堪。

“操！这他妈变态！我他妈在这打得手疼，他他妈非但不疼还挺爽？”我听见刘嘉译鬼叫起来。

陈晓旭都给我气笑了，又对着我屁股啪啪啪打了四五下，手都气抖了，最后两下打在了我的会阴和阴囊上。我叫的声都不对了。

叫出来我就后悔了，这下大家都听出来了。

几个人都开始往我会阴和卵蛋上不停地拍打，不需要他们压着我，我疼的根本没力气挣扎了。我的腿都开始止不住的发抖，上身没骨头似的往下塌，这让我的屁股翘的更高了。痛感和奇异的快感一起往我脑袋上爬。

我的阴茎开始渗出前列腺液了。

“求你们了……别打了……啊啊啊啊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陈哥！我错了啊啊啊啊！！”

我听见我自己不停的求饶，快感大过痛感不停的顺着我的脊椎攀升，我的叫声早就变了调，根本不是单纯的痛呼了。我不停的摇摆着屁股想躲过一轮又一轮的折磨。因为屁股的摇摆我的阴茎又不停的蹭到自己的皮肤上，前后的刺激让我大脑一片空白。

我听见陈晓旭又追问我是不是和爸妈一起卖肉去了。

我赶紧边摇屁股边哭着说：“是！我是……我是卖肉的！求你别打了……啊啊啊！求求你了！”

“谁他妈会要你这种骚逼啊？你是不是骚逼？你是不是给人操屁股的？”

我眼泪鼻涕流了满脸，陈晓旭还在不停的拍打我的卵蛋和会阴。

“是，我是………我是啊啊啊啊啊啊啊！！”

阴茎再次蹭过自己皮肤的瞬间，我一边叫喊着一边射了精。

我的嗓子都喊哑了，射精的瞬间我几乎尖叫到破音。

我看到他们几个人的裤子里都鼓起来小包。原来也不止我一个人是变态。

我整个人都歪倒下来，屁股估计都肿的像桃儿一样了，但我连起身看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就这么倒在地上，躺在混着水和精液的地上喘着粗气。

他们一边哈哈哈地笑一边拿手机给我拍了几张照片。刘嘉译抓着我的脑袋把我的脸往地上的精液上蹭。不知道谁又往我屁股上踢了几脚。他们围着我讨论一会午饭去哪吃。我蜷缩在地上不敢出声。

过了一会我估计他们也看腻了我的窝囊样，我听到陈年说：“陈哥，咱们走吧。还有十分钟就下课了，一会儿人就多了。”

“嗯……走吧。”

他们三个都走了，周渠还在看着我。我听到他小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应着陈晓旭的叫声跑了。

我不需要他的对不起。

我和周渠都住不起学校的双人宿舍，于是我们两个都住在还没来得及翻新的四人间旧宿舍，比其他人都高一层楼。我以前把他当自己唯一的好哥们。我们家境相仿，都不太看得惯那些仗着家世欺负人的纨绔小孩，我们有段时间甚至无话不说。

我第一次被霸凌的时候，他就在我面前，他不敢吱声，我不怪他。回宿舍他也是这样，小声的跟我说对不起。之后我再也不能在被霸凌的时候逃回宿舍把门反锁，因为我的钥匙他也有一份，现在陈晓旭也有。我在哪他们都能抓到我。

我的腿还有点软，我慢慢爬到刚刚被扔在一边的毛巾那，打算拿起来擦擦身子。

“你趴在那儿干嘛。”

背后突然响起的声音把我吓的一激灵，我条件反射把自己缩起来：“对……对不起，我擦个水就走。”

声音哑的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你在哭呢？”他走过来居高临下看着我。

我还是不敢抬头，我甚至不敢想象身下这片狼籍让别人看去了又会被怎么说笑。

我捡起毛巾擦了把脸，爬了几步等离那人稍微远一点的时候才站起身来往外跑。

第2章

2

我想我的表情肯定特别狰狞特别绝望。

体育课是上午最后一节课了。

趁着人都没来我赶紧换了衣服跑去食堂买了一袋酱香饼，边吃边溜到教学楼后边的小花园，躲在个隐蔽的小树荫里把剩下的吃完。

这种生活已经整整一年多了，当初拿了初中仅有的几个推荐名额进这个学校的时候，我感觉一切都是光明的。

直到填写父母职业调查表的这天，我的调查单被他们抢走，我低着头听他们拿着我的调查单，指着菜市场三个字笑得夸张又狂妄，像是上个世纪的卖报小孩。整个教室，整层楼又或者是整个年级。奔走相告，大声疾呼。

我只能低头咬着嘴唇，把快要涌出眼眶的眼泪往肚子里咽。

也许一个集体的团结总要牺牲一个众矢之的，至少和所有人格格不入的我就是最佳人选。

一开始陈晓旭他们只会在我上黑板解答难题时发出不爽的嘘声，又或者偷偷拿墨水在我的白衬衫上洒出一团团墨迹。

我第一次反抗的时候，得到了陈晓旭的一个巴掌。第二次我被按在地上踹，我被他狠狠踹在了肚子的软肉上，整整三天没法直着腰走路。事情开始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我几乎天天在挨打，他们不顺心我就会挨打。我被扒光了剩条短裤锁在杂物间一整个晚上，最后管陈晓旭叫爸爸才被允许爬出来。陈晓旭踩着我脑袋说：我才不做你爸爸，你爸爸是卖肉的。

我把陈晓旭掀翻在地，狠狠打了他一拳。

之后我就被他的小弟们按住了，那是我被打的最狠的一次。扫把，拖把，粪箕，只要能够到的东西都往我身上招呼。他们扒了我的短裤逼我跪趴在陈晓旭脚边，从我屁股后边儿掏我的阴茎用力往后拽，我只好顺着他的力气倒着向后爬。他们又把我的阴茎向上拽，我只好抬高屁股以此减轻疼痛。我一边痛哭一边求饶，他们边笑边把我的阴茎向上拽，问我怎么不横了。我几乎要倒立起来。最后他们叫我舔陈晓旭的脚，不然就把我的阴茎拽断。

从那以后我学会了屈服，屈服才会让自己过的更好。

我吃完了最后一口酱香饼，放任自己躺在树荫里小憩，只有这会儿才是一天里我最放松的时候。午休结束的铃声响起，我迷迷糊糊爬起来往厕所走，打算拿凉水冲冲脸。虽然成绩一落千丈之后上课也听不懂什么，但我也不想因为上课睡觉被罚站或是引起什么更严重的不必要的麻烦。

洗完脸之后还是有点迷迷糊糊，我站在便池前边儿尿尿。其实要是放平时我绝对干不出这傻逼事儿，我都是去隔间里尿的。

我尿到一半我感觉膝盖窝儿一紧，随后我就被就着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提了起来。

“看我抓到谁了！”是刘嘉译。只有他这大块头才能把近180的我这么轻松提起来。

“放我下来！”被这么提着我真的害臊死了，尿尿到一半也憋着不敢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