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金补偿、没收的手机、一杯滚烫的茶以及一位用来解决“他不想老实回答“这个问题的保镖。

倒的确没什么大事。

只是有一枚印章,盖在他亲妈的腿根。

久等了宝宝,慢慢更捏,跟大家贴贴(羞涩

第14章-古代番外2*

深冬,太后院子里地龙烧到烫脚,春梅花早开,暗香混着昂贵香料一起,在这寂冷冬夜里,恍惚间烧出一段多年前先帝在时、贵妃独宠的旧梦。

但如今可比不上二十多年前,人人谨言慎行,皇帝的肺管子一戳就炸,晨起刚上完朝又拖出去个被抄家的,宫道上雪扫得干干净净,他坐在辇上,有点疲惫,但实在想念太后,道:“不去御书房了,转道去太后殿里。”

进殿前恰好碰上御医请完平安脉,碰上御辇,太医恨不得把头磕进雪堆里。

轿辇停下,皇帝的声音凉凉的,像一条毒蛇:“太后身体如何?”

凤体康建,只是仍需滋补之类的车轱辘话说了半瓢,听不出个新意,皇帝竟没有丝毫不耐烦,询问了脉案与用药,说声知道了,并道:“太后深夜总是咳嗽不断,还要请太医尽力啊。”

皇帝白天日理万机,还抽空发疯砍头,对他妈夜里咳嗽倒很在意,毫不顾忌地挂在嘴边。吃﹐肉群?二三灵 六九二三九六﹔

太医又深叩首:“请皇上放心,臣肝脑涂地……”

后面的话没人会听,龙辇已经走了,只剩下簌簌的踩雪声。

太后殿里,刚入殿门,热气卷着香料,还有闷闷的药味,腾地扑上来。

皇帝还没进去,听见急促的脚步声,好几个宫女追在太子身后,劝他穿上大氅,免得一冷一热受凉。

小太子皇帝多年来唯一的孩子先看见皇帝,口称父皇,但未行礼。

皇帝摸摸孩子脑袋:“去见太后了吗,他醒着吗?”

听完回答,这才问太子吃了什么、胃口如何,夜里冷不冷,又摸他手,热腾腾的,便和煦地笑一下:“去玩吧,只是不许脱了衣裳滚雪。”

入冬以来,太后一直病重。起初只是咳嗽,接着低烧不断,食不下咽,很快就起不来床了。

皇帝将全身寒气驱尽,脸皮都被炉火烤得发烫后,才进内室。

那股古怪的、香气混着药味的气味更加浓烈,满目金玉锦梁,因装饰太多太繁盛,沉甸甸地,仿佛要塌坠下来般逼仄。

床头倒摆了枝斜插在瓶中的红梅,清幽幽地送了点冬日寒意。

太后好像又睡着了,在丝绸堆里,支着胳膊,头发挡住小半张脸。

皇帝一靠近,他就惊醒,眼睫毛费劲地翻,低低闷咳几声。

“太子送来的?”

太后勉强应着:“是啊,怪香的,出不去,我闻闻味。”

皇帝道:“他是个孝顺孩子。”

太后白生一个孩子,总想刺皇帝几句:“孝顺你还是孝顺我。”

皇帝暗笑几声,去摸太后被子,原本只想拉他的手,但沾他身后,又忍不住往下滑,太后规矩地穿了身白色亵衣,裤子的腰身又松了些,一扯就掉下去。

太后害怕了,抱着皇帝的手:“太医说,这段日子里,不能做这个。”

皇帝手已经摸到那处地儿了,昨晚才玩过,还肿着,因为太后发低烧,摸上去烫烫的。皇帝蹬掉鞋子,衣服都没脱,只解开裤腰,爽利又粗鲁地干进去:“只弄一次。”

不止一次。

他怕太后受凉,将他藏在被子里,自己衣裳整齐,跪立在床上,连身体都看不到,干个没完,不停地顶撞,射一次后心里短暂地舒服了一会儿,又燥起来,拔出来撸了撸,又顶进去,爽极了,眉头皱着,轻轻地喘。

太后已经废了,叫不出来,挣扎不开,但逼会夹,真他妈会夹。

太子又回来了,隐约有宫女哄他不要进内殿的声音。

室内太闷热,太子发丝上稍沾着的几颗雪沫儿,遇温就化了。吃了小半碟宫女送的点心,又喝半盏茶,叫人找点书来看,翻了有几十页,室内珠帘才一晃,皇帝从里头出来。

他看上去真是热惨了,头发像湿透,腰带也歪了,见到太子,露出个笑,叫人再端几盏烛台来,免得看书伤了眼睛。又对太子说:“你摘的梅花太后很喜欢,叫朕赏你,你要什么?”

太子孺慕道:“孩儿只愿太后身体康健无虞,别无他愿。”

皇帝搂了下太子,眼睛发烫:“好孩子,太后爱你,你也要爱他,知不知道。” 他身上有股气味,是太后的味道,混着股腥。

太子嗯了一声,往内殿瞧。珠帘轻晃,纱帐婆娑,太后躺着一动不动,那枝红梅好像掉到了地上。

皇帝捂住儿子的眼睛,安抚他:“太后睡了,不要打扰他。”

他令宫女们带太子回东宫,自己却不离开,又折回内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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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更不好了。

御医们跪了一茬又一茬,宫女太监被拖出去一个又一个,举天下之大,伺候这母子二人。前朝同样暗潮涌动,上位嗜杀则下位生乱,流言四起。皇帝已罢朝半月,太子在东宫,夜难安寝。

直到太监传唤,他才跟着,往深宫走去。

今年的雪下得太密,宫人们日以继夜地扫,皇帝期盼着太后身体恢复,早日有精神闹着逛园子、听戏,珍禽养得毛发生亮,戏班子练了十几折子新戏。

太后宫内热气更盛,香气更烈,用以吹散更浓的药味。

药材已经摆好,尚未煎煮,按理来说,很快就到了太后服药的时候。

皇帝坐在一旁,母亲生病,想必他日夜难安,恨不得以身代之,所以才脸色发灰,眼睛却亮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