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亦是喘着粗气,不压抑自己喷了子孙液,先舒爽一番后,却也不忘逼问她:“吉儿爽利了?”
马伶伶本是熬夜困乏,如今宣泄一番,自然是困极,漫不经心哼哼着算是作了答复,只想闭上眼睛睡觉。
男人见此,单手轻捏她下颚,“小懒猫儿,是想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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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精后的硕物还未拔出来,仍粗硬地埋在小妇人穴里。徐徐的温柔抽送里,却又是将欲望撩拨了起来。
马伶伶本困顿的心思也随着再次的抽送里再起,声音时而嘤咛时而哼叫,好不享受的模样。
男人双手扣上她臀,将女人抱上,然后往那床榻而去。在他走动间那物什顶入她穴里,撑得小妇人那是柔情似水,主动张嘴啃上郎君的脖子。
她红唇娇嫩,时而因被顶得难受皱眉,好一副无法承欢更多的娇弱了。
终于到得床上,只见着男人坐在床边,将女人观音坐莲式,两腿给搭在了床上,搂着她便是轻耸慢挺。
这姿势足够地深,甚至不动都顶到宫颈口,平时大公子少有叫她如此受罪的。
也是今日醉了酒,他不免放纵了些。扣着妇人腰身,将脑袋埋入她脖子处,如野兽般地啃吮里叫马伶伶有些吃不消地双脚撑着床提臀远离了些。
大公子感受着她在反抗,乘胜追击着撞上来,“吉儿跑哪去呢?”
这可要了马伶伶的命,她哪里受得了这个观音坐莲式,郎君就是坐着不动,只这么插着都是到顶的折磨了。
便是可怜兮兮地央着他:“夫君,你莫使蛮力了,这物什大,吉儿受不了的!”
大公子实在是快活,终于是忍不住地轻声笑了出来,随后张嘴堵上她的小嘴,边吃边顶耸,弄得妇人哼哼唧唧地哭泣惨叫。
如此不过数百下,小妇人实在是痛并快乐,大公子也是抽出物什来,叫小妇人躺床上,他来老牛推车从后入。
马伶伶可是不干,直接躺平,双腿一张夹勾他,“我就这个姿势最舒服!夫君你就这样来嘛……”
男人架不住她的撒娇与勾引,抬了她两条腿儿并在一起,单手给提着那脚踝,高举过头顶按压向她乳房处。
马伶伶得亏是一直练着舞蹈,身子柔软,可还是惊叫:“我不要这个动作!”
大公子才不搭理她,捏了自己物什就往那赤裸裸粉嫩嫩的穴里给插去!
小妇人哭得惨,她双腿抬高压到自己胸口就使得那穴壁肌肉收缩压紧,男人把物什挤进来自然是更感觉紧致许多。
可这也叫马伶伶被撑得难受,她憋得小脸通红叠声哀求:“夫君,夫君!慢点进来慢点”
可大公子少了点怜香惜玉,将自己身子故意压着她两条折叠的腿儿,使两人间只隔着腿的压迫力也是不容小觑,又身下穴里有那肥粗烫硬的肉柱直往深处挤,再是生了三个孩子的穴还是吃力了!
“呜呜你欺负我……”难受与痛叫马伶伶气得抬手捶他。
男人倒也是柔情,大掌包了她小手带到自己唇边一亲:“吉儿乖宝!夫君的小心肝!”柔情蜜意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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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才不上当,他哄归哄却是力度一点也没放松,强势而霸道地不允她有丝毫反对。
被亲了手,那男人强健的身子又覆盖着她,凑到她脸上一通乱亲。
马伶伶闻着那算不得浓郁也算不得淡的酒味儿,不由嫌弃叫道:“你是个醉鬼!下次不允许你喝这么多了!”
大公子终于是忍不住胸腔里起伏,又笑意绵绵,自与她成亲一年来,他是再没得从前那般的紧绷矜持冷冽。
时而会开心与愉悦展露,也仅限这小妇人面前。
大公子嘴唇一抿,鼻腔里闷哼了声,腰臀再一挺,大半根的物什称不上温柔直往里插,马伶伶痛得小脸一皱,正欲惊呼时,只见嘴唇上两片柔软的唇瓣混合着浓浓酒味堵上来!
马伶伶只感觉自己不能呼吸的瞬间,她下意识想张嘴来代替,又是遇上那虎视眈眈的舌头往口腔里灌。
他实在是太过欲望强烈,孟浪地灌入大舌头,那满腔的酒气薰得小妇人略有点头晕,她已经许久没沾过酒了。
身子紧跟着柔软下来,一下又叫觉察到的男人乘胜追击直捅到底。
随后男人一边放纵地湿吻着她,一边又快活地大力抽送。
二人吻得激烈,那小妇人被捣得那是嗯嗯啊啊声时隐时现。
大公子口内渡以自己的唾液,亲喂给女人。马伶伶激情时也是不嫌弃,张开口来大口吞咽。
最后那唇是彼此都吻得红肿,口腔是酸涩了才放弃的。
男人开始专心抽送,女人早被捣得淫水飞溅,蜜穴那是彻底松软潮湿,叫男人捣弄得是越发如鱼得水。
很快的,女人再度激昂着迎接高潮,全身哆嗦里,也是听得男人在耳边低语:“吉儿,此生可莫再生闺女了!嗯”
“骚吉儿!水儿真多,穴儿是愈发松弛了!”
马伶羞窘,她知道郎君是赞美,因他生得实在太大,从前每次都进入困难也操得不能尽兴。
现在可不一样了,连生三胎的她到底穴松得足够叫郎君放纵,时而搞得非常激猛时,一晚上三四回反而成了常态!
她没憋住便往还在胡言乱语的男人肩头狠狠咬了下去。叫他风骚,竟然说生了女儿叫别人如此对待他定要生气的!
真真是气死她了!
二人大汗淋漓粗喘气各自平躺身边歇息。
待气息喘匀后,大公子又是翻身搂过她,声音微哑里透了少许的纵欲:“吉儿,再来一回。”
马伶伶吓得只觉小穴一疼:“你这些日子要得还不够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