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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舒白舔舔唇,看着神色各异的几人,尤其还有两个是已经跟自己有了苟且的,觉得异常尴尬。他正要张口,忽听得柳墨问道:“那依二位看,舒白一日要几次才合适呢?”
白玉圭和白玉璧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深意。白玉圭道:“自然是多多益善,按照目前我们估计的情况,最少最少,流珠每日吸收精水的次数不能少于四次。”
苏舒白听的目瞪口呆,每天四次,自己岂不是要废了……?!
[作家想说的话:⒉6⒈6852^ ]
妈个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登上来
美人兄弟登场,下一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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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他们吃肉!
就是爱插嘴,嘻嘻
第04 章[⑵616852]04 权宜之计
一时间满室静默,几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苏舒白坐在塌上低着头,苦中作乐地想,至少今天的份是已经足够了。
白玉圭沉吟道:“各位也不必太过担心,毕竟还有时间,解药之事一时也急不得,我们兄弟也会尽力帮忙寻找。只是关于‘流珠’,白家古卷早有记载,但是因为内容实在太过离奇,我们便从未当真。如今亲眼所见,想来那些记载应当可靠,但还须与苏公子一一验证才是。”
苏舒白感到非常意外,不由得坐直了身体:“先生请讲。”
白玉圭点点头:“那古卷中记载了一位白家先人的见闻,提到了一些关于‘流珠’的功效,但是如何使用却无所涉及。根据卷中所言,‘流珠’确为至宝,有锻炼经脉、延年益寿之效,这些与江湖传言大抵无差。但与传言不同,古卷中提到,在藏宝人身边的人也会受到影响,体质改善,功力大增。另外每代的藏宝人并不是都能够使用‘流珠’,具体原因不明。”
苏舒白想了想:“之前的情况我不太清楚,但是我自己是在有一次重伤之后才感应到流珠的。”
柳墨闻言看他,目光中全是愧疚。苏舒白若有所感,转头朝他微微一笑。
“嗯,也许重伤就是激发流珠作用的条件之一。那苏公子在使用流珠之后可感到身体有所改变?”白玉圭看着苏舒白,神情若有所思。
“改变?……若说有什么改变,那就是感觉身体轻了很多,轻功用起来要轻松一些。我本来几乎没有什么内力,但是这段时间觉得似乎能感觉到一些内息的流动。”苏舒白避开他温和却带着探究的眼神,低着头照实回答。
站在一旁的白玉璧忽然问道:“房事上呢,苏公子可有什么其他的感受?”
苏舒白转头看了他一眼,却被他灼灼的眼光一烫,干咳一声低下头,眼睛看着地板:“嗯,……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感觉很敏感,特别容易,嗯,出水……”越说声音越小。
苏海行和柳墨被他说得几乎要起了反应,白玉璧笑得更加暧昧了。
白玉圭也不为难他,接话道:“这些都跟古卷上的记载非常符合。根据苏公子刚才所言,结合书上的记载,我推测流珠寄主的后庭会随着流珠功效的发挥而得到改良。”
苏舒白听见“后庭”两个字,脖子缩了一下,耳朵发红。
白玉圭笑笑:“为了让流珠更好地发挥作用,穴内会变得越来越柔韧紧致……”
他止住了话,厅内众人浮想联翩。
苏舒白感到几道目光射到自己身上,又是羞窘又是骚情,忍不住夹了夹腿,脸上和耳朵几乎要烧了起来。他虽然在床上放得开,也会享受,但是公开在几人面前讨论自己的私处,尺度着实有点太大了,让他这个现代人都有些吃不消。
白玉圭看众人都被撩拨起了情绪,感到很满意,继续说道:“另外,卷中还特别提及,除了强身健体之外,‘流珠’更能助修道之人结成元婴,得成大道。”
……元、元婴????
苏舒白一时间忘记了羞耻,抬起头来呆呆地看着白玉圭,看这个人温文尔雅两袖清风的样子,怎么脑子不太好使?
他动动嘴,犹豫一下,还是有些艰难地开口:“这……先生,这实在是太过……离奇……”
白玉圭叹口气,道:“先前我与玉璧也是这样认为,但是看如今情状,古卷中所说的种种均已验证,这金丹之说也极有可能为真。”
苏舒白仍是不信,正要开口,只听苏海行附言道:“苏某听闻,有些避世的门派专研仙人之术,与我们修习武学大为不同。”
柳墨也点头道:“是了,舒白莫要着急猜疑,修真术早有流传,只是常人大多无法得见。不过据我所知,这修成元婴,在修行人中也是极高的修为了。”
????????
苏舒白惊恐地看着几人,突然想起来这是科技极度不发达的古代,对长生不老的追求仍然热潮。他想了想,终是将到了嘴边的科普咽了回去。
一直在旁边观察他的白玉璧看他欲言又止,两道秀丽的长眉扬了扬:“苏公子不必思虑太多,虽则有这修真之说,但是能否得窥天道还要看机缘。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找到解毒之法。”
苏舒白听他提到解毒,心里暗暗叫苦,一天四次,他想想就觉得疼。
白玉璧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勾起唇角,一双大大的桃花眼弯起来,笑得格外撩人:“苏公子无需担心,‘流珠’功效甚佳,现在公子应当很能够适应与男子的交合,就算一天多次,也不会感到不适。”他顿了顿,又紧接着道:“如若苏公子不弃,我们兄弟二人也愿尽一份力,帮助苏公子抑制体内毒性。”
…………
晚饭时,苏舒白因为心情实在复杂,也没什么胃口,惹得柳墨频频向他投来担忧的目光。
苏舒白无精打采地回了房间,呆呆在床上躺着,无意识地摸着手上的墨玉指环。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将近两月,但是仍然没有很好地适应。他之前独立惯了,上班下班一直都是独来独往,除了偶尔的一夜情对象,从来没有跟谁过分亲密过。结果一来到这里,就要他把自己强行跟别的男人,准确的说是跟别的男人的肉棒绑在一起,让他觉得无所适从。而让他更觉奇怪的是,比起他的不自在,柳墨和苏海行却对几人的关系非常坦然。
他知道苏海行在明知柳墨跟他的纠葛之后将他送到画柳山庄,就算是默认了他跟柳墨的关系。在最初的一个月里,他曾经探过苏海行的口风,那时那个高大的男人靠在窗边,一手捻着铜签拨弄着香炉,浑不在意地笑道:“舒白看着是个通透的,应当知道万事不过顺其自然罢了。舒白铮铮男儿,又怎会被这等事情牵绊?”
当时苏舒白是松了口气,他一直担心这个武功高深的男人将自己困住,自己虽然很喜欢他,可是也不希望他以此为要挟限制他的自由。现在看来,苏海行当真言行如一。
而柳墨……
苏舒白毫不怀疑柳墨的一腔深情,在深深为他所动的同时,又被他身上隐忍坚韧的特质深深吸引。每当看到柳墨专注深邃的眼神,苏舒白就会不由自主地心悸,而他也有一种感觉,这身体的原主人应当也是挂念着柳墨的。
……那种痛苦而甜蜜的相思感觉,这身体似乎无比熟悉。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心中怎么会对分享爱人这样的事情毫无芥蒂?甚至对于苏海行,柳墨还有明显的撮合纵容之意。而对于突然出现的白氏兄弟,他看上去更是毫无反应,想是早就预料到一般。
苏舒白叹口气,这样看来,反倒是他太想不开了。放松精神,他进入了“流珠”的空间。
拜今日丰厚的收获所赐,他发现灵泉的雾气明显地浓郁了许多,他一走近,雾气就向他身上缠绕而来。他精神一振,脑中清凉,霎时觉得一团乱麻的思绪清明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