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墨抓着他的头发,复又将自己的性器插进他嘴里,堵住了他起伏不断的浪叫。苏舒白只能嗯嗯呜呜地含吮那东西,一只手从胸前挪到了腿间,握着自己的性器套弄起来。
姬楚之做得愈来愈得趣,力气也渐渐恢复,只觉在下方顶得不够尽兴,趁着柳墨从苏舒白嘴里退出来的功夫,起身直接将苏舒白掀翻在床上,拽着他两手将迫他将脸埋在被褥里,白皙圆润的两瓣臀肉高高地撅起来,提枪便从他背后肏了进去。苏舒白被他插得尖叫一声,柳墨跪在他身前,扳着他肩膀将阳物顶端在他湿漉漉的唇上磨弄。苏舒白下意识地张嘴,立刻被整根捅了进来,柳墨修剪整齐的耻毛戳在他面上,刺痒又羞耻。柳墨托着他的后脑抽插,姬楚之见状,捞了一把苏舒白滑落在脊背两侧的黑顺长发,扯得他抬起头来,柳墨放开手,双手推着苏舒白的肩膀摆着腰在他口中进出。苏舒白上身已然完全悬空,双手被制,仅仅靠柳墨的双手和阳物支撑身体,姬楚之在他后面九浅一深地抽插,每一下都擦过要命的一点,尤其是最后一记重重的顶弄,每次都让他脊背发麻,几乎就要交货。
两人架着苏舒白一前一后地插了二十多下,苏舒白就已经哀哀叫着被肏出了眼泪。姬楚之似乎有些暴虐的倾向,紧紧箍着他的手腕和头发,苏舒白知道手上肯定青了一圈,头皮也火辣辣地疼。可夹杂在痛楚间的快感却别样的销魂,他在疼痛和快意中沉浮,快感层层地堆叠起来,终于在姬楚之一次大力顶撞里被紧紧碾着那一点,抖着小腹便泄了。姬楚之被他后穴绞得又疼又爽,抬手用力打在两片饱满的臀肉上,苏舒白疼得呜了一声,屁股夹得更紧,姬楚之毕竟经验不足,哼了一声便射在了他后穴里。
柳墨和姬楚之轮流在他前后两个洞里抽插,各自射了两三回才作罢。苏舒白浑身被姬楚之捏的青紫,嘴唇也被两人亲得肿起,等到两人尽兴从他体内撤出,才觉得身上酸痛,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倒在塌上。他失神地看着姬楚之情欲平息过后清冷的侧脸,心中隐隐觉得疑惑,这人看着像个雏,怎地玩起花样来一点都不含糊?
[作家想说的话:⒉6⒈6852^ ]
嘿嘿嘿,老伯其实是个老司机。
感谢大家的留言和可可GN的礼物(80/ω\80)姨妈神马的就要随风而去了
第23 章
(⑵616852)
23 心有千结(上)【夺舍暴露修罗场01】
姬楚之坐在柳墨对面,抬手斟了杯冷茶,皱了皱眉,仍是握着茶杯暖热了才递到唇边。
苏舒白看着他端着那碗微微冒着热气的劣茶慢慢啜饮,一张俊脸神情冷淡,觉得这人真是极为矜贵讲究。江湖人风餐露宿惯了,极少有这样骄矜挑剔的,即使是玄水宗主玉水青,也不过雅致些罢了。若非他裸着上身只穿了条下裤,一边乳尖仍然焦黑,周围环境又实在简陋,苏舒白几乎要觉得自己身处皇城相府,正与当朝清贵品茗手谈了,哪里还能看出这人不久之前还被人折磨得差点没命。即使是方才缠绵时,他下手虽然狠些,却也极有分寸极是克制,加之流珠功效,自己现在神清气爽,身上一点痛感都无。下回再弄得重些,应当更能尽兴,反正有流珠在身,也不怕被他玩得残了。
苏舒白又看了看他一边被烫坏了的胸膛,暗暗觉得心疼,另一边乳头明明精致可爱,这一侧却被人生生毁了。又盘算着下次给他试试流珠的仙泉,看看能不能恢复如初。
……等等,应该还有下次吧?看他也颇为满意,问题应该不大。
苏舒白夹着被子在床上翻了个身,只可惜姬楚之不愿居于人下,否则如他这般清冷自傲,还不知道要被那几个色魔玩成什么样子。他想着那张冰雕似的脸上可能会浮现的淫浪神情,竟然觉得身上有些发热。想必那个什么老门主,打得也是这样的算盘罢。苏舒白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明明是极清高的性子,却不能人道,被压抑亵玩折磨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又以为要重蹈覆辙,怪不得他激动之下要自尽了。
“血剑门在泰山派潜伏已久,当年血剑门有极少部分门人侥幸逃脱,一直试图同被禁锢的其他门人取得联系。刚刚那宋人杰,便是他们的头领。”姬楚之放下茶杯,嗓音极为清朗动听:“我在与你们的马车相遇时,突然发作,宋人杰到来时已无法动弹,才被他趁机带来此地。之前我也曾听说宋人杰偶然得知流珠一事,一直在派人暗中寻找,将要得手时却让人跑了。”他一双漆黑的眸子向苏舒白看过来,顿了顿,突然开口道:“那宋人杰手段了得,主人果真不同凡响。”
苏舒白听他声音恍如玉石相击清脆悦耳,正听得如痴如醉,却突然听到他这一句“主人”,惊得几乎要从床上掉下来,这人刚才还贞洁烈妇一般,怎地这么快……这么快就叫上主人了?!莫不是脑子坏了?他坐起身惊惶地抬头看去,见姬楚之一双极清澈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直直的目光让他心里发虚,仿佛自己的心思都被他看了个透,不由得挪开了眼睛,攥着被角嗫嚅着道:“没,没什么……其实当时就已经死了”他话一出口,脸色就猛地一白,糟了。
柳墨拿茶杯的手在空中停下,目光锐利地转头看他:“你说什么?”
苏舒白白着脸,努力绷着表情,若无其事地道:“没,不是,没什么……”
“他确实已经死过一次了,我可以作证。”苏海行从苏柳二人进来的拐角处转出,身后跟着玉水青和白氏兄弟。他走到柳墨旁边坐下,自顾自斟了杯茶:“这你不是早就知道了,还问他作甚?”
柳墨放下杯子,转回头看着苏海行:“我一直在等他自己告诉我。”
“夺舍这种怪力乱神之事,你若不问,他如何能说。”苏海行喝了一口桌上的茶,紧皱着眉咽了下去,看了一眼旁边的姬楚之:“这茶都能喝,苏某佩服。”
姬楚之只是看着苏舒白,并没有搭腔。
苏舒白身体微微颤抖,已经无理狡辩,低着头看着被面,张了张口,却没发出声音。
是了,他占有了原主人的身体,还拥有了本属于他的能力和情爱。自己贪恋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自私而懦弱,从来不想面对也不可能面对这个事实
他,根本不是众人所以为的苏舒白。他只是一缕来自异世的孤魂,阴差阳错进入了这具新死的尸体,并理所当然地继承了这具肉身的所有。换句话说,现在的一切,都不应该属于他,这些武力财富、缘分纠缠,本都应属于那个原本叫做李月的少年人。
他双手指节攥得发白,内心尖锐的疼痛酸楚压得他喘不过气。每一天的快乐欢愉都像是偷来的,他暗骂自己的卑劣,却无论如何都放不了手。他原本想将这个秘密生生世世烂在肚里,跟着他深埋在心底的自卑惶恐一起尘封在永不见天日的内心最深最阴暗的地方,现在却被人原原本本地掏出揭开一一摊在最亲密的几人面前暴晒。苏舒白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人剥了皮浸了盐水,心脏在熊熊烈日下烹煮熬煎,他眨了眨眼睛,有湿润的东西从眼眶中滚落下来。
他实在是觉得太疼了。
他三番五次试图张口,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蓝色的被面被湿得深了一块。玉水青叹了口气,终是出声道:“这些事情容后再议,当务之急是赶快寻得脱身之法。血剑门蠢蠢欲动,上面现在也不知情况如何了。”
柳墨沉默地站起身,看了苏舒白一眼,道:“你不必觉得愧疚,一切均是柳墨自愿。”他闭了闭眼睛,涩声道:“阿月命薄,怪不得别人。”
苏舒白嘴唇开合半天,终是哑声挤出一句:“柳墨哥哥,是我……对不住你。”
[作家想说的话:⒉6⒈6852^ ]
做人嘛,就要坦诚。【摊手】
第24 章[⑵616852]24 心有千结(下)
“所以,按姬前辈所言,血剑门已经至少逃出了五人,加上本来在外的流窜势力,这次能够来到武林大会的,有数十人之多。除了找寻流珠,他们还试图将参加大会的江湖人一网打尽,用他们的血来修炼魔功?”
姬楚之点点头,已经换了件淡绿的绸衫,愈发衬得他乌发雪肤俊美出尘,可脸上神情仍是冷冰冰的:“寄主在此,姬某无法说谎。此番前来,本就是想要阻止他们,血魔功一出,恐怕又是一场浩劫。姬某受流珠感应脱出禁制,并不算强行突破,因而没有影响长明灯。本来一直想要联系玉宗主,怎奈被玄水宗的叛徒拦截,路上又出了岔子,身体难以支撑,才会让宋人杰得了手。”
玉水青叹了口气,低声道:“是了……想不到真相同传言相去甚远。”
姬楚之方才所说,当年明面的血剑门主是他,而手上实权均在老门主杨子方手中。杨子方软禁了他,借他的名义行事,最后就连他被封印,也是杨子方一手策划。但杨子方在江湖行走一直用面具或易容伪装,知道此事的在血剑门内只有最高层的寥寥数人。至于他如何被软禁,为何会被软禁,又为何要被封印,姬楚之未曾明说,可众人都心知肚明。
姬楚之不肯修炼血魔功,修为再高,也远远比不上饮人血多年的,他的恩师杨子方。他若要将姬楚之囚禁亵玩,也只在股掌之间。至于封印一事,当年血剑门极力宣扬姬楚之实力强横当世无匹,血魔功更有玉石俱焚一式杀伤巨大,唯有将其封印一途方能安稳将其制服。杨子方为保他性命,引得修仙各派将他封在山中,自己则用玉石俱焚杀死了包括他自己在内的所有知情人。
姬楚之在望月山沉睡百年,一旦醒来,身上修为便开始急速流失。直到辗转得知宋人杰便是现在血剑门的实际头领,他已经没有十足把握能够凭一人之力将他击杀。本打算伺机强行催动真气同他同归于尽,却想不到流珠寄主尾随他出现。
苏舒白心中大呼侥幸,这个姬楚之活了一百多年却仍然性如烈火固执高傲,同他万年冰山一样的外表一点都不相符。若不是他跟柳墨及时赶到,恐怕他真的就要跟宋人杰一同赴死了。
想到柳墨,他不禁往旁边看了一眼。柳墨只是坐着听玉水青讲话,并没有朝他看来。苏舒白偷偷舒了口气,趁他没回头便一直看着他线条分明的侧脸,心里又有些酸涩。
似乎除了对不起,自己也没有立场说什么。
柳墨似有所觉,眼神微微向他瞟了一下。苏舒白吓得一抖,连忙垂下眼睛。
“既然宋人杰在泰山派潜伏已久,想必此刻已经查到人在玉宗主这里。”苏海行沉吟一下,道:“后天便是各派第一次集会,为防万一,姬前辈还是同柳墨和舒白还是待在院中莫要露面,我们在此加派人手,同时马上联络各门派分说情况,如若血剑门突然发难,也好有个准备。”
玉水青点头,刚要开口,一旁的姬楚之忽地眉头一皱,喝道:“闭气!”
众人均是一惊,下意识敛了气息。又听得耳边一阵幽幽箫声如泣如诉,登时头痛欲裂,连护身真气几乎都要散了。姬楚之神色凛然,一把抄过白玉圭腰间玉笛横在嘴边灌了内劲吹奏,轻巧高亢的笛声荡进一片呜咽箫声中,立时给几人识海中带去一丝清明。众人当即堵了耳朵,翻出窗去寻找声音来源。
院中零零散散站了几位各派好手,耳中均塞紧了棉花。只是这声音位置飘忽不定,似是在四处变幻,众位高手堵住耳朵之后听得又不甚清楚,一时之间难以确定吹箫人的位置。姬楚之大步走出房间站在院中,笛声愈发尖锐急速,周身真气激荡,宽松的袍袖衣摆上下翻飞,及腰的长发尽数被劲风吹起,整个淡绿色的消瘦身形飘然似仙,几乎就要随风而去了。
箫声笛声纠缠着盘旋而上,笛声急促箫声沉郁,两人已然到了比拼内劲的阶段。挟着内劲的乐声仿若有了实质,苏舒白看着姬楚之的大袖被吹到手肘,露出瘦骨嶙峋满是伤痕的手腕和小臂。他内心焦急,姬楚之功力恢复才不到三成,内劲更是稀薄,如此强催真气凶险之极,也根本无法持久。他示意几人尝试迅速找出箫声来源,一面绞尽脑汁想着对策。
姬楚之头顶百会穴处已经蒸腾起丝丝白气,两道长眉紧紧皱起,额上也开始冒汗,显然已是强弩之末,无力后继。苏舒白手心里直冒汗,咬了咬牙,伸手从怀里取了个小瓷瓶握在手中,脚下生风给站着的几人一人喂了一口,最后剩下仍然在苦苦支撑的姬楚之,正要让他喝下仙泉,却听得耳边箫声突然变大,姬楚之脸色一白,口中噗地喷出一大口鲜血,手中玉笛片片碎裂,整个人如同被抽了骨头般颓然昏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