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圭被他压在床上,腰塌下去撅着臀,有一种被弟弟和苏舒白同时插进的错觉。他喘着气摇晃着腰臀顶在苏舒白腰上,手上套弄着自己下身,闭着眼颤声道:“主人,玉璧……玉圭好喜欢,哥哥爱你……”
白玉璧十分熟悉两人的身体,掌控着节奏,却没料到先将白玉圭插射了。白玉圭仰着头长长啊了一声,后庭绞动,腰上力道一松,苏舒白顿时倒在他身上,也抖着在他体内射了。白玉璧阳物脱出了后庭半截,前半截被里面箍着收缩吮吸,爽得他抖了一下,整根整根地插进去,又肏了十数下才泄到里面。
白玉璧翻身下来,喘着气躺在一边。苏舒白抱着白玉圭几乎失去了意识,之前也与他们兄弟二人同时有过,可这次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让他脑中一片空白。他虽然倦极累极,可却仍然紧紧抱住白玉圭,无意识地眨着眼睛。
白玉圭歇息了片刻,翻身将他抱住,将沾在两人胸腹间的精水用手指刮了抹在他唇上,抚着他低声道:“睡吧,舒白。我们一直都会是你的。”
苏舒白似是得了什么重要的承诺,伸舌将那些东西吃进口中,轻轻嗯了一声,抵着他颈窝闭上了眼睛。
白玉圭叹一声,一旁的白玉璧伸手摸上他的脸颊。他覆上那只手,放在唇边亲吻。手的主人俯身过来,拿开了手,低头轻轻地吻他。
南北东西,只有相随无别离。
[作家想说的话:⒉6⒈6852^ ]
现在才登上……手动再见
肾都要没了。
另外我真的不是故意黑宝玉蟹蟹。
第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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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以身试法【H】【NP】
苏舒白一睡到了掌灯时分,晚膳也没赶上。他迷迷糊糊地醒来,白氏兄弟都不在身边,可是也不觉饿。他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暗自思忖难道这精水真能当饭吃?想了想又觉得这太变态了,就算能行,那也不能这么干啊。
他红着脸下了床,嫌穿衣服太麻烦,便只穿了个里衬,裹好外袍登上靴子便出了门。拽了个门人打听,知道众人在后院议事,只是后院是宗主居所,向来仆役很少,也没人具体知道他们在哪所房间。后院不甚大,连个仆人的影子都没有,苏舒白只好挑着亮灯的一间一间找过去,直到在一间屋子旁边隐约听到了交谈声。
“插入后即可默运方才的法诀,引导真气通过交合处进入宿主身体,上通命门、神厥、百会,下走会阴、三阴、涌泉……”玉水青的声音。
苏舒白推门进去,看见屋内光景,当即觉得血气上涌,胯下那根几乎是立刻站了起来。
这是玉水青的卧房,此刻燃着数根白色的粗油法烛,黄色的烛光照的室内宛如白昼。玉水青只披了件外袍半跪在床上,扶着趴在前方的柳墨的腰,腿间那东西已经送了一半进去。柳墨下身未着寸缕,光着小麦色光溜溜的两条长腿跪在床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大腿侧面微微贲张的修长的肌肉。苏海行脱光了靠坐在床头,一脚支在地上,被柳墨用嘴嘬住了粗长性器顶端。白玉璧坐在旁边的圈椅里,亵裤掉在脚上,白玉圭跪在他两腿之间,正捧了他的阳物要往口中送。
……这显然是玉水青在“授课”。
众人齐齐转头看他,苏舒白满面通红,感觉自己来的真不是时候,垂着眼四下乱看。
不行不行,太淫乱了,鼻血都要流出来了。这几个人一个赛一个的性感,白花花的肉体晃得苏舒白头晕脑胀。
玉水青一看正主到了,挑了挑眉便从柳墨身体里退出来,笑道:“既然寄主已到,便可亲自演示,不必劳烦柳墨兄弟了。各位今天都来试试,有什么疑惑也好及时提出。”
苏舒白大惊,直觉不好,腿一软险些坐在地上。这这这……这是要轮着上?!上回匆忙中几人一起就折腾去他半条命,这回时间充裕,还要仔细“学习”,自己再耐操,也经不住这帮武林高手车轮战啊!想想就觉得屁股疼……
他嘴里发苦,抬起头看着玉水青,杏眼可怜巴巴地一眨一眨,嗫嚅着问道:“宗……宗主,我,我后面疼,能不能……能不能……”
玉水青还没说话,就听得白玉璧冷笑道:“刚才不是很骚么,现在又说疼了?”
苏舒白噎了一下,正要争辩,听得玉水青说道:“无妨。舒白若是身体不适,也可借双修之力痊愈。”他坐在床沿张着腿,冲着苏舒白挺了挺腰:“过来。”
苏舒白看着他腿间硬挺的那东西,玉水青的阳物在几人之间不算太大,但却生得精神诱人,光洁挺秀,深红色的一根,粗度硬度比不得苏海行,但是也足够让他每次在床上欲仙欲死。尤其顶端微微翘起,每次捅进来的时候都能擦到他位置有些深的敏感点,让他的快感逐渐累积,直至大开大阖抽插时候,便能将他送上顶峰。他复又抬头看着玉水青苍白艳丽的面容,只觉得自己也许不能拒绝他的任何要求,慢慢地走到他身前,紧挨着他腿间跪下,俯身正要含住那物,却被一只修长的手捂住了嘴。
头顶传来低沉的声音:“双修秘本里有一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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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述箫技,你可都看完了?”
苏舒白低着头,抓着那只手伸舌舔弄:“看完了。”
“可知如何应用?”
“……有一些领会,但是还有些地方不甚清楚。”
玉水青点点头,道:“那便在我这试试。”他转头对苏海行说道:“苏大侠功力最为精纯,便替舒白行功松松后穴罢。这流珠的双修之法,原是一同的人愈多愈有效力。舒白,将衣物都脱去。”
苏舒白也没仔细听他说什么,只盯着他胯间,只觉得咽喉焦渴,那根高耸的东西仿佛是什么诱人美味,让他只想吃进嘴里好好含吮。他轻轻舔着玉水青的掌心,双手摸上了腰带松开,被后面的苏海行圈住将外袍连着内 道拽了下来,他浑身上下就只剩了双锦红的靴子,在烛光下衬得一身细腻皮肉莹白如玉。众人没想到他竟然连亵衣亵裤都没穿,均是喉头一紧,苏海行啧一声,说了句“真是越来越浪”,便从后面环着他捏弄软韧的乳尖,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臀肉揉捏,腿间早已硬起的阳物在他股沟来回揉擦。
苏舒白被他弄得情动,低低呻吟一声,扭着腰往后蹭他的性器,俯身将脸凑进玉水青腿间,抓住了茎身在脸上厮磨一番,按着那本书上所写开始伺弄。
所谓流珠箫技,按照记载,便是让体内真气通过津液和口腔传入对方阳物,游走周天之后复又回到原主体内,如此循环往复,直至对方出精可成。流珠寄主和其双修道侣都可为品箫人,效果相同。
苏舒白回忆着书上内容,将体内热气凝于舌尖 ,把着那根东西从会阴部慢慢上舔,舌尖顺着茎身一直移到龟头下沿。没想到这一下动作却快感非凡,两人同时“啊”地呻吟出声,玉水青只觉想被一个温热物件摆弄,竟然比普通时候熨帖得多,快感随着那股热流顺着阳物向四肢百骸扩散,爽得脚趾都蜷了起来,苍白的脸上迅速爬上绯红颜色,抬手抓住了苏舒白的头发。这感觉同他最初与苏舒白欢好时相似,但是却格外强烈,竟然让他觉得有些失控。他低头去看苏舒白,却发现苏舒白已然一脸痴迷,闭着眼睛只顾上上下下舔弄,舌头长长地吐在外面,整张清秀面孔恨不得贴在他阳具上。
苏舒白有一种舌头也变成敏感带的错觉,每每接触摩擦那人的性器,竟然能够激起别样的快感。他一下下地呻吟舔舐,伸手摸上了自己已经完全硬挺的东西,一边甜腻地叫着一边上下抚弄。
柳墨在旁看得口干舌燥,上前抓着苏舒白另一只手盖上腿间,拢着那只手动作起来。玉水青见状,吩咐苏舒白道:“将真气分些集中于左手。”
苏舒白努力集中精神,将在浑身游走的真气引了一部分在手掌。他顿时觉得手上酥麻,摩擦带来的舒爽快感窜上头皮,乳尖、舌尖、甚至手掌的快感一同涌上来,几乎要把他淹没了。
玉水青扶着他的头,将那根东西插进他嘴里。苏舒白猛地抽搐一下,尖叫呻吟都被他堵回,腰上抽动着泄了。玉水青见状有些惊奇,可那温热的感觉太过让人上瘾,不禁挺动着腰在他口腔里插弄。他红唇微启,低低地呻吟,听到苏舒白喉咙里痛苦地呜呜出声,但是下身却感觉到他舌头用力地弹动,口腔两边紧紧地嘬着他,性器几乎像在穴里一样被紧紧包裹,极致的快感从下身一路炸上来,让他几乎失了神智,拽着苏舒白的头发猛烈地在他口中整根整根地抽插,连两个卵囊打在他脸颊上的时候都是舒爽的。他盯着苏舒白晕红的脸颊猛力地插弄,十数下之后却发现苏舒白眼睫颤了颤,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淌下来。
玉水青一惊,连忙从他口中撤出:“舒白,怎么了?”
苏舒白呛咳数声,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一旁的柳墨赶紧递了帕子给他。苏舒白拿着帕子匆匆擦了擦,咳着将玉水青那根东西抓在手里,不依不饶地仍要将他含进去。玉水青被他攥得有些疼痛,皱着眉抓住他手腕,却发现苏舒白竟然红着脸,眯着一双杏眼,在断断续续地浪叫:
“我要……宗主……嗯……表兄,你插进来,插我……”他一边说,一边耸着屁股向后顶,穴里的淫水流出来,蹭得苏海行胯间湿漉漉的。
玉水青见状心中有些了然,这样子怎么也不像难受的,便松开他手腕,任他将自己的阳物复又吃进去,问道:“真气在哪,哪里就舒爽,是么?”
苏舒白饿极了样将他那根含进去,扶着根部自己前后摆头,哼哼着应是。
玉水青被他含得两腿发软,只得用双手撑在床上,仰着头轻声笑道:“流珠真不愧为仙家秘宝……早知道得了个尤物,只是没想到还有这等好处。”他惬意地呻吟,黑发垂落下来,伸手摸了摸苏舒白耳畔,对旁边的几人道:“依我看,各位现在便可试试。”正说着,苏海行便掰开手底下嫩白双股插了进去,苏舒白摇着臀迎着他,嘴里嗯嗯地叫了起来。
苏海行在旁看着两人调情早已按捺不住,抱着他的腰便运起功法猛插。柳墨和白玉璧各执着他一只手为自己自渎,白玉圭脱了他一只靴子,拽着他脚腕将他柔嫩的脚掌在自己腿间磨蹭。苏舒白将真气引致后庭,顿觉浑身过了电似地烧了起来,一把火从后面的甬道点着了他浑身的神经,苏海行的东西又粗又硬,在火热的肠道里大力摩擦,肏得他整个人都要上天了。苏海行在后面骑着他,只觉这次的快感又比平时强烈数倍,喘着粗气将龟头复又重重地一顶,正碾在苏舒白要命的那一点上。苏舒白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前后两张嘴都绞紧了,下身直挺挺地又射出几股浊液,直到射完了仍然弹动了几下。玉水青被他裹得通体舒泰,数股暖流从周身大穴向腿间汇集,一个挺腰,便呻吟着射进了苏舒白的嘴里。他扶着苏舒白的头复又在他口腔里抽插数下,才将软下的性器从他嘴里抽出来,腰上一软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