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幕之下山川朦胧,玉春将自己埋进萧景元的怀里,呢喃道:“我知道。”

他偏过脸在萧景元的颈侧亲了亲,“那我们多留一天,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萧景元突然热切起来的吻。

玉春垂眸,睫毛轻轻地颤了两下,被萧景元一把抱到床上,三两下就解了衣裳带子。

夏日衣衫轻薄,玉春里面却还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小衣裳,小不点十个月多就断了奶,玉春那原本就没多少的奶水便全被萧景元得了去,日日被他嘬弄得奶尖总是翘着,胸口虽然没之前那样鼓胀,却像是熟透了似的,颤颤地在衣衫下立着。

萧景元亲他亲得很凶,他对玉春的欲望一向直白而热烈,舌尖启开玉春的齿关长驱直入,又勾弄他的舌,玉春张着嘴巴,里头被亲得又湿又软,涎水都快包不住,却不推不拒,只闭着眼予取予求。

女穴里探进一根手指,挤开闭合着的两瓣肉,嵌进那道细细窄窄的肉缝里,摸到一点湿意。

玉春不自觉地夹了下腿,上头终于被放开了,他喘着气,低头晕晕乎乎地看萧景元的动作。

下裳没脱,只听见难以言喻的水声传来,如果雨声再大一点,那就什么都不会听见。

他两条腿还紧并着,却见萧景元从袖子里拿了个什么东西出来,那东西看着实在奇怪,一个软环外围着一圈长毛,玉春朝萧景元看了一眼,不解地道:“这是什么?”

他对上萧景元的眸子,被他眼中的欲望一下子击中了似的,从尾椎骨上传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麻意,不仅闭了嘴不问甚至用手撑着自己往床里缩了一些。

拉不开多少距离,却叫他更加清楚地看到了萧景元手上的动作,萧景元不紧不慢地道:“是羊眼圈。”

他动作也并不着急,拿着羊眼圈慢条斯理地往自己硬了的阳茎上套,像是一头狮子在做进食前最后的准备,这样粗野的动作他倒做得理所当然,玉春却已经有些懵了,直愣愣地看着那本来就可怖的阳茎上又多了个更加让人害怕的东西,声音里全是哭腔,“你怎么随身带这些东西……”

萧景元拉着玉春的脚踝将他拽到自己身下,手指挑着他脚腕上的红绳拨弄两下,小金铃铛叮铃作响,萧景元勾了勾唇,“才得的新玩意。”

“眠眠不要怕。”

他明知道玉春根本就不是怕。

只是慌。

萧景元半跪着,单膝挤开玉春紧紧并着的两条腿,露出里头翕张着的小口,穴口处一层晶亮的水光,萧景元指尖在上面轻轻刮了刮,慢慢地替他拓开一些。

他每次在做之前都会先把玉春舔得直发颤,这回却难得没有,而是握着自己的那话儿在穴口处拍了两下,羊眼圈就在顶端,沾了水之后毛发湿了些,潮乎乎的触感让玉春有些无措。

萧景元刻意放缓了动作,像是有意消磨他似的,一点一点地操进去,但玉春却比平日更加难耐,随着萧景元的动作羊眼圈上的毛发就像小刷子似的刮蹭着穴道里头的嫩肉,玉春攀着萧景元的后背又往他怀里缩,两条腿却被分得很开,很艰难地吞吃着萧景元的阳茎。

活色生香。

快感来得比平日更加猛烈,像潮水一波接着一波,萧景元明显察觉到玉春比平日里更加敏感的反应,整根没入之后没有留给他半点喘息的余地,陡然加快了速度。

玉春的呻吟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哭腔,语不成调地求他,“殿下……慢一点……”

萧景元弄他弄得又深又凶,最里头那个小口都要被顶开了,羊眼圈上的毛发实在太过刺激,玉春的女穴痉挛着收缩,将萧景元那话儿咬得很紧,既想让他出去,却又食髓知味般地不肯放。

“眠眠说什么?”

萧景元俯首侧耳,似是真的要听清他在说什么,可玉春却随着他这个姿势又被弄到了敏感点上,鬓发汗湿地转过脸不愿意理他,身下却哆哆嗦嗦地往外泄,哭着道:“不要……”

萧景元退出去一些。

原本已经蛰伏不动的羊眼圈又蹭弄了玉春一下。

玉春呜咽着不肯再吱声,总归说什么萧景元都有理由光明正大地折腾他,只是声音还是憋不住,很可怜地从嗓子里溢出一些,既让人心软又格外招人。

萧景元却很受用似的,将他一把抱起让他坐在自己怀里,动作顿了顿,极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这小玩意的确很妙。

哪怕玉春骑坐在他身上,萧景元也并不觉得这个姿势有多费力,玉春腰上却半点力气都不剩,两只胳膊挂在他肩上,睫毛被眼泪浸得湿漉漉的,无限拉长的快感让他甚至分不清自己何时高潮的。

雨声淅沥,明月悬落池中,坠下的雨水将月影砸得摇摇晃晃,水纹轻颤。

玉春软绵绵地倒回床上,背过身,浊白的精液从两腿之间慢慢淌下来,羊眼圈上沾了不少液体,萧景元将它拿下来扔在一旁,弯腰去拍玉春仍然发抖的后背。

雨声不知几时停的。

萧景元将玉春抱起来,亲了亲他通红的眼尾,给他披了件外衫后单臂穿过他膝弯将他搂抱起来,踏进了汤泉里头。

池子里的是活水,此刻依旧温热,萧景元将玉春的头发半挽起来,轻声哄道:“眠眠怎么还哭?”

玉春鼻音很重,“没有。”

眼睛里的确没什么水汽了,只是有些生气地在瞪他。

萧景元悠哉悠哉地握着玉春的手揉捏把玩,笑着道:“眠眠说要带我来泡汤泉,果然说话算话,刚刚那场雨倒很是时候。”

玉春弯腰,掬起一捧水浇在萧景元笑得很坏的那张脸上。

第97章 番外五:农夫与蛇但童话版糖炒栗子 捡到一条小蛇。

下了两天两夜的大雪终于停了。

院里院外都积了厚厚的雪,萧二推开木门,将外头几乎堆到小腿处的积雪清扫干净。

他去年在茅草屋顶上又加固了一层木板,房屋现在结实得很,隔壁院子也趁着天晴出来扫雪,见他背了背篓要出门,朝他热情道:“萧二,你去镇上赶集?”

“你姐姐今年回来吗?村里汪家的小儿子上回见了一面,心心念念想到现在。”

萧二正低头拿自己的砍柴刀,答道:“不回,她没有说亲的打算,我也不去镇上赶集,家里柴火用得太快,我去山里再劈点回来,顺便打猎。”

说话的那人好像觉得有些可惜,萧二的姐姐也不是他的亲姐姐,是他叔叔家的女儿,姓秦,据说跟家里的关系不怎样,倒是和萧二的父母更亲近些,常年在镇子里做买卖,前不久刚把萧二的父母接到镇上打算在她那里住一段时间。

村里人久而久之就默认他上面有个亲姐,将他真当成了萧家老二,喊得也越发顺口,本名别说叫了,都没几个人知道他正经叫什么。

山上积雪无人清扫,白皑皑地铺在小道上,偶尔有几个兽类的脚印在上面踩过,萧二手中握着一根木棍时不时戳一戳前方的路,以免踩到先前猎户设好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