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萧景元低声唤他,在他耳后不断亲吻,直到玉春再次放松下来,就在这不断的磨蹭间玉春自己也得了趣,被萧景元搂抱着腰半坐起来,阳茎挤进玉春的穴缝之中。

玉春闭着眼,小声哀求道:“萧景元,你慢一点……”

“眠眠叫我什么?”

他抬腰顶了玉春一下,差一点就要操进去,玉春连忙改了口,“夫君、夫君……”

可惜叫什么都没用。

萧景元的阳茎抵在他穴口处,“眠眠怎么这么好骗。”

他只一开始动作轻些,才进去一半就像是完全控制不住一般,抓着玉春想要中途逃跑的腰带着他往下,坐姿进得本就深,何况萧景元那地方又格外骇人,玉春被他没几下就操得眼泪直掉,咬牙抽泣着道:“骗子。”

萧景元只是笑,却不否认,“是,眠眠以后在这时候不要信我。”

他狠操一下,“可眠眠又能跑去哪儿呢?”

玉春后穴一阵紧缩,又被他完全顶开,直到那地方蠕动着彻底包裹住他的阳茎,萧景元擦掉玉春挂在睫毛上的眼泪,轻叹道:“乖宝贝。”

玉春双腿分开跪坐在他大腿两侧,萧景元挺着腰操他,这个姿势他也不见丝毫疲累,腰胯力量简直惊人,也不知以前学骑马时到底练了多久,总之玉春被他顶得直掉眼泪,又爽又麻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张着嫣红的唇不断吐息。

舌尖在贝齿下若隐若现,平坦的小腹不断起伏,玉春不用低头看都知道那里肯定又被顶起一点弧度。

前面的女穴没人碰也往外吐水,多重快感夹击之下玉春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混乱地咬住了挂在颈间的小金锁。

他以为那样就能止住自己太过不堪的声音。

可是小金锁下垂着的流苏却随着萧景元的动作发出簌簌的声响,混在肉体碰撞的声音中显得更加情色,玉春腮畔滚着泪,可怜地垂眸看向萧景元。

“乖乖……”萧景元手指点着他的眼泪,“一哭就更好看。”

玉春在他身下,操多少回都像刚破了身一样生涩,即便内里很快就红得烂熟,脸上却永远挂着泫然欲泣的神情,他越哭萧景元就越兴奋,忍不住往里头又顶了些,恨不得将底下的囊袋都挤进去。

玉春受不了似的攀着他肩膀想要抬腰,吐出已经含热了的小金锁转而去咬萧景元的肩膀。

“眠眠咬得好紧。”

萧景元的声音近乎喟叹,也不知道是在说他哪张嘴咬人咬得厉害。

玉春被他弄得快要高潮,女穴的水沾在穴肉上蒙了一层水光,他被萧景元抱着腰转为半跪的姿势趴在床上,塌腰翘臀,小口被操得一时半会儿合不拢。

“哈啊……”

他抓着手下的锦被,后入的姿势萧景元更好发力,臀肉被撞得一颤一颤泛着红,玉春被操得脑袋已经快要顶到床头,又被萧景元拽着脚踝拉回来,脚腕上的小金铃铛声已经听不真切。

锦被上有一块痕迹明显变深了许多。

玉春恍惚间算不清楚萧景元到底给他身上戴了多少首饰,像是打扮自己最喜欢的宝贝一般,偏偏他自己也喜欢这些叮叮当当的佩饰,可在情事中泠泠作响时又像是时时刻刻提醒着玉春他现在到底被弄成了什么样子。

大腿痉挛着高潮一回,玉春身体紧绷得更厉害,穴肉含着萧景元的阳茎又嘬又咬,像是急切地要吞吃什么。

萧景元射进去的时候玉春又哆哆嗦嗦地喷了些水,内壁被精液打上去的瞬间他腰腿彻底没了力气,整个人陷进被子里,只偏着脸喘气。

股间一片泥泞。

萧景元将他抱起来,玉春身上汗湿像刚从水里捞上来,胳膊没有一点力气地挂在萧景元肩头。

他呢喃道:“不要了……”

“今晚才刚一次。”萧景元的鼻梁蹭在他的小酒窝上,“眠眠怎么这么不禁弄?”

他握着自己又硬起来的阳茎顶进玉春前面,慢条斯理地厮磨,“晚些还有夜宵,酒酿红糖水……正好给眠眠补一补,嗯?”

玉春呼吸不稳,哪还顾得上回答他的话。

第46章 第四十六章:梅花脯 岁岁长乐。

玉春后来连跪趴在床上都没了力气。

他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只是偶然瞥到蜡烛已经快燃至底端,猩红的烛泪滚下来,玉春恍神地将脸贴在被他抓得皱巴巴的绸被里,两条腿上全是红痕。

他以为快感持续太久会变得麻木,可实际上他却越来越敏感,察觉到萧景元俯身亲吻自己的耳后时,玉春勉力撑起身子,挣扎着往前爬了一点。

被子上有湿意,分不清是他手心里的汗还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泄出来的水,又或者是因为多次高潮掉的眼泪,玉春咬着下唇,忍着身后那话儿因他的动作而往外拔时的异样感,肉刃一点一点退出去,摩擦中带来的颤栗感让玉春忍不住又往外淌了点水。

他闭着眼睛,感觉自己好像要坏掉了。

女穴就像一口被凿开的井,也不知道哪里总是水汪汪的,肚子里又酸又麻,好像依旧渴望着有东西继续进来弄一弄他。

快要爬到床尾的时候他终于松了口气,浑然不知萧景元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太子先是看了眼自己依旧硬着的阳茎,那上头沾着精液和玉春的淫水,混成淫靡不堪的体液往下滴,那双能够溺死人的桃花眼里满是情欲,像一头永远无法满足欲望的巨兽一般定定地看着玉春,透出一股近乎疯魔的痴意。

萧景元笑了下,攥着玉春的脚腕将他一把抓了回来,“眠眠怎么又要跑?”

玉春本就没爬多远,这一下让他再次贴上了萧景元的胯间,他含混地呜咽道:“萧景元,我不行了……”

萧景元的手握着玉春的腰再次顶了进去,玉春两腿发软,实在是被操得快要晕过去,原本稍微平复些的呼吸也再次急促起来,而萧景元的手就顺着他的腰渐渐往上,直到停留在他心口处。

掌心贴着单薄的胸膛,萧景元感受着皮肉之下心脏一下又一下不断的跳动,好像玉春的心就在他手中一般,眼下玉春的情动因他而起,他的太子妃真真切切地存在于他身边,永远不会离去,鲜活得甚至让他有些亢奋起来。

他终于不再是孤身一人。

萧景元满足而愉悦地喟叹一声,“眠眠又长了一岁。”

往后每年,岁岁长乐,年年无忧。

萧景元拂开玉春汗湿的鬓发,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吻,再贪婪一些,就愿常伴吾身,莫失莫忘。

那碗作为夜宵的酒酿红糖水玉春天快亮时才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