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郎驭只是含住了他龟头那一截儿,可是钟守却觉得自己整个鸡吧都被他吃进去了。

整根鸡吧被挤压包裹的感觉,让钟守觉得郎驭的舌头那不是戳刺在他的龟眼儿上,而像是一根尖针贯穿了他整根肉棒,直刺他的尿道。

太刺激了,要疯了,钟守觉得自己真的要受不了了,“不……呜啊……放开啊……呃啊……我不行了,嗬啊!”

带着哭颤音的呻吟骤然尖锐,铁手之下被欺压地快没了生存空间的肉棒发动了最为猛烈地冲击,浓白的精液激打在郎驭的舌头之上。

但就算是这样,郎驭的舌头还没有停下,反而因为嘴里骤然腥浓的味道,还有那滚烫精液射在口腔和舌面上的酥麻冲力,刺激得郎驭越发眼红。

他抓着鸡吧的手撤出了一只,猛地一把攥住那正在喷精的阴囊;他的舌头撤离,但是他整个口腔却全面贴合龟头。

郎驭玩弄钟守鸡吧的那种势头简直就像是要把钟守的鸡吧连根拔起,好似这样就能让他喷精不止,还能将令他心痒难耐的鸡吧好生塞进嘴里吃个够。

紧跟着,钟守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挤压榨取感,被抓挤的阴囊、被捏压的肉棒、被嘬吮的龟头……

“哦啊啊不啊啊啊……!!”钟守整个身子骤然上拱,眼前的一切都仿佛从视线里飞离褪色,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那种要被吸走、要被榨干的黑洞般深邃的快感。

钟守此时的状态都不能说是“熊躯一震”了,那是疯颤,他的双腿肉眼可见地在打颤发软,尖锐的快感之下,他嘴里的呻吟已经高亢到无声,眼里瞳孔震颤。

光是从钟守的表情看,就知道他此时有多爽,等郎驭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那张嘴的时候,钟守就像是那个被农夫狠狠拔起来然后丢到地上的萝卜一样,全身无力地瘫软在草地之上。

而郎驭则是眯着眼、嘴唇蠕动,像是在享受地品味着嘴里那浓稠的精液一般。

郎驭咽下嘴里的精液,又打量起了那躺在草地上的钟守,就像是端详着一盘珍馐,又或是审察着这个猎物该从哪里下嘴呢。

郎驭视线落到了那片阴毛草原之上口水淋漓、笔挺昂首的黑鸡吧上,炙热的视线在那被玩弄的红肿裂开的龟眼儿上滑过,向下落到了那马术裤遮挡住的股间。

没有多余犹豫,淫性已经被完全调动了起来郎驭就像是一头食髓知味的饿狼,在钟守还在剧烈喘息、眼神虚无的时候,郎驭直接欺身上前,跪在钟守双腿中间,大手直接抓住钟守的裤腰,往下一拉。

钟守此时脑海空空,下半身的欢愉让他如置云端,正看着那万里晴空气喘吁吁,根本没有设防,等他错愕看过去的时候,他的裤子已经被拉到了膝盖那里了。

“不……”,钟守慌乱地想要抓住裤子,但只不过是欲拒还迎罢了,抵抗的力度等于无。

郎驭也不去完全将裤子脱完,那挂在钟守膝窝处的裤子就像是腿镣铐一般地捆住他双腿,紧跟着他一把提起了钟守两只腿。

钟守身体被扯地在草地上下滑了几厘米,上半身的短袖被卷到腹部,露出那几排肌肉紧实分明的腹肌。

但郎驭全部心神都被钟守那丰满挺翘的蜜臀所吸引走了,他粗暴地将钟守的双腿压在了他胸前,这样的姿势直接导致了钟守那蜜色翘臀顶了上来。

郎驭直接双腿跪在了钟守的腰背处,钟守整个屁股因此被郎驭的双腿顶得更为上挺,就像是被呈现在郎驭眼下一般,毫无隐私和遮蔽可言。

而郎驭眼神火辣地注视着钟守那肌肉发达、腿毛卷曲的大腿中间,高高隆起的两瓣紧致蜜色丰臀里,黑色阴毛从阴囊到整个股间连成了黑黑一狭长地带。

而那些屁股中间的黑毛早就被打湿地黏在了一起,那红肿又紧致的屁眼儿就这么直接地暴露了出来。

郎驭只是一眼,就看出来了钟守的屁眼儿这两天是被使用过了的,被肏地外翻的肉穴红艳艳地极为诱人,晶莹的液体随着紧张蠕动的屁眼儿流动溢出。

一阵风吹过,郎驭甚至都闻到了那股浓郁的骚味儿,只是一闻到,郎驭就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鸡吧直跳。

他一点也不觉得这股味道很脏,反而对于他来说,那是一种很诱人的味道,就像是女人下体的腥甜气味,男人精液的那股腥臭,郎驭都不反感。

他双眼发红,却强抑住想要直接舔上去的欲望,戏谑地向那诱人的屁眼儿吹了一口凉气。

“嗯……啊,不,不要……”,私密又肮脏的地方被男人这样亵玩挑逗,钟守羞耻地想要遮丑,又被那刺激得忍不住浑身发麻。

郎驭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钟守那并不激烈的挣扎,瞳孔兴奋紧缩地盯着那艳红屁眼儿紧张地一缩,然后又张开吐出浓浓一口蜜来。

他再也忍不住地凑上前去,那根刚被大鸡吧满足的舌头又饥渴地探出了头,火速地猛蹿到那褶皱密集的蜜洞。

腥红的舌尖绕着屁眼儿快速地舔舐了一圈,末了还挺着舌尖用力往那菊花中心凹陷处狠狠一顶,这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嘴里。

郎驭喉咙滚动,满嘴的咸骚味儿,那是独属于屁眼儿骚水儿的味道,而且郎驭尝过其他男人屁眼儿的味道,与他们相比,钟守的味道要更加浓厚。

这或许和他骑了很久的马有关,也或许就是他本身的体质原因。

“唔……好骚的味道,钟先生,昨天没洗澡吗?屁眼儿味道这么骚……还这么肿,是被肏成这样的吗?”郎驭指尖在那屁眼儿上轻柔滑动,然后毫无征兆又迅猛地插了进去,“这里面……不会还有男人的精液吧……”

“呃啊啊啊不要啊,嗬嗯……拔出来……啊啊……,不要,不要动啊,哦啊啊……”

钟守本来还在因为那突然舔上来的火热舌头还惊声淫叫着,还没反应过来,郎驭粗糙的手指又粗暴地侵入了体内,没有留任何喘息时间,两根手指像是检索肠道一般地肆意摸索扣弄。

事实上,郎驭两根手指刚肏进钟守屁眼儿里的时候,钟守感受到的是一种轻微的撕裂感和浓烈的侵入感,被肏肿了的屁眼儿被两根粗指撑开引发了火辣辣地痛感。

可是郎驭的手指像是具有某种魔力,他手指经过的肠肉像是被唤醒了淫荡的本能,酥麻瘙痒顿时苏醒,肠道开始紧张蠕动,主动热情地磨蹭郎驭的手指。

“不要?可是你骚屁眼儿好热情啊,听……好多水儿,它被肏得叫得真热情啊。”

“噗叽……噗叽……噗叽……”

粗糙的手指每一次猛插进肠道之中,又或是手指猛扣肠肉,黏唧唧、腻呼呼的淫水搅拌声便会响起,淫靡至极。

“嗬啊啊……不……啊啊,别扣那里啊……太刺激了啊,不……不要……呃啊啊……”

钟守两只手紧紧地攥住了身旁的金黄色的牧草,浑身肌肉紧绷到极致,郎驭的手指那真是扣到了他心眼儿里面去了,叫他额头青筋都承受不住地浮现了。

“这就受不了了,真贱,骚屁眼儿只吃的下两根手指?嗯?想不想要大鸡吧塞满你的骚屁眼儿,把精液喂满你的骚屁眼儿,好不好?”

手指被炙热的肠道紧致包裹的感觉令郎驭心中一腔淫邪欲火再难以压制住,他一巴掌拍在了钟守的屁股上,打得钟守浑身又是一个激灵,屁眼儿紧夹。

紧跟着,他扣弄屁眼儿的手指继续动作着,但拍完钟守屁股的手却在他说话间,火急火燎地伸到了胯间解动着腰间的皮带。

金属皮带在解开过程中发出的那种冰冷的敲击声音让钟守梦回那晚钟正解开皮带的时候,他汗毛顿时激灵支棱了起来,呼吸霎时间急促。

钟守双眼看向郎驭,这个逆着光、居高临下地用那双强势、危险、压迫的眼睛看着他的男人,他要比钟正更加冷峻,更加霸道,更加迷人。

钟守说不出话来了,他紧紧咬着唇,又是紧张、又是期待、又是害怕。

他的屁眼儿被郎驭猛玩了一通之后,就像是被打开了淫荡按钮一般,发了疯地想要被更长、更粗、更热、更猛的东西肏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