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 炖肉怎么这么慢~

3 男主贪吃猛男前列腺液,嘴含龟头猛吸,大手撸压大鸡吧榨汁

两个陌生的男人,一样的强壮,一样的偏爱缄默,但一个即使不做声也难以掩盖他外放的锋芒,另一个讷言却身材熊蛮却眼神清澈涩然。

这样两个男人在彼此滚烫的呼吸紧密交织的空间里,可以清楚地嗅到对方身上的带着炙热体温的气味,在阳光的暴晒之下,眩晕般地迷人心魂,令人动情。

郎驭那仿佛琥珀一般地瞳孔在光下紧缩成圆点,清晰地倒映出了钟守那张五官粗硬却眼神闪躲的脸,也清楚的倒映出了他那被两根粗壮手指撑开的嘴。

钟守的嘴唇丰厚但不失棱角,但因为这几日身心的摧残和刺激之下,此时显得干燥血红,而现在因为郎驭手指的插入,溢出来的口水弄得他嘴唇红润晶莹。

钟守虽也是看着郎驭的,可是他的视线相对于郎驭那种带着满满的侵略性、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神,显得慌乱,甚至还掺杂着和他那如山肌肉不符的几分羞涩。

但同样和他的涩然不同的是,他的舌头却可以说是热情地在郎驭粗糙的手指中间穿行, 所裹挟着黏腻的口水不时发出黏糊糊的搅拌声,仿若蛛丝成网一般地缠绕在郎驭的心头。

郎驭眼眸发深,黑红的欲望隐藏在他眼底,他紧紧地注视着钟守那张嘴里,洁白齐整的牙齿小心翼翼地停靠在他的指骨上,宽厚的舌头翘起舌尖从他指甲边缘缓缓滑到指尖,然后用力一顶……

郎驭呼吸一重,他深深地看着对面这个男人,明明眼神清澈干净地像是刚出生的幼马,那样湿漉漉地看着他,直让他心头发软,可是却这么淫荡地舔着、玩着他的手指。

到底是谁教会他这些?这样熟练地用舌头顶着指尖,甚至还像是钻子一般地往里顶、磨、钻,就像是用舌尖抵着龟眼儿一样……

这样的意淫让郎驭心头像是有无数只蚂蚁爬过一般酥麻发痒,这种痒让他抓在钟守腰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看着钟守那张嘴的眼神红的吓人。

他低沉地像是夜晚牧草摩挲一般地声音响起,“吸它。”

这是一个命令,一个没有拒绝选项、不容置喙的命令,郎驭看着钟守的眼神深邃地可怖,仿佛有一个可以将人全部心神吞噬的黑洞。

钟守瞳孔震颤,身体一僵,他看着郎驭那双看着他、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深邃地像是一眼望不见底的深渊的眼睛,灵魂止不住地颤栗。

无数次,钟正也是这样看着他的,但那是带着作为父亲、最为大家长不可忤逆的权威和冷漠,他想要的是作为儿子卑微地臣服。

而钟守每次虽然屈服于钟正的淫威之下,但从没一刻是真正俯就和顺从的。

但是此刻,钟守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对他没有表情、用着最低沉的声音发出命令,只有两个字,但威力却远远高过于父亲对他说的“跪下”两个字。

钟守不由自主地喉结吞咽,眼神向上地看着郎驭,呼吸停滞,舌头缓缓地从郎驭指尖滑下,头前倾,双唇合拢抿住指尖,舌头抵在指腹,炙热的口腔收紧,然后用力深深地一吸……

郎驭的呼吸随着钟守那越来越用力的吸允一点一点加深变粗,在钟守两颊紧缩到极限,他的牙齿兀然落到指尖重咬一瞬,然后叼着他的指尖研磨之时,郎驭的冷静如同雪崩一般溃散。

所有的克制和理智轰隆隆地倒塌一地,郎驭看着钟守,眼里如同烧红的天际,他强硬地抽出被舔舐吮吸得发麻的手,粗鲁地捏起钟守的下巴,那张刀刻般地脸逼近,他声音沉到危险,“好吃吗?”

钟守喉结滚动,明明是一头强壮的熊,却轻而易举地被郎驭逼入到墙角,眼神慌乱又忍不住痴迷地看着郎驭,他呐呐道,“好吃。”

“那有更好吃,你要吃吗?”

郎驭说得低沉缓慢没有起伏,铺平直叙的腔调听起来没有丝毫引诱,可是他说的话本身就是最诱人的“糖果”。

钟守的眼睛本身就很深邃明亮,而此时更是亮的惊人,那是一种惊讶、错愕和难掩的亢红。

但钟守本身就不是一个主动的人,他已经习惯被动强迫,无论是钟珍将他引入不伦,还是钟正强制淫辱他,钟守一开始虽然是抗拒的,可是他不还是享受的吗?

所以此刻当他听懂了郎驭的暗示,那颗心就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了,但是他却开不了口,甚至浑身僵硬地像一块木头。

但不抗拒就是一种回答,郎驭很懂这种心思。

郎驭知道这个男人动了心,但却还是放不开,他眼里的挣扎一目了然,想要将这种见不得人的心思说出口,对于他来说无异于当众脱下裤子。

郎驭看着钟守,想到了过去几天的自己,背叛妻子的负罪感、身体无比淫荡的羞耻感,就像是两个耻辱柱一般地钉在他心中,他的灵魂这几天无时无刻不在跪在其下备受痛苦折磨。

在此之前,郎驭从未因为什么事而亏心过,堂堂正正,而在那之后,他心里总是沉重罪恶的。

但是无论郎驭心中的痛苦和愧疚几何,当他面对那些引诱着他的身体和气味,他还是照样的、如同动物一般地发情。

郎驭发自内心地问自己,他有错吗?是的,他有,经受不住引诱和考验是他的罪。

他能悔改吗?就此断掉呢?郎驭却给不了答案。

因为这几天所经历的事,郎驭发现自己好像本身就是淫荡的,他爱女人,他也爱男人,他的身体敏感饥渴,他的性欲旺盛易动。

他最对不起的人是妻子吕珊娜,他违背了结婚的时候做出的誓言。

如果妻子是真正的道德卫士,对这段婚姻忠诚无比,那么他就是彻头彻尾的罪犯。

可是当他发现,自己妻子会因为自己出轨而兴奋,这种罪恶感却像是得到了救赎一般。

因为妻子同样地不轨,郎驭心里的沉重却可耻地轻松了,而他也变得越发放肆了,就如同此刻。

“不说话是吗?不想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你。”

郎驭淡淡地说着,他的手无情地从钟守的下巴上抽离,连同紧贴着钟守后背的身子也跟着往后退,突然保持了两个男人该有的分寸感和距离感。

但是这种突然地离开却让钟守莫名心中一空,明明此时阳光浓郁,却感觉身上冷了很多,他低着头,看不清神色,显得沉默但不软弱。

而这个时候,身下的黑珍珠也缓缓停了下来,驻足在一片草地松软之地。

郎驭长腿一身,十分干脆利落地从黑珍珠上跳了下来,不远处赤兔马也悠闲地跟了过来,郎驭正准备转身的时候,钟守说话了,他声音沉稳雄浑,“我要,不过,我要你吃,你吃吗?”

郎驭猛然抬头看向钟守,矫健黑马之上的钟守逆着天空中的太阳,那双眼睛黑得看不清神色,但却定定地、直直地看着自己,方才的羞涩不见踪影,这个时候的他男人极了!

郎驭双眼发深地看回去,两个人毫不退让地对视了几秒。

突然,郎驭笑了,是一种闷在胸腔里的燥热之气被疏散吐出来的笑,他舌头抵在牙齿上滑过,“够胆,你下来。”

钟守脸上一热,心里很难说没有慌乱,但是他面上却丝毫看不出来,这个一直处于被动的男人,现在选择了主动。

他握住左边的缰绳,右脚从马镫挪开,向左抬腿,从马的左侧翻身下来了,然后向前走了几步。

因为他们此时是出于一个上坡,所以在高处的钟守看起来要比郎驭高上许多,再加上他体型魁梧,粗一看上去,倒是像是两个人关系里更为主动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