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籽豪也没放在心上,因为钟守平日里也是这样,所以并不怎么突兀,他脸上还是洋溢着笑,虽然自己刚才在紧要关头就被打断了,但是当这个人是钟守的时候,林籽豪就没有半分怨气,他一把把钟守拉了进来,然后直接错身将门拉回关上,狭小的玄关里他那根还没消肿的鸡吧就这么地从钟守的大腿上滑过。

那坚硬炙热的触感让钟守浑身一僵,他顿时开始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地方了,这使得他对于林籽豪的热情难以承受,甚至因为自己那些不知道怎么会涌起的阴暗心思感到羞耻,眼神闪避地不敢直视林籽豪。

而周繁对于钟守的来临却并非没有怨气的,尤其是当时她正快到高潮了,却被打断,尽管这个人是自己男朋友的好兄弟,周繁也不免不开心,尤其是看到林籽豪对钟守的那个殷勤劲之后,这种不爽便更为强烈了。

周繁并不是钟守和林籽豪的校友,她只是大专毕业,一直以来成绩便不是很好,而且她长相出色,身材火辣,早就混迹在了浪荡场中,她和林籽豪能在一起也是因为酒吧蹦迪认识的。

周繁当即就看上了林籽豪的颜值和身材,在得知他是河大的学生之后,便更加火热了,在这交往的三年里,更是凭着她的身体将林籽豪这个天真的男人套的严严实实的,周繁性欲旺盛,能碰上个好不容易能满足她性瘾的男人,自然是不会放过他的。

而现在看到自己男朋友对另一个男人如此殷勤,周繁自然是心理不爽的,但是这种不爽她并没有表现在脸上,甚至也一样地热情地招待起了钟守。

但是钟守就像是有什么心事一般,魂不守舍地,林籽豪和周繁看在眼里,也并没有过多打扰,只是让他沐浴了好好休息。

而进了房间里,周繁正兴致冲冲地脱下身上的衣服,露出那两坨被红色蕾丝胸托托住的丰满至极的巨乳,双眼勾人地看向林籽豪的背影,期待着他回头看到自己如此诱人的样子,会像是饿狼地一样地扑向自己。

哪料林籽豪转过头来,看到她这个样子,脸上却是也是一红,可是紧接着只是扯过被子将她盖住,然后低沉着声音道,“宝儿,今天算了吧,阿守来了,这样不太好!”

周繁立即就不满了,她道,“你好兄弟来了,你满心眼儿里就是他了!老公~,我好想要~!我们小声点儿做,他不会听到的!”说着她便伸手探到男人的胯间,捉住那根硬物狠狠一捏,然后便不松手,隔着裤子握着那将那膨大的龟头揉捏。

林籽豪嘴里闷哼,然后伸手捉住女人那调皮的手,嘴上粗喘着道,“宝儿,别这样,我还不知道你吗?一爽起来了,哪能控制的住,听话,等阿守走了,我就好好补偿你,把你的小妹妹弄得水儿都流不出来,好不好~”

“可我现在就想要,老公,你不给我,我就睡不着,下面好痒,再说了,你就能忍得住吗?你平常每天不都缠着我弄个没完没了?哼,我看你心思现在都到了你基友身上去了,他以来你眼里全都是他了。”周繁是个自从开苞之后就没断过男人的女人,性瘾是根深蒂固的,就算是这么一晚她都忍受不了。

要知道她是来姨妈了的时候,也要男人用手隔着裤子弄她,又或者用嘴吸她的奶子,或者阴蒂把她爽上高潮的女人,更甚者,她的肛门都开苞了,但是她一直不敢像林籽豪提出让他操她肛门,因为她到底还是怕林籽豪知道她以前的那些浪荡事儿。

而林籽豪也是知道自己女朋友的性瘾的,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晚的他自从看见钟守之后,身上就像是有一股邪火在乱窜,尤其是在闻到钟守身上那股说不出来的味道的时候,他身体的反应格外的强烈。

而周繁看林籽豪满脸通红、不敢直视自己的样子,心头觉得奇怪,“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真的和钟守有什么?”

林籽豪皱着眉头,看向周繁,语气有些僵硬地道,“你说什么了,阿守是我的好兄弟!”

周繁自然也是不相信自己的男朋友会喜欢男人,她连忙道,“好,好,我不说了,老公~,宝贝的小鲍鱼好痒,想要老公的舌头~,只是舔舔人家的骚妹妹,老公~,求求你了,人家好难受~”

林籽豪无奈,看着在自己怀里都要扭成麻花的周繁,到底还是妥协了,“好吧,老公给你舔舔,宝儿,你别乱叫!”

于是这个曾经对性事一无所知的纯情大男生现在已经被周繁这个浪女调教的极为熟念地一路往下,那像是雨点般地湿润的吻细碎地落在了她那阴毛茂密的两腿之间,然后那根让她渴盼已久的舌头径直钻入了她的阴户之中,她淫叫出声,双腿死死地卡住男人的头,将那好看的脸顿时埋入她那满是浓密阴毛的腿间。

“呃啊啊~~,老公,就是这样,舔我,吸人家的骚豆子,嗬哦哦~~好爽,好会吸,老婆的魂儿都要被老公的嘴儿吸走了,呃哦哦~~好要,老公,我还要,把舌头给我,嗯啊啊,插进老婆的骚逼里面来,快~~!!”那周繁双腿缠在男人有力的脖颈上,腰臀离床,双手大力地揉弄着她的巨奶,全身都在耸动着,丝毫没有顾念起刚才林籽豪的叮嘱。

而此时的林籽豪,闻着周繁胯间那淫靡的味道,不知道怎么地又想起了自己在钟守身上闻到的味道,而那些将他整张脸盖住的浓密阴毛,又让他想起了自己触碰钟守的手臂上的时候,那些茂密的体毛,他忍不住想,钟守的下面肯定也很多毛吧……

而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的林籽豪脸颊通红,舌头就像是突然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开始疯狂地在那淫肉逼里搅拌抽插,他的头也摇晃地更为有劲,充分地感受着那些粗糙的阴毛、黏腻的淫水、肿胀发硬的阴蒂在自己脸上摩擦的触感,就好像自己是埋在了另一个不可言说的地方,那里有坚硬炙热的巨物、张牙舞爪的阴毛,还有一股浓郁的气味……

而刚沐浴出来从他们门口经过的钟守自然也灵敏地听见了那动静,当时他本来在冰凉的水之下恢复镇定的脸顿时又一热,他的脑海里又浮现起自己的母亲将他的脸按进那密地的画面,甚至又浮现起了他们三个人叠在一起,然后姐夫在背后同时给自己还有父亲和母亲舔舐下体的画面。

但是紧接着,想着自己所做的那一切淫靡、不堪入目的事情,都被钟珍看在眼里,钟守的心头顿时就忍不住一跳,那铺天盖地的罪恶和羞耻让他脚步加快,回到这个房子的次卧,用被子将自己狠狠盖住,好像这样就可以让他获得片刻的喘息。

但是接下来的整晚,钟守都在做着不可言说的淫梦,甚至当他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他的裤子里面都是一片濡湿,很显然他梦遗了,但是让钟守难以启齿的是,他昨晚不仅梦见了一家人乱伦的画面,甚至梦见了他匍匐在周繁的身上,他的鸡吧插在她的阴户里,而林籽豪就趴在他的背后,用鸡吧操着他的屁眼儿。

钟守剧烈地喘息着,身下的鸡吧又因为刚才的回忆而有了反应,这让钟守狠狠地在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嘴里喃喃道,“你怎么能做这样的梦,怎么可以!”

而此时从自己女朋友胯间醒来的林籽豪也同样不可置信、发懵地回忆着自己昨晚做的梦,以至于这对好兄弟起来的时候都有点不敢直视对方,无形之中有什么好像牵扯在他们的身体之间。

但是周繁对此却并未观察到,她还以为是自己昨晚给林籽豪说的话起了作用,所以今早他关注自己胜过于关注钟守,她看着钟守那独自沉默坐在那里的样子,然后又看着不知道为什么难得安静地林籽豪,开口道,“要不我们今天去赛马好了,正好朋友介绍有一家马场很不错!”

而听到周繁提议的钟守和林籽豪不约而同地抬头看了彼此一眼,紧接着像是触电了一般地收回眼神,自然是对周繁的提议没什么二话的。

而周繁所说的马场,好巧不巧就是郎驭开的那家,而此时的郎驭正在马房里帮助着种马配种。

这是一头浑身雪白、肌肉极为发达的种马,也是郎驭前不久重金买回来的一匹安达卢西亚马,这种马是西班牙马的后裔,而且是世界最优秀的马种之一。

安达卢西亚马性情勇敢、镇静、敏感、忠诚,坚韧而温顺,有理解力且善于学习,是马场里适合用来给顾客跑马的种类。

但现在这匹马今年刚成年,这还是它第一次进行交配,此时它前蹄搭在身下那匹枣红色的、有些躁动嘶鸣的母马身上,可是身下那根露出来的有手臂长、拳头粗的马鞭却始终对不准位置。

而一旁的郎驭见此,却迟迟不见动作,往日里面地这种情形镇定自如、娴熟动作,很快就可以解决配种问题的他,此时双眼发直地看着那根骇人的、灰褐色的马鸡吧,面颊发红、那只带着透明手套的右手不自觉地颤抖,甚至他的喉咙都忍不住下滑滚动了一瞬。

这个男人,竟然对着一匹种马的鸡吧起了反应……

【作家想说的话:】

本来一大早就写完了,但是太忙了,忘记发了

2 糙汉猛男摸马屌发骚想被插/露阴癖人妻骚货露逼勾引丈夫护工

尽管郎驭的手和马屌隔着一层透明手套,可是那根可以用雄伟来描述的马屌带给人的冲击又怎么能是那层手套所能隔绝的呢。

本来郎驭握着种马鸡吧的目的是为了让它顺利地插进母马的阴道之中,他的右手握在了那根马屌的龟头下部分的位置。

可是仅仅是那龟头都有他的手腕粗,那粗壮的肉棒满满当当地将他整个手掌心塞满,甚至他还不能一手将那相对来说还算是细一点的龟头和肉棒的连接处握满。

可想而知,那马鸡吧前段最为膨大的龟头该是多么的骇人,比郎驭捏起来的拳头都还要大一圈。

郎驭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他的目光带着炙热的温度从那露出灰褐色包皮的肉粉色龟头上滑过整根马屌。

这个种马的资本是极为雄厚的,它鸡吧有郎驭手臂那么长,就算是最细之处也有他手腕粗,那若长的肉棒三分之一从包皮之中露出肉粉色的茎身,另有三分之二藏在那灰褐色的包皮之下。

这样长的一根马屌若是全根插到人的身体里,可以将人贯穿吧,郎驭忍不住想着,而他的身体更是极为羞耻地起了反应,只是想想,便是一股热流从他的屁眼儿之处涌过,那昨晚才被鸡吧插过现在还红肿的屁眼儿当即就忍不住一紧。

郎驭的视线继续滑动着,来到了那根鸡吧根部,他的瞳孔缩紧,只见那里是两颗重量级的炸弹,这匹种马的阴囊圆鼓鼓得大概有郎驭四个拳头大,而且还只是一颗就有这么大,遑论两颗这样大的马卵子并列在一起呢!

而且马也是有阴毛的,那些卷曲粗糙的阴毛密集地生长在马肉棒和卵子的连接处,顺着那卵子的根部将其包围着,那些阴毛浓密地像是最肥沃的黑土地上生长而出的灌木丛一般。

而那像是装满了一整个囊袋的马卵子表皮上,青色的血管曲张迂曲,随着种马焦躁不安地动作而晃动着,那极具重量的晃动好似让人都能听到那精液摇晃的声音,那两颗马卵子就像是快要爆炸的精液炸弹一般,让人肾上腺素急剧飙升。

郎驭的脸上呈现出了一股不正常的红晕,额头和鼻翼更是冒出了细密的热汗,就连嘴唇都被那炙热的体温灼烧的起了皮。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种马双腿中间的浓密阴毛和马卵子,一股汹涌的欲望促使着他想要将头凑上去闻闻那里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