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正居高俯视着钟守淫状的邢泰铭也被刺激得淫性大起,心酥意麻,那种遍布全身的电流感让他像是飞扑到一头蛮牛身上的饿狼,那根巨屌电光火石之间精准地冲入了那按耐不住狂摇的肉眼中。

那紧致的包裹感和猛烈地侵入感刺激地那前后交合的两个人嘴里不约而同地发出淫叫声,一个声线清朗,一个声线雄厚,但此时都发出了让人听了顿时就会下腹一热、身体酥麻的呻吟。

而在一旁的钟正和田淑秀这对夫妻也按耐不住了。

对于田淑秀来说,她双眼通红、嫉妒发狂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而嫉妒他的原因不用分说,自然是因为自己心心念安的女婿的鸡吧没有插进她肉逼里面,反倒让儿子好好享受了一番。

看着那钟守那被好女婿的大鸡吧干得像个婊子般放荡,她在一旁看得身上饥渴,心里暴动,竟然直接上前一把把住钟守的脸,将那张满脸淫靡享受呻吟的脸又按进自己的双腿中间,胸前的两坨巨乳不住跳动。

“荡货儿子,你姐夫的大鸡吧操的你爽不爽,真是自私,都叫你一个人爽了,给妈妈舔逼,呃啊啊,妈妈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被人骑的淫货,快,舌头快动,把妈妈的骚逼舔烂,嗬哦哦~~就是这样,妈妈的骚狗儿子,好爽!!啊啊啊~~就是这样,把舌头操进来,呃哦哦哦~~~好爽,再快点,再快点!!好女婿,快干死他,让他的舌头干烂妈妈的骚逼,快!”

只见那田淑秀抱着自己的儿子的脸,让他的舌头深入自己的骚逼,双眼发狂地对着那对面正抓着钟守那健硕的密臀狂猛“啪啪啪”地冲撞的女婿喊着让他操的再猛,再快,再强,因为这样以来,就会带动钟守的脸和舌头更猛烈地冲撞着她的骚逼。

而对于钟正来说,他的眼里也是钟守,但是他心里按耐不住地欲望并不是像邢泰铭这样一般操弄,他看着钟守那样的雄壮的男人被那根鸡吧干的如此淫荡爽快,那根巨屌在那紧致的屁眼儿里深入浅出,只是看看钟正的屁股就忍不住夹紧,屁眼儿极具收缩。

钟正又来到了邢泰铭的身后,他那根巨蟒又充血发硬,摇荡在那要比钟守瘦细一点但同样健壮的大腿中间。

钟正从背后抱住邢泰铭,双手落到了他那白皙的胸肌上,那粗糙的手掌摊平摩擦着那细腻的胸乳还有那凸起的奶头,他那张本来看起来十分古板不近人情的脸此时却极为痴迷地埋在邢泰铭背后那鼓起的肌肉上,他的舌头伸出沿着那优美的肌肉纹理爬动,将那渗出来的汗液舔入嘴里。

然后就像是闻着味道的猫一般,那张脸来到了邢泰铭那腋毛丛生的手臂之下,此刻钟正就感觉自己回归到了地铁上了一般,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就是那个浑身腱子肉、肌肤雪白但是体毛茂密的清俊男人。

钟正着了迷地在邢泰铭的腋下深嗅着,好像闻到了那个男人身上一样的味道,他的舌头不自觉地伸出来,在那黑毛凌乱地胳肢窝下舔舐着,那浓郁的、属于男人的强烈体味让钟正身体的反应越发剧烈。

“我受不了了,好女婿,来干我,干爸爸的骚屁眼儿,爸爸的骚屁眼儿还没被干过,骚女婿,给爸爸骚屁眼儿开苞,骚屁眼儿好想要女婿的大鸡吧操,来操我,操死我,好女婿,”那钟正一边用那已经有些发黄的牙齿在邢泰铭的耳垂上咬磨,一边粗喘难耐地求欢。

他那肌肉坚硬的男性身躯饥渴地在邢泰铭的身上摩擦,浑身就像是有皮肤饥渴症一般,他那刮了胡子但是还是胡茬刺人的坚硬下巴就在邢泰铭敏感的脖颈间磨来磨去,身前那本来还只是骚扰着邢泰铭奶头的手,已经忍不住向下,探到那交合的胯间,一把抓住那根硬挺鸡吧的根部,不让男人继续动作。

而邢泰铭也被那像是化成了男狐狸精的老岳丈勾引得心头火热,他看着那刚才还骑在自己身上狂浪地操自己花穴的岳父现在就像是饥渴了多年的骚婊子在求自己操,心中的淫念再也难以忍住。

他直接从钟守那饥渴不舍、紧紧夹着自己鸡吧不放的屁眼儿中抽出来,然后极为淫邪地道,“还真是父子啊,不如你们把屁股放在一起,让我看看谁的屁眼儿更骚,我就操谁!”

而这下子,连那抱着自己儿子的脸磨穴的田淑秀也按耐不住地道,“骚儿子,操妈妈的,妈妈的屁眼儿可比这两个男婊子的紧多了,妈妈的骚逼也想要女婿的大鸡吧。”

而被放开的钟守,没了那堵着屁眼儿空虚的鸡吧,更是饥渴,那张刚从肉穴中获得解放、现在还挂满淫汁的嘴巴张和着,“呃啊啊,好难受,姐夫,操弟弟的屁眼儿,弟弟好想要,快来啊,骚屁眼儿想吃鸡吧想的都流水儿了,姐夫,给我!”

钟珍站在那里,但是整个神魂就像是被抽离了一般,她看着眼前那一个二个都在祈求着自己丈夫鸡吧的人,有自己的父亲,母亲,还有自己的弟弟,他们就像是种了蛊一般,好像此时没有邢泰铭那根红屌操他们,他们就会饥渴而死一般。

而让钟珍双眼紧缩、一辈子也难以忘记的是接下来那个画面。

那三个交叠在一起的身体,最底下是钟守,她的弟弟,那个像是蛮熊的男人,他四肢趴伏在床上,那深色的壮臀高高翘起,而就在他的屁股之上,就是自己的父亲那有些塌陷的屁股,而最上方,便是自己母亲那白腻肥满至极的巨臀。

而在这样交叠在一起的三个屁股之前,就是自己那呼吸急促、满脸涨红、双眼兴奋欲裂的丈夫,那张在自己印象里一只清冷没什么波动的脸现在面露痴狂。

邢泰铭那黑色的瞳孔里倒映出了那面前竖列整齐的四个骚穴,还有那从下到上都丰茂至极的阴毛,那刺激性极强的画面让男人在也忍不住地饿狼扑食,竟是伸出舌头从下往上一路在那俱都在疯狂收缩蠕动的骚穴上舔过。

无论是钟守那在最底下、被他的鸡吧插的现在还合不拢的粉色屁眼儿,还是处于中间位置的钟正那发黑的屁眼儿,又或是在最上面的那属于田淑秀的乌紫色的肉穴和屁眼儿都被他的舌头舔舐得剧烈抽颤。

就好似一震强烈电流一般的在三个人身上传递而过,他们的身体颤抖,嘴里也都不约而同地发出淫叫。

“呃啊啊”这是钟守的声音,本就被鸡吧打开淫性又抽离的屁眼儿遭受到舌头的舔舐,让他难以自控地放生淫叫。

“哦唔~,嗯~”这是钟正的声音,尽管昨晚他的屁眼就尝到过舌头的滋味,可是此时那一舔而过的触感,让他还不来得及回味就抽离了,使得他惊呼过后,嘴里不满地呻吟着。

而对于田淑秀,到底是拥有了两个肉穴的人,而且她和邢泰铭的舌头打过的交道也不少了,当即她便剧烈地抽搐,双手猛地抓住身下那个熟悉但是又陌生的丈夫的手臂,就在他的耳边淫叫道,“嗬哦哦哦~~好爽!骚女婿的舌头好爽!”

邢泰铭一舔而过之后,感受着口腔里那充斥着的浓郁的骚味儿,看着面前那都在疯狂收缩的肉穴,再也忍不住地竖起了身子,直接握着鸡吧挺入了中间的那个屁眼儿。

“嗬啊啊啊,”拉长的声线是钟正那痛苦和舒爽交织在一起的呼声,他脸上青筋暴起,浑身肌肉紧绷着,那个孟浪至极、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全根顶入的鸡吧粗暴地将他那蠕动粘接在所有淫肉都撕扯开来,那彻彻底底的侵入感让钟正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但是邢泰铭并未给他过多喘息的时间,便开始不留余力地在那肉洞之中抽插了起来,那狂猛地力度,就算是他们三人此时都是交叠在一起的,也都被撼动得彼此的身体之间开始晃动摩擦。

“呃哦哦哦~~~好深!!啊啊啊,这就是被操屁眼儿的感觉吗?好爽,好刺激,感觉浑身都被鸡吧打开了,好爽,屁眼儿里面好痒,好女婿,操死爸爸,爸爸的骚屁眼儿想要被大鸡吧干烂!”钟正双手撑在钟守的两侧,那被鸡吧插的不住张开呻吟的嘴里口水直流,那在他身下的钟守的后颈和那底下的床单都不免成为了他口水的淋洗物。

邢泰铭嘴里粗喘着,“操死你,狗屁眼儿好紧,呃哦哦~~鸡吧被夹的好爽,嗬哦哦~~,”他的手上动作也没停,一只向上同时扣弄着那白浆直流地淫穴还有那未被到访过的菊花,另一只手则是向下直接多根手指并拢就插入了那紧致的肉洞之中,他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在疯狂地燃烧着。

“好女婿,把鸡吧给妈妈,操妈妈的屁眼儿,快,妈妈好想要,把妈妈的屁眼儿操烂,呃呜呜,快给妈妈,妈妈想女婿的鸡吧想的都要疯了!!”田淑秀被那同时被手指扣挖的肉穴和屁眼儿上的快感刺激得更加渴盼男人那根大鸡吧带来的饱满感,嘴上疯狂地淫叫着,甚至双手都忍不住伸到屁股后面,将自己的肉臀大大地分开,向男人展示自己的饥渴。

而邢泰铭也不负所望地被引诱到了,他那根鸡吧毫不留情地从男人的屁眼儿里抽出来,然后径直操进了田淑秀那白浆满穴的阴道里,在女人高亢地呻吟声中又抽出,带着满肉棒的淫液又冲入了那乌紫色的屁眼儿之中,那要比男人更为细腻的骨骼和更为紧致的肠道让邢泰铭当即就忍不住地下腹直抽,忍不住停下,深呼吸地渡过那阵深入骨髓的痉挛。

而这个时候,钟守又开始淫叫了起来,“呃嗯~姐夫,给我!!求求你了,姐夫,屁眼儿好想要,我要疯了,好想要大鸡吧,好痒,好难受,姐夫,给我,把大鸡吧给我!!”

邢泰铭一只巴掌狠狠的拍在钟守的屁股上,“真骚,这就忍不住了,想要大鸡吧了是不是,姐夫这就给你你最想要的大鸡吧。”

但是邢泰铭并未从田淑秀的屁眼儿中将自己的鸡吧抽出来,他竟是直接将那根垂在钟守屁股之外、属于钟正的那根大鸡吧握住,在感受到了那手里传来的满满当当的根茎围度,还有那鸡吧炙热的体温和那抽动的血脉,邢泰铭屁眼儿动情地一缩,然后竟是直接握住那根鸡吧对准了钟守那饥渴蠕动的屁眼儿。

而粗喘地钟正自然是知道鸡吧上的动静的,在那龟眼儿陷入到那蠕动的屁眼儿的时候,他便双眼发红地狠狠沉臀,将那根鸡吧顶入自己儿子的屁眼儿之中,在感受到紧致的包裹的时候,他那支承在床上的手狠狠地抓紧手下的传单,顶着身上的田淑秀,就在那肉穴之中开始抽送。

而饥渴至极的钟守就像是发了狂地蛮熊,身上那两百多斤的压力对于他来说就好似不存在一般,他那挺翘的硕臀疯狂地向上顶弄,迎合着那根鸡吧的抽插,“哦啊啊~~好爽,鸡吧好硬好粗,屁眼儿被撑的好满,好爽,再快点,再快点,操死我,呃啊啊~~快,操我!”

钟珍此时已经跌坐到了地面之上,那冰凉的地面从她的手掌心渗透出来的凉意丝毫不能消解她身体上的狂热,她看着邢泰铭的挺着鸡吧在田淑秀的淫穴和屁眼儿里换着洞操,甚至时不时地就要向下插进钟正的屁眼儿,带动着他更疯狂地操弄钟守,更甚者,有时候还会一把拔出钟正的鸡吧,把自己的鸡吧操进钟守的屁眼儿之中。

而让钟珍对邢泰铭的淫性更加惊骇的是,他竟然还在上下换着抽插钟守和钟正的屁眼儿的时候,倒提着自己母亲的双腿,一头扎进那白浆密布的骚逼之中,大口直张地猛吸那阴毛密布的淫水脏逼,钟珍甚至都能看到他那不断滚动吞咽的喉结。

他的红唇就像是在和那口淫逼在深吻一般,唇瓣从外包裹着那黑毛逼,而他的舌头则是在那肉穴里搅拌,“噗滋噗滋”地声音不绝于耳,甚至还快速地摆动着头,嘴里叼着那些淫肉不住吮吸,那些从他的嘴角和淫穴里流出来的冒着白泡的白浆一如他身底下那被鸡吧操的冒白浆的两个骚屁眼儿。

他们的生殖器官都在紧密相连着,四个赤裸黏腻的肉体在这张木床上换着花样的操来操去,他们完全沉浸在那肉体交媾之中,疯狂地填补肉体上的性欲饥渴黑洞,那淫靡、疯狂的样子让钟珍瞳孔颤抖。

到最后,钟珍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那个交配室里出来的,她只知道她到底还是坚持在那里看到了最后,看到他们所有的身体上都被射满了精液,所有的肉穴里都被灌满了白浆,所有的肉体都交缠到了最后筋疲力尽的那刻才停止,而钟珍的手机上也一直在摄影着,等她最后按下暂停键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四个多小时了,这些淫兽们在床上毫不停歇地酣战到了夜色到临、精干人厥的时候。

而在郎家,他们那天却是干到了天色破晓。

但是不同的是,最后相拥见证阳光从城市东边露出的却是两个男人,而这个房间的女主人早就在沙发上昏睡了过去,而那两个身高马大的大男人却身体交缠在阳台上继续操着穴。

那天吕珊娜蛊惑郎驭将木安南带回家灌醉,他们这对夫妻半是强迫半是诱惑地引诱着木安南乱交,那交欢持续到后半夜,强度持续到彻底打开了木安南这个保守的男人的淫性,让他彻底放纵投身到和自己喜欢的男人以及和他妻子的淫欢之中。

而在吕珊娜没有注意到的视角里,渐渐地,郎驭和木安南这两个男人的视线每一次碰撞都摩擦出了黏腻至极的火花。

吕珊娜以为木安南是沉沦了,以为郎驭最爱的其实还是自己,因为这两个男人都在自己身体上起伏着,取悦着她,让她达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甚至到最后都被干晕了过去,可她又怎么会想到这其实是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