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入嘴的滋味儿也不一样,钟珍那阴道里沁出来的淫液只有一点点咸味,一点点酸味,剩下的都是甜味儿,当然还有一股腥味,而钟守昨晚从钟正的屁眼儿中品尝到的味道却是咸味儿伴随着浓烈的骚臭味儿,那味道强烈到现在尽管钟守嘴里满是钟珍的淫水都掩盖不了。
这让钟守那根舌头动作的频率越发缓慢,而他那向后在尝试性地感知钟珍屁眼儿的手却极为大胆了起来,甚至有一根都已经刺入了那同样粉嫩的屁眼之中,而从来没有体会到那种刺激的钟珍身体一晃,脚后跟离地,整个身体都反射性地绷紧拔高,将那插进屁眼儿里的手指紧紧夹住,她的牙齿也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的呻吟溢出来。
而就着这个时候,本来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的钟正却是突然站了起身,朝厨房的方向走来,本来只是想倒一杯水的他,在经过厨房外面的时候,却被那放在岛台上盛满了香槟的玻璃容器吸引了眼神,他眉头下意识地一皱,然后脚尖扭转,向厨房走过来。
但幸好他是个从来不屑进入厨房里的人,最多也只是会站在岛台之外指使着其他人替他做事,他信奉的向来都是可笑的“君子远庖厨”,但是此时也真是庆幸他如此古板。
“这是你买的?”钟正站在距离岛台一米之外的地方,生怕那厨房里的油烟将他污染。
此时就好像是因为备菜而发热、面上潮红流汗的钟珍反应迟钝地应了一声,“我想着过生日,便买了些香槟庆祝一下。”
钟正看到那黄色、还冒着气泡的酒液,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上的表情不自然了一瞬,然后肃了肃嗓子,移开视线,扫视了厨房一周,然后又皱着眉头道,“也不是什么大生日,弄这么多菜,真是浪费。”
钟正习惯性地批评之后,不待钟珍回应,又咳嗽了一声,面上僵硬道,“还有你怎么做姐姐的,都回来这么大半天了,也不去叫你弟弟起床,真是越活越过去了,去叫他起床!”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的铃声却突然响起,钟正那张严肃的老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泛起了红晕,然后趁此之机,连忙转身,嘴里又道,“肯定是你妈他们回来了,我去开开门!你快点的,叫你弟起床。”
而此时,钟正嘴里的钟守才将舌头从钟珍的屁眼儿里抽离,没错,是从那个粉色的屁眼儿出来,他最终还是没有压抑住对那屁眼儿里味道的诱惑,将舌头伸进了自己亲姐姐的屁眼儿里吸食那骚香的淫液,而他也终于知道,不是所有的屁眼儿都像钟正那般是骚臭的。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好刺激啊 姐夫是个变态 haha 他这条线可以很刺激的!!
12 妻子春药设局:母子母婿、岳父女婿、姐夫妻弟大乱交(前篇
但尽管如此,主动给自己亲姐姐舔舐粉嫩屁眼儿和被动舔自己老父亲的老黑屁眼儿带给钟守的感觉却是很不一样的,就算钟守根本不想承认,但是事实就是钟正那骚臭屁眼儿带给他身体的刺激要多过于钟珍带给他的。
而当意识这点的钟守一时之间就那么僵化在钟珍的裙子底下,还是钟珍听到门外的动静,急着推搡钟守的头,后者才回过神来,满脸通红、眼神躲避地赶紧从厨房里走出去,装作从卧室里又刚出来的样子。
此时的钟珍的注意力也都被吸引到门外那里了,她的心跳声加快,手上虽然还在不停地忙活着手中的事情,但是眼睛却是始终盯着玄关处的动静的。
“爸。”邢泰铭声线冷淡平稳的声音响起。
“嗯,回来了,带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小娃娃又睡着了,进来吧。”
这个时候,钟珍也没办法安心呆在厨房里,她想要看看自己的孩子,她连忙冲洗了下手,将水擦拭干净了,身上围着的棕色围裙完美地将下身方才因为钟守在她裙子底下动作而被弄皱的裙摆遮盖住。
她脸上带着柔婉的笑,那笑容是她多年来习惯性的伪装,早就像是面具一般焊在她的脸上,可是尽管如此,当她看到前面的邢泰铭手上提着满满当当的礼品,而其后的母亲抱着自己的孩子跟在他的后面,那个画面活像他们才是一对带着孩子的夫妻一般。
那一幕就像是根针般扎在钟珍的眼睛里,让她的双眼瑟缩发痛,就连脸上的笑容面具在那一瞬都险些没有维持住,但很快,钟珍脸上却发现了一抹更为灿烂的笑容,将她那波涛汹涌的内心掩藏住。
“老公,妈,哎呀,小布丁睡着了吗?妈,来给我抱吧,”钟珍越过邢泰铭,伸手从田淑秀的怀中将睡的香甜的女儿抱在怀里,然后好似关心地又看向此时面色红润、但是脖子上带着一条丝巾的田淑秀,问到,“妈,昨晚小布丁还听话吧,没闹你吧,这么大热天的,妈你带条丝巾做什么?昨晚着凉了吗?”
田淑秀身体一僵,连忙弯身在鞋柜中寻找自己的拖鞋,嘴里到处的话好像因为此刻换鞋的动作而含糊不清,“啊,估计是要变天了吧,这两天颈椎骨像是生缝似了的,一吹风就发痛,”
说完换好鞋子的她又起身,目光并不直视钟珍,而是投向她怀里脸颊粉嫩的小婴儿,道,“小布丁可听话了,比你和你弟弟小时候好带不知道多少。”
“那可不是,小布丁打雷都吵不醒了,是不是啊,小布丁,”钟珍亲昵地用鼻尖在小儿的额头蹭了蹭,语气温柔,但是说出的话无不在无形中拿针在戳着做贼心虚的田淑秀和邢泰铭。
不过二人都不是什么马虎角色,脸上都没有显现出什么异常,要不是昨晚钟珍是亲眼目睹了他们二人的奸情,倒还真的会觉得他们两个人是无辜清白的呢。
“好了,别在门口挤着了,钟珍把小孩儿放到房间里面去,赶紧把饭做了,别让大家等着了,”钟正语气有些不耐烦地对着钟珍说着,至于田淑秀他更是看都没看就转过身去了。
今天本来就是钟珍的生日,她作为寿星又哪能该是她来做饭呢,但是在钟正的眼里这就是她的事,毕竟是她自己找事,好好地过什么生日,不嫌麻烦。
可以说不管是谁碰到了这样的父亲和老公,那也是人生的一大不幸。
钟珍的脸上丝毫没有看出不对,笑着道,“好,我这就去,阿守,快去洗漱,很快就可以开饭了,你看你身上脏兮兮的,像个什么样子,快去洗洗吧。”
而此时的钟守是僵着身子站在客厅的,他看着转身走过来的钟正,紧紧地捏住了拳头,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浑身发冷,昨晚的记忆压得他喘不过来气,但是为了不让其他人发现他的不正常,钟守还是艰难地撬开了嘴,小声地喊了一句“爸”。
然后便直接越过钟正,走到玄关,喊道,“姐夫,妈。”说完钟守便直接拧开浴室的门,走了进去。
田淑秀看着钟守这个样子,抿了抿唇,眉头一皱,显然是有些不乐意的,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钟珍又开口打断了她。
“妈,我去炒菜了,肉已经炖上了,你帮忙给收拾一下桌子吧,把餐具和酒杯放上,很快就可以开饭了。”钟珍抱着怀里的小布丁笑着对田淑秀说道,然后又转向已经将带来的礼品整齐地放在玄关处的柜子上的邢泰铭说道,“老公,你去沙发上休息一下吧,我去把孩子安置好。”
邢泰铭看着眼前此时极为贤惠温柔的钟珍,只觉得更加对不起她了,他那黑框眼镜背后的双眼不自在地眨了几下,然后向右下方偏移看着钟珍那丰润白皙的手臂,无声地点了点头。
但从始至终,这一家子谁也没说给钟珍带什么生日蛋糕,又或者向她道一句生日祝福,邢泰铭作为钟珍的丈夫,竟是也没说主动去厨房给钟珍帮忙,只是沉默着坐到沙发上,腰背微勾着,双手抱着放在膝盖上,头顶的碎发打下来,看不清他那双隐藏在镜框背后的眼神神色。
此时,这一家子齐聚在在这里,除了尚在襁褓之中天真无邪的小婴儿,其余的每个人都是各怀心思。
在厨房里忙活的钟珍,自然是满怀恶意地期待着饭桌开局,等待着在场所有人的淫像;
在餐桌上摆着餐具的田淑秀则是时不时地用眼睛赤裸裸地看着邢泰铭,脖子上的疼痛丝毫让她没有对男人的惧怕,反而激起了她变态般的疯狂;
坐在正对着电视墙的沙发上,也相当于是主位的位置上的钟正,双手举着报纸,好似是在专心看着报纸上的内容,实则他的耳朵一直在关注着浴室里那稀里哗啦的动静,脑海里一直浮现昨晚所看的钟守赤身裸体的画面。
钟正想象着钟守面露难色地清洗着昨晚被自己爆射的屁眼儿,甚至想到昨晚钟守含着自己的精液一整晚,钟正就忍不住挪动了下屁股,将左腿翘起放在右腿上,手上的报纸也压低,掩盖自己腿间那肿胀的丑东西。
而正在浴室里冲澡的钟守也确实在用手指蘸着沐浴露扣洗着那红肿的屁眼儿,就算是钟守使用的是最温和的婴儿沐浴露,但是那还是属于碱性的液体进入敏感的屁眼儿中的时候,还是激起了一震刺痛。
但是此时,钟守并不像钟正所想象的那样面露难色,在雾气朦胧的浴室里,他的脸上竟然看起来像是面带春色,只见他浑身肌肉都是紧绷着,站立在花洒之下,右手艰难地向后伸到屁眼之中扣挖,与此同时下腹还在不断用力收缩地试图想要将那些白浊排泄出来,身前的那根铜黑色的大屌正硬的飞起,那下腹和耻骨之上所蛮生着的浓密阴毛在水液的淋洗之下服帖在鼠蹊之上。
钟守咬着牙齿,呼吸急促,右手在那红肿的菊花中进进出出,原本他只是纯粹为了将里面的脏污清洗干净,可是却不知不觉地在这样的过程中那骚浪觉醒的肠道被手指刺激的动了情,钟守的脸上起了兴奋的红晕,这让他当即就猛地把手抽了出来,不敢再继续下去。
他脸上神情动荡,似乎是接受不了自己竟然会如此淫荡,明明昨晚被强迫,但是那身体所感受到的快感是隐瞒不了的,甚至现在,他只是想把屁眼儿洗干净罢了,但是被打开的肉道却涌起了巨大的空虚和瘙痒,继续要炙热的、粗大的、强壮的物体来抚慰。
而和钟守一样备受折磨的还有邢泰铭,虽然他在竭力地在用工作上的内容来占据自己的思绪,不让自己想到昨晚的事情,可是田淑秀就像是飞舞在他身边的苍蝇一般,让他根本无法集中。
尤其当田淑秀故意翘着屁股在他身边用那蓝色的抹布在桌子边上擦来擦去,还时不时地用腿蹭着他,当着岳父的面就意有所指的问他,“泰铭啊,要喝水吗?妈给你倒一杯水吧,现在天气这么干燥,你昨天又喝酒了大晚上才回来,多喝点水的好。”
田淑秀的声音就好似打断了笼罩在这个心思各异的家庭上那无形的凝滞气氛,让空气变得活跃起来,但是对于知情人来说,那些气氛是秘而不宣、极为暧昧的。
钟正也被吸引过来了注意力,或者说,他也想转移一下注意力,不然他会被脑海中那翻来覆去的充实着灼热的色情情欲的画面燃烧殆尽,“你去倒杯水来就是,那么多话!泰铭啊,最近工作怎么样?”
邢泰铭松了一口气,因为田淑秀终于从他身边离开了,他动了动身子,对向钟正,语气平稳地说道,“还行,最近部门空降了一位上司,昨晚便是这个酒局,尚且还不知道这位上司的行事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