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遍振铃已经结束,第二遍振铃开始。

而另一边此时已经大亮的室内,那张白色皮质大床上,凌乱不堪的床褥上,一男一女正赤身裸体的交叠着,而让人呼吸急促、面红耳赤的是,那一男一女所呈现的姿势是69。

那个身材瘦削的男人的头正埋于女人那双雪白的腿中间,他满脸狼藉,甚至那张嘴到现在还将女人那乌紫色的小阴唇含在嘴里,而那个女人,长着一张和钟珍三分似的脸,但是脸上已经生有很明显的皱纹和雀斑,但是她的那张嘴却离那本该属于钟珍一个人的鸡吧不出一厘米之远。

那白色的床单上面满是黄浊污渍,扭曲成团,浑然不像一个样子,可见昨晚二人的战况之激烈,竟然就这样做睡了,并且邢泰铭还含着他岳母娘的骚逼睡了一整夜。

现在当那被放在裤子口袋的手机突然震铃,当即邢泰铭的眼睛就睁开了,这就是他的职业素养,而当他睁开眼的瞬间,瞳孔涣散了一瞬便骤然紧缩,他的嘴也紧接着松开,看着那被松开的阴唇不仅肿胀发红,并且还沾染着自己的口水,并且那口黑毛逼上还粘接着许多白浊,甚至他都闻到了精液味道。

而此时的邢泰铭确是能轻易地认出来那不是自己妻子的阴户,他的身体骤然一冷,紧接着,他便火速地从女人的双腿中间抽离,双眼发红地看着那张和妻子三分相似的脸也好似被铃声吵醒而皱着眉,那一瞬间邢泰铭宛若听到了晴天霹雳,他整个身子都僵硬在那里,昨夜的那些记忆都如潮水般地将他淹没。

而这个时候,第二道震铃也结束了,钟珍并不气馁,她胸膛上下起伏,溢出了一声冷笑,紧接着又拨打了第二通,她知道这通电话肯定会被接的,因为她不止一次的经历过。

果不其然,在第二通电话,震第二次铃的时候,电话终于被接通了。

对面一如往常地沉默,但是钟珍却并不在意,她一如往常地道,“喂,老公,我听说你出差取消了呀,你回家了吗?”

对面的邢泰铭咽了口唾沫,此时他已经从那房间里逃离到主卧了,他狼狈地坐靠在床边的地毯上,那匆忙捡起来的衣服勉强将他的下体遮盖住,他左手扶额,那双眼睛痛苦地闭上,额头的碎发飘荡在他的眉眼之间。

听见钟珍的话,邢泰铭下意识地心里就是一颤,极为心虚,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滋味,他的声音颤抖,“是的,我在家。”

“那就好,小布丁还听话吗?有没有哭?”钟珍又发问着,脑海里却不由回忆起昨晚的那一幕,小布丁被床上尖声淫叫的母亲吵醒,而她的父亲却沉浸在丈母娘的双腿中间舔舐,对自己女儿的哭泣不管不顾,想到这里,钟珍便感觉有一双手在握住她的心脏狠狠地一捏。

而没有断片,并且记忆力非常好的邢泰铭也响起了昨晚的那一幕,剧烈的罪恶感和心疼感将他笼罩,他喉咙里滚动了一下,想说什么,但那一瞬间他的声音就好像是被什么吃掉了一般,根本发不出来声音。

邢泰铭眼里各种情绪闪过,但是最终还是尽力地在让自己保持镇定,不让钟珍发现什么异常,他不想失去妻子和女儿,“抱歉啊,阿珍,我昨晚喝酒了,刚醒反应迟钝,小布丁昨晚,她,她睡的很香……”

“是吗?那就好,对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今天要加班吗?不加的话那就中午带着小布丁和妈过来吃饭吧,正好爸和阿守也在家。”钟珍好似全然相信丈夫的妻子,对于丈夫的话没有任何疑心,就算丈夫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也不介意。

而听到这里的邢泰铭,对于自己不记得钟珍的生日先是感觉心虚,而当钟珍又提起田淑秀,还有钟正这个严厉的岳父的时候,邢泰铭更是痛苦地捶了捶床,他的身体紧绷着,心头仿佛有着无数只小虫子在咬噬着他的心脏一般,他那想来挺直的腰背在此刻佝偻着。

他的声音干涩颤抖,“好……,阿珍,对不起,我忘记了你的生日,你想要什么礼物,我都买给你。”

钟珍轻轻地笑了一下,那笑声透着凉意,但是她的话却是这样说的,“没关系,你很忙的,我知道,礼物你当然要补给我嘛~,不过今天你能过来,然后一起喝几杯庆祝一下就够了,哎呀呀,先不说了,我还要去买菜呢。”

“好……”邢泰铭眼睛紧闭着,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他根本没有办法拒绝钟珍,尤其还是在这样的时刻。

“那就这样说话了啊,1点左后就开饭了哦,早点来!!”钟珍的脸上面无表情,但是她的嘴里吐出的话却是那么欢快。

在挂完电话之后,钟珍便收拾收拾了打开了房门,她看了一眼就在她房间对面的属于钟守的房间,又看了眼走廊尽头的钟正所在的那个,最后又看了眼那间主卧里的书房所在的位置,嘴角勾起,然后又落下,从这个房间里走了出去。

现在还没有到八点,钟珍最先驱往的却不是超市,而是天凤豪庭,都说命运是一个圈子,郎驭在这里被放开了心中性欲枷锁,而现在钟珍又来到了这里,拿了那管将要打开其他人被关在心中的欲兽牢笼的钥匙一管散发着淡淡地粉色的20ml的液体。

那道这管液体的钟珍脸上笑容诡异,更是愉快地将银行卡上的数字刷走一大半,然后驱车前往超市,买了一大堆菜,重点是还买了一打香槟,等到钟珍又重新回到那老小区的时候,并且将所有东西慢慢搬进门,钟正和钟守的门口都还没有动静,看来昨晚真的是累坏了他们。

等到钟珍将买来的菜都放置到位他们仍旧没有动静,钟珍不慌不忙地将买来的香槟全都灌入自己买来的一个大型密封玻璃容器,那管粉色液体也被倒入其中,和淡黄色的香槟液体融为一体,而这个时候,主卧传来了动静,那个门被打开,而紧结着沉重的脚步声离厨房越来越近。

钟珍的脸上就像是带了一副温顺面具般,听见动静立马回头,然后看着那穿着黑色丝绸睡衣的钟正惊愕地看着她。

“爸,你醒了啊,饿了吗?现在都11点了,正好也到了午饭时间了,我买了一些菜呢……”

钟珍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钟正散发着寒气并且十分急促的声音打断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听听,这就是一个父亲对回来的女儿的反应,但是钟珍早就习惯了,并且看着钟正那脸上掩藏不住的惊慌的时候,她的内心极为变态般地感到愉快,她的脸上故作委屈,声音软软地道,“我昨晚就回来了,只不过很困,便早早地睡着了。”

“什么?”钟正的语气有一瞬间的失控,因为尽管书房就在他的卧室里,并且有几道墙的阻隔,可是昨晚的动静那么大,很难不确保钟珍没有听见什么动静。

钟正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那双眼此时都可以说是恶狠狠地盯着钟珍了,“你没事回来做什么?昨晚你听见外面的动静了吗?”

“我……我没听见,爸,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着回来庆祝一下的……”钟珍摇了摇头,那双眼诚恳又企盼地看着钟正。

钟正却更关心的是钟珍到底有没有听到,在他看来,钟珍还是特别温顺听他话的女儿,看看她现在看着自己那渴盼的样子,钟正却对钟珍的生日毫不在意,见到钟珍没有听见什么不该听见的,便松了一口气,直接转身去浴室里了,竟然对生日毫无反馈。

有的时候冷漠和忽视要比嘲讽和教训更伤人,钟珍看着那好似就像没听到自己说什么的钟正离开的背影,眼里不可避免地闪过痛楚,但是她的脸上却又极为反常地笑了一下,用手指拨了拨那玻璃容器下端的水龙头,心头开始不由期待几个小时之后的场面。

而不一会儿,钟守也推门走了出来,此时他身上的脏污经过一夜的发酵更为难闻,他好似一夜未睡,那眼睛通红异常,在他看见正在厨房里娴熟地切着菜的钟珍的时候,浑身一僵,紧接着就逃避似的把头扭过来,脚步加快地向卫生间走去。

“阿守,你尿急还是怎的,爸在厕所里呢!”钟珍眉眼弯弯的看着钟守的背影,一只手握住一根茄子,一只手握住那锋利的刀,轻轻地说着。

【作家想说的话:】

嘿嘿 下一章大乱炖啦 hahaha

11 骚坏姐姐引诱弟弟厨房钻裙胯下舔逼,女婿发怒掐脖岳母乳交

钟珍并没有压低音量,所以此时正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刮着胡子的钟正手当即就是一颤,他用的还是传统的手动剃须刀,所以那一颤直接在那好似山峦线般的下颌上留下了一道血印子,那泛着水雾的银镜里倒映出钟正那张极为板正硬朗的脸上所出现的那晦涩、不自然的表情。

而如果说钟正还能稍加克制的话,钟守那背对着钟珍的脸上却是霎时间一僵,紧接着整个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灰暗下来,他的脸部肌肉如果细微地看的话,都在颤抖,浑身发冷,昨晚所发生的一切又开始像是海啸般将他席卷,他一夜未睡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在此刻像是烟灰一般一弹就灰飞烟灭。

就在这个时候,钟珍的手开始动了,那“噔噔噔噔”地切菜声就像是落在钟守的心头上一般,让他周身不住颤动,钟守僵硬地转过身,然后又直接走向沙发上准备坐着,而就在他坐下的那一瞬,他浑身一僵,因为那柔软的沙发让他臀部的肌肉一时之间没有着力点,因而他那昨晚遭受到粗暴对待而红肿的肛门被撕扯带来的酸痛感让他不由咬紧了牙关。

“阿守,你咋了,一脸便秘的表情,别坐着了,快过来给我帮忙,今天要做很多菜呢,等会儿你姐夫还有小侄女和妈他们都会过来,快来帮忙,”钟珍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向浑身绷直坐在沙发上的钟守说道。

钟守他们家里的厨房是开放式的,一个到钟珍腰身高的原木色岛台将厨房和客厅隔开,从客厅里是可以看见厨房里的模样的,那岛台的正对面是一张长方形的同色系的原木桌,而钟守所在的位置在客厅的另一方,所以此时钟珍要从岛台上方探出头来才能看到钟守。

而听到姐姐呼唤的钟守那个头僵硬地转向右前方,看着钟珍那张明媚艳丽的脸,脸上都不知道做什么表情好,他抿紧了嘴唇,眼神晃荡犹豫,他深知自己此刻的状态有多么的糟糕,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的,可是他知道如果自己拒绝了钟珍,以她的敏感心细程度必定是是要起疑心的,可是……

但无论如何,钟守在经历剧烈的内心搏斗之后还是缓慢地起身,头皮发硬地向厨房走去,刚进门的时候,钟守就得到了来自亲姐姐的一个娇嗔。

“做什么呢,这么慢,帮帮姐姐还不愿意呢~,”说到这里,钟珍的语气变小,接着凑到钟守的耳畔,那湿热的气息喷吐在钟守那此时有些泛油的巧克力色皮肤上,“昨晚自己姐姐让你吃的那么爽,将你这张小嘴儿喂得那么饱,还不感谢姐姐呢~”

说完,钟珍又站直了身体,鼻尖微微一皱,看着钟守疑惑道,“阿守,你身上怎么这么大的汗味儿,你昨晚没洗澡吗?还是说……”钟珍语气停顿,那张脸又逼近钟守那张严峻俊俏的脸,带着甜腻香味儿的吐息直接喷在钟守的脸上,那双眼睛瞳孔紧缩,透露着一股危险的意味,让钟守下意识地心就是一个咯噔,他双眼睁得极大,无措、害怕、忐忑地看着钟珍,就像是一个站在审判庭中等着法官定罪的人一般。

“你晚上在被子里偷偷得想姐姐想的睡不着,然后躲在被子里悄悄地摸鸡吧啊~嗯?”钟珍的声音压得极低,透着股暧昧和挑逗,甚至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那只还挂着水的手直接伸到钟守的胯下握住那根此时处于沉睡中得软软一坨狠狠地一捏。

“唔!”钟守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惊呼,浑身反应极为剧烈,右手竟然直接就将钟珍的手猛地挥到一边,使得钟珍那双白皙的手臂直接打到一旁的橱柜上,顿时出现了一道极为明显的红印子。

“啊…,”钟珍嘴里溢出一道被压抑住的痛呼声,尽管那个疼痛并不小,但是她还是本能地压抑住,不想让在卫生间里的钟正发现不对,她的眼睛里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极为委屈地看向钟守,意思是说你怎么了,我是你姐姐啊,而且我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对你了,你怎么反应如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