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见此,可他偏偏就敏感地察觉男人要比以往任何时候接近,以前他的眼里只有吕老师一人,现在他的眼里看得到其他女人了,温棠不知道为何,但细心敏感第她又鼓起勇气闻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呃,总不能一直叫你吕老师的老公吧。”

郎驭看着少女脸颊泛红,不好意思地模样,像是那想要讨食的小鹿不敢上前的样子,尽管心中很乱,还是回答道,“我叫郎驭,儿郎的郎,驾驭的驭。”

“郎驭,郎驭”,温棠念了两遍,“真好听,你浑身汗湿的,你这是要去哪儿”。

郎驭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这脏乱粘腻的样子,他意识到这个样子去找他妻子很是不妥,但他现在不能回家,也不愿意回家,他皱着眉头,想着怎么解决,要去附近找个酒店洗了再过去吗?可是换洗衣物呢?

温棠就像那最为体贴的解语花,“你家里没水费了还是太着急了?要是前者的话你可以去我家洗,呃,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而且我家还有我哥的一些衣服,他身材和你差不多,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呃……”温棠越说声音越小,她这样着急的邀请一个男人回家,虽然是老师的老公,可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太孟浪,当然还有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小心思。

但看着男人的那轮廓分明、五官冷硬俊美的脸还有那雄猛的身材,在闻着他那身上迷人的体味,温棠就忍不住想磨腿缓解腿间的瘙痒,乳头也忍不发硬。

郎驭不知道脑海里想了些什么,最终却说了声,“麻烦你了。”于是两个人到楼下扔了垃圾,又来到了33层。

温棠是一个人住在这里的,她的哥哥去了外地上大学,只是偶尔回来,爸妈都在外面忙着跑生意,不是很专注她这个女儿,温棠的房子收拾的少女气息很是浓重,虽说还是,却也是满了十八岁,现在都要十九岁了,因为她留过级,所以要比一般的同届生大一两岁。

郎驭也被整个草莓风格的房子所吸引,味道是草莓味的,颜色也是遍布视野的粉色,沙发上的抱枕可是可爱的草莓抱枕,更别提那桌上的水杯也是草莓印花,里面的小勺子的柄手也是可爱的草莓,总之,只是刚入门就被那炫目的草莓风格所震惊。

温棠不好意思地脚尖在地上磨动了一下,“我很喜欢草莓,所以,哈哈,你要先去洗吧,我去给你拿干净的浴巾和衣服。”说完她就走进她哥哥的房间里去了。

郎驭却在这种冲击之下,感觉到他的疲累的身心都放松了下来,他现在只想让大脑彻底放松,实话实说,他现在并不是很想去见妻子,那种灼心的背叛感和对自身的厌弃感让他更想找个地方自己打理,而温棠的家就像一个温暖明亮干净的港湾,能让他忘记他今日的一切,洗去身上的肮脏。

“找到啦,给你,你去洗吧,浴室里有一次性的洗漱用品,在粉色盒子里面,你可以把包放在这里。”温棠欢快充满活力的语气让郎驭笑了一下,那个笑容就像冰原融化露出第一丝绿意一般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睛。

温棠心脏砰砰砰地飞快地跳着,她忍不住低下眼睛,却不小心看到男人胯下那凸起的巨大一坨,只是一眼,她就忍不住脸颊泛起红晕躲闪开来,而郎驭看着小姑娘那娇俏可人的样子也忍不住移开了眼,掩饰道,“谢谢你,我进去了。”

郎驭将包放在浴室外面,关上门,大略扫了一眼,那视线却忍不住停留在了那挂在墙上还未被取出去的内衣,那个奶罩是纯白镂空蕾丝的,只有中间一个小圆形的海绵,那奶罩极大,只是这么一看郎驭就能想到那奶罩包裹住女孩儿那白嫩大奶的样子,旁边挂着的是那同色系的内裤,只是那内裤就要像是几根绳子和前面的一点布料组成,而那内裤是翻过来的,露在外面的那本该是紧贴少女最香软的秘地的布料上沾染着那一道已经凝固的浓白色并有的地方已经成坨的白带。

郎驭猛地收回眼,但脑海里刚才那画面却挥之不去,他痛苦地给自己脑袋来了一下,但一个性瘾闸门已经打开的人是人力无法关闭的,他只有忍,整个浴室只有那里设置了挂衣区,无耐郎驭只有自己走过去将温棠刚刚给自己的浴巾和衣物挂在上面,他的身高很高,视线非常好,无论是他想要保持一定距离,但那奶罩和丁字裤就像是长在他眼睛前一般,他想着,原来这个女孩子也没有外面看着那么乖巧,这内衣要比妻子的更为性感和诱人,那内裤好像散发着少女气息的草莓味道,吸引着郎驭。

就是闻一下,又有谁会知道呢?郎驭脑海里好像有两个小人儿在打架一般,他自厌地吐了口气,他自欺欺人什么呢?他已经做了对不起妻子的事,早就不是什么干净的人了,想要承认并接受自己是一个不正常、变态的人很难,但压抑这么多年一招开荤再想抑制回去更难,郎驭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个内裤,终于,还是忍不住伸出那双古铜色的大手握住那个单薄性感的妻子学生的内裤,那并非妻子的内裤的柔软的触感让他战栗,他低下头,凑在那沾着白带的布料上深深一吸,那是完全不同于妻子和妻子母亲的一种纯洁的少女香,带着少女最爱的草莓味道,郎驭想,她的淫液也会是草莓味的吗?这么想着,那个舌头就已经忍不住伸出来,在那可能前不久刚刚从少女胯下换下来还保持着湿腻的白浆上舔过。

那一点点咸湿、散发着骚味儿淫液却让郎驭彻底迷醉,远远比妻子和妻子母亲的淫水更让他动情,或许是因为这个人是他堕落后第一个主动选择的,又或许是因为这是他妻子的学生,而且她才刚成年不久,又或许是他对她升起了许多好感,总之,此刻,郎驭忘记了还在等他的妻子,更忘记了那还被遗留在桌下的戒指,他像一个变态一般站在热心帮助他的少女的浴室里闻舔他妻子学生的内裤上沾染的白带淫迹。

世界唯一不变的是人的善变,郎驭对妻子的爱没变,但他身体的剩余已经发生改变了,而这注定会反过来影响他对妻子的爱,就像他现在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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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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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是 夫妻交换回不去的夜晚

-糙夫淫事8 暴雨夜妻子苦等,丈夫和女学生揉奶狂吻,头钻睡裙狂舔粉鲍鱼*长,腿09老,啊09姨09整|理

男人古铜色的皮肤在浴室暖黄灯光的熏照下和那淋在皮肤上的水珠的反射下熠熠生辉,身上的筋肉突出隆起,随着擦洗的动作一鼓一鼓,那充满野性和生命气息的身躯就像那草原上上在两爪抓在树干上伸展身子露出那流畅强劲肌肉一般地如同小麦般金黄的猎豹。

而屋外正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着草莓抱枕的温棠看着那阳台窗外那突然下起来的滂沱大雨,狂风卷着暴雨像是无数条鞭子,在玻璃窗上发出狠狠地抽打声,那天上像是打翻了墨水瓶一般,黑的吓人,锯齿形的电光伴随着那炸雷般地声响冲撞着一切,将半边天际都照亮,温棠被吓得一缩,脸上惨败,而且她是住在高层,电闪雷鸣就好似是发发生在她耳边一般,她被吓得两眼含泪。

河西市很少下这么大得雨,而且这雨显然超过一般量级,“叮”,手机上传来了一条讯息,温棠打开一看,上面显示的是“河西市气象台2022年6月14日24时36分发布暴雨红色预警信号……,请勿外出,注意防范”,看到这条信息温棠瞬时间眼睛都亮了,这是不是意味着……,她看着浴室的方向,想着那个高大冷硬的男人在自己那小小温馨的浴室里洗澡,那种属于自己私密空间却被一个自己意淫很久的男人侵入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脸部泛红,只觉得身上都燥热起来了,而且前不久自己就在相同的地方洗浴过,而且她的内衣和弄脏了的内裤…,温棠并非没有想起来,只是那是她故意留在那里的,她只要一想到那个男人,看到自己最私密的衣物的那种羞耻感和兴奋感就刺激地她起了反应。

尽管外面狂风暴雨、电闪雷鸣,让温棠很是害怕,但只要一想到那男人站在粉白花洒下面,他很高,喷头到他的头估计只有个二三十厘米,那水珠顺着他那张冷硬分明的脸部轮廓滑到那线条流畅优美的喉结,再到那宽厚有力好像山麓一般的肩膀,再滑下来,他那像坚硬挺拔的胸肌和那粗壮结实的手臂,还有上面根根粗壮的汗毛,他腋下的汗毛肯定也被淋湿得垂下来往下面滴水吧,不仅他的腋毛,他的胸毛和腹毛,还有他那胯间一定很茂盛的阴毛,一定都被打湿得粘在皮肤上吧,他的鸡巴是垂在那健壮的大腿中间还是挺立在在那阴毛之上了,他那双大手是怎么洗他的鸡巴的,会不会洗着洗着就硬起来了,他看到我的内衣会怎么想,会不会当时就硬了啊,温棠的脑海里思绪混乱,但越想她就越动情,眼睛盯着浴室的方向,恨不得能透视一般。

而此刻郎驭站在花洒下,那冰凉的冷水从他的头上冲刷下来,却丝毫带不走他体内的燥热,此刻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那好丈母娘在车上给他喝的那什么补药是真的很补,不过或许还有那内裤的原因,想到这里,他回头看着那背后挂在粉色衣挂上的内裤,只是一眼,他的脑海里又回忆起那种气味,气味是唯一能直接进入大脑情感和记忆中心的感觉,它和人的情感和记忆交织,那散发着草莓味儿的奶酪,奶酪的酸浓味道加上草莓的清香,还有一种淡淡的咸骚味道,郎驭想或许是因为这个女孩儿还很年轻,那股骚味很淡,但正是这种似有似无却叫人更为记忆深刻,尤其是在他刚刚经历那极为浓骚的淫液的冲洗,这种少女的气息让他浑身放松,好似他呆在这个空间里,就不用去思考他所背叛的妻子,出轨的丈母娘,还有那偷听的邻居。

但在这种逃避之下,他只有思考一些更加具有冲击力的事物才能压住那些种种罪恶和痛苦,他看着身下那又发硬挺立的鸡巴却不打算管它,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手只会让他越来越硬,可那少女的内裤就好像挂在他的头上一般,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好像吸入的是那种酸浓清香,他的鸡巴因此越来越硬,郎驭想要控制自己不去想,但他做不到,反而越控制,那味道越清晰,他的鸡巴越来越硬,于是他干脆关下开关,用浴巾草草擦了两下,看着温棠拿进来的衣服,很简单的纯白色T恤和宽松的篮球裤,甚至还给自己拿了一条干净的内裤,他拿起那个奶白色的四角内裤,想着这应该是没人穿过的,他穿的下吗?他好像自己从没买过这种颜色的内裤,倒是比较新鲜。

他弯腰,那粗壮的汗毛大腿从那纯白的裤腿中穿过,那奶白色的内裤包裹住男人肌肉紧实的健臀和前面那浓黑厚密还沾着湿气的阴毛和那硬肿贴着下腹的鸡巴,内裤有些紧,紧紧的展现出男人饱满的臀型,前面那根硬挺的粗长鸡巴长到甚至他把裤腰拉到最高,那鸡巴的龟头和下面一小节茎身都还是露在外面,那黑红的茎身和深红的大龟头被白色的裤腰箍在那黑色阴毛之上,极为淫荡,显然郎驭也不会这样穿着出去,他长舌将那红肿的鸡巴塞进内裤,但那内裤到底不是很合身,最后只有将那鸡巴斜放着,龟头在他左腹下贴着裤腰顶着,但到底是不舒服的,他轻微一动便刮弄得鸡巴生疼,无奈,郎驭干脆放弃那内裤,直接穿上那黑色得篮球裤。

极为宽松的篮球裤管让浴室燥热的风从下往上吹进裤裆,郎驭只是头一次没穿内裤直接传外裤,可是他自己的那条已经脏的让他看都不愿再看一眼,无奈只有这样,没了内裤的束缚,郎驭的鸡巴倒是自由自在地在材质丝滑的篮球裤里随着男人的动作晃来晃去,索性那宽松的T恤一穿,那宽松到臀部的衣摆将所有遮住,倒也能让郎驭松一口气。

他低头再三检查好看不出什么端倪,刚一抬头却又对上了那前不久还被自己闻过甚至舔过的内裤,想到那味道,他便下意识地绝地嘴里干燥异常,身上收拾干净了,但心理上,他想到还在等着自己的妻子,便下意识地不敢去面对,他不仅背叛了妻子,而且那个人是妻子的母亲,甚至自己后来是自愿的,他没办法做到现在就去面对妻子,他过不了自己那关,可,妻子还在等他……

郎驭站在浴室门口,右手拿着衣物,左手开门,低头的那一瞬,他发现在自己手上的戒指不见了,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十分贵重的一个物品丢失了一般,心一下子就失重的感觉,紧接着他冷静的会议,想到自己和妻子的母亲含着那枚戒指激情热吻,然后后面就再也没关注到那枚戒指了,他压住那种羞耻罪恶和内疚感,认为那枚戒指应该还在沙发旁,但是,他向来是戒指不离身的,再加上和妻子通话那可疑的一切,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就这么去,甚至穿着她从为看见过的衣服,还不穿内裤地过去,妻子会怎么怀疑自己,他丝毫不小看妻子的敏感度,但他现在是真的不愿再回那个家,那种纠结和内耗让他痛苦不堪。

而正在这时,突然,停电了,这电不仅仅是这个小区范围的停电,而是整个片区范围的,外面天气太过极端,那频繁的闪电击中了郎驭所在的这个片区的一个电力网络运输枢纽,导致停电,如今外面那暴雨如柱,狂风肆虐,电闪雷鸣,也只有等这阵子过去才会维修,所以这意味着整个空间,至少今晚,是处于完全黑暗的状态。

突然的黑暗,伴随窗外的又一道划破长空的光亮和紧接着传来的那震耳欲聋的雷声,温棠被吓得尖叫出声,那声音颤抖带着哭腔,郎驭听着猛地拉开浴室门,外面一片黑暗不能视物,他刚进门时大致扫了一眼,便能记清屋内的大致格局,他向着沙发走去,问道,“怎么了?”

男人沉稳低哑带着丝丝关心地声音让温棠像是找到那个躲避暴风雨地港湾一般,她站起来就往男人这边冲,即使不小心磕碰到那尖锐茶几,将它撞得叮当作响,也要忍住嘴里地痛呼,往男人这边过来。

郎驭只是模模糊糊地看着一个黑影想自己冲过来,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动还是不该,等他还没想明白,女孩儿那甜美的气味和柔软的身体已经撞到了他的怀里,那柔软的碰撞却像是最坚硬的石头将郎驭的心防击溃,那种心软如水的感觉只在他对妻子的身上感觉到过,而是现在,那种相同的感觉的出现让郎驭恍惚。

“我,我害怕。“温棠紧紧攀附在郎驭的身上,那像是棉花一般柔软的奶球直击上男人坚硬的胸膛,因女人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腰部而被挤压成大圆盘,她好似不是假装的,那温热的眼泪将男人的胸口的衣服打湿,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郎驭敏感的腹部感受到那人间胸器的撞击,只觉得自己全身都陷入了那柔软散发着香气的棉花里,他腹部收紧,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直到有的人是非常怕黑和怕打雷的,温棠可能就是那种人,再加上她年纪这么小,所以他一时之间也不想残忍地将她从自己身上拉开,他甚至抬起一只手臂在她后背上拍了拍,却发现她那后背本该是有内扣的地方一片平坦,这下子身前的触感便变得格外清晰,他好像感受到那紧贴着自己腹部的那两点坚硬,甚至那奶子大到下缘已经触碰到了自己那硬涨的龟头。

郎驭是个很高的人,一米九几的身高,吕珊娜有一米七几,两人在一起差距恰到好处,而温棠整个人可能只有一米六出头的样子,这样的身高让让她脑袋只到男人的下腋,而她的奶子就这样直接到了男人的腹部,甚至因为她的奶过于肥大,奶子的下缘已经到了男人的跨上,所以此刻,郎驭那卡在裤腰旁的龟头随着女孩儿的奔来陷入那柔软的奶肉之下,被紧紧的积压着。

而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在郎驭感受到胸部柔软的同时,她在男人温暖有力的怀里稍微平稳下来就清晰地感受到了她奶子之下那透过数层衣物传来的坚硬炙热的硬物,那不规则的触感让她很快地就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她还在微微啜泣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却是又装作不知道地继续,甚至还将男人抱的更紧,像是在寻找什么一般地挪动,但实质上是为了用那柔软的胸部按压和感受那硬物的触感。

“嗯“,那挤压感让郎驭忍不住闷哼一声,那女孩儿身上传来的馨香和她身体尤其是奶子的柔软触感让他忍不住想要推开她,但他刚碰上女孩儿的手臂,温棠就抽泣地极其可怜地说道,“呜,别推开我,我害怕。”

郎驭手上一顿,他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了,他闻着女孩儿身上的味道,又想起了在浴室里那酸浓奶酪味道和草莓气味以及那一缕骚香的杂糅,这味道让他身体更为燥热,但是,他想到了妻子所在的学校是和他们片区相邻的片区,也不知道有没有受影响,是不是也停电了,她还在等着自己,可是自己现在却……,怀里的女孩儿和那时刻萦绕在他鼻尖的馨香以及那柔软的触感提醒着他他在浴室里干了什么,而此刻,他感受到温棠对他的信任和依赖,好像他现在离开她就会陷入崩溃,可妻子她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了,这么大的雨,她还在等我过去,她会不会担心自己。

这样想着,郎驭心里就十分着急,他扶住温棠的手臂,轻声说道,“温棠,你别害怕,应该是停电了,我就在这里,你坐一会儿,我要……”

男人的话还没说话,温棠就又加紧力度抱紧郎驭,嘴里软声抽噎道,“不,我不要,我害怕,你别离开我,你去哪儿带上我。”

无奈,郎驭也只有带上身上的树袋熊一般的温棠在黑暗里走到被温棠后来放在玄关上的包,想要去找包内的手机,在走动的过程中,温棠的腿跟着他的腿一起动作,难免磕磕盼盼,郎驭干脆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抱住想要快步走过去,可这样一来,女孩儿的胸就彻底地压在了自己腹部,甚至女孩儿那炙热的潮湿的呼吸也透过那棉布缝隙传导到他的乳头上,那感觉,和奶头被女孩儿吃进去一般,郎驭敏感地奶头立时就硬了起来,在走动的过程中,男人坚硬的乳头在磨蹭着女孩儿的嘴唇,身下的鸡巴不仅贴在她的下腹,那龟头更是埋进了女孩儿的奶子下面,那极为亲密的触感和快感并非出自郎驭的本意,可是却切切实实地发生了,甚至两个人在这种磨蹭之间产生了那种意会不明的火花和暗色暧昧。

虽然只是短短十几步,但二人却感觉好像过了许久一般,等走到玄关时,温棠早就已经嗅着男人那醉人的体温和雄性气味满脸酡红,她感受到嘴唇上那硬挺的凸起和腹部那如同发着热的棍状物体,便忍不住呼吸节凑加快,她只要一想到这抱着她的人是自己老师的老公,他们是那么的相爱,可是这个人现在却如此亲密地抱着自己,甚至他都起了反应,那鸡巴是那么的大和烫,他的身体是如此的强健有力,那浓烈的男性气息,属于别的女人的男性气息彻底笼罩着自己,她只要想到自己现在所享受和陶醉的一切都是属于她老师的,而她只不过是一个沾沾自喜的偷窃者,便更让她刺激动情、不顾一切地想要得到这个有妇之夫。

郎驭此刻也感受到了女孩儿在她身上轻喘,下腹更是忍不住在她的鸡巴上磨动,他的第一反应却不是制止,而是想着他不能给她妻子打电话,否则妻子再听见了,那么他无法再解释,这样的念头刚冒出来,他便到无比地羞愧,因为他的第一反应已经不是拒绝除了她妻子之外的所以女人了,他的身体告诉他,它并不排斥身上这个女性肉体,甚至它早就因为其而躁动。

如果说郎驭之前的越线是因为身体上那急剧要爆炸的性欲,那么他此刻的动摇便不只是身体上的动情了,他的心理也在动摇。将郎驭比作一个整体,他的体内是他的情感和肉欲,一直以来能打开他坚固心防的大门只有吕珊娜,可是郎驭是一个情感和肉欲在不断积攒膨胀的人,而且他的肉欲远远要比他对妻子的感情膨胀的更快,这就导致一旦有一个人撬开了那属于肉欲的那半扇心门,就会有更多的人可以通过肉欲打开他的心防,更为可怕的是,剩下的另一扇对妻子的情感之门也便不再是严丝合缝的,他对妻子的爱也会产生动摇。

就如同现在,郎驭在肉欲中背叛妻子,他因此感受到痛苦、愧疚,更重要的是,他感受到了对自我的厌弃和否定,原来他是一个如此守不住的人,他对妻子的爱是这么的脆弱吗?他是真的爱妻子吗?还是因为他爱妻子,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肉体和情欲吗?在这种折磨中,郎驭碰到了温棠,他在她身上又找到了另一种不同的感觉,他能够感受到自己对于她这个人和她这个身体的悸动,她像一张温柔的大网将他罩住,一点又一点地渗透进郎驭的心防,而郎驭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了,那种不仅仅是肉体上的背叛还有心理上的背叛让他浑身战栗,原来他还可以更烂,更为不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