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郎驭不一样,他本就耐性好,再加上收到药物和酒精的刺激,他的神经一直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而这就导致他那些敏感的性器官高度活跃,在他没有满足身体的性欲之前他是根本无法平息下来的。
可此时,不论是吕珊娜还是郎驭,就算是有疲累,再看到木安南这样一个男人此时被他们刺激挑逗得发了狂,心理上所获得的满足和刺激就像是极浓的亢奋剂足以压倒那些生理上的疲累。
就像一旁的吕珊娜,她在被木安南干上高潮后,整个人就像后倒,仰躺在沙发的另一头,现在当木安南反压郎驭,将他的身体倒放过来的时候,郎驭的身体大半是压在吕珊娜的右侧手臂上的。
所以当木安南将郎驭的双腿向后压、和身体叠加并且大力挺动鸡吧在郎驭的屁眼儿里进出的时候,那快速冲击力和震动直接叫吕珊娜半睁开眼睛看发生了什么,待她看清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她的困意就像是潮水一般退却,她恢复白皙的脸上顿时又变得亢奋性的潮红。
要知道在郎驭和木安南之间,尽管他们两个人都是一米九几的高猛肌肉汉子,但郎驭这个长期在野外经历风吹日晒的汉子始终看起开要比木安南这个喜欢蜗居于室内独处的男人要强势得多,并且在他们日常的相处过程中郎驭也始终是占据主导地位的。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现在当看到木安南将郎驭反压,郎驭那长着茂密腿毛的粗壮大腿被木安南那双肌肉隆起的白皙手臂压在他的腰腹两侧,他那古铜色的屁股向上翘起,两腿之间那黑色密布的蜷曲阴毛之中,是向下戳到胸肌之间的巨屌,中间是那两颗拳头大的深褐色、鼓得圆圆的阴囊,而再往下一点,就是此时正被一根粗度骇人的鸡吧进出的黑红色的肉洞。
吕珊娜是半靠在沙发背上的,所以她此刻能清楚得看到那根弧度弯曲怪异的鸡吧是怎么在郎驭的屁股之间进出的,每一次插入,就连那长在屁眼儿周围的肛毛都被那根粗屌带着没入那肉洞之中,而且每次抽插都是全根插入,甚至因为木安南鸡吧的形状,吕珊娜好似都看到了郎驭腹部被干的微微隆起。
可想而知这下子郎驭被干的有多爽,不仅深度照顾到了,而且那冲击的速度和力度都让他的肠道得到了充分的研磨和刺激,尤其木安南的鸡吧那弯翘的弧度就好似要将他的肠道顶穿一般,而且那龟头上并非是光滑一片的,上面密布的凸起从那敏感的肠肉上划过所带来的极强的点面刺激直让郎驭的屁股不住向上耸起,想要更多。
“呃哦好深啊,好爽,插到最里面去了,就是这样,安南,就是这样干我,嗬啊啊好爽,鸡吧怎么这么会干,嘶啊!!就是那里,安南就是那里,干烂它,顶穿它,哦啊啊啊好爽,好舒服,屁眼儿被草的好爽,呃啊啊”
只见郎驭就像是发了狂的蛮牛疯狂的送臀,嘴里狂叫着刺激木安南更为猛烈地插他,还不是如此,郎驭的左手不停地揉搓着他胸前的亮点,他的右手正抓住那根垂下来的鸡吧疯狂地撸动,整个人就像是一台快要爆炸的发动机般,整个沙发都被他狂浪的动作弄得咯吱作响。
更别提此时和他身体紧挨在一起的吕珊娜了,她咬着牙将自己从郎驭的身体下抽出,坐在了沙发的靠背上,她屁股上的白浊将那刚套上不久的沙发套子又沾染的满是脏污,可她现在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些上,她的眼睛里全都是此时自己丈夫被干的满脸扭曲、淫荡至极的样子。
她此时就像是看着八角笼里面搏击的观众一般,双手抓紧了沙发,满眼亢奋地看着自己丈夫,呐喊着木安南再快点、再猛烈点,把郎驭干翻,把他操哭,让他求饶,她看着自己丈夫如此淫荡的愤怒和痛苦全都转化为了那对丈夫的性欲暴力,她看着郎驭那爽的青筋暴起的样子,她的右脚竟是直接就踩到了他的脸上。
那只脚瘦长纤细、雪白,脚趾很是好看,就像是嫩藕牙,可不管再怎么好看,那也是脚,她的脚趾此时就在郎驭的嘴唇上摩擦着,甚至直接伸进了那张开呻吟不断的嘴里,而紧接着,吕珊娜就忍不住舒爽地叫了一声。
原来是郎驭直接将那入嘴的脚趾含住了,那焦躁的舌头开始在吕珊娜的脚趾中间钻弄,时不时就用嘴深深一吮,那炙热潮湿的口腔、灵活湿滑的舌头舔弄脚趾和那极强吸力顿时就叫吕珊娜的心都要融化,“呃哦哦~~老公,好痒,好舒服,呃啊啊,脚被吃的好爽,呃啊啊,安南,你看啊,这就是你的驭哥,他有多淫荡,你可要看清楚啊,多跟你驭哥学学,嘶啊啊,你看他吃的我脚有多入迷,你就不想尝尝舔脚的滋味儿吗?”
而此时的木安南也并非完全丧失理智,他就像是自暴自弃了一般,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不对的,但都已经这样了,再糜烂一点又能怎么样,再加上他根本无法拒绝郎驭的身体,更何况是像现在这般,将郎驭压在自己身下,用自己那根丑陋的鸡吧操那个在自己心中几乎等同于神的男人,而且还是在他的妻子面前。
那心理上的征服感和刺激感让木安南兴奋地要发狂,又看到在自己心目中那般伟岸的男人现在却在如此狂烈地舔舐着女人的脚趾,那淫贱地模样让木安南心中的性欲越发爆裂,只见,他竟然真的用那兴奋到颤抖的左手将郎驭的左腿抬起,而郎驭就像是知道木安南要做什么一般,极为配合,甚至可以说是迫不及待地就将脚伸到了木安南的脸上。
木安南自然是感觉到了郎驭那急不可耐地样子,向来礼貌斯文的他也不由在心中想骂一声好骚,刺激得他下腹忍不住一记深挺,将那龟头狠狠插到最深处,而郎驭也不由被那插到新领域的龟头刺激得放开嘴里的香脚,放声呻吟。
而吕珊娜也顺势抽出自己被舔得满是口水的脚,顺着郎驭大汗淋漓的脸一路往下,直到来到了那淫靡至极的乳晕上,她的脚趾踩在郎驭的胸口上,尽管是一个脚掌竟然也难以全面覆盖郎驭那过大面积的乳晕,这叫吕珊娜脚上忍不住加大力气地用五根脚趾在郎驭的膨胀松软的乳晕上狠狠一抓,只叫郎驭当即就爽到呻吟着挺起了胸膛,好让吕珊娜的脚更好的玩弄他的奶子。
而另一头,木安南下腹还在不断地挺动着,但是没有之前那边用力,因为他的注意力不由被郎驭此时伸到自己面前的脚所吸引,那只脚极大,木安南的脸在那只脚下显得极小,他的手握住那脚掌,眼神却是全然集中到了郎驭的脚趾上。
郎驭的脚趾粗壮有力,指甲被修剪的极为圆润,看起来很是干净,可是那脚趾上面长着的凌乱茂密的脚毛却叫木安南呼吸顿时错乱急促起来,一般人的脚上都会长脚毛,可是郎驭的脚毛确实极为明显,根根粗长,就像是一个黑色指套般覆盖在脚趾上,再配上那经过运动之后还残留着的汗味,木安南不由在心中感慨道,还真是驭哥啊,就连脚都是那么的男人味儿。
而紧接着,木安南的舌头在唇边就探出头来了,他那粉红色的舌头就这么在空气中从郎驭的脚趾中间一扫而过,上面带着的口水将那些杂乱茂密的脚毛舔的一边倒、俯趴在脚趾的皮肤上,那根舌头带着脚上汗液的咸味儿入了嘴。
“嗬啊啊!!好爽!!好舒服,安南,你的舌头好热,舔得我脚好舒服,嘶啊~~对,就是这样,把我的脚趾含住,呃哦哦~~好舒服,用舌头舔它,呃啊啊,好会钻,就是这样,好爽,嗯哦哦呃啊~~~鸡吧被停下,快插,快干我!!”
郎驭没想到被舔脚是如此的爽,尤其是当木安南的舌头钻进他的脚趾中间的时候,就像是钻到了他的心头肉里面去了一般,那发自肺腑的酥痒感真的好爽,就连他的肠道深处都更加瘙痒难耐,尤其是看到木安南那张清秀干净至极的脸现在却在自己的脚上摩擦,用他的唇舌舔舐着他肮脏的脚趾,这叫郎驭被刺激得全身都要到达了顶点,所以他在急切催促着木安南再快点,干的再猛点。
而木安南此时又何尝不是快到了顶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才是他的第一次,尽管第一个享用他鸡吧的人不是郎驭,而是吕珊娜,并且他也确实被吕珊娜的肉逼夹得很爽,但木安南总觉得不够多,直到郎驭坐到他鸡吧上来的时候,他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紧致。
就好像他的鸡吧天生就是要插进郎驭的屁股里面去的,尽管是第一次插穴,木安南也是干的极为娴熟,他看着郎驭被自己干得如此疯魔,再加上那鸡吧上所传来的越来越强烈的吸力和紧致感,心理上的刺激和肉体上的快感交织叠加在一起,正在疯涨般地冲击着他的精关。
木安南张大嘴,将郎驭的脚趾包裹进嘴里狠狠吮吸,舌头在脚趾上疯狂扫动,感受着那些粗糙的阴毛和自己的口腔交织摩擦的感觉,他抱着郎驭的腿开始疯狂地在郎驭的屁眼儿里抽送着,那狂暴的力度和速度如同疾风骤雨般激烈。
“哦啊啊啊我忍不住了,好爽!!!屁眼儿好紧,我要射了,呃啊啊”,那个本来清澈好听的声音此时沙哑无比,不住高声淫哦地宣告着这个男人即将就要到达了高潮。
“嗬哦哦哦~~我也要到了!呃啊啊啊好爽!!再快点,安南,快,把我干射!嗬啊啊啊好爽!操死我,操死我!!”郎驭手上撸动着鸡吧的频率就如同此时在他屁眼儿里抽插的肉棒一般,快地都可以看见影了,这两个雄性在进行着一场性事最后的冲刺,属于男性的力量和狂暴在此刻尽显无疑。
吕珊娜看着那飞溅而出的浓白精液瞳孔颤抖,郎驭胸前的乳毛上,她的脚背上,全都是那刚喷射出来的、炙热的液体,那滚烫的温度刺激得吕珊娜忍不住缩紧脚趾,扣住脚下那柔软又粗糙的多毛乳晕,将那温热的白浊涂抹得他满胸都是。
与此同时,她的视线不由又看向那忍不住半撑在郎驭的身上,浑身颤抖着在郎驭体内射精的木安南,吕珊娜身体弯下,右手伸出,捏住木安南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只见那白皙清秀的俊脸上,此时尽是刚经历过激烈性爱而艳丽的潮红,那双平日里看起来总是与世隔绝的眼睛现在满是雾蒙蒙地水汽。
吕珊娜轻笑了一声,“安南,说着不要,这样不行,可是你看起来现在很爽啊,这种做爱的感觉很爽吧,恐怕你以后都会忘不了这种感觉了。”
吕珊娜所说的这种感觉不只是肉体上的快感,更重要的是一种违禁感,亚当和夏娃偷吃禁果,而这便是一切罪恶的开端,就像是郎驭,他将木安南引诱到这场肉欲的盛宴之中;如同吕珊娜,在她主动偷看自己母亲和别的男人做爱的时候,就将罪恶的引子早就埋下;而此时的木安南,又能逃脱的了吗?
1 巨乳贵妇熟女亲姐哺乳期浴室私会猛男亲弟/尝尝姐姐的骚水儿
此时木安南之后的一切还是未知,但是,郎驭和木安南这两个人,就像是肉欲的辐射体一般,但凡是和他们有过亲密接触的人,都会无形之中在心里种下欲望的种子,又或者会将潜藏于心中邪恶的欲望吸引出来。
还记得在地铁上位于木安南背后的那个身着老式西装、国字脸看起来极为庄重自持的男人吗?
拥挤的人群,他紧贴在木安南的背后,被木安南的屁股摩擦的鸡吧走火硬起,甚至忍不住主动挺胯在木安南的屁股后面摩擦,更是在看到郎驭那露出来的极大乳晕的时候被刺激得难以忘怀。
一个保守了那么多年的男人,仅仅就是在地铁上碰到了如此一遭,就像是变了个样子,主动猥亵起一个看起来和自己儿子年纪差不多大的男人。
这叫钟正从下了地铁就便止不住地觉得后悔和羞耻,他走在回家的路上就止不住的谴责自己怎么会这样呢?就算那个男人是故意磨蹭自己的,他也不该被勾引得失控啊。
可是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的还是郎驭那露出来的长着茂密乳毛的极大乳晕,还有郎驭和木安南那露出来的毛发极其旺盛的腋下和那股浓烈的、只属于男人的气味,甚至他的鸡吧上都好似还残留着男人极其富有弹性的屁股触感。
仅仅是一想,钟正身下的鸡吧就忍不住一跳,他皱着眉头狠狠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将那些画面全都忘记,可是就算连他那被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被摇得都散落下来,零星地耷拉在他那已经有些陷进去的眼窝上,他也还是不能将那些令他浑身发热的画面忘记。
钟正缓缓吐了口气,脚下的皮鞋踩在老旧的小区里面有些松动的砖块上,左手下意识地向下伸到裤兜里想要摸根烟出来,但是平整贴肤的裤兜空无一物,他皱了皱眉,想着应该是把烟遗留在办公室里了。
烟对于一个烟龄极长的男人来说是十分重要的,尤其是在这种心烦意乱的时候,有时候就像是定海神针般,可以让人的心静下来,而此刻没有摸出一根烟的钟正则是更加焦躁,要知道他本来就是个强迫症,更是个完美主义者,他又开始在懊恼自己怎么就会将烟忘记了,明明都是老伙计了。
此时就连花坛里正在鸣叫的蝉对于钟正来说都是莫名的刺耳,他右手向上握住领带向下左右扯动,直到领口微松感受到那夜晚的凉气从上灌入,钟正才略微松了一口气,他抬了抬眼皮看着整幢黑洞洞的楼层唯一亮起的那个窗户,抿了抿唇快步走了上去。
这是一幢有些年代的小区,楼道里的灯光暗黄,但楼道整洁,钟正的家位于三楼,他刚到门口的时候,正想要掏出钥匙,却发现自己连钥匙也忘记在办公室里了,钟正烦躁地抹了一下脸,紧接着又轻轻地敲门,每一次敲门的声音都被他控制的保持在一个音量,连间隔的频率也是一致的。
家里的灯是开着的,那就说明有人,可是却迟迟没人来开门,这就惹得本来就在极力压住躁动的钟正心里越发暴跳,渐渐地那平稳敲门的声音开始失控,声音越来越重,频率也越来越快,就在楼下的狗都因为那极大的敲门声而被吵醒开始“汪汪汪”狗吠的时候,门终于从里面向外打开,室内那明亮的光线照亮了整个昏暗的楼道。
“爸,呃……你回来了,”说话的是一个男生,声线浑厚,此时还有些吞吐,略微有些颤抖,但他高大威猛如同熊一般的身材却吸引了人的绝大部分注意力,让人忽视了那声音里的不大正常,明亮的光线从他背后映射过来,尽管钟正的身高绝技不算低,那阴影也可以将他完全笼罩。
钟正压住心里的不耐和怒气,厉目看去,却见自己儿子浑身上下湿淋淋的,那肌肉饱满的胸膛上面还留着水,唯一穿着的那个宽松的暗红色四角内裤,也被身上的水迹浸润紧贴在他的皮肤上,而这就叫钟正一眼就看到了他胯间那撑起来的大大一坨。
但是钟正此时关注的却是自己儿子的胸前,和钟正偏白的皮肤不同,他的儿子,也就是钟守的皮肤是偏黑的,明明他的母亲和姐姐皮肤也是极为雪白,他就像是他们家的一个异类一般,而现在那巧克力色的胸肌上面是颜色更深的浓黑色的乳晕和奶头。
叫钟正心里微不可见失望的是钟守的乳晕是正常大小,只是现在那乳晕却有些不正常,极其膨大,凸起在皮肤外面,就好像被什么吸允过一般。而那胸膛上面是一大片胸毛,不是很长,但是极为卷曲,就连乳晕上也是,但尽管这样,那乳头也大到完全超出这些毛发,极为明显诱人。
钟正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但紧接着在他意识到自己竟然对自己儿子的身体起了反应的时候,他瞳孔颤抖地立即就将头偏向一边,双手紧握住,当即就有些羞怒地厉声说道,“大半夜不睡,你在干什么?还有,你看看你穿的这是写什么?就算是在自己家,你也不能只穿这么少出来啊!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