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被舔的上头的吕珊娜在感觉到屁眼儿里的舌头突然离开,那骤然袭来的空虚感让她不满地看向突然出声的郎驭,明明他们才是夫妻,感到心虚的人应该是她,可是现在她只感觉到被打扰的不愉。

她转而又低下头,看向木安南,动着臀,用那还在不断张和收缩的屁眼儿蹭着木安南的下巴,嘴里诱哄道,“好安南,嫂子的屁眼儿还没吃够舌头呢,快把舌头伸出来,再插进去了,里面又出水儿了,你闻闻看,香不香,呃啊,别看你驭哥了,老公,你也来舔舔人家嘛~让安南看看你是怎么舔逼的,快来嘛~”

吕珊娜感受着身下的木安南就像是被捉到了出轨一般僵硬,不管自己在怎么蹭,他都不肯在郎驭的面前舔自己的屁眼儿,她便忍不住心里发恨,因为她知道木安南对郎驭的感情,所以现在不肯再舔,可那明明是自己的丈夫,他凭什么?而且郎驭突然跑过来说这么一番话,目的是为什么?还不是看不得木安南沉迷于舔自己屁眼儿,吕珊娜甚至觉得郎驭还在嫉妒自己占据了木安南人生第一次舔屁眼儿的机会。

这叫吕珊娜心里顿时不爽,于是她便鼓动着郎驭一起来给她舔,相信这一对“好兄弟”给她一起服务,一定会碰撞出更为刺激的火花。“老公,快来啊,你看人家的小逼,刚才被安南吃得都肿成这个样子了,可惜安南的舌头伸的还是没有老公你的长,人家的里面都没有被舔到呢,好痒啊,屁眼儿里也是,安南你的舌头总是就在屁眼儿边上,你要伸进去,舔到里面才好嘛~老公快来嘛~看看你和安南谁的舌头更长嘛~”

吕珊娜的话让郎驭听进耳里,立即就刺激得他看向木安南和他脸上妻子的淫水逼,他的胸膛疯狂地上下起伏,整个人就像是在蹬着后蹄、蓄势待发地想要冲刺的野牛,只见他起身,整个人趴下,双腿伸在沙发的之外,双手撑在木安南的头前,整个人俯趴在沙发上,他的头因此直接就处于木安南的头上,他的下巴对着木安南的额头,眼睛正好处于他的唇上。

因为距离太近,他们的呼吸都互相打在了彼此的脸上,然后在二人的鼻尖萦绕,极其暧昧。木安南没想到郎驭真的会听吕珊娜的话,直到他此刻感受到对方那炙热的温度和鼻息,闻着他身上传来的狂野的野性气息,才意识到郎驭是真的要和自己一起舔她妻子的私密处,这让木安南觉得荒谬和不可思议。

“不,驭哥,嫂子,我们停下来吧,这,这是不对的,我们这样太,太淫乱了,这样不好,我们不该继续这样,驭哥,我,我们不能这样,这是你的妻子,我……”木安南已经意识到再下去尺度会越来越大,从今晚到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在刷新着他的世界,一个极少和别人接触、平日里只是意淫的保守男人,今晚不知道突破了多少界限,到现在马上就要和自己喜欢的男人一起共舔他妻子的下体,这叫木安南真的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他是个极其注重伦理的人,他的家庭也是如此,父母都是极为注重道德秩序,十分传统的人,像木安南这般快三十了还不结婚都像是触碰到了他们的逆鳞一般,更何况木安南还喜欢一个男人,从小接受传统教育的木安南以为自己意淫郎驭就已经算是出格的了,可是知道今天,他才意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违禁。

所以现在当郎驭的呼吸打在他脸上的时候,木安南才是真的感觉到这一切都乱了,在他看来性爱是两个相爱的人之间做的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三个人挤在一个沙发上,而且还要和自己喜欢的男人一起舔他妻子的那里,但从伦理上就叫木安南接受不了。

但是郎驭却看着木安南道,“安南,没事的,做爱追求的不就是刺激和快乐吗?没有人规定一定非得两个人做啊,我和你嫂子都不介意,你刚才不也很享受吗?安南,别抗拒,和我一起不好吗?”说完郎驭就张嘴含住了吕珊娜那前不久才被木安南乱舔一通的骚逼,将那残留在吕珊娜穴口的淫液全都吸入嘴里,然后又用嘴裹住吕珊娜的阴蒂一动一动的嘬吸,将吕珊娜刺激地肉穴极力收缩蠕动,就连同她的屁眼儿也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在鼓动一般,一鼓一鼓地在蠕动。

底下的木安南双眼发直地看着郎驭的嘴和舌头在那淫靡至极的软肉之间贴合分离,那被牵起的银丝,还有那疯狂分泌、顺着淫肉流到股间的白浊,尤其是在看到郎驭弯着舌头刺入那个肉洞的时候,他直接忍不住地吞咽了口水。

他看到郎驭又把那根占满浓白的舌头收回嘴里,将汁液吞咽入肚,紧接着那根舌头又向下将那已经流到屁眼儿的淫水,从下往上地、一滴不漏地卷入嘴里,甚至因为吕珊娜的屁眼儿就挨在他的唇下,所以在郎驭舔舐的时候,他的舌头是从木安南的唇上擦过的,等郎驭的舌头离开的时候,木安南都还感觉到唇瓣上残留着的那温热、湿滑的触感。

就像是这样,等吕珊娜的淫水再次流到屁眼儿,而郎驭的舌头又再次向下舔舐的时候,木安南的舌头已经被引诱到了唇边,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郎驭那又向上插回肉穴里面的舌头,忍不住弹出唇舔舐刚刚郎驭的舌头从他嘴上擦过的地方,上面还残留则吕珊娜黏腻的淫水,并且他鼻尖那属于吕珊娜屁眼儿的骚香也越发浓厚。

等到又有一股淫液流到吕珊娜的屁眼儿的时候,木安南终于忍不住地伸出了舌头,将那股渗透到菊花里面的淫液舔入嘴里,他明明知道他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但是一个已经半只腿踩入欲望沼泽的男人,在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全身都浸泡在沼泽里,又怎么会离去了,而且他何尝没有受到那沼泽地的吸引呢?就像现在他又被那渗出来的肠液吸引,因为舌头就像是被粘住了一般而逗留在那菊花上,甚至还在试图往里面钻,想品尝到更多那种极其骚浓的味道。

而这个时候,郎驭早就看到了又忍不住伸出舌头开始在妻子屁眼儿上钻舔的木安南,想着他刚才还在那了义正严辞地说着不能继续这样了,这就又忍不住了?他办事觉得心里发酸,半又觉得刺激地又将舌头往下滑,他的脸甚至都因此埋入了吕珊娜的淫水逼了,可是却丝毫阻挡不了那根下滑的舌头。

终于,郎驭的舌头和木安南的舌头在吕珊娜的屁眼儿上相遇了,那两根炙热的舌头,一根上面带着满是白浓的咸腥味,另一根则满是一股奇异的骚香味,两个舌头交织碰撞扭缠,而吕珊娜的下体就是它们交媾的场所,阴毛是它们滚动的干燥草体,阴户就是湿润的溪谷,阴蒂就是它们争抢的红果,肉穴就是冒水的泉眼,而屁眼儿就是半旱的泥水地,他们两个人在吕珊娜的胯间疯狂舌吻。

而吕珊娜也察觉到了不对,她此时因为要享受两个人的舌头,所以要给胯间流出充足的空间,因此她的整个身体都是后仰的,甚至都算是平躺在木安南的身上,本来她还兴致昂扬地期待着那两根舌头前后贯穿她的身体,两张嘴包裹着她前后的两个洞吮吸的感觉,可是那两根舌头就像是连体一般,总是出现在一个地方,而且越到后面,她所感受到的快感越少,很显然,这两个人已经去接吻去了,而自己成为了他们接吻的玩具……

吕珊娜咬了咬嘴唇,干脆彻底躺在了木安南的身体上,她的头正好落在了木安南的鸡吧旁边,那狰狞的巨弓,就像是弓这身子好蓄势待发攻击猎物的蛇一般,当时就叫吕珊娜惊住了。

她凑近,从鼻子沿着那鸡吧从头到尾地嗅着,无论是那正冒着汁液的龟头,还是那弯着身子的狰狞肉棒,抑或是那被郎驭舔舐的湿淋淋的阴毛,还是那有拳头大的卵蛋,那沸腾炙热的陌生男人的味道刺激得吕珊娜满脸晕红,想到丈夫无论是在公园还是在这沙发上,对这个男人都是那么的痴迷,刚才还那么饥渴地吃着他的鸡吧,在温泉里就没被男人干到屁眼儿的老公应该现在很是想要这根鸡吧吧……

吕珊娜眯着眼睛,干脆直接起身,来到了木安南的腿间,紧接着她就当着跨坐在了木安南的鸡吧上,那根本来还昂首挺胸的鸡吧被吕珊娜那满是淫水的阴户坐着伏倒在他的浓密的阴毛和紧实的肌肉上,接着吕珊娜就前后移动着胯,用那炙热粗壮的肉棒摩擦着自己敏感的穴肉,就连屁眼儿也没放过,“呃啊啊鸡吧好大,好烫,好舒服,老公,你看呐,安南的鸡吧正的好大,好爽~~”吕珊娜自己磨还不够,好要叫郎驭看,就好像是专门为了刺激他一般。

而就在自己的鸡吧被压下,然后被柔软、湿润的逼肉包裹摩擦的快感瞬间侵袭的木安南立刻就忍不住停下本来还在和另一个舌头纠缠的动作,甚至想要收回舌头想要撑起头往自己的胯间看,就好像自己盼望已久的男人和他的舌头在此刻失去了对他的吸引力,尽管他的舌头又被不甘的郎驭吞回嘴中,可是他的喉咙还是在模模糊糊地溢出“不,不要,呃啊啊,好爽,唔唔唔……”之类的声音。

这叫郎驭被刺激地一遍含住木安南的舌头疯狂吸允,一边看着木安南的下腹,妻子的阴毛和木安南的阴毛交织在一起,木安南那根青黑的肉棒还有那粉色的龟头就这样在妻子的阴户之间消失出现,再消失再出现,而每一次出现的时候,上面带着的淫液就越发光亮,越发淫靡。

而郎驭看着木安南的鸡吧被妻子如此亵玩,那心里头充斥的对妻子的醋意,而不是对木安南的,就好像那根鸡吧明明是属于我的,可是现在却被妻子玩弄,而且木安南还被玩弄的十分愉悦,嘴里的呻吟不管自己再怎么和他激烈的深吻都是压制不住的,这叫郎驭的心就像是被放在油锅里煎一般,难耐的很,可是他却不能叫妻子停下。

但紧接着,郎驭就看的要坐不住了,因为吕珊娜已经磨够了鸡吧,现在她的跪在了木安南的身边,大腿立了起来,而紧接着,她的右手就捉住了木安南此时十分滑腻并且还在不停地弹跳的鸡吧在她的溪谷里摩擦,更是时不时地用那粉嫩的龟头在她的逼肉上拍打,然后直接握住那根鸡吧对准了她的肉洞口,竟然就要坐下去。

“珊娜!”这是今晚郎驭第二次这样叫吕珊娜,也是结婚以来的第二次,语气急促。

吕珊娜看了回去,就见郎驭放开了那已经被他吻的快要窒息发晕的木安南,紧紧地盯着自己胯下,吕珊娜哂笑了一下,紧接着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般,还在说着,“老公,安南的鸡吧好大好弯,我都插不进去了,你快来帮我扶住安南鸡吧……”

而这个时候,身为正主的木安南却是因为被刚才郎驭疯狂舌吻夺氧而大脑有些晕厥,对身下的一切反应迟钝,更不知道郎驭和他的妻子正在为他的鸡吧归属而产生的暗潮。

郎驭听着吕珊娜不仅不打算停下,甚至还叫着自己扶住木安南的鸡吧插进她的阴道里,这叫郎驭下意识地就像要拒绝,可是紧接着就吕珊娜又道,“老公,快来啊,就像你在温泉里扶住塞伦的鸡吧插进我里面一样。”

这叫郎驭顿时哑口无言,是啊,他今天在温泉里就亲手扶住别的男人的鸡吧送进了自己妻子的里面,甚至当时自己还将妻子的骚逼舔湿了以便那个男人鸡吧更加顺滑的进步,而自己那个时候的抗拒和现在根本无法对比,那个男人只是一个陌生人,而这个男人却是木安南啊。

意识到这一点的郎驭顿时就瞳孔紧缩,他狼狈地低下头,不敢看吕珊娜,因为他发现了在自己心中木安南的重量竟然要比吕珊娜的要高,这叫他极为心虚地低下头,内心汹涌的愧疚和罪恶将他整个淹没,让他难以呼吸。

可是对面的吕珊娜就好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般,她还在说着,“老公,你干什么呢,快来啊,嘶龟头进去了,呃啊啊,好大,呃哦,老公,快,卡住了,快来帮我!”

而这个时候,龟头已经被吕珊娜那紧致的肉洞吞没,遭受到前所未有的夹弄的木安南也从那眩晕中恢复过来,他撑起身子,眼神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胯间那正在吞噬着自己鸡吧的女人下体,鸡吧上传来的陌生、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他瞳孔颤抖,这一刻,木安南是真正的意识到一切都失控了。

10 好兄弟屌插妻子淫穴,男主嘴吸阴蒂不放/男主坐脸好友舔菊

此时木安南就像是僵化住了一般,他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自己和吕珊娜的交合处那里。

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龟头上传来的那种紧张、炙热还有蠕动的触感,女人的阴道是那么的紧致,明明扼制的是龟头的下缘、鸡吧的头部,但木安南就感觉像是自己的咽喉被卡住了一般,那种紧致感让他难以呼吸。

尤其是他的龟头现在卡在吕珊娜阴道的入口处进退两难,女人为了让他的鸡吧尽快地插进去,不仅前后挪动屁股寻找位置,手上也捏着他的肉棒动来动去,她的阴道入口处的肌肉也在收缩包裹着龟头,那上上下下的快感好似一个披风将木安南包裹的严严实实。

可是尽管这陌生的快感如此强烈,但是给予给他的人是不对的,她可是自己所爱的男人的妻子啊,而且他们不过是认识的陌生人罢了,可是现在他们却如此亲密的交合在一起,甚至自己没有戴套就插进去了,而且他喜欢的男人就在他的头上看着这一切。

木安南的头摆得像个拨浪鼓一般,他嘴里喃喃道,“不,不要,”,他的眼睛求救地看向郎驭,“驭哥,我们不能这样,你把她弄走吧,我不要学了,这一切就到这里好吗?驭哥,呃啊啊,不要这样。”

如果木安南没有喝醉的话,此时他完全有力气睁开吕珊娜,可是现在他不仅因为醉酒和身体无力,而且只要他试图移动身体,那鸡吧就像是卡在了阴道里一般,不仅拔不开,还因为这样的摩擦和挤压造成更大的快感,这让他立即就又僵住不敢动,只能求助于郎驭。

而听到木安南再一次叫停的郎驭眼睛也不由一亮,可是紧接着又是一暗。

郎驭的内心翻涌着,他发现自己无法接受木安南的鸡吧的第一次不属于自己,他自私地想要霸占木安南的所有,就算是自己的妻子,他也根本不想分享木安南这具如此诱惑的身体,更没有办法接受妻子所说的亲子将木安南的鸡吧送进她的阴道里。

郎驭看着木安南那双望着自己如此全然的信任和渴盼地目光,心里软成一片的同时,后背更是发麻,他觉得自己真的罪不可赦啊,将一个如此信任自己的人如此对待,明明知道他的身体和心理根本接受不了其他人,但是还是把他送到了自己妻子的胯下。

但不得不说,郎驭在看到木安南被妻子玩弄得欢愉、甚至主动取悦妻子的时候,他除了醋意,也感受到了一种令他指间都发麻的密密麻麻的酥痒,那种感觉来源于看到一个纯情保守的人臣服于身体的肉感而抛却了束缚自身的伦理道德,郎驭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一般,他想原来不止是他,就连木安南也是无法拒绝这些肉体的快感的。

所以当现在,木安南竟然还能保持一丝理智地向自己求助,让这一切停止的时候,郎驭还感觉到了一些不渝,因为他自己在这种关头是没有说不的,他总是怀着对妻子的愧疚,在罪恶之中沉沦,他并没有表现出木安南这般的坚定。

为什么?是因为自己骨子里要比木安南浪荡吗?还是因为木安南要比自己更加保守和理智。郎驭看着木安南的眼神复杂,最终他给出了一个答案,那就是给予木安南的刺激还不够强烈,竟然让他还有理智说不。

郎驭想要独自霸占木安南的心淡了下去,一个深陷欲望沼泽的人获得救赎的方式是拉下另一个人一同沉沦,这样是最能减轻他心中罪恶感的捷径,就好像是在说,你看,木安南那么纯情、保守、专一,可不也是没有办法拒绝这些诱惑吗?连他都沉沦了,那我的堕落也是可以理解的啊。

于是,郎驭不仅没有帮木安南逃离这一切,他甚至还伸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下,将自己的肉体全都展现在木安南的眼前。

而躺在沙发上的木安南,从下往上地仰视着,他看到了郎驭那高大伟岸的身体上隆起的肌肉,还有那遍布胸膛、下腹、四肢的体毛。

因为他在下,所以最为直观地看到的是郎驭的胯间,他瞳孔颤抖地看着那昂扬在浓密阴毛之中的巨屌,那犹如手臂粗的茎身,从包皮里露出来的褐红色的龟头,还有那龟头上极为吸睛的深褐色的胎记,木安南只需一眼,那鸡吧就像是标记在他脑海里一般,挥之不去,

而紧接着,郎驭就侧躺在了木安南和沙发的空隙之中,他的鸡吧直接因此戳到了木安南的脸上,那迎面而来的强烈冲鼻的汗味和腥味让木安南顿时就忍不住下意识地深吸一口,那些气体就像是浓烈的催情喷雾一般透过他的毛孔浸入血液在他的身体里面横冲直撞,霎时间木安南就被那浓厚的气味冲昏了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