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郎驭此时看向木安南的眼神却恍惚不定,他吞咽了一下口水,那个空着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住,他就像是不好意思地侧头避开木安南那好像化成水了一般的眼神看向旁边,但是郎驭却是看向了木安南身边那个头发油腻带着厚重眼镜儿的男人。
而那个男人虽然眼神闪烁,但体内令他疯狂的性欲让他就像是冒险一般地把手放进了郎驭和木安南的胯间,他的手背抵着郎驭的下腹,他的手掌隔着那质地丝滑的篮球裤握住了木安南的鸡吧,那透过布料传递过来的热度和硬度让张黄的脸都病态般地被憎红。
他看着郎驭的眼神无惧,就好像我就摸了怎么样,你打我一顿我也值了一般,可是没想到,虽然郎驭的眉头紧皱,看着自己的眼神也是森寒恶意,却没有阻止自己猥亵他的朋友。
那一瞬间,张黄顿时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想出了n个版本,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手里那极其弯翘、像是一把粗壮的弯弓的鸡吧,他甚至都能感觉到那巨屌的抽动,但最让张黄兴奋的是,他手里鸡吧的主人还以为是他面前的这个男人握住的,看着那美男一脸羞涩的样子,张黄体内的恶意便止不住地上升。
他握住那根鸡巴的手开始移动,甚至指尖都触碰到了那篮球裤的裤腰上,他感受着手下那滑腻坚硬的肌肉,手都兴奋地忍不住颤抖,他迫不及待的从那裤腰中伸进去,然后竟然就和那从热气腾腾的淫棒碰了个满面。
他兴奋地一把抓住那把巨弓,上下摩挲感触着它的纹理,直到来到根部,他就像进入了一片茂密的森林中,而他接着往下想要握住那两颗卵蛋的时候,才发现内裤的存在,原来木安南穿的竟然是前面开口的骚内裤,所以那鸡巴能从内裤中挣脱出来。
张黄没想到看着这么内敛的男人里面还会穿着这么风骚的内裤,也是,谁正常的男人在这地铁上被人钻进裤子里摸鸡吧还能这么顺从的啊,真是骚啊,不过他的鸡吧还真是粗,这弯度,插进去还不得把里面顶穿,还有这龟头,生的可真是大啊,这一口想要吞下去可不得费点功夫嘛。
这个男人用手在木安南的鸡吧上上下摸索,一边在脑海里意淫着那根鸡吧在自己的屁眼里进出的画面。
而对于木安南来说,他没想到郎驭会这么突然地抓住他的鸡吧,而且,还直接钻进他的裤子里面,直接握住了他的鸡吧,就算现在的人那么多,挤在一堆,没人能注意到两个大男人中间的动静,并且还是自己意淫、梦寐很久的男人对他这样,可是木安南却还是忍不住抗拒性地想要挣开。
一个坚守自己肉体那么多年的男人如今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握住鸡吧,即使那个人再怎么特殊,木安南本能地第一反应还是抗拒。
但是现在的状况就是所有人都挤在一堆,不管木安南挣扎的动作幅度再怎么小,都会引起别人的瞩目,他发现自己还只有拼命地保护好自己正在被摸鸡巴的事实才反而是安全的,这让木安南又安静下来,他看向郎驭的眼神里面是哀求,那张嘴死死咬住,不让喉咙里的声音泄露出来。
而且木安南此时还不止是前面在被亵玩鸡吧,他的屁股后面也有一个在不断磨蹭挤压他会阴的坚硬,他忍受着前后那陌生但强烈的快感,看着郎驭的眼睛里面都是水汪汪的。
而郎驭此刻却是全然注视着这一切的,不仅是那个看起来穿得正式古板、虽然眉头紧皱但是下身却不由在木安南背后顶胯的守旧男人,还是那贴在一旁看似是在闭目休息、实则一只手早就深入木安南的裤子中间猥亵他的鸡吧的猥琐男,都在郎驭的眼中。
他看着木安南看着自己的那双像是小鹿般乞怜的眼睛,心里发软,但是他的心里还有极其汹涌的嫉妒,因为他知道造成木安南这样看着自己的却不是自己,连自己都没有触摸过的鸡吧和屁股,现在却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可是,此时正在亵玩木安南鸡巴的手,却是郎驭纵容之下才能做成的,连那背后忍不住顶胯磨蹭的男人也是因为被郎驭露出来的乳晕刺激才淫性大发的,而郎驭明明对木安南有着极强的占有欲和保护欲,却还是看着这一切发生,是为了什么呢?
郎驭双眼发红地看着木安南,心里各种情绪充斥翻滚着,可是最终占据上风的却是那诡异的快感,看着一个那么爱自己的、纯洁无辜的人却被那些肮脏的人玷污,一个纯洁完美的人染上脏污,那种破坏干感让郎驭感到颤栗,而且不仅如此,他此时就像是把自己带入了那些猥亵木安南的人一般,木安南那极力隐忍快感的可怜表情就像是取悦他、刺激他更为兴奋的催化剂。
郎驭深知自己早已经不再正常,可是知道他审视自己现在的做法和心理之后,才知道原来他已经变得这么扭曲变态了吗?看着自己的好兄弟,一个那么相信自己的好兄弟,被别人猥亵,他不仅不保护他,还是主动让那个男人去玷污,这是人做的事吗?
可是那激荡在内心的快感却让郎驭根本不想制止这一切,他深知还越发贴近木安南,用自己那敏感凸起的奶头在木安南的胸膛上摩擦,不叫木安南低头发现那玩着他鸡吧的是另有其人,郎驭在这一刻甚至都有点体会到了为什么吕珊娜能够从自己出轨中获得快感了,只是这种体会还很模糊。
但到底这地铁上人还是太多了,这既给那些不轨之人创造了机会,同时也阻碍了他们做出更过火的行为,就连那张黄都忍不住骂道怎么这么多人,这么有限的空间他还真的很难大展身手,不然他这都撸了快半个小时了,这美男还没射。
他的手上满是汗水还有那从龟头上流出来的液体,在那狭窄的空间里能够灵活行动的只有那手指,而现在他的手指都已经开始发酸僵硬,那根鸡吧都还是那么坚硬。
而木安南身后的钟正同样也是,他一方面给自己找理由,都是这个男人太骚了,不然自己怎么会这么做,另一方面,他却深恨不能将自己的鸡吧全部掏出来操进男人的屁眼儿里,好好教训他的淫荡。
但不管这两个男人再怎么不甘,郎驭和木安南也要到站了,郎驭看到下一站就是南亭广场,便动作了起来,他的一只脚踩在了张黄的脚上用力,那脚尖上传来的疼痛感让张黄烦躁地睁开眼,想要痛骂是谁这么没长眼踩到他了,还打扰了正在沉浸于手淫美男的他。
没想到却对视上了郎驭嘌过来的好似漫不经心、实则波涛汹涌的眼神,他心里一咯噔,那种眼神就好像是被野兽盯上了一般,无形的压迫让张黄后背发凉,他手里的动作也是一顿,最终他也只能依依不舍地选择撤离,离开的时候还用那小拇指上专门留长用来掏耳屎的指甲在木安南的龟眼儿上狠狠刮过。
5 纯情美男被淫夫公园疯狂吃弯弓巨屌,哭泣求射,深喉口爆吞精
木安南在经历了长达半个小时的手淫之后,那持续不断的快感早就冲击得他多次想要射精,可是木安南根本接受不了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射精,他觉得那和尿裤子有什么区别,强烈的羞耻感让他夹紧屁股、缩紧会阴,死死控制住精关,没想到那只手在离开的时候还不忘给他最后一击。
那从神经密布的龟眼上划过的指甲就像是一根刺入尿道口的尖锐硬物,那猝不及防却又极其汹涌的快感顿时就将木安南整个包裹着,一股无法抵挡的强烈电流直接冲击得那苦苦抵挡那潮涌般的精液的会阴大开,那积攒了多年的浓稠精液就这么势不可挡地将一整个裤子喷得到处都是。
强烈的快感和羞耻感交织在一起冲击着木安南的泪腺,他那本就雾蒙蒙的双眼再也忍不住地流下来泪来,可是木安南却立刻将脸埋进了郎驭的脖颈。
而那从脖颈处传来的温热、流动的触感让郎驭意识到他这是都做了些什么啊,他那只一之紧紧攥住的手向后揽住木安南,再也不顾其他人,在车门打开的时候,带着木安南直接强势地走了出去,留下那还挺着胯、呆滞地看着离去的两个人,没有反应过来的钟正,还有那正一脸痴迷地抬手、一根一根地嗅着自己的手指的张黄。
整个车厢从这里下去的人寥寥无几,现在已经是凌晨了,他们走出地铁站,南亭公园里也看不到什么人影了。
郎驭带着木安南走到了一处隐于树林之间的雕花石椅上,他把木安南按在座椅上,将另一只手提着的东西都随手放在一旁。
而木安南此时整张脸都埋入了他的双手之中,胸膛激烈地上下起伏,那双手甚至都在颤抖,他现在整个人都像是粉色的,在那惨白的灯光之下呈现出诱人的色彩。
就算是此刻,在看到木安南那样不能接受、极度羞耻的状态,郎驭尽管心疼,但是体内不停叫嚣的欲望却是在催促着他不能停下来。
郎驭蹲下来,双手捧住木安南的头,用一种不容拒绝地力度将他的头抬起来,他那双眼睛温和、包容又渴盼地看着木安南,他道,“没事的,安南,没人发现,这很正常,别在意。”
木安南抿了抿唇,那双眼睛带着一种破碎感,他看着郎驭轻声说道,“驭哥,好脏,我,我……”
郎驭看着木安南那白中透红很是娇艳的面庞,一只手握住他的脖颈,郎驭的手粗糙,但是宽大炙热,尽管此时掌心带着汗液,但是当这样一只大手从后面握住脖子的时候,带给人的是全然的安全感,至少木安南那漂浮不定、焦躁的内心就在这样的抚摸之下平静下来。
可是紧接着,郎驭的另一只手就放在了木安南那已经湿漉漉的胯间,他的双眼紧紧盯着木安南的眼睛,就在木安南想要说什么时候,郎驭开口了,“安南,你不脏,”郎驭一边说着,一边将脸缓缓埋到木安南的胯间,“安南,是香的,你知道你的精液是多么纯洁、多么干净吗?一点也不脏。”
郎驭那双眼紧紧盯着木安南的双眼,将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这里来,而他的手却已经探到了木安南的裤腰上,直到感受到那裤子被挎下来的感觉,木安南才反应过扯住那裤子,他的双眼闪烁、声音颤抖地盯着郎驭,“驭哥,你,你干嘛?”
“安南,我帮你舔干净你就不脏了,不是吗?难道你要穿着满是精液的裤子到我家里去吗?听话,安南,刚才在地铁上的时候你不还在我身上蹭的很起劲吗?你的鸡吧被摸的也很爽吧,都射出来了,”郎驭语气艰涩地说着,这也是他第一次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但是,当他说出来的时候,他就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越说越顺。
甚至想到木安南到现在还以为是自己把他撸射的,他的心里可能现在非自己不可,但是他的身体却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带给他快感,就像是自己和妻子一般,终有一天,木安南也会变成想他现在这般的人。
“来,安南让我看看你的鸡吧,让我帮你把鸡吧都舔干净好不好,这样你就能干干净净地跟着我去见珊娜了,”郎驭边说着,另一只手也伸下来一起往下拽木安南的裤子,他的力度并不强势,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温柔,就好像木安娜如果非要拒绝,他就会停下来一样。
木安南此时心跳就像是打鼓一样,“砰砰砰”地鼓点声越来越快,他喉结滚动,满脸通红,扯住裤腰的手不知不觉地在松动,“驭哥,这,这里是公园,会,会来人的。”
“没关系的,现在都这么晚了,不会有人来的,而且这里多隐蔽啊,不要担心,有我在呢,安南,松手,”郎驭听出来了木安南已经动心了,他手上拉扯着木安南裤腰的力度加大,只见那蓝色的松紧裤腰从男人那白皙精瘦、腹肌分明的腰上缓缓被拉扯而下,大面积的雪白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而很快,那诱人的雪白平原马上就过渡到了浓密茂盛的黑色长毛森林中,木安南的阴毛不似一般的人那种蜷曲凌乱,他的阴毛的质地要更加柔顺,就算木安南从不曾打理,并且刚刚又是打篮球、挤地铁,还经历了长达半个小时的手淫,现在他的那浓密的阴毛看起来还是那么的齐整贴肤。
阴毛的作用本来是保护生殖器官,所以一般人的阴毛都是粗硬蜷曲的,而木安南的阴毛能够如此丝滑细软,那是因为他的阴毛毛发量是别人的多倍,从外表上摸上去,就像是碰触到了猫咪的毛发一般,蓬松柔软。
而和那阴毛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他那极其狰狞可怖的巨屌,当郎驭把那裤腰扯到木安南的大腿根部的时候,那鸡巴就像是横空出世的恶弓,浑身散发着淫邪炙热的气息,扑鼻而来的就是那稠浓的精液味道。
不光是木安南那像是海草般的阴毛上,还是那开着叉的紫色内裤上,又或是那被挎下来的球裤上面都沾染着他那散发着纯正的石楠花味道的精液,郎驭只感觉那入鼻的醇厚淫靡味道直冲上头,他的整个身体都因此被调动兴奋起来。
但是最让郎驭亢奋的还是那一根和木安南外表极不相符的巨屌,他的鸡吧浑身青黑,唯有龟头是粉红色的,那弯翘的弧度就像是手艺最娴熟的工人打造的大弓一般,粗旷的同时极具力量,而那弯弓的尽头就是男人那鸡蛋大的粉红龟头,也只有从这龟头的颜色才能判断出木安南是一个真正的纯情处男。
而现在这根纯情大屌此刻就在郎驭的注视下,像是风中摇曳的花枝一般在那蓝色的内裤之上摇晃抽动,郎驭的视线就像是一只炙热的大手从木安南的鸡吧上上下抚弄,这让从未被别人如此近距离观看自己那根丑鸡吧的木安南羞涩的脚趾都紧紧扣住鞋垫,他从上往下地看着郎驭那看着自己丑陋鸡吧的狂热眼神,只感觉心都要融化了。
他从没想过有朝一日,郎驭会满眼欲望、如此狂热地看着自己那根那么难看的阴茎,尽管他无数次在阴暗的角落里像是痴汉一般地闻着郎驭的内裤,幻想着和他肉体交缠的感觉,可是当郎驭真的像现在这般极度热情地提出要给自己吃鸡吧,把精液舔干净,木安南还是感觉到羞耻。
尤其是想到此时他们就是在郎驭和吕珊娜的家外面的公园里,甚至可能现在吕珊娜就坐在他们家的餐桌前看着电视柜上面放着的时钟,想着他们为什么还没到,而她完全不会想到,自己老公就在她家楼下的公园里,脱下他好朋友的裤子,说要为他把鸡吧舔干净,不让他带着满裤裆的精液去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