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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阿姨扣扣群710588590/230692396追更后续
6 男主手握黑男巨屌拍击妻子骚逼,舔舐妻子和黑男的交合衔接处
随着林青青达到顶点的悠长啼啭,响起的还有那淅淅沥沥从郎驭嘴里溢出来滴落在水面上的淫水声,郎驭就像是在收获他胜利的果实一般,在疯狂地吞吃那不断喷射出来的骚水和淫液。
而与此同时,看着自己老公如此忘我地吞吃着自己讨厌的女人的骚水,吕珊娜只感觉身下那被舌头深插、被嘴猛吸地骚逼上的快感强烈了万倍,那种心理上的刺激和身体上的快感像是火箭一般地将吕珊娜又送上了高潮,那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接连不断的高潮。
“啊啊啊啊~~,到了,又到了,我又要高潮了,老公,我又被别的男人舔上高潮了,哦哦哦~~,好爽,我真的好舒服,老公,我要喷了,我要喷水给别的男人吃了,呃啊啊~~”吕珊娜那高亢嘹亮的淫叫声极其有力地展示了她到底有多爽,当着丈夫的面被别的男人舔上了潮喷的感觉是多么刺激。
尤其是吕珊娜看到那终于忍不住抽离回过头看向自己的郎驭,他那痛苦的表情,那种快感顿时又直接飙升了几个度,那强烈的快感直接让她好似冲上云霄,她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更快乐的感觉。
而郎驭那睁大的双眼倒映出妻子那爽到失控而扭曲的脸,他只感觉好像有一只大手在将他的心狠狠捏住,让他无法呼吸,可是和那痛楚相伴的是一种极其强烈的刺激,这刺激让他整个身体都变得更加饥渴和敏感,他嘴里还残留着地淫液味道变得极为浓厚,他的身体迫切地想要更多温度。
他不再满足于只是和林青青的接触,他不仅身前的胸乳和身下的鸡吧都在叫嚣着更多,甚至他身后的屁眼儿也变得更加空虚,他迫切地需要更炙热的体温,更粗暴的爱抚,而这些是女人给不了他的。
他再也忍不住地迈向自己的妻子和这个温泉里唯一的男人,已经被情欲冲昏头的他像是闻着发情气味地淫兽一般疯魔地奔赴这个温泉里的唯一一个男性,尽管自己的妻子也在那里。
而还在高潮中抽搐的林青青就看着那个男人像是着魔了般,头也不回地走向了他的妻子和另一个男人,丝毫不顾及自己还在这里大石墩上,这让她忍不住眼睛都红了,可她也不想想郎驭凭什么照顾她,他对她不仅没有一丝感情,而且她还是郎驭的婚姻破坏者,现在连她的身体对郎驭都失去了诱惑力,他又为什么要留下来。
身体发软的郎驭摇摇晃晃地走到塞伦身边,每走一步身体里面沸腾难耐地性欲都让他忍不住发出忍耐地呻吟,郎驭和塞伦是差不多高的,都是一米九的高大身躯,他们俩站在一起的时候就像是一堵炽烈的肉体围墙。
此时塞伦也已经意犹未尽地从吕珊娜的两腿之间抬头,他就像是钻进蜜罐里了一般,那发黑的脸上全是晶莹明亮的液体,他还回味般地将嘴边的液体全都舔入嘴里,嘴里舌头滚动,让那些淫液充分在嘴里流转。
听到背后水声的他转头看过去,刚看清是谁,紧接着塞伦的脸就被郎驭牢牢捧住,那张还沾染着另一个女人淫液的嘴随即就落在了那满是自己妻子淫液的嘴上。
吕珊娜此时甚至还被塞伦抱着,她就看着那就近在咫尺地和男人激烈深吻的丈夫,她从未如此近距离地看着人接吻,尤其这是个人还是自己的老公,而和他接吻的人,却是刚把自己舔上高潮的男人。
他们舌头搅缠,津液渍渍,交换的不仅仅是两个人的唾液,还有两个女人的淫液,两个猛兽的头交错,红舌扭转,热吸交融,动情的闷哼声低沉厚重,那胸腔的共鸣就是连吕珊娜都感受到了,那是两个至刚至阳的雄性之间的情欲碰撞,像是火山喷发那般爆裂。
吕珊娜咬紧嘴唇,她的眼里满是郎驭那动情之至极的面庞,那是连和她接吻时都从未见过的迷恋和陶醉,甚至他都已经控制不住地紧紧贴在男人的后背上,用男人坚硬鼓起的肌肉摩擦着他的胸乳,那两粒肿大的黑奶头被摩擦挤压地东倒西歪。
但郎驭想要得到爱抚的不仅仅是那乳头,他更想要摩擦的是那奶头之下极大的乳晕,他像是壁虎一般紧紧贴在塞伦宽阔坚硬的后背山,用那鼓起的肌肉上下左右、全方位地抚慰着他饥渴的乳晕。
他的舌头在贪婪地卷舐着男人的口水,感受着他全身的体温,甚至他的鸡吧已经从男人的屁股中间挺进,在塞伦的股沟、会阴、卵蛋和鸡吧根部上摩擦。
塞伦也是体毛十分旺盛的男人,他粗糙的阴毛摩擦的郎驭的肉棒极为欢快,这让他更加忍不住地加快挺跨送臀,在男人的两腿中间飞速地冲击摩擦着。
甚至连吕珊娜都被郎驭猛烈地撞击而晃动,她的双乳在塞伦的胸膛上摩擦着,而她裸露在外的湿逼早就被塞伦抱着用鸡吧开始在她的下体摩擦着,而现在,随着郎驭冲撞着塞伦的动作,那根鸡吧开始更为猛烈地在吕珊娜骚逼上撞击。
“啊啊啊~~,好猛,鸡吧撞的骚逼好爽,呃啊~,阴蒂被龟头撞的好爽,老公,你看,你撞的别的男人的鸡吧操的我好爽,嗯啊~”吕珊娜双手紧紧攀着塞伦的肩膀,她看着那已经因为她的淫叫声忍不住睁开眼睛的郎驭,娇声喊道。
“老公,口水好吃吧,嗯啊~,没想到你不仅喜欢吃野女人的骚水儿,呃啊啊~,还喜欢吃男人的口水,你怎么这么淫贱,当着自己妻子的面儿和男人激吻肯定让你爽的都没边儿了吧,贱鸡吧都撞的我快飞了,你就这骚吗?呃啊啊~~”吕珊娜的话就像是鞭笞在郎驭身体和灵魂上的带着刺的鞭子,让他羞耻疼痛,可是,他却因此变得更为兴奋。
他的双眼紧缩,看着妻子被撞的离开又贴近,看着她享受疯狂的表情,瞳孔都在地震,他的身体兴奋到战栗,他的鸡吧忍不住开始在男人的股沟里寻找,那像是快要着火爆炸的龟头在男人的阴毛中寻找着那口散发着骚香的沼泽地。
“哦~妈的,龟头怎么那么大,呃啊~好烫,嘶,好爽,鸡吧好粗,再进来点,呃啊啊~操进来,哦啊啊~好爽,他娘的,好硬,好舒服,”塞伦被那在屁眼儿上摩擦试探的龟头弄的心痒难耐,他的鸡吧好粗好烫好硬,磨的他好爽,他迫不及待地想让那根鸡吧再进来点,最好全部都插进来,插到最深的地方去。
而郎驭也被那紧致温暖潮湿的屁眼儿夹的开始呻吟起来,身下强烈的快感让他迫切地想要寻找男人的嘴,可是那根让他着迷的舌头已经捅进了他妻子的嘴里。
那跟前一秒还在和自己交缠的舌头现在又在和他的妻子缠绵,郎驭呼吸急促地看着那根粗舌上面娇小的红舌在翻滚,在舔舐,然后那根粗舌又被妻子的红唇包裹着,深深吸允,而她的喉咙里还不断溢出那身下被冲撞的快乐至极的淫叫声。
可是郎驭的双眼发红却不是因为自己妻子当着他的面和其他男人激吻,他难受的是此刻,他也好想吃那根舌头,和那根粗舌交缠,可那根舌头现在却被他的妻子霸占着,甚至吕珊娜还睁着眼睛看着他,那双此刻深邃至极的双眼倒映出他饥渴贪婪的模样,那让郎驭羞耻地下意识地想要低下头。
但是身下强烈的快感,刺激着他迫切地想要找到宣泄口,他身体里叫嚣着的就是男人的口水和舌头,他那双眼睛竟然渗透出了羡慕和祈盼,他在希望妻子能快点结束,把那根舌头让给他。
而吕珊娜看出来郎驭想要表达的意思了吗?自然,她看出来了,那双紧紧盯着他们激吻的眼,和他忍不住吞咽的喉咙,和身下越来越滞涩的冲撞,都在诉说着男人的欲望,这都深深地刺激着吕珊娜,她的丈夫竟然不是因为自己的妻子在和别人接吻而痛苦,而是因为他不是那个和男人接吻的人而难受,而且他还在暗暗期待着妻子能把那根舌头让给他。
吕珊娜的双眼忍不住发涩,她没想到郎驭能变成这个样子,如此淫荡不堪,这让她感到一直以来对他的滤镜的破灭,那碎裂的镜片扎的她心脏发痛,可是这疼痛带来的却是变态的快意。
她开始更加激烈地和男人的接吻,她的嘴化作洞穴,疯狂地前后套弄着男人的舌头,她的舌头钻进男人的嘴里,到处搜刮着男人的口水,甚至她还将自己从男人嘴里卷走的唾液通过伸长舌头展示给郎驭看。
那顺着她的舌头低落到男人的胸膛上的唾液刺激地郎驭双眼发红,他呼吸急促地看着那他爱而不得的口水,看到那口水顺着男人的胸膛流进那茂密的体毛之中,他想要伸长舌头去舔,可是他只能品尝到男人身体上的汗液。
那种急迫难耐到抓心的骚痒,就像是把郎驭逼到墙角一般,而此刻只有男人的舌头才是救他逃脱的那根绳索,就连身下那根已经被他狠狠顶入而紧紧包裹着他鸡吧的肉腔都不能缓解,或许就是人的劣根性,吃不到的就是最香的,尽管此刻郎驭的身下的快感足够强烈,可是他就是想要更多,他就是想吃妻子正在吃的舌头。
“媳妇儿,我也想要,嗯啊~,把他的舌头给我,我也想吃,媳妇儿,求求你了,把舌头让给我吧,我好难受啊,”郎驭的声线是低沉的,是颤抖的,可是此刻还带着贪婪的丑恶。
吕珊娜浑身一颤,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郎驭,她没想到郎驭为了满足他的肉欲还能做到这种地步,他知道他在做什么吗?他在求他妻子把她嘴里的那根别的男人的舌头让给他吃,甚至此时此刻,他已经把他整根鸡吧插进了那个男人的肛门里,可是他还不满足。
面前这荒唐淫乱的一切,一对本来完美幸福的婚姻,现在沦为了这个样子,那些伦理不容、道德不允的原则,尽数被他践踏,可现在郎驭他不仅不想制止这一切,他反而开始放纵沉沦,他看着妻子的明亮的双眼,他不敢直视,可是身体里疯狂混乱的性欲漩涡让他无路可返,而且他也不想回头。
他的手从后往前,从男人的脖子之上爬上,伸进了男人的嘴里,他的手指在那炙热的口腔里感受着那还在激烈交缠的两根舌头,和那丰沛的口水,他饥渴地吞咽着干涸的喉咙,“媳妇儿,求求你了,停下吧,把舌头让给我,我好想要,我想要男人的舌头,想要吃他的口水,媳妇儿~~”
吕珊娜从未听见郎驭哀求过他什么,她也没想到第一次听到会是在这么个时刻,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痛到极致的嘶吼,她想质问郎驭为什么变成了这么个样子,为什么这么淫荡饥渴,他还是个男人吗?他还记得他的身份吗?他的傲骨呢?他的尊严呢?他不做爱不出轨就会死吗?难道就算是插进了屁眼里都还不够吗?
那在吕珊娜的舌头和塞伦的舌头中间搅拌的手指让两人没办法再激烈地吻下去,那被打断的吻和心理上的愤怒让吕珊娜抽出舌头,她看着自己刚抽搐舌头就开始忍不住伸出舌头在男人的脸庞舔舐,想要吃到那根舌头的丈夫,她怒极反笑,正想说什么的时候,那正被郎驭猛插屁眼儿的塞伦却开始动作起来。
“呃啊啊~操的好深,怎么,老子的屁眼儿还满足不了你,还和你老婆争吃老子的舌头,你怎么这么贱,老子很久没看到像你这么淫荡的男人了,嗯啊,鸡吧好粗,哦~真他妈长,呃哦~,想吃老子的舌头,嗯啊,那就蹲下来,握住老子的鸡吧插进你老婆的逼里,呵呵,你这么骚,再把老子和你老婆舔爽了,老子今天就不仅让你吃够,嗯~,还把你干爽,”塞伦脸上是无尽的恶意,可是他抛出的却是让郎驭无法拒绝的诱惑。
只见郎驭的眼神动荡,光是听着男人的话他都在浑身战栗,他的眼睛不由看向吕珊娜,他身下抽插撞击的动作越来越慢,显然,他已经动摇了,他明知道他不能也不该动心,那可是将其他男人的鸡吧插进自己的深爱的人身体里啊,他怎么能这样做。
可是那身体里像是岩浆一般在滚动沸腾的性欲,好似就是要把他烧干一般,让他根本无法拒绝那可以解救他的甘霖,他痛苦地看向妻子,那双眼里就好像有一只手伸在还在汩汩冒泡的沼泽外面求救,他想让吕珊娜救他出去。
可什么是救他?将眼前的一切叫停,让所有的不堪和乱伦都停下,让他的身体处于饥渴之中,让他不用再承受这种道德的选择,这是救他吗?
或许这是的,甚至是让这一切有可弥补机会的一次选择,但这是郎驭想要的救法吗?显然不是,所以他又将选择权抛给了吕珊娜,就好像是在说,你想让我怎么做就怎么做。
可是,郎驭已经做出了选择,他现在需要的只是吕珊娜的原谅,是她的理解,他想要的是自己妻子的默许,默许他做出这样人神共愤的事。
吕珊娜的眼里除了失望再没有其他,那么一瞬间,三个人就僵持了下来,可是,欲火中烧的郎驭又能坚持多久,他难耐地在男人身上蹭来蹭去,他那双眼像是小狗一般地看着吕珊娜,甚至因为久久得不到回应而被身体里越发难受的性欲折磨地喉咙里发出啜泣,他的声音颤抖着,“媳妇儿,媳妇儿,我,我,你想要的对不对,不然你也不会下来,你别怪我好不好,我们一起快乐,一起……“
吕珊娜身体战栗着看郎驭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紧接着代替的是那还在大石墩上面的林青青幸灾乐祸、充满恶意的眼神。她收回眼神,呼吸急促地和塞伦对视,她看到男人那深蓝色的眼眸里倒映出来的自己的模样,满脸通红,眼睛极亮,瞳孔颤抖,那是兴奋至极的模样。
塞伦将头埋在她的耳边,那炙热、带着湿气的呼吸吐在她的耳垂上,“你很兴奋是吧,看着你老公出轨、甚至现在亲手把你送到我的鸡吧上,是不是很刺激,你老公真烂啊,你还爱他吗?哈哈哈,你还爱他,你也是个疯子,你们都是变态,为什么,为什么她却不是你这样的呢。”塞伦像是疯子一般自言自语着,他口中的“她”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