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指甲掐他胳膊,他的胳膊很紧实,掐起来有点费劲。我掐的非常用力,并确信他是疼的,但是好像越疼他越疯,亲得我整个舌头又麻又痛。
我感觉他像是在把我的舌头当做软糖一样在嚼,我的嘴巴也是,都快给他咬破皮了。
他亲了我好几分钟,最后是我实在没辙,把他嘴咬破了,血腥味在口腔里肆意蔓延,他才松了嘴。
我整个人都处于缺氧眩晕的状态,一时间只顾得上大口大口的吸气了,他就用发烫的脸蹭我的脸颊,“李盼枫亲的舒服,还是我亲的舒服?”
“滚蛋。”我一边喘气,一边瞪他。他这破吻技还有脸问,狗都不愿意给他亲。
“转过去。”
他当着我的面舔着唇瓣上的血珠,无论是眼神还是表情都兴奋至极,“要我教你怎么绑才不会让我挣开吗?”
我抬脚踹了一脚他的腿,“闭上嘴,转过去,我不想说第三遍。”
我冷着脸的样子相当唬人,躁郁和不满的情绪使我像是随时会发飙一样。这种情况下,程昊也不敢多惹我。
他转过身背对着我,我用皮带将他的双手交叉死死的绑住。
就在帮绑手的时候,他还不死心,一个劲儿用手指想碰我,我打了一下他的手,他就笑出声,似乎很开心。
我心里骂骂咧咧,但今天的事让我又很快联想到了另一件事,情绪沉寂下来,沉沉的盯着他的后脑勺看,“你干嘛和枫枫抢一个项目?”
虽然不想自作多情,但我还是想知道,是不是因为我。
“你在替李盼枫抱不平吗?觉得我不该跟你未婚妻抢项目?你在为了李盼枫指责我?”程昊的口气很不好,明明之前还在笑,但现在他也像极了炸药桶,浑身都写着易燃易爆。
“如果你是在心疼她,那我告诉你,我高兴。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高兴和她抢生意,我就是喜欢针对她,这个理由你满意吗?”
我知道是我自作多情了,程昊他根本就是个脾气古怪的神经病,我拉紧了皮带,也不怕皮带把他的手腕勒疼。
程昊手被绑的难受,眼里也黑沉,脸上更是阴云密布,心里咕噜咕噜冒着酸涩和戾气,“要想替她向我报仇,那天我给你发消息,你怎么不来找我?可见还是没多心疼李盼枫。”
“确定不是因为我?”我又确定了一遍,很认真的问他。
“……凭什么以为我针对她就是因为你,你以为你是谁?”他这嘴果然不适合吸鸡巴,就适合喷毒咬人,一咬一个准。
他说的话让我心里冒出的那点自作多情极其打我的脸,我非常不爽,语气自然也不好,“心疼未婚妻和不想和变态继续纠缠比起来,我选后者。”
“我是变态,那那天对变态起反应的家伙是不是也是变态。”程昊的口气绝了,让人想揍他。
我语塞了,将茶几上的所有酒瓶酒杯都扫落在铺着地毯的地上,只剩下程昊让我喝完的那瓶酒。
“滚上去跪好,当贱狗就好好当贱狗,闭上你的嘴,好好发骚。”
程昊看着那瓶酒,或许知道我想对他做什么了,他安静的爬到茶几上跪好,弯下腰,用头和肩膀撑着身体,紧实的屁股高高翘起,像是母狗那样静待侵犯。
我走到他身后,思索着该怎么样下手,他声音压抑的问我,“对李盼枫你也这么玩?”
“我只这么玩贱狗。”
“也是,你对李盼枫怎么可能这么粗暴,你肯定特别珍惜她吧。”
程昊说的意味不明,但我总觉得有点酸。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酸和这种酸是不是又是我的自作多情,因此我略过了他的话,不想去多想。
和我想象中的一样,程昊的屁眼像是已经被使用过的。穴眼湿润,整个屁眼看起来有些发肿,颜色也是糜红色情的,像是被粗鲁的打开狠狠的摩擦过一样。
“贱狗骚穴都肿了,刚给谁操过?”
我将酒瓶的瓶口对准程昊的屁眼摩擦戳弄着,有些冰凉的酒液流出,顺着他的屁眼流向会阴和大腿。
“呃……”火热的肌肤被冰凉的酒水刺激,再加上烈酒刺痛了红肿的屁眼,程昊身体哆嗦了几下,狼狈的出声,“你管我被谁操过,我想给谁操给谁操,反正你又不操。”
我拿着酒瓶,不断用瓶口戳刺程昊的紧缩的穴口,看他紧绷着身体狼狈发抖的样子,心情总算好了一点点。
“谁操都一样,那被酒瓶操你也不在意吧。”
我说着用力将酒瓶挤进程昊的屁眼里,可惜他紧缩的屁眼又将瓶口给推了出来,又洒了不少酒。
看着琥珀色的酒液从他屁眼和腿根不断流淌,我联想到了肉便器。
长相英俊,身材绝佳的程大少爷是给人玩透的肉便器,还挺有趣的。
“有人尿进过里面吗?”
我一个用力,酒瓶瓶口挤进了程昊的屁眼,再一用力,瓶口进的更深了,握着酒瓶向上抽倒,酒瓶里冰冷的烈酒涌进了男人滚烫的身体里。
程昊宽阔的后背抖得厉害,冰冷又坚硬的酒瓶将屁眼撑的胀疼,冰冷的酒水涌进直肠的时候,他的肚子迅速难受起来。
他的脸色非常难堪,紧抿着唇忍受着烈酒灌穴的痛苦,闭上眼睛睫毛抖动的甚至有些可怜。
他是知道直肠会吸收酒精,我倒进去的酒度数很高,搞不好他会因为酒精中毒而被送进医院。但是他内心酸楚的并不是这个,他觉得如果是我喜欢的人,我肯定不会这么做,我会很体贴的想到这件事的危险,而不是不考虑后果,用语言这么恶意的羞辱。
“问你话呢,有人把尿射进你的骚穴里吗,程少爷做过谁的肉便器?”群二3[0-溜[九:二3@九陆
程昊的屁股缩的很紧,但仍然被我用力的继续捅进了一部分酒瓶瓶口,他的整个屁眼都在因为酒瓶胀痛着,更难受的是心。
我旋转着酒瓶,瓶口的螺旋花纹摩擦着他刺痛敏感的后穴,在我不断的戳刺折磨下,他知道,他必须回答我的问题。
他的声音沙哑,颤抖不停,但语气依旧是轻慢傲气的,“没有,还没人射进来过,你想试试吗,我勉强给你当一次肉便器,让你爽爽。”
事实上,还没有任何人的鸡巴插进过程昊的屁眼,他是发了疯想给人当狗,但也只有在我面前跪下了。
我看着他艳红潮湿的屁眼一口一口的咬着酒瓶,想要抽出酒瓶,他的屁眼还咬紧了不愿意,有点不相信程昊说的话。
但他好像也不会拿这种话骗我,这点我还是相信程昊的。
“屁股翘高点,骚穴不会没用到连这点酒都喝不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