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对你好,那也是因为愧疚,不是真的对你好,你错过的或许比你想的还要多。你不怨我,我都觉得是在欺负人,还想和我做好兄弟好朋友,这操作属实让我不懂。

接下来我一直保持沉默,直到把他送到学校门口,他下车之前对我说,“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真的非常想和你更亲近一点。路上小心一点,晚安。”

听他的再次示好,我有点无奈,最后还是没忍住嘴滑了下,“晚安。”

他得到回应,眼睛似乎都亮了不少,脸上的笑也好看的晃眼,

后来我才知道,晚安它可以不只是晚安,它还可以是wan an 。

开车回家的路上,程昊给我发消息,约我明晚上见面,我同意了。

有钱赚怎么会拒绝呢。只不过好像从这个月开始,他约我见面的次数频繁了一些。

难道他已经‘病入膏肓’了?

第9章:在房间里遛狗(震动棒出没)

下午六点出门,到酒店六点半,居然被嫌弃来的晚。天都还没黑呢,又不是急着投胎,来这么早赶着吃席吗?

口罩都遮不住我脸上的无语表情,但我也没心情和程昊呛声,径直摘下我头上的渔夫帽和脸上的口罩,抓着帽子飞快冲着我有些闷汗的脸扇风。

“今天拍什么照片?”麻利点,我等着回家看游戏比赛直播,蹲了好几天,总算到决赛了。

程.不高兴.昊随手扔给我一包纸巾,“喜欢狗吗?”

我擦汗的手停了一下,看了他一眼,“不喜欢,我更喜欢猫,可以的话,我想养鹦鹉。”教它脏话,让它替我骂人。

程昊没理会我的抬杠,冲我露出一个歪嘴冷笑,言语强势,“既然喜欢狗,那今晚上我就是你的狗。”

“可以不喜欢狗吗。”自从和程昊有了py交易,我狗子的好感逐步下降。

程昊睨了我一眼,“你说呢,拿钱办事。”

男人就得能屈能伸,“行吧,我喜欢狗,特别喜欢你这样的大狗狗。”

我坐在沙发上,程昊跪坐在我面前。

帅气的背头发型,衬衣领口部分的扣子解开了两颗,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和白色衬衣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他身上没有任何克制禁欲感,更多的是野性纵欲。

并且他今天在衬衣外面另搭了黑色的约束背带,皮质的背带和金属搭扣为单纯的衬衣增添了不少质感。加上衬衣有些紧身,将他的胸肌勾勒的肉欲十足。

白衬衣全都扎进黑西裤里,皮带掐腰,显得腰格外劲瘦。西裤也是偏紧的,肆无忌惮的展露出他胯部的弧度和饱满的屁股,股缝位置还有一条毛茸茸的黑色狗尾巴。

程昊跪坐在地板上的时候,尾巴搭在地板上,身体看起来非常撩人,肉欲色欲兼具。

他坐在地上看着我的样子,有一瞬间,我觉得他像是忠心于我的狗。反应过来以后,我觉得有那个想法是我在发癫。

“你选一条项圈,然后戴在我脖子上。”程昊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冷静,一步步教导我将他变成我的狗。

沙发上有几条颜色款式不一的项圈,我选了一个黑色的项圈,项圈上还挂着一个银色爱心圈。之所以不选其他的,主要是觉得其他的都太浮夸了,就这个稍稍朴实无华一点。

我选好项圈,他就把头伸向我,我准备把项圈待在他脖子上的时候,他还主动用脸蹭了蹭我的手背,真的像是听话的乖狗狗。

我失神了两秒,等我反应过来,我的手已经放在他头上撸毛了。

他没拒绝的意思,甚至更主动的将头靠向我,脸贴在我的腿上,他的呼吸洒在我的皮肤上,又热又痒,那感觉非常奇妙。

我怀着一种微妙的心思问他,“你是谁的骚狗。”

没有半点犹豫,他的声音又沉又稳,“你的。”

就有那么一刻,我突然感觉养条狗也不错。不过想到要铲屎遛狗我又没有想法了。

我的脸有点发烫,抽回手,程昊抬起头伸长脖子,等着我继续给他戴项圈。

我套项圈的动作有点慢,手指偶尔会摩擦过他脖子上的肌肤,我总是看见他的喉结轻微滚动,不自觉被他的脖子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手上是怎么弄的?”就在我有点思想跑偏的时候他突然问我。

听他的声音我下意识的将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眼睛正对上他的眼睛,就是这么奇怪,他明明在仰视我,我却觉得他气势汹汹。

黑沉的眸子压得我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我将眼睛迅速挪开,才重新恢复呼吸,手上套项圈的动作快了一点,随口答应他,“和我们家枫枫在一起的时候弄的。”

程昊不说话了,一个劲儿盯着我的手腕看,让我觉得手腕有些火辣辣的。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就跟你没玩过这种情趣一样。我总觉得程昊应该玩的很花,除了我这个拍照的以外,应该还和不少人有色色的互动。

等到我把项圈给程昊戴好满意的收回手的时候,程昊突然发难,抓住了我的手。

“你要干什么?”吓得我差点给他一耳刮子,但他抓我的手非常紧,可惜了。

他没说话,只是脸凑在我的手腕上,伸出舌头舔我手腕上的青紫,舔的又急又重,我的手腕被他舔的全是口水。

他用力舔的时候很痒,我想抽回手,但是他抓的非常紧。到后来又开始亲我的手腕,沿着青紫痕迹亲了一遍又一遍,含着一小块肌肤吮吸着。

在他开始用牙咬的时候,我更难受了,“程昊!”

他没理我,只是用力的抓着我的手,直到在我手腕留下咬痕,才又抓着另一边手腕,重复之前的动作。我头皮都在紧绷发麻,死死的盯着他,生怕他用力的咬我。

谁知道他突然发什么病呢!

他终于不再我手腕上舔咬之后,抬起头,看着我紧绷不虞的脸,“我是条占有欲强的狗,不喜欢主人身上有别人的味道。一会儿我希望主人能乖一点,不要提别的什么不相干的人,不然我说不定会咬死主人哦。”

他的语调不疾不徐,有种说不出韵律,哪怕最后疑似乖巧的加了个‘哦’,也给我一种威胁的感觉。

他好像条疯狗,我有点怂他。

我用力的抽回手,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手的手腕使劲揉搓,想要把被舔咬的感觉擦掉,“你还真入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