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凌感觉到了问题所在,瞪了余岁一眼。

“现在要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见凌脸上忽然带上了一抹透着邪气笑容,不怀好意的眯着眼看着阮时衡那个还在收缩的红艳的小屁眼,手指在上面揉又伸进去抠挖着,“这儿太窄了,只能让这里弄大点,至于怎么开拓嘛,你和我不都是很好的帮手吗?”

阮时衡痛的迷迷糊糊,大脑齿轮迟钝的旋转着,等到他反应过来见凌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才发现余岁和见凌已经决定好了。

见凌自然是乐意这么玩的,他还没这么玩过呢,感觉就很刺激,余岁不太想玩双龙,但不得不这么做。

“不行……真的不行……会裂开的……会坏的……”

阮时衡哀求的看着余岁,第一次在床上有了玩脱了的惊恐,就连被余岁操流产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惊恐。

两根鸡巴一起插进来感觉好像是挺爽的,但是阮时衡觉得那不可能,如果是两根一般的鸡巴还好说,可偏偏余岁是种马文的男主,他的鸡巴不用说一个就足够把他填满,而见凌的凶器和他的尺寸不相上下,要是一起插进来,他会坏的吧。

“怎么会呢,你对你自己没自信吗,我相信你的骚屁股一定可以吞下去的。”

见凌看着阮时衡因为紧张而颤动的屁股,大力的揉了揉。

他躺在了阮时衡身下,让他压在自己的身上,青筋环绕的冰冷鸡巴抵住了刚刚被操开的肉穴,伞状的龟头像是破开软肉的利刃,一下插了进去。

阮时衡眼睛湿漉漉的,对于这种玩脱了的情况的恐惧一下压过了生理性的快感,他看着余岁,对着他摇头。

后面的这个是只鬼根本没人性什么都不知道,余岁总不会不清楚吧,他真的会被操坏的。

可余岁的摇头却残忍的打破了他的妄想,他偏了偏头,像是认命。

余岁喉结滑动,看着那根还被绑着的可怜兮兮的阮时衡的鸡巴,伸出手抚慰了一会儿权当做是安慰,他根本不知道他刚刚看见他那副情态的时候心里掀起的异样满足的快感。

老二上绑着的绳子被解开,短小的鸡巴被上下抚慰照顾着,带来一阵阵的愉悦感,马眼发酸让阮时衡很快的就产生了想要射精的冲动,这具早泄的身体就是这么不争气,不过是被男人摸了摸,就想要射了。

在射精的那一瞬间,身下的鸡巴忽然顶撞了起来,冰凉凉的,和刚刚插进身体的火热截然相反,阮时衡的穴道乖顺的包裹着,几乎可以描摹出这根怒张的阴茎的模样。

双重快感让阮时衡眼前发白,身体也下意识的松弛了下来,而在这个时候,一根微凉的手指在他穴口边缘试探着,钻进去了一根手指。

被蹂躏的可怜兮兮的肉穴被迫的再吞进一根手指,被迫的被扩张,弹性极好的括约肌几乎被扩张到平整,褶皱全然抚平,边缘近乎透明。

阮时衡感觉到了那根在自己身体里作乱的手指,他想要去收缩去拒绝可是身体里钉着的另一根鸡巴却不允许他逃避,不容拒绝的破开了紧皱的碾磨碾压进最深处,操的他头晕眼花双腿发软。

蜜色的肌肤上淌着汗水与体液,在光下闪着光泽,像是阳光下要被晒化的蜂蜜蛋糕,正在缓缓的流淌着蜜糖的夹心。

见凌吞咽着口水,握着阮时衡的腰,胡乱的在他背后亲吻着,一边操的他汁水淋漓一边还戏谑的让他放松。

“别把骚屁股夹那么紧,你这儿可是难产了,不帮你拓宽产道,你怎么把孩子生下来呢。”

阮时衡却下意识的更紧绷了,明明肚子已经消下去了,也知道从头到尾就没有孩子这回事,但是见凌这么说总让他恍惚的回到了之前的状态,仿佛真的有个孩子在他的肚子里活跃着等待着生产降临。

他夹得紧,把余岁的三根手指也夹得紧紧的动弹不得,这款不方便扩张,余岁看着他朝着自己的绵软的大屁股,另一只手狠狠的抽打了上去。

“放松。”

余岁的声音近乎命令,阮时衡被拿一下打通了,不由自主的让身体放松了些,从喉间挤出一声呜咽。

见凌为了方便余岁扩张鸡巴不动了,掰着阮时衡的头缠着和他接吻,他酷爱这种唇舌交缠的过程,带着一种有别于做爱的亲昵和抱拥感。

见凌的吻技始终很差,哪怕有阮时衡真阳的好老师在他也只能学个皮毛,总是那么粗暴的攻池掠地,仿佛是个暴君,肆意的掠夺汲取着阮时衡口中的涎液和他肺里的空气,吻的阮时衡近乎缺氧。

他的身体更放松了些,他觉得自己已然被扩张到了极致,可是当另一根鸡巴的龟头顶在他的穴口时,他才发现其实还不止。

当余岁的性器生硬的挤进来的时候,阮时衡仿佛听见自己穴口撕裂的裂帛声,又仿佛感觉到了喉咙里泛起的血脖颈高高的向上扬着,瞳孔紧缩着,嘴里无力的张着,连呻吟都近乎无声。

那是无声却极致的欲,在濒死和欢愉中盛开的让人心脏鼓动的美感,让余岁越发狂热。

阮时衡起初只觉得疼,疼到他唇色都有些发白,光在眼里似乎都是摇晃着的,在那一瞬的张力紧绷之后,他随即软了腰,看起来颓靡无力。

可在他身上逞凶作恶的男人并未给予歉意,他们怜惜着他的虚弱他的无力,品鉴着他的脆弱与糜艳,却越发神经兴奋的撕扯着欲望将他带入另一个深渊。

“啊……唔……别动……啊啊……太……太胀了……”

阮时衡近乎崩溃的呢喃着,他被两根性器一前一后的盯着,只能无力的胸膛起伏着,承受着足以致死的欢愉。

穴口被扩张到了极致,死死的咬着连根粗壮的鸡巴,看起来似乎娇弱极了,从外甚至可以窥见内里的软肉,可若是仔仔细细去看,便会发现那软肉在不自觉的绞动着,又骚又浪。

阮时衡神智恍惚,不知道他是否还置身于人间,一瞬间灵魂仿佛被抽空到很远的地方,这一冷一热的性器交叠着,仿佛要把他推向更远的地方。

可却不是更远的地方,在体内的猛兽动起来的时候,阮时衡便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向下拉动,回到了人间。

敏感点被两根鸡巴连续不断的摩擦撞击是什么感觉,阮时衡觉得是要疯掉的感觉。

他甚至有些无力于自己躯体的淫荡的,居然在这种被两根鸡巴连着操的情况下竟然还可以感觉到快感,还是头皮发麻到完全无法抗拒的快感。

“太快了……不……不要撞了……不能操了呜呜呜……太啊啊啊啊啊啊……操破了……屁股要被操烂了……”

阮时衡无力的哭叫着,他眼睛虚虚的闭着,除了哭着淫叫和被动的接受感官给予的快感他什么都做不了。

眼泪从他的眼眶里滚落,都被倾身的余岁尽数舔吻去,他甚至吻住了眼眸,悉心的舔去他还未落下的泪水,隔着一层薄薄的上眼皮吻着他,感受着他眼珠的颤动。

阮时衡觉得自己被蛇吸附住了,他甚至不敢睁眼,觉得那根舌头似乎能舔进他的眼里洗礼着他的瞳孔含弄着他的眼珠,那种想象过于恐怖,所有的感官在此刻似乎都清晰鲜明了不少,连带着被连续撞击的下体。

两根鸡巴一前一后的律动着,扩张到极致屁眼在被大开大合操着的时候媚肉被拉扯着外翻又被操了进去,淫液顺着交合处不断的下落,把三个人的下体都弄得一片狼藉。

“说什么不行,你看你屁股多厉害啊,全部都吞进去了。”

见凌握着阮时衡的手,带着他去摸他们交合的地方,阮时衡感觉到了鼓胀跳动着的两根阴茎,最后的理智被击溃了。

他咬住了身前余岁的肩膀,手和见凌十指相扣,被拉扯着起伏下落,身体仿佛成了容纳这两根鸡巴的精盆,灵魂被高高抛起又稳稳接住。

阮时衡觉得这大抵是他最疯狂的性爱,同人和鬼一起交欢,浑身上下都成了容纳着男人鸡巴的容器,屁眼被操的合不拢,只能任由体内原先被射进去积压着的精液大股大股的外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