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衡亲了亲他的嘴唇,心里笑了句‘笨狗’。
无论是什么情况,阮时衡总不喜欢让自己吃亏的。
他们69式的躺着,眼前是见凌粗长的老二,阮时衡用高挺的鼻尖蹭了蹭,呼出的热气并没有让这根宛如冰棍似的大肉棒融化,反而让它跳动的更加兴奋起来。
见凌的粗鸡巴模样其实很狰狞,虬结的青筋卧在紫黑的柱身上,从视觉效果上便让人口干舌燥。
“你去和别人做爱过了?我可记得你第一次操我的时候,这里还是粉白的。”
阮时衡弹了弹见凌的肉柱,腺液顺着粗壮的柱身下滑。
阮时衡用手握住,撸动了几下。
“它可只进过你的骚洞,一定是你的屁股太会吸。”
见凌被质疑,有些不满地拍了拍阮时衡的屁股,看着股间淡色的肉穴,手指在上面揉弄戳刺着。
阮时衡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含住了粗大的龟头,手指摸着下面沉坠的卵蛋,投入的帮见凌口交着。
或许是见凌的原因,身体里那股恶心感也不见了。
阮时衡口活好,让那根粗大的鸡巴完全的进入到自己的嘴里,给见凌做着深喉。
光是吃着男人鸡巴他的身体就已经兴奋起来了,在见凌冰凉的舌头舔在他的穴口上的时候,阮时衡含着大鸡巴含糊的叫了几声。
淫媚的穴口翕张,迫切的勾着男人的舌尖深入它温暖潮热的内里。
见凌心里骂了句他这该死的淫荡,却又无暇张嘴去说,舔弄着出水的小穴口,舌尖卷着模仿着性交插进去,柔韧有力的舌肉勾弄着肠肉。
那和性器完全不同的感觉让阮时衡身体忍不住的颤动,欢愉让他险些忘了自己嘴里还塞着根男人的鸡巴,一下深喉太过险些岔了气儿,刹那间窒息的感觉让身体的欢愉推向了迷乱的深渊。
他嘴里呻吟断续着手里还握着那根沾着自己口水的粗黑的大鸡巴,舌尖痴迷的舔弄着,缩着肉穴试图让肠道里作乱的那根舌头舔弄的更深。
骚乎乎的屁眼被舔的发红,喷着热乎的骚气,见凌掰着他的臀瓣抽插着,卷着软乎的肠肉拉扯又送回,像是惩罚着阮时衡的淫荡,咬了咬带着褶皱的肉逼边缘。
阮时衡的大腿肌肉因为快感颤动着,连抓在手机的肉棒也顾不上了,忍不住动着屁股去应和那根舌头,在见凌的脸上磨穴。
骚水湿漉漉的淌了见凌满脸,他握着阮时衡的腰肢,有些忘情的吃着他的穴。
“嗯……啊……哈……好痒……操我……”
阮时衡磨穴磨到瘙痒至极,肉穴里的空虚让他想要立刻被粗硬的性器贯穿填满,急迫的淫叫着。
滴滴的淫水顺着见凌高挺的鼻尖下落,见凌忍不住舔了舔,被他的骚味激的越发失态起来,他将阮时衡压在了床上,抬着他的腿侧着操了进去。
当被填满的时候,阮时衡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他抓紧了身下的被单,被操的身体晃荡。
他总是全身心的投入性爱里,可身体的异样换回了他的理智,让他甚至有些头皮发麻。
随着身后猛烈的撞击,他的小腹里也似乎有东西在撞击着。
“它是我的东西,感觉到了我的存在难免会兴奋点。”
见凌摸着他的肚子,像是在哄着他,但很快又暴露了自己恶劣的本质。
“放心,我不会操的太重的,万一撞到我们的孩子那就不好了。”
见凌嘴上这么说着,但却越操越深,仿佛真的要突破他身体里那并不存在的宫口撞击着胚胎。
阮时衡明知道他肚子里根本没有什么孩子,但在这快感夹杂的迷乱里仿佛觉得肚子里正在动着的真的是他的孩子。
“你看你多骚啊,怀着孕还离不开男人的鸡巴,怎么会有你这么下贱的母亲呢。”
见凌捏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一边用言语轻贱着他一边操的越发猛烈。
卵蛋拍打在肿胀的穴口发出啪啪的肉体交缠声,阮时衡被操的呜咽,见凌每顶一下都像是要把他的肠子操烂,在这种被操到脚趾蜷曲的混乱快感里,他仿佛真的像一个怀着孕也忍不住去吃着男人精液,离了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了的下贱婊子。
这一瞬间阮时衡居然觉得眼前操着他的人不是见凌而是余岁,两个人的脸似乎模糊在他眼前重合。
不过阮时衡很快就顾不得这些了,在半个多小时候他惊恐的发现,在见凌射精后,他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了起来,仿若怀胎三月的孕妇。
第42章
恶鬼的嫉妒(伏笔必看)
鼓胀的小腹,手下的触感温软绵弹,让阮时衡陷入了恍惚,难以相信这是自己的身体。
尽管放浪如斯,可阮时衡还从未经历过这样荒诞又怪异的性爱,哪怕心里早有准备,可是当看见眼前这一幕的时候还是难免脊背发麻。
“你好像更敏感了,在因为这个兴奋吗?”
见凌的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冰冷潮湿的气息在脖颈处游移,舔舐着他竖起的寒毛,含住了他的喉结,在上面留下红印。
如见凌所说的,明明心理上觉得怪异,可他的身体却越发动情,穴口像是漏了的水龙头往外滴着淫水,仿佛真的是因为怀孕而变得敏感的孕夫。
为了不挤压到他的肚子,见凌将他抱了起来换了个姿势,将他抵在自己怀里托着他的腰臀操着他。
阮时衡双手扶在见凌的肩膀上,随着每一次抛举被操到最深处,发出淫叫声。
圆滚滚的肚皮则是随着主人的动作而上下晃动着,仿佛肚子里的孩子在调皮的跳舞。
那视觉效果放浪到极致,以至于让见凌都有些觉得自己仿佛真的是个操着一个淫荡的婊子,而这个婊子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还依旧痴缠的要吃着他的鸡巴,这种想法让他不可避免的更加兴奋起来,粗大的肉棒将肉穴操成了一个红色的皮圈,紧紧的咬着粗大的柱身、
阮时衡已经被操昏头了,接下来的整夜他都是昏昏沉沉的,扶着自己的孕肚骑在男人身上发浪,又被摆着跪趴的姿势,晃着孕肚被操着母狗。
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昏沉里,连梦里都是光怪陆离的和人做爱的场景。
梦里的他却不是老练的淫靡的,反而是有些生涩,看不清脸的少年伏在他身上,白皙的皮肤像是带着光晕,像只讨好着他的小狗,一下又一下的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