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泽不想和这耍无赖的人争辩,穿着中衣站在了床前,准备换个房间睡,却忽的听见后边传来一声痛苦的闷哼。

他转身去看,阮时衡满头大汗,不似作伪。

“那颗魔丹……”

阮时衡捂着自己的小腹,尤娇的那颗还没被他消化完毕的魔丹,又开始在他小腹里横冲直撞了,魔气暴动,像是要撕破他的躯体。

谢玉泽立刻回到了床上,手贴在了阮时衡的腹部,往里注入自己的魔气镇压着。

阮时衡虚弱至极的靠在谢玉泽的身上,虽然他很想用另外一种方式,让他的魔气注入他的身体,但是现在剧痛当前,危及生命的事,还是先把这件事情给弄好吧。

……

林如一已经维持一个姿势很久了,她还是很难接受师父就这样离开她了,她忍不住想去同人说些什么,一个人待在这巨大的悲伤快要将她淹没了。

她踟蹰了片刻,走到了谢玉泽的门前,因为她对他熟悉一些,而且心里更为亲近,再加上谢玉泽身上也有变故,应该更有可以说的话。

林如一正准备敲门,却发现门是没有合拢的,但她也没有直接推开,正准备敲一敲,却听到一阵含糊不清的声音,让她下意识的探究的看进了门缝里。

当看清是什么情况的时候,她忍不住捂住了嘴。

白日里同谢玉泽一起来的另一个名叫阮时衡的魔修,此刻正赤裸的靠在谢玉泽的身上。

从她这个位置能看见他圆润的肩头和垂落的黑发,明明是伟岸英气的男子,此刻却攀附在人身上,用半截红舌轻轻的舔舐着谢玉泽的脸,那带着些邪气的风情,让林如一都忍不住红了脸。

林如一虽然涉世未深,但是也不是傻子,知道这种情况断然不能再敲门了,心里想着原来他们俩是一对啊,有些羞窘的赶忙火速离开了这里。

阮时衡本不是故意做给林如一看的,但是当他发现门口的影子后,他干脆就顺手推舟了。

将谢玉泽放在他小腹上欲抽离的手握住,以一种极其亲密的近乎十指相扣的姿势,带着他的手向下滑。

“肚子里的那颗魔丹是消停了,但我这儿才刚开始闹腾。”

相扣着的手指滑过阮时衡微微挺立的老二,来到了没有半点阴毛的柔软丰沛之地。

阮时衡动了动下身,让谢玉泽的手严丝合缝的贴在了自己的软逼上。

作者说:

【作家想說的話:】 无脑吹小如一:我磕的cp就是最甜的! 小谢已经逐渐沦陷了,阮哥加把劲,以后不用撩也要天天挨日了。 论老色批是如何诞生的,小谢有丰富的经验之谈。

第59章

隔着裤子磨穴、遇见三姨娘

谢玉泽身体僵住,哪怕隔着一层布料,阮时衡也能感觉到他的紧绷。

阮时衡的呼吸从谢玉泽的脸侧下滑到颈侧,靠在他的肩膀上,对着他的脖子恶劣的吹着气,收缩着自己的下体,让谢玉泽感受着他那儿的热情。

指尖触碰着柔软的阴唇,哪怕谢玉泽看不见,但通过感觉似乎也能在脑海里勾勒出那秘地的模样,他曾切实的感受过,知道那片幽谷汁水的丰沛与甜腻,也知道它的渴求和热情。

理智告诉他不能就这样下去,他和阮时衡的关系太乱了,不是仇敌不是爱侣不是亲朋,恰似伙伴又更加暧昧不清,偏偏阮时衡还总要来招他,邀他共赴巫山云雨。

阮时衡将他的挣扎看在眼里,在他耳边徐徐的说:“谢玉泽,你知道么,比起那些急色的男人,永远是能把控住自己的男人更吸引人。”

那种情绪挑拨着人去征服,将烈犬驯服为自己的家犬。

“你倒不如就这样顺着我,说不定哪一天我就腻了,便不缠着你了,你也就解放了。”

阮时衡刻意这么说,心下有些惋惜。

如果不是系统要求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话,那么他真的可能会这么做,他就是没有心的男人。

一个好看的男人和他坚挺的鸡巴固然吸引人,但是世界上又不止一个好看的男人,有时候看久了难免会想要尝鲜的,不过阮时衡这人最讨厌偷腥,如果他腻了,他已经会说再见再去找下一个。

谢玉泽闻言,一种难言的怒火涌上了心头,冷冷的垂眼睨着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竟然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楚来,像是被烈火灼伤。

他想或许某一日这个男人真的会如他所说的那般毫不留情的走了,哪怕与他没有肉体干系是他此刻所求,可若真的想到这儿会在别人身下婉转呻吟极尽放浪之事,他便有些魔气躁动,想将那一切尽数焚毁的冲动。

他眼里的暗金色闪动,晦暗如迢迢长夜,带着些冷血动物的冰冷,看得人有些毛骨悚然。

谢玉泽不愿意依他,虽然本能叫嚣着现在就给这个不知羞的魔修一个教训,掐着他的脖子将他狠狠地贯穿让他知道自己是谁的所有物,操的他挣扎动弹不得只能软软的依附着他只对他一个人展露风情,可谢玉泽终究是没有失控,想要推开自己身上的男人。

可就算是此刻,就算他眉眼间跳动着怒火,眼前人似乎还是没什么畏惧的模样,温热的唇舌继续在他的肌肤上移动着,浅浅地含住了他的喉结。

披散的墨发像一条条的细蛇,在谢玉泽白玉似的脖颈上摩擦着,而那凸起的漂亮的喉结,正在被人含在口中。

柔软的红舌也像是舞动着的小蛇,在肌肤上细细的游移含弄着。

谢玉泽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清俊的面庞染上几分欲色的性感。

他听见阮时衡用低哑的声音唤着他的名字,好似深情,他见他眼中风情迷离,看着那对跳跃在眼前的蜜乳。

魔修的这对奶子真的很大,有别于女人的绵软,像是弹性极佳的蜜冻在人眼前晃着,抢占人的视线,他什么都不必做甚至不必张开腿露出两腿之间的那一汪泉眼,光凭借着这一对丰硕的奶子也能迷得人走不动路。

阮时衡的手仍然和谢玉泽相重叠着,软穴哪怕没有任何东西的插入,都热情的蠕动里,从里面分泌出透明的露珠,把穴口和谢玉泽的手掌弄得湿漉漉的,在用力按下的时候还能听见细微的挤压的声音,骚水潺潺。

“就是这样……唔……啊……好舒服。”

阮时衡靠在谢玉泽的身上,也不管他身体僵硬的像块木头,用他的手用力的挤压着自己的女穴,上下磨蹭着。

他总是能自己找到乐趣的人,哪怕谢玉泽僵着他也不一定要人家做出什么回应,对付这样的男人最忌讳逼得太紧了,要媚而不俗可不是简单说说,虽然阮时衡不爱那么形容自己,他不需要媚,他够浪就行。

阮时衡像是把谢玉泽的手当成了什么新的玩具,摇摆着腰腹,用逼去磨谢玉泽的手,谢玉泽的手本来是凉的,在这种摩擦里也变得热了起来。

他的女逼生的窄小,在阳根底下,那块没有囊袋,只有条漂亮的缝,在挨了几回操尤其是被蛇鞭给操过后,那里就从浅粉变成了淡红,一旦摩擦就会变成糜艳的深红,透着股欠操的骚味。

因为女逼小,哪怕阴蒂藏在包皮里面,位置也浅,上回被蛇鞭玩脱,以至于他本来就敏感的阴蒂更是容易垂落在外边,在这种摩擦里,阴蒂从阴蒂包皮里探头,小红豆怯生生的露着,在摩擦着的时候更是迸发了难以抗拒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