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若初想要推开,可是她浑身都失去力气,根本没有办法推开一个力气比自己大的alpha。她残存着的理智在夹杂着白麝香的吻之下,一点点崩塌。

“不,不要……唔!”

庭若初想要反抗,可楚小六唇舌并用,很快就让她绷紧的身体软了下来,更要命的是小穴越来越热,水迹也越来越多。

“对不起,对不起,庭老师,可是我……”

楚小六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顶级的omega太少了,她姐姐虽然是,可她姐姐都会准时到医院打抑制剂,所以楚小六根本没有试过被omega的信息素撩拨到这种程度。

她把庭若初抱起来,放到柔软的大床上,庭若初伸手想要拉紧自己的浴袍领口,可楚小六却拉过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她吻上庭若初的脸,然后是唇,舔吻了一番后,便来到下巴和脖子。

楚小六重重地吸了吸庭若初脖子上的味道,都是清香的百合味道,灼热的吻落到细嫩的脖子上,庭若初便紧紧抓住楚小六的浴袍,脖子很敏感,尤其很靠近腺体,发情期的时候这对她来说很致命。

很催动情欲!三彡,整;理

庭若初完全没察觉到楚小六是什么时候褪下自己的浴袍,浴袍之下只穿了薄薄的内裤,连内衣都没穿。庭若初形状很好的酥胸被楚小六握在手里,然后便见她俯身含了上去。

“哈啊!不要……放开我!”

庭若初这下才发现自己几乎一丝不挂,她想要推开楚小六,可纤长的手指落到楚小六柔顺的头发上时又失了力气。

她推不开……她的身体!啊!

“好难受,可是,可是姐姐说了,不要对omega太过粗暴,要有前戏。”

楚小六自顾自地说着,然后便见她褪下自己的浴袍,露出与omega一样纤细的身段,只是她的腹部有代表着力量的马甲线,还有小腹之下……

那深红粗长的肉棒!

这下庭若初清醒了不少,她正要坐起来推开楚小六,可楚小六偏偏在这个时候把手伸到她湿透的内裤里。内裤已经被淫水泡湿了,楚小六这么一摸,好像一颗熟透的果实又被捏出水来。

“庭老师,庭老师,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我……不会伤害你的。”

该死!为什么明明长了一张无害的脸,说着无辜的话,身下那肉棒竟然这么粗长!

“你走,走开!我打电话给莉莉姐!”

庭若初伸手要去摸电话,可是她刚一动,楚小六就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然后那修长的指顶着湿润的小穴操了进去。

“啊!呜啊!不,不要!”

被操入了,即便是手指,可也是被操入了!

她一直专心于自己的事业,对于感情事完全不感兴趣,接吻也是在电影里才有,更别说被人用手指操干了!

她的第一次……竟是给了这傻憨憨的女alpha!

“别,疼!”

其实疼也是那么一瞬间,发情期的失控感早已麻痹了痛觉,只有快感被无限放大,庭若初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这片欲海之中了。

“我慢些,姐姐说过,要扩张,要慢……唔!”

楚小六忍耐得双眼发红,只见她另一只手沾了庭若初的淫水,然后撸动自己的肉棒,缓解难耐的胀痛感。

庭若初被手指抽插得浑身都在发抖,即便自己不情愿发生关系,但是她能感觉到穴内的媚肉正紧紧咬着楚小六的手指不放,恨不得她操坏自己。

让别人操坏自己,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天啊!

“庭老师,你的小穴好紧,啊……”

“一直,一直咬着我。”

“别说!你住嘴!”

庭若初的水流了好多好多,百合花香越来越浓郁,淫水中都是她信息素的味道。楚小六的手指有茧,挂到穴内嫩肉的凸起时,庭若初会爽得发抖,在一次深顶之后,楚小六的指尖顶到了软烂的子宫口,庭若初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后,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庭若初根本不敢去数自己仅仅在手指操干之下高潮了几次,每次都是小高潮,这一下是一次真正的高潮,小穴像是决堤一样流出水来。

情欲好像稍微能控制了一些,可是当白麝香的味道霸道地袭来,庭若初又觉刚被抽插过的小穴异常空虚。此时,一个又硬又烫的肉棒正嵌入到自己的花唇之间抽动,本来就有些肿的花核被这么一磨,便异常兴奋地阴蒂高潮了。

肉棒沾了亮晶晶的淫水,楚小六红着眼看着刚被操过,还开着一个小小洞口的小穴。

“别……别看!楚小六,你别……不可以!”

注意到楚小六的目光,庭若初想要伸手去挡,可是却被楚小六抓住了手腕。

“可是庭老师看起来很想要,好湿,都没吃手指了,到现在还在吐水。”

楚小六一手扶住肉棒,在穴口蹭了蹭,然后慢慢挺腰陷进去。

“不,不可以,不可以把肉棒操进来!”

这是性交,不可以,她不情愿,啊!

“可是……啊!庭老师的小穴在吃我,好紧,好舒服!”

只是进入了一个龟头,楚小六感觉到里头的媚肉在收缩,像是要把她推出去,又像是要把她纳入进来。

“好胀!”

进来了,她的肉棒真的进来了!这是,这是强奸!而且,她没有戴避孕套!

楚小六的肉棒继续推进,半根进去后,庭若初的胯部便忍不住在发抖。楚小六能够感觉到龟头有滚烫的水在冲刷着,她往后撤了撤,便把那些淫水都带了出来。

“庭老师说不可以,可是我才插进去你就又高潮了……”

楚小六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她姐姐给她灌输了好多,她也看小电影和书籍学习了好多,知道庭若初这是又高潮了。庭若初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喘息声都带了哭腔,明明还没有被欺负,便已经像是被欺负狠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