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脏了?言言脏了?”陆上锦在他身后漫不经心地将白浊涂抹在言逸的臀缝间,言逸现在不适合被标记,所以他没有体内成结,甚至忍住没有咬言逸的后颈,但后头腺体附近的皮肤缀着深深浅浅红痕。

“琴脏了。”言逸答。

琴键上都是言逸射出来的东西。

“……”意识到自己地位可能还没琴高,

陆上锦心中一梗。

小故事一则

夜晚的寒气咬着言逸的身体。

言逸走在空有回响的窄巷深处,拎着一把已经枪口过热590M,扶着左下腹的枪伤,跨过几具被霰弹打成筛子的豺Alpha尸体,鞋底沾上粘稠血液,走在地上一黏、一黏。

路过一家花店,店主是个中年beta,紧紧抱着自己的孩子瑟缩在墙角,双手发抖把收银机里所有的钞票硬币都倒在言逸脚边,颤抖哀求:“不要……开枪……”

店主捂住孩子的眼睛,颤颤抬头乞求言逸,面前的男人穿着一身漆黑执事服,身材颀长腰身纤细,是一个温柔俊美的omega,浅灰色的柔软发丝里两只软绵绵的兔耳朵轻轻动了动,掸落落在耳尖上的雪花。

刚刚就是这个omega在小巷尽头与十辆吉普里的豺狼对峙,只拿一把霰弹枪,对方有十几个强大迅猛的alpha,而至今,只有他一个人活着走出巷口。

言逸弯腰从花桶中折了一枝玫瑰,沾满血迹的手因为失血和疲劳显得极为苍白。

他把玫瑰插在胸前的口袋。

陆上锦总是喜欢这么富有侵略性的花与香味,言逸摸了摸后颈,后颈戴着严丝合缝的护套,免得战斗时伤到omega最脆弱的要害,也能遮住他散发出的软绵绵的奶糖味信息素,免得惹恼陆上锦。

路口有个路灯不亮了,阴影底下停着一辆黑色宝马,言逸俯身敲了敲车窗:“先生,我做完了。”

陆上锦睁开眼睛,推开车门,把言逸推到车门上上下检视,像优雅霸道的豹审视自己的猎物。

言逸单手挎着霰弹枪的皮带,右手从口袋里抽出玟瑰,递到陆上锦面前,微笑道:“先生,您金晚像月下的黑豹,我爱你。”

换来陆上锦凶狠的亲吻,陆上锦不耐烦地扯掉言逸的护颈,把他按在车门上,舔舐着他的后颈腺体,下身却粗暴顶入,听着怀里柔软顺从的omega痛苦的喘息。

言逸轻声邀功:“先生,这次任务很顺利。”他奢望着这些能让陆上锦轻一些。

陆上锦无动于衷:“那是你该做的。”

陆上锦的手塞不顾忌地扶在言逸侧腰的枪伤处,用力抓紧,言逸不得不咬紧牙关忍受着爱人赐予的剧痛,每一次交欢,他的alpha都会让他尝到无比恐怖的意料之外的痛。

垂耳兔omega的发情期比其他种族的更加难熬,不仅需要alpha的插入,更需要温柔的抚摸和照顾。

垂耳兔是一个无比脆弱的种族。

言逸从倒车镜里看着身后冷峻高大的alpha。

如果他的alpha能摸摸他的脊背,或是轻轻扶在他的头上,该有多么令人满足和幸福,言逸弓起身子,幻想着来自他的alpha安抚。

在陆上锦眼里,他无所不能的保镖言逸,这只垂耳兔是个浪漫多情的婊子。

在言逸眼里,他每一次看似浪漫的告白都是九死生时心里苦涩的想念,热烈又沉默地爱着他的alpha。

言逸无力地扶着车门,不再挣扎,任凭陆上锦在身上为所欲为。

“先生,今晚我能睡在您的卧室吗。”

陆上锦眯起眼睛:“把血洗干净。”

言逸愣了愣,眼神发亮。

他极少被允许进入陆上锦的卧室休息,只有做爱的时候可以躺在充满他的气息的床上躺一会,做完了就立刻出去,甚至不允许他缓和一会发软的腿。

言逸开车,陆上锦坐在后排,手中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言逸的皮质护颈。

他不喜欢言逸信息素的气味,更加不喜欢别人嗅到这只垂耳兔的甜腻奶糖气味。

言逸庄重地把自己洗干净,抠出伤口里的弹头扔到垃圾桶,再用绷带缠上几圈。

他穿着薄睡衣悄声走进陆上锦的卧室,陆上锦已经睡了,背对着他。

言逸走到床边,默默看了陆上锦一会儿,给他盖上薄被,自己躺在床下的地板上。

被自己的alpha的气息包裹的安全感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的。

言逸蜷缩在地板上,兔耳搭在眼睛上遮住床头灯的微弱光线。

Alpha的气息围绕着他,安全且温暖,像被抚摸着入睡。

小故事另一则

言逸请了半天假在家里休息,一个人窝在二十几平的小出租屋里,穿着宽松的驼色睡衣,蜷缩在单人沙发里,抚摸自己微微鼓起来的小肚子。

窄腰贴身的执事服快要遮不住隆起的小腹,言逸抚摸着隐约动弹的腹部,沉默地垂着眼睑。

陆上锦挑选一只垂耳兔omega作床伴,就是因为人与其他种族的受孕率极低,陆家也不会允许后代与其他种族结合生下孩子,玷污纯正的alpha血统,这个孩子,陆上锦一定会杀了它。

言逸颤抖地抱成一团,把自己缩成一团圆圆的小白兔,心疼地抚摸着肚子里的宝贝。

没有alpha方的气息安抚,怀孕期间的omega会变得极度不安,且在孕期无法使用抑制剂,长时间得不到alpha信息素镇定,omega会愈加抑郁恐惧,言逸已有四个月没有得到陆上锦的宠幸了。

他毕竟是个omega。而且是最脆弱的垂耳兔omega。

言逸不敢关灯,窝在沙发里,抱着一团薄被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