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的命门都被这心黑手黑的医生抓住了,要是再反抗,柏源保证能在不伤了他的基础上让他崩溃,偏偏盛放就是喜欢柏源这股子冷若冰霜、不近人情的模样。
柏源对盛放的身体熟悉到极致,按摩仪精准抵住甬道内暧昧的小凸起一刻不停地震动,分毫不差,即使盛放的产道在受孕过后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调教,但依旧经受不住如此细密高效的打击。
“哈啊…啊、嗬呃…”,盛放喘息声愈发剧烈沉重,一下下夹臀塌腰,垂坠的巨腹腹底发红,空气中两股alpha信息素互相排斥,谁也不愿意落下风。
盛将军矫健精壮的身体颤动频率几乎和后穴时不时的痉挛保持一致,酸胀感裹挟着令人害怕的快感从后方爆发让一个alpha只能无助地呻吟,吊高的双臂肌肉蓬勃,忍不住地挣扎,腰间坠的孕肚因为信息素的排斥鼓动,薄薄的一层肚皮快要被挣破开来,alpha脆弱的生殖腔剧痛不止,痛觉与快感交织,让盛放身上覆了一层晶莹的薄汗。
“哼,幼稚。”,柏源看到盛放胎动剧烈,怕伤着他,先一步收回信息素,任由对方的信息素劈头盖脸地压制过来,将他的信息素似有实质地包裹住,亲昵地融化在内。
“盛将军就不肯和我低个头?”
alpha信息素的压制下柏源有些虚脱,盛放注意到柏源煞白的脸,心疼得皱了皱眉,柏源看着他自责又委屈的表情勾唇一笑,无力地坐在了床边。
他们的信息素融合适应了十几年,柏源可以感受到其中令人心安的悸动,他轻声喘息着靠在了盛放的身上,“我不需要太过精力充沛,盛将军留着力气就好、”
柏医生勾起盛放两个乳夹之间的银链抖动,乳头被夹子提起,本来粉嫩的颗粒现下却通红充血,色情地挺立在alpha饱满的胸前,因为角度变化乳孔被挤压传来欲求不满的热流。
盛放后背拱起,扭腰想要将乳夹挣脱开,可柏医生施着巧劲,盛放的挣扎起了反作用,反而让乳夹夹紧了乳粒四下晃动,奶头越来越痒越来越爽。
这些都是omega用来高潮的器官,盛放突然有些慌乱,双膝竭力想要合拢,弓背藏起自己传来异样的乳头,乳头的舒爽暗痒与后穴里的快感交织,盛放隆高的肚子都缩了缩,腹部斜侧方的肌肉随着他的喘息一紧一放,喘息着挣扎,“啊呃…别动我、我…嗬呜、”
“哈啊…呃呜、柏源!关了!快关、呃唔、快关…”,盛放很明显就快要到高潮,不受控制地一下下挺直腰背好像要躲离按摩仪对他精囊和前列腺的折磨,前方性器已然充血挺立想要释放,后方敏感点酸涩感积累得快要冲破阈值,盛放忍不住收紧屁股想要缓解过载的快感,柏源一手替盛放扶住颤动晃荡的巨腹,灵活的手指精准地挤压盛放乳腺,有些疑惑地、却勾着一抹笃定的坏笑,“早该出奶了呀…”
alpha高潮时的声音不比omega浪荡尖锐,而是低沉又克制的闷哼,即使是后穴高潮。
阴郁又疯狂的美人alpha在感受到自家alpha高潮前兆之时就低头拨开半长的头发,将腺体送向盛放嘴边。前列腺高潮在多个敏感点同时的刺激下变得更加激烈又难耐,盛放不受控制地一口咬向面前裸露的纤长脖颈,磅礴的信息素瞬间注入,柏源的表情在盛放看不到的地方难受得狰狞了一瞬,“呃、!”
盛放是被柏家捡回来替代柏源的工具,5岁进了柏家的门,原名柏盛放,那年柏源8岁。七年后柏盛放被丢进军队,因为正统柏源是个因为父亲难产而先天不足的alpha。
一个病弱alpha在大家族中的处境可想而知,周遭充斥恶言恶语,虎视眈眈,连柏源的alpha父亲都从未施舍给他一丝眼神,只是为了钱权利益逼迫他成为一个完美的继承人,柏源挣扎着不让自己成为弃子,破败不堪的身体在悬崖边摇摇欲坠。
柏源将所有自己还活着的人气都给了小狗,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温柔的还是恶劣的,盛放被矜贵孤独又阴狠的柏少爷驯服,心甘情愿地成为柏源的矛和盾。
十六岁的柏源摸着盛放脖颈间带了七年、烙刻着柏家印记的项圈,这个项圈随时可以要了盛放的命,控制器却不在柏源手里。
“放放在战场上要保护好自己,我会找到解开项圈的办法,然后你就自由了,放放,这个锁链,我会亲手替你摘掉。等我毁了柏家,我还要等你回来杀了我,死的时候不见到小狗我肯定会伤心的。”
“我不会杀你。”,这是小狗第一次顶嘴。
盛放在外兢兢业业地扮演天赋异禀的柏家二少,龇着还稚嫩的犬牙替柏源抗下所有责任和危险,踏碎荆棘,最终带着一身伤痕和荣耀来讨要他唯一想要的东西。
他要脱离柏姓,然后柏家把他的主人完完整整地给他。
项圈中刺出的剧毒让盛放吐了一口又一口的血,小狗跪在柏家家主面前没有丝毫退却,柏源不能毁在柏家手里,更不允许给柏家陪葬。
能够堂堂正正拥有柏源的这条路,盛放走了三十年,从衣衫褴褛的小乞丐、到浑身伤痕的幼犬、再到意气风发的少将,最终走到成熟凌厉的上将,直到帮助柏源彻底掌握了柏家,这条路才看到终点。
还好,柏源已经离不开名叫盛放的这条狗了,这朵盛放在他干枯花园里的向日葵,是他黑暗人生里唯一的色彩,是他的救命药。
不是主人救了小狗,是小狗拯救了孤岛一般的主人。
alpha之间的爱情总是鲜血淋漓、针锋相对,毕竟是如此畸形的爱。
盛放肚子里的孩子是柏源的,但不是盛放的,alpha的精子永远也没办法和另一个alpha的精子融合,但只要是他盛放生的,那就是他的孩子。
会多一个人爱柏源。
他的柏少爷值得世界上所有的爱。
“放放、轻点…我疼…”,柏源信息素混着鲜血气势汹汹地冲碎盛将军的理智,让他控制不住地咬紧牙关短暂“标记”了柏源,尖利的犬牙深深刺入alpha最不能被入侵的地方,并留下自己的痕迹,带出汩汩鲜血。
柏源腺体浸染在盛放的信息素里,眼镜早不知道滑落在什么地方,他眼前眩晕,几乎瘫软,浑身肌肉紧绷强行压抑着身体对盛放信息素的排斥,但当他感受到盛放高潮后的脱力后还是仰起脸伸长手臂把盛放搂进怀中。
柏源不是正常人,他是恨盛放的,这只凶巴巴又不听话的小狗为什么要来到他的生命里,让柏家又多了个活物可以拿捏他,让他不敢拉着他们一起堕入地狱。
小狗和主人起始也不是爱情,年轻的盛放跪在柏家家主面前讨要柏源时也不过是要他的小主人,不是爱人。
盛放不住含胸震颤,手无助地抓挠着空气青筋暴起,后穴的剧烈抽动让他的腿根颤抖,潮吹出一股清液,前端精囊收缩却没有办法痛快释放,极致的憋胀感让埋在柏源的锁骨处忍不住呻吟,挺动肚腹磨蹭着柏源,“哥、哥啊…我想射、让我、唔呃、哈啊、让我射、唔唔呃、!!”
是柏源,柏源用他作为alpha从身到心的臣服诱得盛放踏入名叫柏源的深渊,最终小狗被爱情与衷心双重枷锁牢牢箍住,心甘情愿地逃无可逃。
柏源拢住盛放因为高潮痉挛震颤的身体,他的小狗胸前乳头溢出怀孕以来第一股微微泛黄的奶水,打湿了二人的胸膛,可怜的乳头被乳夹夹得充血艳红,又硬又烫,在柏源手指的玩弄下可怜兮兮地又吐出一股奶液,坠在金属夹上滴落。
“真可怜啊我的小狗…”
盛放带着克制和愉悦的呻吟就在柏源耳边,柏教授修长的手顺着盛放身体流畅的线条滑动,缓解他干性高潮的余韵,指尖每每虚触盛放,小狗就忍不住呻吟,圆滚滚的肚子无助地滚动颤抖。
盛放伸出舌尖舔柏源侧颈的鲜血,有些埋怨地开口,“柏医生,你太、不厚道了吧…前面后边、总得给我哈啊…留点出路啊…”
“不给你留点记性,下次你还敢。”,柏源轻轻地用手将前列腺按摩仪往深处挤了挤,盛放本能地双腿一颤扭着腰躲了躲,柏源抚摸着盛放光滑的侧腹,低头亲吻他突出的肚脐,“越早适应生殖道高潮你的分娩就会越轻松。”
盛放咧嘴一笑,流氓似地挺动下身,“只要你适应就行。”
“幼稚。”,柏源没有给盛放继续说骚话的机会,不打招呼地抽出前列腺按摩仪,勾起的头部碾压过正敏感的甬道,盛放浑身一僵,膝盖抖动着并了并,挺高了肚子,咬牙切齿道,“柏、源…”
“你刚刚说错了,我前面给你留了出路,你出奶了,恭喜啊盛将军。”,柏源指尖携着盛放乳尖挂着的一滴乳汁撬开盛放牙关在他舌尖搅弄。
“呜呜呜呜…柏、呜呜呜…”,浓郁的奶香在唇齿间弥漫,纵然盛放脸皮再厚也同样羞得双颊泛粉,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alpha,随即盛放就因为后穴被手指侵入惊得夹臀躲避,柏源个子高,手指自然长,轻而易举地找到了盛放并不浅的敏感点。
“哈啊啊…”,alpha顿时软了身子,盛放里面湿热紧致,只是和omega不一样,不会蠕动着将异物饥渴地往里吞,盛放呜咽着拒绝,将固定住他手臂的铁链挣动得铮然作响,盛放手腕处绑了柔软的束缚带,柏源避免了一切会伤到盛放的可能性,杜绝任何会中止他对小狗的调教的不安定因素。
“老婆…宝贝儿…好哥哥…你要不直接肏我一顿吧,我认了…”,盛放的嘴一恢复自由就扭腰不着痕迹地往后躲,手腕翻转想挣开束缚。
“不乖。”,柏源确实抽出了在盛放后穴里的手指,却也只是换了姿势,手臂从背后换到盛放双腿间,再次反勾手腕将自己的手指戳进那幽闭的嫩穴,手掌根揉搓着盛满精液无法释放的囊袋,盛放忍不住往下坐用阴茎磨蹭柏源的小臂,青筋虬结的性器又硬又烫,因为没有释放得出来,时不时抖动,盛放的腹部紧贴柏源手肘,生殖腔外道被侵略,alpha本能性地排斥,导致生殖腔收缩,胎儿动弹得厉害,小狗委屈得呜咽,“柏源…呜呃…”
柏源带茧的指尖摩擦盛放甬道内被玩肿的小栗子,小狗明明一开始还不会用这里高潮呢,谁让他有个好老师。柏教授微妙地生出一股自豪感,低头打开盛放左侧乳夹,小乳粒骤然得到自由,刺痛复苏,盛放闷哼着含了含胸却因为奶头突然被包裹进一个湿热环境而呻吟起来,“哈啊…”
柏教授舌尖快速搔动盛放因为充血更加敏感的乳头,盛放不满足于后穴那隔靴搔痒的清浅玩弄,柏源指尖在的那个位置是盛放最敏感的位置,偏偏手指的主人都不给他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