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写完(跪…
大家开学了吗?开学快乐啊哈哈哈!
下一章是浴室play,沈阎边操边用激烈的水流冲祁航阴蒂,祁航爽到崩溃。
番外5完:水流冲蒂猛操/沈阎潮吹射宫口祁航陷入延长性高潮地狱
续:
“啊啊、嗬嗯、沈阎…”
浴室内热气蒸腾,沈阎将沐浴露涂满祁航全身,滑腻的液体将沈阎游走全身的抚摸变得更加难耐,祁航伸手撑住墙壁,沈阎贴在他后背五指撸动着狼崽子的鸡巴,没几下那漂亮玩意又开始咕噜咕噜吐着不知道什么成分的液体,祁航只能将额头抵在冰凉的墙面上以求一丝清明。
“祁航,坐洗漱台上去。”
沈阎拿下身旁浴缸上的花洒,将喷头出水口调整至中心的那一小圈,祁航还以为沈阎要替他冲洗,乖乖倚靠在洗漱台后方的镜子上,等那强劲的水流猛烈地直冲向他下体时,祁航才反应过来沈阎打得什么主意。酒店套房设施高档,即使是在高层,水压依旧强劲,更何况花洒本身带了增压效果,大量的水流集中成柱状,以高压强硬的姿态重重地撞向祁航软绵的批肉,那两片薄薄的花唇被冲得向两边大张,脆弱的女性尿道口就在小肉逼后面,小狼崽子握紧沈阎手腕:“嗬嗯、拿开、别冲…”
“忍一下,待会有你爽的…”
祁航低着头,疼得表情有些狰狞:“不是、嗬额、冲到、冲到尿道了疼,往上点啊…”
“你怎么这么可爱啊…?”沈阎失笑,将水柱往上移了些许,这下就徒留挺立在花唇顶端的阴蒂接受水流的冲刷。
“哈啊、噢嗯…啊、这个、好酸唔呃、”祁航本想配合沈阎,奈何水流一刻不停歇地折磨着本就肿胀的阴蒂,疼痛、酸爽和极致的尿意同时向祁航袭来。仅仅是几秒,祁航就被这陌生的痛爽逼得缴械,只能推拒着沈阎的肩膀,扭腰躲避起来:“不行不行、…不行、先停先停、”
“怎么又不行了?”沈阎从善如流地将淋蓬头移开,祁航双腿大张瘫坐在洗漱台上,手不自觉地狠狠揉了一把自己的小肉逼,想阻止那宣泄而出的酸涩,接着抬眼望向站在他身前的沈阎,沈阎眼里是爆发开来的情欲和侵略欲,目光热烈得几乎要把祁航烧化了。祁航浑身都因为兴奋战栗起来,他微微挑起眉毛向外坐了些,一把抓住沈阎还没喷发的阴茎。狼崽子掌心都是平时锻炼和训练拳击留下的粗粝的茧,他将两人兴奋挺翘的柱体同时抓在手心撸动,两根粗壮的巨物甚至需要祁航用两只手才能拢住,他上下移动手掌,用硬茧摩擦二人肿胀蜿蜒的青筋。
“嗬额、”沈阎痴迷地眯起眼微微挺腰,伸手也将二人的性器裹在掌心,祁航被下了药,性器不经玩弄,撸动了几瞬,这根粉嫩的棒棒就受不住地往外吐淫液,沈阎慰叹道:“你怎么连这根玩意都长得比其他男人漂亮…这么大,用这么多次还又粉又嫩的、”
祁航的鸡巴是淡粉色,完全没有色素沉淀,漂亮得像根处男鸡巴,勃起后粗壮的茎体,捅进身体那销魂的感受更是让人发狂,臌胀的青筋摩擦内壁,硕大的龟头轻而易举地就能插进沈阎的结肠口,将他的肚脐从内而外地顶高。沈阎能说祁航的鸡巴是全世界最漂亮、最能干的鸡巴。更何况祁航在做爱时总能展现出极强的压迫感,还有他抽插时拧起的眉、绷紧的下颚线、鼓起的肌肉、拱起的脊背、沉重的喘息、流淌的汗珠,无一不是性感至极。
沈阎无奈地望向天花板:操…屁眼好痒…
沈阎指腹无意识地打圈按揉祁航的马眼,刚潮吹过的敏感铃口顿时丧失抵抗,祁航手撑在身后,闷哼着挺腰,断断续续地喷发出粘稠的精液,沈阎失笑:“你怎么跟公兔子一样,碰一下就射、嗬额、!”
沈阎突然倒吸一口气,因为祁航手指抵住沈阎柱身微微下压按在了自己阴道口,接着狼崽子沉腰,一下子将沈阎的鸡巴吞进去大半,祁航抬眼喘息道:“等我药效解了就操你、”
俩人过了这么些年,沈阎眼神里传达的信息祁航绝不会读错,他的小叔叔想要了。
沈阎发狠般挺腰将性器一举撞到了底,他咬住祁航乳尖,泄愤似地留下个牙印:“要是早点说让我来这是来操你的,我就把家里那些小玩意儿都带上了…把你发骚的地方都玩烂…阴蒂、子宫、奶头、g点…全部、”
沈阎舔舐祁航滚动的喉结,接着一口咬了上去,男人不容踏足的敏感带被侵袭,祁航痛得一僵,沈阎将淋蓬头靠近祁航的小花上端,猛地打开了花洒,祁航腿根立马绷紧拱起背部:“啊啊、!沈阎拿远点…啊啊呃呃、阴蒂、啊啊啊、沈阎、疼啊妈的、嗯嗯嗯嗯、”
“疼?那你别翻白眼啊…你明明就要高潮了,爽死了吧?”
“嗬额!”
沈阎的话音就像带有魔力的命令,祁航顿时就绝了顶,腿根抽搐整个肉道一下下缩紧,沈阎没有放过高潮中的祁航,不堪重负的狼崽子掐住沈阎肩膀,弓起背克制地闷叫,出水口靠阴蒂过近,水流大力地击打阴蒂,一刻不停地撞击敲凿布满神经突触的骚浪肉蒂,下方花唇颤出残影,淫液从阴道缝隙中漏出,若不是沈阎的鸡巴还塞在里面,那潮吹液一定会飙得又高又远,就像祁航被开到最高档的跳蛋和筋膜枪蹂躏阴蒂那样能将床铺都喷湿一大片,爽得狼崽子像快要死掉一样,只能吐着舌头瘫在被子里喘息。
沈阎耸动有力的腰肢,将阴茎完全撞进祁航高潮中的肉穴,顶向祁航身体内部的出水点,柔韧湿润的内壁上那一小处明显的肿胀凸起被硕大的龟头撞击,酥麻感猛然炸裂开来,祁航触电般弹动腰肢,隆高的孕肚在空中抽缩几下,祁航直接再次达到了顶峰:“哦哦呃、!”
沈阎看着瘫靠在镜子上喘息的年轻男人,毫无怜悯地用阴茎贯穿了他的淫穴,龟头狠狠敲开了内里又紧又窄的宫口,祁航抠住小腹终于无法克制地又长又浪地淫叫出声,:“哦嗯嗯嗯~”
女穴饥渴地对着沈阎的肉棒又吮又咬,内里跟漏了似的不停出水,软嫩纤薄的逼口肉死死地箍住沈阎的性器,在抽出时被拖长裹在了沈阎的柱体上,祁航翻起白眼,不堪重负地哽咽起来:“呃呃、不行啊、…小叔叔、别、”
“我还没操呢高潮几次了啊你?喜欢被操宫口还是g点?”沈阎一手举着花洒冲击祁航阴蒂,另一只手握住狼崽子漏精的性器撸动,柔韧的腰肢渐渐耸动得愈发大力,从尝试性地抽插逐渐变得蛮横,整根进出,狂攻猛操,祁航的肉壁被摩擦得快要起火,甬道在发疯地讨好外来的侵略者,好让这根粗壮的物件狠狠撞一撞内里的敏感点缓解下这烧心的酸软。
“我的宫口、噢嗯、啊、别这么重撞我、我的肚子、”
祁航捂住孕肚被撞得不停后移,沈阎托住祁航的屁股将人摁回怀中,沈阎果真不再冲撞而是将鸡巴埋在祁航深处,腰肢打着圈用肉棒碾磨祁航柔软湿润的宫口和淫点,这钝刀子剌肉般的暧昧快感依旧让祁航无法招架,他又哆嗦起来,宫口又淅淅沥沥地淌出水,祁航宫口因为怀孕下降了些,主动去嘬吮沈阎的马眼,淫贱得像是准备好再次被灌精受孕,在孩子还没生出来之前,再怀上下一胎。阴蒂被水流冲刷的尖锐刺激让祁航双膝靠拢,这骚浪的小肉蒂是他全身上下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小肉粒晕头转向几乎都要脱落,又痛又爽,尿道和膀胱在这狂乱的折磨下也同时失去控制,祁航伸手掐住自己跳动着又要失禁的鸡巴:“停停停、哦嗯我要、哈额、马桶、放我下去、嗬额啊阿啊、”
“想尿想喷都在这,不许跑,乖一点,别夹腿…嗬呃、爽死了、哈啊、”
“沈阎你他妈疯了吧!不行、不不不、噢额~”阴蒂、女穴、子宫、肉棒传来的交杂复杂而磅礴的快感在短暂的时间内就将祁航再次送上巅峰,以至于让他陷入循环往复的高潮地狱中无法挣脱,再也无法分出心神去管从自己身体各处孔洞中喷出的是淫液还是尿液了。
“嗯呃呃呃、啊啊啊、沈阎、哈啊我又、又去了啊啊啊啊啊、”祁航快要被快感砸死了,浑身都要着起火来,无法呼吸,好热,好晕,他迷茫地看着沈阎发出一声声被操到深处无法克制地哀叫,沈阎凑上前去:“受不了就吻我吧…”
祁航将双臂环在沈阎后颈,伸出舌头和沈阎的交缠在一处,沈阎疯狂地扫荡祁航的口腔,用舌尖去磨蹭祁航敏感的上颚,满意地听着祁航发出的呜咽声,祁航的身体越是主动,沈阎操得就越是大力,腿根撞向祁航臀瓣的声音沉重又清晰,啪啪啪地几乎把祁航的耳膜震碎。快感把祁航的脑子搅坏了,他双腿大张着,阴蒂被水流冲刷着,阴道涨得发痛,肉逼挛缩着潮喷着,祁航的性器已经不叫射精了,而是断断续续地跳动着漏出囊袋里残存的子孙液,祁航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已然失神,耷拉在外面的舌尖被沈阎挑逗着。
“要、要尿了啊、不能、不能这样了啊啊嗯~”
快感堆叠和折磨下,狼崽子又漏出哭一样委屈的呻吟,下半身的酸软感让他猛地偏头躲开沈阎的吻大声哀叫起来,死死地扣住沈阎的肩膀,整个人向后躲去,在沈阎想要继续操干的俯身动作下,祁航强硬地抬手阻止了他:“不行,沈阎,现在不行、”
“你不是一直在尿吗?……操、”沈阎浑身气压低到了极点,咬肌紧绷,按照力气来说,他确实压不住祁航,偏偏这小狼崽子现在又不听话。祁航低头望向自己被操得松软敞开的女穴,淫液正从小口中汩汩流出。沈阎深吸一口气扔掉了花洒,用怜爱的吻让祁航卸下防备,祁航捧住凑近的沈阎脸颊,眷恋地回吻,可下一秒沈阎就大力掐住祁航花唇顶端被玩肿的淫籽,放在指腹中揉搓起来,阴茎不打招呼再次长驱直入,如同利剑直捣黄龙,祁航崩溃地挣扎起来,又因为阴蒂在对方手中一挣扎就让他觉得那肉粒就快要从他身上被拽下去,祁航只能哀切地浪叫:“啊啊啊啊啊啊啊、沈阎你他妈混蛋啊、阴蒂阴蒂不能揪、!痛、!”
“为什么不听话?嗯?”沈阎掌心捂紧祁航的嘴,将他的呻吟全部堵住,干人的沈阎辣得要命,艳丽的脸上满是潮红和凶狠,他将祁航的腿拉开分得大大的,俯身碾压着祁航的淫点将鸡巴深深地嵌入祁航的女穴,耸动腰肢大开大合地操干:“嗬额、太紧了啊、”
“唔、!呜呜呜、呜呜、”祁航被沈阎死死摁靠在镜子上,他双眼又向上翻去,竭力呜咽着,身前的孕肚咕蛹蠕动起来,祁航掌心抚住小腹,在骤雨不歇地抽插中阴道越绞越紧,沈阎咬着牙死死地盯着满脸潮红、因为快感和缺氧翻白眼的狼崽子,身下撞击不止,打桩似的一次次贯穿祁航的骚穴,那骚穴没了花洒水流的掩盖,淫水噗嗤噗嗤地从缝隙中喷溅出来,祁航花心狂颤,脚趾紧缩,丰腴的阴户被草成了熟红色,尿液潮吹液精液从兜不住他们的容器中喷洒出来,祁航一开始还在挣扎,现在浑身都被操得失去力气,全部的肌肉都在紧绷着抽搐着,脑子里警铃大作,却也只能翻着白眼挨操。
密闭的空间内只剩下令人头皮发麻的皮肉相撞的声音,沈阎提腰摆胯,正中红心地重重撞击,每一次都能挤出大量的液体,淫液滋在沈阎绷紧的腹肌剩下的又被狠狠堵了回去,祁航的小腹几乎都能看到肉棒进出的形状,狼崽子的阴道就像最紧致最柔韧最活跃的飞机杯,肉壁紧紧地裹住沈阎的茎体,被这硬如铁杵的物体大力分开,狼崽子死了一样瘫在沈阎怀里,沈阎松开捂住祁航嘴巴的手,狼崽子的舌尖从张开的双唇中耷拉出来,眼眸呆愣愣地望着虚空,被操一下就短暂地叫一声。
沈阎在操干中逐渐到了巅峰,在射精前夕他猛地俯冲,龟头抵住祁航宫口,将大量滚烫的白浊喷洒上去,沈阎皱眉闷哼:“嗯、”
“呃呃、!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祁航哽咽地短促哀叫,眉头抬起双眼全部翻白,表情彻底失去控制,他抬臂抱住沈阎,指尖抠挖住沈阎后背的皮肉,夹紧膝盖,每一块肌肉都绷紧了起来,短暂的一瞬后,祁航的媚叫爆发出来,从未有过的崩溃绵长、无所顾忌,浪荡得把沈阎的骨头都叫酥了。祁航挺高了腹部,阴茎女穴乳孔同时猛烈地喷发出来,绵延不绝的高潮使他不受控制地努力夹紧双膝,一下下撞向沈阎的腰肢,祁航不得不死死摁住自己下腹链接阴户的部位,那里抽搐痉挛着酸涩让人发疯,狼崽子像猫咪似地连连哭哼,弓着背浑身颤得摇摇欲坠:“呜呜呜、哈啊阿、啊啊呃呃呃、”
“呼…”沈阎将性器埋在祁航体内粗喘着休息,这狼崽子的小穴真的要把他夹得灵魂出窍。
“沈阎沈阎、!拔出去、拔出去、!呃、!!唔、唔、”
就在沈阎感受到祁航的呻吟声下降之后狼崽子突然僵住,求救似地惊呼起来,接着整个人蜷缩起来,激烈的高潮由于祁航一直在咬沈阎的肉棒出乎意料地卷土重来,酸涩感从子宫深处迸发电流般席卷整个下体,祁航的内壁疯狂地绞缩抽搐,他双眼紧紧闭着,睫毛抖颤得厉害,腰肢颤动,呻吟都哽在喉间,只能像哭一样哽咽抽噎,整个人哆哆嗦嗦地就往洗漱台下倒去,沈阎连忙抬手撑住墙壁将他固定在双臂之间。
“兔崽子嗬额”沈阎刚射精的性器又被持续性的刺激,龟头被宫口嘬吮着,沈阎咬着牙,大腿根一颤,马眼激烈地喷出潮吹液,滚烫又猛烈的水柱直接砸在因为高潮正敏感蠕动的宫口。
“祁航、呃!”
“!!呃呃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