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简伊此刻毫不关心他的任务对象,而是低声啜泣着,“能不能、放过我呜……我又、我又没有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被两人配合着玩弄恐吓,还是在不讨喜的社交宴会之后,简伊还是没忍住憋屈,脸上的眼泪和身下的汁水一样流淌。
“你的泪腺真是太发达了。”罗切斯特评价道,拉住他雌口里伸出的一条黑线,把他宫颈里的跳蛋往外扯,“你跟阿多尼斯做爱的时候,也是这么哭的吗?”
简伊被他突如其来的论述噎住,泪水呆呆地停在脸上,“什、我和阿多尼斯……”
罗切斯特看他那副笨蛋样子,长眉微挑,“怎么,以为我不知道?”
他的眸子陡然锐利起来,逼近简伊,“难道你以为我不清楚这件事,所以还在试图勾引我吗?”
简伊欲哭无泪,呼吸急促到嘴唇都有些苍白,“我哪里有勾、勾引您……是萝丝塞了东西、还带我到这……”
“我以为,都是阿多尼斯……”简伊咬住下唇,偏过脸憋住眼泪,不想再被罗切斯特嫌弃。
男主人冷哼一声,“所以现在无论干什么,你都只想着他了?”
话音刚落,他便下身一沉,一鼓作气地肏开大小花唇,把尚未拔出的跳蛋直接又撞回了简伊的宫颈,碾着双方的脆弱之处交替捶打。
“啊!哈啊……没、没有呜……”简伊敞开的双腿被这一击撞得簌簌发抖,阴道遵循本能猛然收缩,又被体内的庞然大物烫得弹跳开,颤抖许久才小口小口地开始含吮,薄膜扒着罗切斯特的鸡巴往里吸。
皮肉与皮肉纠缠在一起,于丰沛的黏水中难舍难分,但罗切斯特不为所动,反是萝丝扯下了简伊的灰蓝马甲和白色衬衫,褪到肘弯,让他被养子玩得红润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
简伊小声抽气,喊女仆的名字,“萝丝、萝丝……你快告诉罗切斯特先生,是不是阿多尼斯……”
女仆的嘴唇贴上他的耳朵,简伊眼眶睁大,看着罗切斯特紧闭的双唇,耳边却传来男主人沙哑的、染上不满情绪的嗓音,“小家教,你最好搞清楚,从中午到现在,你的身体到底是因为谁而兴奋。”
面前的男人没有张嘴,女仆开口时却是他的声音……简伊的指尖都战栗起来,联想到自一开始进入城堡以来,老管家说的“无人说话”,还有女仆们复制粘贴的表情与眼神……
她们,都是罗切斯特埋下的眼线?
“罗切斯特……罗……都是你在……”简伊的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锁骨上,碎成几滴滑到乳尖,被女仆两指抹开,顺便在他乳肉上掐了几把,留下指印。
男主人竟是嘴角稍勾,头一回脸上现出明显的微笑,“你变成半魅魔后还是有点好处,至少智商也跟着提高了一些。”
那跳蛋随着他说话的节奏加快震幅,又冲进了子宫口,再有一寸就会整颗碾进子宫,在青涩的宫腔里捶捣。简伊心里怕得不行,却被这精确的侵犯激得长长呻吟一声,小腹颤抖着拱起,肉色的阴茎直直竖立。
但那根性器插进他的女穴的性器却依然纹丝不动,仿佛只满足于把阴道整个塞满,撑得简伊下体鼓胀,偏偏得不到安抚,饥渴的女穴违背他意愿地嘬吮着,贪图滚烫茎柱上偾张的血管磨搓过他敏感处时,产生的那点触电般的快意。
简伊现在晕头转向,被身前男人乱七八糟的操作逼得全身战战,但隐隐之中,他总觉得自己抓住了真相的尾巴系统刚才说,罗切斯特好感度是多少来着?
【80/100!】黄油系统响亮地回答。
【那这、这什么意思,他对我……】简伊口干舌燥,被某种可能性惊得胸腔发抖。
【80/100!】人工智障的黄油系统只会重复这个数值。
“阿多尼斯和我……”简伊缩了缩脚趾,紧张地看向罗切斯特,鼓起勇气开口,“你、您是在为这个不高兴吗?”
看到罗切斯特的浅笑僵在嘴边,简伊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乘胜追击,“是因为养子被家教……不高兴,还是因为我、我被阿多尼斯……嗯!”
穴内的凶器一个猛捣,嵌进宫颈,一下就把那颗不知疲倦的跳蛋狠撞进宫腔,粗壮的龟头凿在子宫开口上。
简伊被这一下肏得猛然弹起,上半身却被萝丝稳稳压住,只有白润的雌穴因为他的挣扎往前又吃了些,湿润的花唇贴上微凉的囊袋,甬道将罗切斯特吞得更深。
于是简伊又蹙眉哀喘着想收回屁股,但男人没给他这个机会,双手撑在他腰侧,盯住他潮红的脸,摆腰送胯一连数十下捣弄,次次都肏在他的宫口,把那截短短的宫颈拉扯得奇长奇宽,子宫里头的跳蛋也被摇晃得到处弹撞,让媚红的艳肉吐着水往外翻。
“啊、啊……不要呜呜……进不去的嗯、太大啊啊!”简伊蹬着腿尖叫,但不仅罗切斯特在持续顶撞,巨大的阴囊把他的唇肉都拍红了,萝丝的双手也极其煽情地玩弄起他的阴茎和花蒂,一上一下不停抚搓。
手指旋转着搓磨胀硬的肉蒂和龟头,产生的双重快感让子宫口放松警惕,较先时舒张开些许,罗切斯特抓住这个机会,强劲的腰腹用力一沉,伴随着轻微的“啾”的一声,把硬挺的茎柱捣进了失守的子宫内,把嗡鸣的跳蛋碾进宫壁的粉肉里。
罗切斯特凑近简伊,鼻尖挨着鼻尖,嘴唇距离他的不到一厘米,哑着声音说,“怎么我才走了几天,你就坐上别人的东西了,啊?就不能忍忍?”
简伊瞪着泪眼朦胧的双眸,还在无声尖叫,只有瞳孔在罗切斯特接近时颤动了一下。
“阿多尼斯只不过说几句话,你就信他,你是不是蠢。”平淡的语气说着恨铁不成钢的话,“我看上去是那种瞧得起英格姆家的?”
简伊呼出一口浊气后,才重新学会呼吸般急促地喘,却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哈……哈啊……费尔法斯太太、也……”说你和英格姆小姐很合得来,说你看重这次宴会,而且那个小姐还和你坐在一起吃午饭。
罗切斯特仿若知道他心里在列举什么,嘴唇又离得近了些,每次吐字的气息都撒在简伊的舌尖上,“她什么都没说,我什么也没做,你就先入为主地脑补好了。我冤不冤?”
“我、我……又不觉得你对我……”简伊咬咬口腔里的软肉,说话都不敢使劲,总觉得会亲上他,“你今天中午,都不看我……”
“你会吃醋。”罗切斯特吻上他的唇珠,像在抱怨一样,“我被抢了东西,我难道不会生气?”
简伊小心脏砰砰狂跳,但又觉得闷闷地,跟幼崽叫唤似的说,“我、不是你们的东西……”
“嗯。”罗切斯特吮了吮他的上唇,又去含吸下唇,吻得简伊脸热腾腾的仿佛要冒烟,“但我有占有欲。”
他先吃到嘴的肉,只嚼了一下,却被虎口夺食罗切斯特本以为阿多尼斯只是孩子气的小打小闹,故而有他分神的女仆人偶只是监视养子缠着简伊,兼职陪小家教散步聊天,但没想到阿多尼斯那天有样学样施了个闭门咒。
要不是给阿多尼斯生父母面子,罗切斯特已经把人给埋了。
简伊倒不知他暴戾的想法,只清楚细碎的吻已经来到脸颊和耳根。被他来回亲着,想着罗切斯特直白的“吃醋”“生气”“占有欲”,简伊只觉那窄小的子宫一半被肉刃的凿击弄得酥软,一半被不像样的情话腻得酸麻,颤颤悠悠地绞紧。
感受到雌穴开始讨好地裹缠,罗切斯特呼吸一重,指尖点了点,简伊就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只剩几根绷带还松松垮垮围着他的四肢,半覆在缠出来的勒痕上。
简伊腿酸腰软,罗切斯特把他翻了个面,扣着他的腰提起,手腕一甩,就将那些许碍事的跳蛋抽了出来,在雌口粉肉簇拥、汁水喷薄时,粗红的性器自后极重地捣进,长驱直入,刺进合不拢口的子宫里!
“嗬呃啊……”白软的球状臀肉向上顶起,贴住男人结实的胯骨,无意识地和他一起律动。
罗切斯特的上装也不翼而飞,一白一黑的两截腰重叠在一起,本来还能勉强保持一致的节奏,但罗切斯特挺腰打桩的速度越来越快,啪啪撞着简伊的臀部,壮硕的器具在他腿间快速进出,把阴道口插得浑圆,里头艳肉被牵扯着拉出来,汁水淋漓,又被狠狠肏进去,发出“噗啾噗啾”的下流水声。
巨硕的龟头分明是第一次凿进子宫,却长了眼睛似的,每次捅肏都能顶到宫腔里最深最嫩的敏感点,磨着子宫内膜,把粉红的膜肉凿得又软又烂,黏糊糊的汁液和腺液相互交融。
“不、我不行了唔……哈啊……前面要……”简伊两股战战,被捣得阴茎不住甩动,前端飞出晶莹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溅在被单上。
他的细尾巴丝线一样,缠绵地圈绕住罗切斯特的大臂,如小动物一般磨蹭着男人的皮肤,蹭得他体内的鸡巴又胀大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