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多尼斯压下心中的讶异,却没忍住两指揉搓简伊红润的肉蒂,惩罚老师在其他人在场时也如此大胆,低声道,“我认为,双性人因为同时拥有龟头和阴蒂,能够接受性刺激的部位较常人多了一倍,所以更为敏感。”

要不是家长坐在旁边,阿多尼斯就要说“更为淫荡”了,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地让简伊告诉他,为什么同根同源,小逼里的水却流得比鸡巴的多那么多。

简伊两手交叠捂住自己的脸,小腹又酸酸软软的开始抽搐,飞窜的快感让他两股战战,不停地感受到穴里正喷涌而出大量透明水液。

他的阴唇被扒拉得很开,湿凉的空气不断地往阴道口钻,简伊却不觉得冷,而是感到浑身的燥热只有这一处得以慰藉。但那风又吹得他女逼口干巴巴的发涩,叫赤裸的肉口在两目睽睽之下,颤抖着啵动,发出极轻微的“啵唧”声。

简伊怕被两人听到穴里的水声,紧紧憋住薄软的逼口不敢动弹,让那圈嫩肉缩挤成一个人为的小眼。但他哪里能一直憋住,不到一分钟就卸了力气,松懈的肉孔随即毕毕剥剥地向外打开,被堵住的逼水瞬间又涌了出来,一下子就把阿多尼斯的裤子给打湿了。

罗切斯特会听到他小逼的声音吗?即便没有听到,那肯定也看到他黏哒哒缩跳的阴道口了吧?他的逼水一直止不住,被学生抱在怀里予取予夺,罗切斯特会不会觉得他是个骚货?罗切斯特现在是不是,在鄙夷地看着他?

简伊咬着口腔里的软肉,被这几个问题折磨得呼吸不畅,壮着胆子从指缝里悄悄瞄罗切斯特的脸色。

男主人仍旧是一副寡淡的表情,黑漆漆的眼睫毛下压着,让人难以分辨不清他的眼神。但简伊的女穴曾被类似的目光注视过,就在昨天,就在这个会客室里,阿多尼斯的注目也是这般灼热,像是能把他的穴眼洞穿,捅进他放荡的甬道里。

罗切斯特他……也是喜欢的吗?

“唔嗯……”简伊低吟出声,花蒂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都能胀硬成一颗饱满的肉珠,艳红中透出一抹水汪汪的粉色。

简伊控制不住地幻想那两束目光化作实体,一起挺入他酸涩难耐的穴道中,在滑腻的汗液和逼水里,和层叠的蜜肉水乳交融,相互搓磨。而后男人强壮的身躯顶开他的大腿,让他的逼口直指天花板,落落大方地敞着通道,供强硕鸡巴的狠戾入侵。

“呼……唔哈……”简伊的太阳穴弹跳不止,双目在手指后贪婪地描摹罗切斯特的剪影,脑子里的画面愈加糜艳。

下一秒,一双从未触碰过他的大手摸上湿热的蚌肉,在阿多尼斯气急败坏的“罗切斯特先生!”中,两指插入他泥泞的甬道,将脆弱的膜瓣顶出扭曲的弧形!

本该坐在沙发上的人现在就在他面前,黑沉沉的眼睛近在咫尺,毫不掩饰地看着简伊,让他理智当机,忘记了呼吸。

粗硬的手指不过搅动两下,狭窄的处子穴就疯狂抽搐,仿佛已经遭受到了性器的夯凿撞击,仿佛处子膜已经被肏穿开裂,仿佛没有发育好的子宫也被顶开挺进,在噗呲噗呲的插肏声响里,被迫受精!

只靠着轻微的刺激和不切实际的想象,浪荡的女穴就痉挛起来,骚水狂喷,溅到罗切斯特的黑色马甲上,将那块西装布料浸出亮晶晶的湿痕。

“咕呃!”简伊翻着白眼,在高潮中小死过去,都没来得及思考罗特斯特到底是何用意。

阿多尼斯扶住他瘫软下来的背,对罗切斯特怒目而视,“罗切斯特先生!您昨天不是才跟我说,生理课主要看技巧,不要用感情吗?!您刚才这是??”

男人的喉结滑动两下,视线仍旧黏在手指撑开的粉润穴眼中,他对养子的质问充耳不闻,甚至还将无意识颤动的肉口又撑大了一些,露出浅处簌簌抖动的处子膜。

晶莹的一块嫩肉,被他指尖压得几乎透明,像是新鲜多汁的桃子片。

罗切斯特开口,带着高调的嘶哑,“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多嘴。”

6呵出的湿汽吹得那轻巧玲珑的夹子不断向后偏,扯得肉蒂酥痒发软

简伊再次醒来时,正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床边放着两片面包和一杯水。他早上本来就没吃东西,现在闻到小麦的香气,脑子还没完全清醒过来,手已经摸过一片喂进了嘴里。

吃着吃着,他就想起自己昏厥的原因,想着想着就红了脸,一下子把剩下的大半面包都塞进了嘴里,鼓起腮帮子,逼迫自己专心干饭,但思绪又总往先前那一幕飘去。

虽然记忆有点模糊,但简伊仍旧记得,自己昏过去之前看到了罗切斯特放大的脸。男主角长眉深目,黑发黑眼,宽额高鼻,肤色偏深,就是游戏卡带封面的样子。

还有,明明是一副冷淡高傲的长相,嘴唇却是偏浅的粉色,看着就很好亲。

“咕咚。”简伊喝下一大口水,脸颊却没能降温,反而越来越烫。

毕竟这是他第一次成功消费到与图片相符的实物,心情不可谓不明媚。

而且他还想起罗切斯特如阿多尼斯一般,用狂热的眼神对他的女穴行注目礼,最后似乎还将手指插了进去,应该是很看得起他简伊的小逼。

于是简伊心中雀跃更甚,坐在床边不自禁地翘着脚,晃起小腿。

但左右小腿刚交替着摇向空中,便牵扯到腿心的软肉,闭合的花唇瞬时捏住一块坚硬,让简伊的下体一酸一疼,女穴抖动两下,阴蒂上随即传来一种被夹住的胀硬感。

“嘶……什么东西……”他痛得鼻子一酸,眼眶中浮出一层薄泪。

拍掉手上的面包屑,简伊小心翼翼地分开腿,拉开裤子往里看。

饱满的白皙阴唇中,斜插进两块黑色的凸起,他用小指头拨着唇肉往外拉,才勉强看明白那是一个小夹子,夹翼中间却不是弹簧,而是横着一把相连的小锁,让简伊无法将小黑夹捏开取下。

他也不能暴力扯下黑夹,因为这夹子虽夹得不重,但只要简伊一往外拔,那咬合处便深深陷进花蒂的皮肉中,像两排钝重的牙齿,让简伊疼到后背都是冷汗,再不敢碰它。没有外力,黑夹便又大发慈悲地松开一些,亲亲密密地含住因为疼痛而萎缩的肉粒。

这东西肯定是那两个人中的一个弄上来的,或者,他们两个沆瀣一气……

简伊抹掉痛出来的眼泪,抽着气穿上鞋,准备先去找阿多尼斯。

他没那个胆量去质问罗切斯特,也不知道男主人会在庞大古堡的哪个房间。但阿多尼斯这个时间点应该是在画室的,因为再过一个小时,就该上绘画课了,好孩子阿多尼斯总会提前去练习。

简伊本来还能正常地走路,但行走之间,两片蚌肉就摩擦着往黑夹上撞,把夹子撞得偏来倒去,变着角度旋拧他的阴蒂,扭出一阵强过一阵的酸痒之意,以至于可怜的家教才刚走上两层旋转楼梯,小腿肚就已经颤得不行了。

好不容易走到画室,简伊的胯下已是大片潮湿。非但他的内裤上黏腻得能挤出水来,就连外裤的裆部也沾上了黏哒哒的汁液,在大腿交换向前的过程中,蹭得内侧的腿肉到处都是粘连感。

喘着气推开画室的门,简伊看见有一个人影端坐在画板前,不禁松了口气,喊了声“阿多尼斯”。

虽然那背影和他印象中阿多尼斯的不太一样,但简伊觉得或许是因为那人坐在逆光之中,而光线的折射欺骗了他大脑,让阿多尼斯的身形稍微有些改变。

“是你对我做了恶作剧吗?能不能帮我取下来?”简伊朝画板前的人走去,语气中带上一丝在关系稍好的人面前才会有的抱怨。

只是他刚走几步,午后过分灿烂的阳光就被云彩遮挡住,使得过曝的画面慢慢聚焦,显出人影轮廓内的颜色。

不是阿多尼斯风格的浅色系,而是紫色调的深黑,像墨汁,像没有星月的午夜,一下子便攫住简伊的心脏。

不苟言笑的古堡主人手里拿着油画盘和画笔,视线扫过简伊被汗水蒸红的脸蛋,在他动作别扭的腿胯之间停留了两三秒,又回到简伊变了表情的面部。

“罗切斯特先生。”简伊意识到自己认错了人,第一反应便是想跑,“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这就离开……”

罗切斯特打断他,“怎么你每次见我第一句话就是要走?我身边就这么待不得?”

简伊被他问得一愣,不明白男主人是想他留下来,还是只是单纯嘲讽他,于是微张着嘴不知该怎么回答。

将油画盘搁置一侧,罗切斯特看这小家教一脸不太聪明的样子,一时竟分不出他和阿多尼斯的智商孰优孰劣,有些头疼地捏了捏鼻梁,怀疑自己真是看走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