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大狗肏得激动到叫了几声时,前头的男人还食指贴着嘴唇“嘘”了一声,大狗便乖乖地呜嘤一句,舔舔高潮了好几次的漂亮青年,继续配合着男人打桩夯击,在泥泞的浪荡水穴里来回挺肏。

“呜呜……呼……”又一次攀升到性爱的顶峰,漂亮青年终于受不住地哭喘出声,酸软的窄腰颤动着微微挺起,让体内亲密相贴的两根粗硬鸡巴更加挤挤攘攘地撞在一起,红热的龟头相互摩擦,再次一齐重重碾过软道。

“嗯呃!”男人眼疾手快地抽出青年浸满津液的口球,就怕他在上下颚剧烈咬合时伤到自己的牙齿。

青年粉色的鸡巴跳动战栗几下,殷红的马眼才极力喷出一点精液,溅在他早已乱七八糟的素白胸腹上,覆盖住一小片干涸的精斑。

男人随手就拿了个锁精环,套在他已经有些空瘪的囊袋上,在第二次内射后也拔出了自己湿淋淋的鸡巴,独留大狗将青年按在沙发上,把下体的毛发肏得都湿粘在一起。

“桑尼,啊、慢点……啊嗯……”青年塌着腰,像全身光滑的小母狗那样,摇着屁股被身后的大公狗打精配种,软嫩穴肉纵使疲软,但仍旧殷切地将公狗的粗挺鸡巴往里吸咬,分泌出大股潮湿黏滑的骚液。

男人点了支烟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听到青年的放荡呻吟后不禁轻笑一声,又一屁股坐在沙发的扶手上,捞起青年的上半身,让他趴在自己两腿之间。

青年心领神会地含住他又一次勃起的硕大鸡巴,水蒙蒙的眸子看着男人,柔软的唇舌啧啧作响地吸舔那根滚烫的巨物。

旁边两只中型的公狗此时也起了身,抖擞油光发亮的毛发,伸了个慵懒的懒腰,一前一后地走到小沙发旁坐下,湿漉漉的鼻吻凑近青年的胸腹。

“哼……唔……”娇嫩的乳头和肚脐被两根粗粝的舌头大力舔舐,青年嘬吮鸡巴时不自觉发出甜腻的呻喘,浑圆雪嫩的屁股也抬得更高了,让大公狗的黑硬鸡巴轻而易举地就捣碾到隐秘的结肠口。

大公狗谨记着主人的教诲,不敢大叫出声,只能疯狂发泄地舔吻青年流畅的脊背,留下一道道靡红的吻痕。

因身后公狗这用力的一顶,青年的身体往前窜了下,口中炽热的鸡巴就滑进了他的喉咙里。

两个粗硬的龟头棱柱卡在他的身体内,又双双胀大几寸,前在喉口,后在结肠,在同一时间内被紧窄的肉洞刺激出精,狂热地浇灌进青年小腹之中。

无法射精的青年则是两股战战,穴口簌簌绞紧后又翕动着大开,喷射出失禁狂流的淫水。

……

巴克绷紧身上的肌肉,一步一步无声地往后挪,谨慎地寸寸远离门缝,退回到自己新得了没几个小时的小床上,两只前爪有些哆嗦地盖住自己的眼睛和鼻子。

他也自诩闯荡江湖、阅历丰富,是条老油条了,但这么限制级的场景还是第一次看到。

真可谓出走半生,归来仍是条少年狗。

缩在自己软绵绵的窝里抖了一阵,巴克连尾巴上的毛都炸开了,根根分明地竖在空中,十万个后悔自己半是警惕半是好奇地,去偷窥小厅里为何传来奇怪的吱嘎声响。

但旁边单人床上的那人却是无知无觉,沉浸在梦乡里,嘴角还挂着笑,全然不知巴克纯情的小心灵遭受到了怎样的冲击。

约瑟夫巴克的新主人,今天很是劳累,毕竟他穿进这个世界都满月了,才接到系统的第一个任务:

【叮叮!主人公巴克被前主人苛待多日,已是筋疲力竭,难以前进。】

【好心的约翰呀,请向可怜的巴克伸出援手吧!】

实际就是让他踩点到达事发现场,救下被虐待的主角狗勾,顺便围观一队菜鸟找死。

那队菜鸟在多灵崖旁,说什么也要他们的狗驮着自己,越过几米宽的峡谷裂缝,攀上高耸入云的峭壁,进入淘矿者口口相传的聚宝崖洞中大捞一笔。

但没有淘矿者会在冬春交际时分登崖,因为崖壁上冷酷的冰壳正在消融,狗肉垫很容易打滑,且越锋利的爪子越是能轻易破坏冰层,带着脱落的冰柱坠落深不见底的山崖。

约瑟夫骑在自己的重机车上,按照系统剧本,告知了心血来潮参与淘矿热的菜鸟们,现在冬天已过,冰雪融化,春水暗流,他们最好不要无知地堵上自己的性命。

说的时候,他的视线一直悄然在这队菜鸟的狗群中逡巡,最后锁定在那只基色为黑白的领头狗身上。

大狗有着苏格兰牧羊犬的外形,鼻吻酷似狼,又由于兼具圣伯纳德犬的基因,使得他即便骨瘦如柴,却仍旧高壮挺立,气宇轩昂。

主角狗勾,好帅!好霸气!二,三0、六九二'三?九六

约瑟夫心潮澎湃,在脑海中已经把巴克翻来覆去地从耳朵揉捏到尾巴了,面上却仍旧懒散地看着菜鸟们叽叽喳喳,手忙脚乱地在几只狗身上捆扎好行李,又去招呼巴克,让他伏下身来,好让菜鸟小头目坐上去。

巴克很拽地闷不作声,用沉默表示抗拒,那菜鸟小头目便气急败坏地举起鞭子,要在他狼狈的身躯上再添几道伤痕。

约瑟夫没想到虐狗来得如此之快,一改先前的面无表情,大吼一声,就跳下重机车,扑向菜鸟小头目和他撕扭在一块。

啧!系统说这马上就是他的狗了!你们这些菜鸟凭什么打他的狗!

他的狗本来就受伤了还这么营养不良,要再弄坏了,你们难道会赔吗?!!

“你再打他,我就和你拼了!”约瑟夫踹开要施暴的菜鸟小头目,回手一掏就是一把流光溢彩的银色长枪,和菜鸟小头目慌乱中换上的短刀碰撞在一起,发出“叮”的一声,喷溅出刺目的火星。

菜鸟小头目被他这长枪一挥,不但短刀掉到了地上,另一只手即便想从腰侧把手枪抽出来,却五指汗湿发抖得怎么都做不到。

其他菜鸟光顾着尖叫咒骂,但因为根本没有同人实战的经验,所以只缩在后头,一个劲地让小头目别打了,他们不要那没用的狗了。

切,哪里是你们要不要的,这可得看他约瑟夫给不给!

“你他妈……你给我等着!”唧唧歪歪的菜鸟们哭着骂着登上了自己的坐骑犬只,当最后一只巨大的狗爪也刺进薄薄的冰层中时,崖壁之上毫不意外地传来破裂的脆响,一声接一声地纵向蔓延,直传至幽深的谷底。

冰层的崩裂不过瞬息,几只瘦骨嶙峋的犬只甚至没有挣扎一下,连同反应不及的惊恐菜鸟们,眨眼便消失在下坠的碎冰之间。

过了很久,深不可测的崖谷底部才传来微弱的一声闷响,宣告了菜鸟小队的全军覆没。

约瑟夫轻叹口气,心里很是惋惜另外几只狗的逝去,不过要是他做出违背剧情的举动,那剐心剖肺的剧疼可不是开玩笑的。

巴克倦怠地趴在地上,望向空荡荡的崖壁,又是庆幸又是怜悯,而后就见这新出现的人类突然转向自己,整个人抱了过来。

金发碧眼的人类笑得见牙不见眼,大头埋进他的胸脯上蹭啊蹭地。

“mua!大狗勾!你从现在开始就是我的大狗勾了嘻嘻嘻嘻~”

……

回想起约瑟夫极其没有形象地赖在自己身上,又抱又亲的,巴克炸毛的尾巴又狠颤了一下。

约瑟夫是个狗控。

还是个有点癫狂的狗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