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后面又有什么,要流出来了唔……

一股陌生却熟悉的暖流往他下体一坠,弗莱德蓦地瞪大眼睛,突然感觉到捆住他腿根的藤条也不磨磨蹭蹭地缠了,像是跟他一样发怔地停了几秒,品味这流到自己身上的液体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不,等等,那个明明是母羊的口水,这种黏糊糊的热热的东西,怎么是从他身体里……

弗莱德突然被巨大的危机感笼罩,他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嘴里发出抗拒的“呃呃”声,但同样意识到什么的藤蔓却是另一个疯癫的极端,兴奋不已,连表皮的绒毛都根根竖起了,比之前更卖力地搓起他的身体。

屁股被一根藤条试探地拍了拍,敏感的臀肉瞬间被刺痒的绒毛搔得通红,弗莱德使出浑身解数,缩着括约肌保护那处隐秘,却不敌坚硬的藤条硬是挤进他臀缝间,在软弹的臀肉贴裹之下,摩擦抽送起来。

娇弱的穴口处还勒着丁字裤的裤带,被藤条的磨蹭带着前后拉扯,又被条身的重量压着,时不时挤入一段进那肉眼之中,不待穴肉颤巍巍地缩紧拒绝,就又被藤蔓毫不留情地拉出。

而浅色柔弱的肛周每每被纤细的藤蔓绒毛扫过,就烧灼出让人头皮发麻的瘙痒,酥得麻痒的后穴吐出团团清液,淋得弗莱德股间腿间皆是湿滑黏腻。

那里不行,唯独那里不可以……

但是,但是又好空虚,为什么……

“呼唔……呜呜嗯……”弗莱德的臀缝被粗壮的藤条一刻不停地肏了快半小时,乳腺被滔天的无处宣泄的性欲刺激折磨,奶水淅淅沥沥地从堵不住的乳孔流出,藤尖爽快地吸食许久,肉眼可见地大了几寸,将乳孔撑得圆圆的,却还是拦不住倾泻而出的甜腻奶水。

鲁滨逊找到人的时候,就见小孩被屈辱地捆吊在半空中,身体被弯折成一个U型,乳头被吮嘬得肿红,但是乳肉又被难以餍足的藤尖吸得都有些瘪了,臀瓣却是肿的,上边交错了几道被藤条抽出来的细长红痕。

而那根浸满了淫水的藤蔓,赤红如铁,油光水滑,炸着圈纤毛,还在他小孩的屁股间来来回回地碾磨。

“嗡”地一声铮鸣,轻而闷,却让黄栗木繁密的枝叶簌簌发抖,落下的叶子倏忽堆成一座座小丘,软乎乎地接住被解开束缚的弗莱德。

鲁滨逊又是一次闭眼,便将断裂成数截、却还像蚯蚓那样扭动的金属藤蔓全数化为齑粉,不等风起就散了。

看着弗莱德身上圈圈条条的紫红缠痕,他的下颚骨动了动,牙齿咬得能尝出淡淡的血腥味,却是僵在原地不敢上前。

其他两人对荒星地形生态都不熟悉,鲁滨逊不敢冒险让他们分头寻找,只能自己单独去寻弗莱德。

出发找人之前,鲁滨逊用精神力传话问帕布罗,知不知道驯化果能用来干什么。

帕布罗说,用来催熟雌兽乳房,增产乳量,但是雌兽和小兽都有可能会喝上瘾,所以一般农场也不会用太多。

难怪,难怪!

鲁滨逊从未如此庆幸自己偷偷在弗莱德的精神空间做过手脚,那个精神分子是属于他的,因此不管弗莱德在哪里,他都能感应追踪到精神分子运动的轨迹。

只是金属藤蔓实在狡猾,不仅跑得远,还绕着圈跑,而且藏匿的地方也隐蔽。

这群黄栗木干云蔽日、根深叶茂的,漫山遍野地长得层层叠叠,鲁滨逊从未涉足过,光是砍出一条路来,就花了整一刻钟。

“哼……呜呜……”弗莱德侧躺在黄栗叶堆堆上,身子蜷成婴儿在母体内的姿势,显然不安感到达了极点。

鲁滨逊仍旧距他有两米远,只是精神力温柔地靠近,却皆与弗莱德的身体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就怕他再受到刺激。

耐心地等弗莱德不再双手紧握成拳,肩颈也软了一些,鲁滨逊才控制着让精神力半包住弗莱德,仅薄薄一层,仔细查验他身上的伤处。

腰腹和大腿上都有被勒出来的肿痕,臀缝间的颜色看着更混乱,被肏得紫红紫红的,就只有那一个肉眼还是浅淡的粉色。

还好,虽然看着青紫吓人,但都是瘀伤和一点擦痕,以野人族出色的自愈能力,弗莱德不出一日就能好个七七八八了。

但鲁滨逊还是觉得心头发闷,身体里像灌了水,一直漫到他的咽喉处,水压迫害着他的肺部,让他呼吸困难。

不仅是因为弗莱德在他眼皮子底下被掳走了。

还因为弗莱德当着他的面被除他以外的东西玩弄了。

而这还都是他的错。

鲁滨逊慢慢蹲下,哑声轻语,“对不起,弗莱德,对不起。”

全是他不好。

不知是不是听到他这声道歉,弗莱德耳尖动了动,口中发出几声喘息,而后才缓缓睁眼。

等他视线聚焦,看清来人是谁之后,肉眼可见地,弗莱德浑身都放松下来,复闭上双眼,上下嘴唇磨了磨,“主人,弗莱德……”

他的气声实在太轻太软,鲁滨逊没听清,俯身将耳朵靠近他,“什么?”

湿软的气体呼进鲁滨逊的耳朵里,语气中有乞求,带着埋怨,又像是撒娇。

“……弗莱德,好痒……主人,帮帮弗莱德,好不好?”

10被鸡巴和蛇尾同时肏进,穴肉吸吮收紧,将精液全数留在结肠内

犹豫了一会儿,鲁滨逊也没问小孩具体是哪里痒,只是挨着他的脑袋坐下了,还让他枕着自己的大腿,觉得这样大概能躺舒服些。

身体上的治疗不必他操心,但弗莱德现在的精神空间有些不稳定,之前能自如凝聚的精神力都软唧唧地散开来了。

普通的捆绑不会造成这样的损伤,那个金属藤蔓还有破坏人意识的能力。

不过也或许正是因为荒星上有这样的东西,那群野人才不敢随意走动。

鲁滨逊一只手放在弗莱德的头顶,拇指指腹缓慢地揉了揉他的头发,之后又拢着他的耳朵搓了几下,指节在耳廓后方自上往下地轻轻按摩,试图用理疗方法给他降降血压,缓解压力。

弗莱德本就弓着身子,现在被他鲁大哥安抚地摸摸,就委屈巴巴地又往鲁滨逊怀里缩了缩,手臂都搂上了鲁滨逊的腰,还一直扁着嘴,就差往脸上贴个条子,写上“我好惨我被欺负”几个大字。

鲁滨逊咬住嘴唇,知道他是在趁机表现柔弱,于是也没有作出主人的样子,义正言辞地拒绝。

不过,他的小腹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往后靠了靠,但弗莱德却立即跟了上来。他再靠靠,弗莱德还是脑袋钻来钻去地往他怀里蹭,鲁滨逊就不动了他靠到了身后的黄栗木上,躲不了了。

滋润了一下干涸的喉咙,鲁滨逊一边给弗莱德顺毛,一边去拢他散开的精神力,一边还要时刻注意自己的某处不要太过张扬高调,戳到谁压在那里的大头。

弗莱德很快就觉得自己再次浸泡在一处温暖的泉水中,只是他并不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而是仿若与泉水融为一体。

但即便无法确定自己的本体具体在哪里,弗莱德还是能体会到肌肤被水流不断濯洗,就连骨头和血液都像是被清理了一遍,由内而外焕然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