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被湿软的媚肉裹紧,接吻一样轻吮,让人分不清是酷刑还是享受。陆晏安被吸得额头冒汗,凑上去亲他的鼻尖。
“这可不是我在动了,是知然主动的,我只是听你的话而已哦。”
“……”
知然的手掌不知什么时候捏起了拳头,脸色泛着粉红,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
“我就当你同意了。”陆晏安高兴地说,“谢谢知然,我知道你最宠我了。”
说完,把自己缓慢地送到深处,吻上稚嫩的宫口。
“啊……”
知然立刻敏感地叫了一声。
龟头只轻碰的肉环就退出去,肉穴被又慢又深地操干起来。湿淋淋的甬道有几天没被插入了,紧得可怕,嫩红的软肉裹着鸡巴舔吃,在柱身上裹了一层晶亮的水痕。
“呼……呜……”
又慢悠悠地插了十几下,知然的两条腿被陆晏安的手臂挽起来,摆成一个方便被正面操干的M字形。粉穴被操得渐入佳境,咕叽咕叽的水声变得更加黏腻响亮。每次龟头都试探地凿上宫口,在肉嘴上顶出一道深深的凹陷痕迹,知然这时候就会忍不住小腹抽动,眼球飞快转动,一副快要苏醒的模样。
本来就是会把知然操醒的,陆晏安压根没担心这一点。
肉穴的温度越来越高,像是要融化了一样,和热烫的鸡巴融为一体,水液黏糊糊地被抽送的性器带出来。
知然的子宫就和他本人一样害羞,不是轻易就能敲门进去的地方。
所以陆晏安不再忍耐,俯身将知然的膝盖压到床上,让他软乎乎的肉屁股高高翘起,一下下地狠凿着他的雌穴。
“呜、呜”
知然很快被又深又重的狠操干醒了,两只眼睛湿润迷茫地睁着,看着一片漆黑的眼前,还没搞清楚现状。
察觉到他醒了,操他的动作更快了,噗嗤噗嗤的动静又黏腻又响亮。知然瞳孔收缩,下体爽得快要麻痹了,宫口更是被捣得一下又一下地陷进去,在他的肚皮上鼓起明显的鸡巴痕迹。
“怎么、怎么会……小安……”
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完,宫口又挨了几下狠撞,爽得像是炸开了烟花,他捂着肚子抽了口气,高高地扬起脖颈,浑身抽搐着喷了第一次。
“……啊啊!!”
淫液哗哗落在床单上,陆晏安被吸得额头青筋直跳,迎着这股喷涌而出的淫液就是一通狠顶,低头亲他的舌头,亲昵地说:“没关系,哥哥,我来就好了,你继续睡。”
……怎么可能睡得着!
知然的脑子就算不清楚,也知道自己是又被陆晏安操了……虽然被陆晏安操不是什么大事,他的小逼早就是陆晏安的形状了。
可是、可是……这是强奸吧?
怎么进来的,他不是锁门了吗……
“慢点,我才高潮……”知然吐着舌头含含糊糊地说,眼泪啪嗒直掉。
潮吹中的肉穴根本没有被温柔对待,一下操得比一下狠他甚至觉得肚子要被操穿了,有一种毛骨悚然的奇妙危机感,让他忍不住捂着自己一鼓一鼓的肚皮,哭着要把两条腿并起来。
这是最不可能的。陆晏安的劲和怪物一样大,掰开他的两条腿和玩儿一样,他只能继续保持着最容易被操进甬道深处的动作翘着小逼,哀哀哭着接受鸡巴的重操。
快感好像看不到尽头的海洋,知然好不容易探出头去,又被两只手抓住腰部,沉入深不可见的海底。
酸软的甬道抽搐哆嗦了好一阵,鸡巴操进一下就喷了一股水,如此重来了十几下,终于把潮喷的水液喷得干干净净,连带着兜在内裤里的小鸡巴也被干得喷了精。知然的眼前全是五颜六色的光点,还以为自己就要昏过去了,耳朵又被陆晏安含住,黏黏糊糊地舔舐。他的脖子和耳朵都是敏感点,一被舔就容易湿,更别提现在这种状态了。
“让我……休息一会儿……”
“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知然。你不想和我连接在一起吗?会很舒服的,会很快就好的……”
陆晏安两眼发红,呼吸沉重,已经听不进他的话了。
集中攻击那只肉嘴几百来下,似乎操得一次比一次深了,鸡巴被吞得更多。知然断断续续地哭泣着,直到睾丸“啪”一声拍上他的臀肉,他猝然失声,眼睛瞪得极大,豆大的眼泪接连从眼眶中落下来。
“……”
半晌,他哑着嗓子,勉强挤出来了一个无意义的音节。
“……啊……”
知然睁着两只不住淌泪的眼睛,从肚腹深处生出一股强烈的呕吐冲动,仿佛被什么东西穿透了身体,直直插到他的喉口去。
两只手抖索着捂住自己高高隆起的肚皮,里头是……
啊……是他被串在龟头顶端的可怜子宫。
幼嫩的、从没有人造访过的宫腔,只是一只湿润紧致的空心小肉球,内壁十分有弹性,可以延伸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套在鸡巴顶端的时候,就被拉扯成完全贴合伞头形状的不规则椭圆形,仿佛是一只量身定制的肉套子。宫口紧紧箍着柱身,整只甬道都在拼命哆嗦着,流泪一般哗哗分泌液体,好像想讨到一点施暴者的怜悯。
当然不可能了。
仿佛孩子又回到妈妈的怀抱,陆晏安第一次造访知然体内最隐秘的器官,兴奋得快要发疯,又把性器往里推了推,顶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不……”
“知然,知然……你感觉到了吗?”
柔软的知然,表里如一,将他的性器温柔地包裹在宫腔里。在这一刻,他好像成了知然的孩子,蜷缩在这个脸蛋幼稚的小妈妈的子宫里,被温暖的羊水浸泡着,和他分享相同的呼吸频率。
他们是一体的,是不可能被分开的一部分。
陆晏安把脸埋在知然的颈窝里,埋在知然体内的最深处,被吸得近乎魂飞魄散。
安静地享受片刻肉穴的痉挛,他将知然从床上抱起来,紧紧搂进自己怀里,又是咬他的脸蛋,又是亲他的脖子。知然除了吐着舌头干呕以外,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好像是一只失神的漂亮人偶,马上就要被体内那根鸡巴操得灵魂出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