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唇似乎看起来比记忆中更粉了一点,大概是被他睡奸磨得重了些,知然的皮肤又是嫩得不行。但没关系,他放学的时候已经买过药膏了,等到一会儿结束以后,就能给知然娇气的肉穴上药了。

陆晏安用拇指轻轻扯开这只鼓鼓的小馒头,里头的粉色软肉顿时显现出来,还有中央两个微微翕张的小肉孔。

上头的是尿道,只有针眼一样大小,看起来很适合扩张得再大些,然后塞点什么,装饰得亮晶晶的;下头的则是性交使用的阴道口,小得好像塞不进一根手指,紧巴巴的。

再扒开一点入口,在灯光下,就能看见那只藏在指节深的肉粉色小膜……

“然然的小逼真的好漂亮,我喜欢死了。”

陆晏安几乎看痴了,喃喃地说。

知然一点也不想被夸这种事情,一直试着并上腿,窘迫到几乎带上泣音:“丑死了,怎么可能漂亮……”

陆晏安义正言辞地反驳他:“不可能的,颜色很粉很漂亮,形状也很饱满漂亮,闻起来也香香的。”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知然,他热着脸挣扎起来:“我还没洗澡!!你、你……”

刚才还在用他的尿尿部位来安抚他下边不脏,现在怎么又双标成这样!睁眼说瞎话!

他那点小胳膊小腿的挣扎,在陆晏安面前就和玩儿似的,一把就被按了回去。

现在,他被擒着大腿,以一个M字开腿的放荡动作躺在床上,膝盖被压到了腰部两边,又白又圆的小屁股翘得高高的,小鸡巴软趴趴地垂在肚皮上。那只馒头穴还保持着被拉开的形状,颤颤地一张一合。

知然快被吓坏了,哽咽着说:“你干什么呀,不要这么压着我……”

陆晏安不回答,把脸埋下去,鼻尖更是直接埋进那团粉嫩的软肉里,重重地吸了一口气。

“香的。”他幸福地说。

然后直接舔上了这只垂涎已久的漂亮嫩逼。

知然实在是很有叫床的天赋。

青春期的男生们总会聚在一起看片,这好像是什么约定俗成的团建运动。一起手冲倒是不至于,但一起支棱着裤裆,对A片里的女主角评头论足倒是常有的事。

知然总是垂着头躲在教室角落,一张无比姣好的脸蛋躲在刘海下头,是被遗忘的那一个小透明。而作为人群的焦点,男生们的中心,陆晏安理所当然也被邀请参加过这种低俗的青春期A片鉴赏活动。

在其他男孩们色迷迷地锐评“奶子好大”,“逼够肥”,“叫得好骚”的时候,陆晏安兴致缺缺,白花花的肉体根本进不了眼睛,眼前只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

“知然,知然……哥哥,然然……好喜欢你……”

热乎的气息喷吐在敏感的小逼上,知然眼泪汪汪地尖叫一声,又被舌尖灵巧地拨开阴蒂包皮,打着转狂舔起来,整只白屁股都抖如筛糠:“啊、啊啊……”

这可比那些A片里女主角们刻意的叫声好听一千倍,未经训练的,是天然的勾人。

想到那些男生只能对着那些垃圾素材手冲,陆晏安都会觉得他们可怜。要是他们知道知然叫得有多可爱多好听……不,陆晏安根本不可能让他们知道。他们就这么可怜一辈子吧,应该的。

知然太单纯了,半点都藏不住自己的反应,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透明的,好像水晶做成的小公主。

被舔到阴唇的时候还只是轻轻地抖,每次被他含着阴蒂又舔又玩,小肉眼里的淫水就咕叽咕叽地从阴道里冒出来,黏答答挂在穴口。又小又娇的嫩红尿眼也被若有若无波及到,舌尖每重重扫过一次,那只小洞就克制不住痉挛,近乎萌生出诡异的尿意来,整只肉穴都在水淋淋地打着抖。

“好脏……别碰那里呜……”

他忍得指尖都在颤,唯恐自己真的一不小心尿出来。要是尿到陆晏安的脸上,甚至是嘴里,他一定会崩溃到夺门而逃,然后再也不回来的。

陆晏安当然不听他的了。

青涩的肉道虽然还没有承受过性器的进入,但分泌起水液来毫不含糊,要是不去管它,等知然爽个几次,整只屁股都会被水喷得湿淋淋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狼狈。

“不要……呜呜……小、小安……”

陆晏安埋头狂嘬鼓鼓的小肉粒,感受到它被舌尖舔得滚来滚去。成千上万的敏感神经汇聚在一点,被舔得充血发红后,这颗小肉豆传递给知然的快感海浪一般翻了成千上百倍,哪怕只是用齿尖轻咬一下,知然浑身就触电般重重一抖,哭泣着呻吟起来。

“不要咬我……呃呜……我、我好难受……”

或许过多的快乐就是难受吧,他此刻的脑袋混混沌沌,根本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了,好像每一只毛孔都在散发出电流般的快感。

知然扭动着腰臀,试图把阴蒂从对方的口中救出来,却根本没有半点用,眼泪掉了满脸,抽泣着说:“不要咬这里好不好?换个别、别的地方……”

陆晏安顶着水淋淋的下巴和嘴唇,从他的腿心抬起头,问他:“别的地方哪里都行?”

别的地方,应该都会比这颗小豆子好吧……

知然的脑子晕乎乎的,含着泪水点点头。

“好的。”陆晏安听话地说。

接着,舌尖就朝下去,寻到那只抽搐的青涩阴道口。

水液出得太多了,连后头的小屁眼都被淋得湿漉漉的,润滑自然不成问题。舌尖压着那片紧实的软肉,一下、两下,穴口只柔软地下陷片刻,就滑溜溜地纳入了舌尖,极轻地“噗呲”一声。

“唔……!”

知然两只手紧紧攥着床单,怔怔盯着天花板。潮红的脸蛋上,露出一点出于本能的,迷茫又畏惧的神情。

进到什么地方了?碰到什么东西了?

陆晏安用气声微微笑了下,舌尖又往穴里轻顶。

一层带着孔洞的十分有弹性的软膜,阻止了舌尖的进入。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知然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肉道更是紧紧绞着那一小截舌头,按摩似的抽搐着。

陆晏安是很想狠狠欺负可怜又美味的知然哥哥的知然出了点汗,现在浑身上下都冒着香气,是他描述不出的香气,简直香得他快要失去理智了,只想不管不顾地把知然按在床上,就让他穿着这身稚气的小黄鸭睡衣,哭着被开苞到吃了一肚子精液。

脸蛋这么可爱,他会想从正面把知然操到崩溃的。看着知然因为快感而扭曲的漂亮脸蛋,肯定会很令人愉快。但是知然如果对他哭着撒娇求饶的话,他大概是会心软的吧。还是把知然的脸压进枕头里好了,这样所有的哭泣和喘息都不会动摇他操烂知然的心。

谁叫知然就是他最亲爱的哥哥,最心爱的圣母,最珍爱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