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的身躯又被求生欲驱使着要挣脱Alpha这粗鲁又无情的禁锢,于是他一面地流着口水地“嗯啊”喊叫着,一面又抖着双腿、膝头发力地想要向前爬。
动作之间,他的屁股抖动,臀缝之间的后穴更是翕拢又开合地运动着,而他的那一口原本正被许越拿来磨鸡巴磨得正爽的女屄,也因此而颤悠悠地脱离鸡巴的束缚,向前滑去。
只留有许越一个人依旧手握鸡巴、半跪着蹭屄的姿势停在原地。
Alpha看着那敞露屄穴、翘着屁股抖着身体向前爬行的Omega,没有动弹,而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摸了摸自己的鸡巴,撸动着延续方才的快感。
直至那不知天高地厚的Omega爬下了床后,又跌跌撞撞地靠近窗户后,Alpha才起身下床追捕,他站起身几大跨步地重新压住还在爬动的Omega。
许越的左手摁住约书亚的后背,右手则将约书亚的双手反手地禁锢在其后腰处这下子,这头试图逃走的母鹿就失去了逃跑的能力。
窗外的昏暗红月光投入窗内,母鹿似是觉察到自己再无逃跑的可能性,便乖顺地垂下头,又将双膝更加折跪下去几分,令自己那团柔软肉臀朝着身后的鸡巴摇晃摆动。
背对着他,许越自然看不见约书亚的表情,他的表情并非是猎物要被捕捉撕咬后的恐慌无措,反倒是含着一派势在必得的笑意,仿若方才的逃走都只是诱导许越前来捕捉的诡计。
约书亚动了动屁股,主动示好地用臀缝蹭起身后的大鸡巴,故作小声地说道:“鸡巴太大了……贱狗害怕才跑了的,大人可不可以轻一点,贱狗……呜啊啊、啊……!”
他一句话未能说完,就话语破碎地大叫起来,断断续续地痛苦呻吟着,“啊……”
虽然说早在先前看到时就吃惊于那根鸡巴的硕大粗长,但这下真正进入了,还是令约书亚感到无比地吃力。
他的屄口感到过如此撕裂疼痛,他甚至感觉自己嗅到了一股血腥味。
甚至于,他现在是整个人都被许越掌握着、控制着地俯跪在地上,双手被许越锁着,双腿也被叠压在身下无法动弹,除却前后地晃动屁股之外,他再做不了任何的事情。
然而,这种毫无反驳之力的强势制压,却反倒是让约书亚的身心从所未有的发烫燃烧起来一股远比肉体上的快感还要亢奋的快乐席卷了他,让他不由自主地敞开大腿,疯狂地晃动起屁股。
许越。许越。这可是许越。
“嗯……嗯!”
约书亚的舌尖耷拉出来,他顺从地侧过脸颊,将一侧的脸贴到地板上,以此用眼尾去窥伺身后正摆腰肏弄着他的Alpha。
视线是晃动的、不稳定的,尽管如此,约书亚还是一点点地看清了许越的模样。
浑身赤裸的许越朝着他的方向双膝跪下地挺动着鸡巴,不断地向前俯冲,令那根上扬的鸡巴在他的屄口内反复地变幻方向地撞击着。
细密的汗珠覆上这幅在战场上搏斗厮杀锻造而出的身躯,它们就像流淌在玻璃窗上的雨珠一般,同样地流淌在那些因动作收紧的肌肉上,时而直直地滑落,时时又落入那腹部的漂亮沟壑之间,慢慢地淌进入那浓黑的鸡巴毛里。
约书亚看得入了迷,忘记了身下的剧痛,甚至于渐渐地从中得了快,屄口分泌出一大股的淫水“噗嗤”地吐出来,淋上那根进进出出的狗屌上,令它变得更加地狰狞凶恶,狠命地捣弄起被肏得熟红挂满透明水液的、鼓胀饱满的蚌屄。
“啊……大人的肉屌嗯好好吃,哈啊……”
约书亚的上半身被摁压得充血发麻,下身却被肏撞得情乱意迷,就连那口无人问津的后穴都变得湿哒哒,溢出肠液,将臀缝浸得晶莹透亮的。
“大人……哈呜、要是大人有两根鸡巴就好了……哦嗯……!!”
许越绷紧腰腹地向前顶撞,只觉自己的鸡巴每次拔出都在被千百张吸盘吮吸缠绕着,难以拔出,紧致地夹着它,甚至于让他的马眼口都有些难以自禁地溢出些许黏液。
太紧了……他粗重地呼出一口气,拧紧眉,有些不悦地松开禁锢着约书亚两手的手,改为一巴掌扇打到其屁股上,下手极狠,以至于被打的地方立刻就红肿隆起,与周围的莹白截然不同。
“……嗯。”
这下扇打不仅没有让那吃着他鸡巴的屄放松一点,反倒是让它夹得更紧了,许越愈发不满,又松开另一手,改为反手地扒住约书亚的肉臀,将两瓣阴唇向两侧扒开,几根手指浅浅地插入到阴道口,冷声呵斥道:“再夹下去,就嗯!”
感受到异物入侵的约书亚非但没有松开屄,反倒是更加迫切地收缩起来,吃得里面的鸡巴疯狂地弹跳,而感受到自己的鸡巴被紧紧锢住的许越直接下意识地低喘起来,额角滴下汗水,额骨都动情地变得极为红艳。
太他妈紧了。许越忍不住再度咬住下唇,低声呻吟,连带着小腹都绷得死紧,以此来抵抗鸡巴处传递上来的极致疯狂快感。
很爽……真的很爽,吸着不放,都快要把他的精液给榨出来了。但是又实在是夹得疼了。这又令许越感到一股无端的愤怒。
没有人能让他疼。让他痛苦。
除非是……除非是,想着,许越的目光凝聚在约书亚那露出来的一边侧脸,像,当然是像极了的。但也仅仅只是形像罢了。
老婆的脸上永远不会,也永远不应该出现这样的骚贱表情。
从这人摸上他的后颈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不是他的老婆。不是小澜。不会是他。
能让他感到疼痛的……只会是那一个人。
除此之外,不该也不应该有任何人能这样对他。
许越脸色阴沉地将约书亚的屁股分得更开,艰难地拔出自己的鸡巴,随即立马站起身来,也不顾鸡巴上还挂着多少约书亚屄口里面的淫水,而是一脚地踩上约书亚的大腿根,另一脚从前往后地踹上其那口还被肏得花肉外翻、还在吐露着淫水的屄口上
“啊!!!”
这下约书亚的声音变得无比高亢而痛苦,甚至于在这一声高亢后变得无比的低弱,他的脸色瞬间惨白,“呜嗯……”
而Alpha的脸上毫无动摇之色,此时此刻里,很难联想到他在上一瞬里还是那般亲昵地进入过地上痛呼的人的身体里,谁能想到他们方才还是下体相连、肌肤相贴地沉沦在欲海里面呢?
他像对待受刑的犯人,径直地赤脚踢、踹、踩得约书亚的女屄红肿不堪,夸张地从腿心中鼓胀变大一圈,甚至于有些许的血丝都挂上了许越的脚趾之上。
“噗嗤”、“噗嗤”的声响逐渐消去,施虐所带来的剧烈疼痛让再如何淫荡的屄都无法再分泌汁液,只能变得干瘪而无力,踢到后面,声音已经变作了纯粹的肉体碰撞声,发出“砰砰”的极大声。
许越再度俯下身,抓住约书亚的头发,看着那张无比相似而又完全不相似的脸庞,眼神阴沉狠戾,“不管你是谁,当好你的鸡巴套子,我让你松开,你就松开;让你收紧,你才能收紧。该安抚,你就安抚,不要做任何我让你不要做的事情。”
“听见了吗?”
约书亚满脸冷汗地点头,疼得话都挤不出来一句,只能发挥浑身的力气,调节自己后颈的腺体,发散出一点淡薄的信息素味道,期望借此安抚身后这头暴怒到极致的Alpha。
不知到底是信息素安抚起了作用,又或者是Alpha觉得无所谓了,许越想后退一步,松开了约书亚的头发。
他改为坐在床沿边,招狗一般让约书亚爬过来,敞开腿地露出那根还挺立着的鸡巴,居高临下地说:“爬过来,舔。”
约书亚听话地爬了过去,双手捧起自己的奶乳后,才又低下头开始吞咽吮吸许越的肉屌,他的口活是极好的,大概也是得益于这些年来早已舔吃过无数根鸡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