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灯光朝舞台打去,四周的灯光却暗了下来,令所有人的视线都不由自主地向那边望去。
“欢迎各位大人来到潘多拉!”
主持人穿着白色西装,向各个方向的观众席行了个浮夸的绅士礼,“安德很荣幸有如此殊荣,再次见到各位大人。”
“接下来,将由我向大人们介绍今夜的拍卖产品。”说着,安德微笑着拍了拍手,“今夜共有五件产品。首先,第一件乃是潘多拉从C区捕获而来,耗费了不少的人力物力呢。”
随之话音的落下,安德慢慢向舞台的边侧退去,而原本他所站着的位置则向下凹陷,又升起,只见那块地面出现了一个半米高的透明玻璃罐,其内部呈现出满当当的暗绿色。
而穿着防护服的工作人员从旁走出,手中牵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
那赫然是先前许越在走廊里拒绝的“狗奴”。
他被命令跪趴在玻璃罐的周围。
工作人员则走回舞台边侧,摁下按键,令整个舞台的中央都被透明的保护罩所围绕。
这下,算是全然隔绝了里面任何生物跑出来的可能性。
安德说道:“现在是该产品的展示时间,半小时后,潘多拉将开启竞拍。”
说完后,他比了一个手势,便听见玻璃罐的盖子发出“嘎啦”的一声轻响,白雾散出,暗绿色的黏液也不甘示弱地向外涌现。
赤裸的少年浑身战栗,他紧握双手,面色恐惧,却是将自己的双腿分得更开,敞露出臀缝处熟红色的穴口,好似等待什么的降临。
当所有的黏液都流淌干净,将少年的膝头都浸泡进去,玻璃罐内的景象才全然地展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粗细不一的藤蔓,有的粗如成年男性手腕口般大,有的则细弱得像棉签条棍棒,它们交缠在一起,慢慢地,它们被什么香味所吸引,逐渐分离,一点又一点从玻璃罐中钻出来,顺着光滑的玻璃壁向下滑溜,摸索着探向少年。
“嗯啊!”
少年陡然大叫,细看,原是一根细小的藤蔓在他的臀缝处打转片刻后,便猛然地滑落至穴口处,向内钻入。顷刻之间,这条藤蔓便近乎整根埋入穴内,上下摆动地晃动了起来。
“狗奴谢谢鬼藤大人赏赐……”他张开嘴喘息,面上的表情由恐惧逐渐转向欢愉,咬着舌尖,主动地含住了一根绕到了他面前的藤蔓,喉头滚动。
叽咕的水声和艰难的吞咽声,在这片寂静的目光里变得高扬。仿佛狗奴在吞含的并非藤蔓,而是看客们胯下的欲根。
少年一面口交,一面娴熟地将双手摊开,整个上半身都贴合在地面上,将肉臀高高翘起,以便于所有人看清那口软穴是在如何地被异物捣干、把玩。
暗绿的藤条在殷红的穴内进进出出,由慢至快,到后面藤条近乎化作了残影,每一次插入都会带得旁的藤条也“啪”一声撞上肉臀,掀翻一阵雪白的浪,啪啪地落下红痕,将那饱满的臀尖打得肿胀打成摇摇欲坠的熟烂桃心。
“唔……!啊啊啊……,哈……”
晶莹透亮的肠液被这高频的抽插捣成白沫,挂满在少年的穴口。下落飞溅的淫液将旁边的藤条们都浸泡得通体湿润,愈发显得它们的色泽丑恶肮脏。
坐在许越身侧的Alpha看得瞳孔缩竖,呼吸沉重,随即,他一把将旁边的服务员抓到面前,毫不犹豫地扯下了彼此的西裤,将他那不知何时勃起的紫黑色鸡巴猛然插进那未经过任何扩张的后穴。
“啊啊!!大人呃……!”
这个举动像战前的号角声,无数的惊呼和痛喊接二连三地传来,尊贵的Alpha看客们纷纷或抓或摁地将旁侧的服务员禁锢于身下,袒露出狰狞的肉屌,不顾一切地破开那些干涩的后穴,用撕裂的血液作为润滑,九浅一深地插弄起来。
“贱人!用你的贱逼咬这么紧?是有多久没吃过大鸡巴了?”
“嗯……嗯!贱逼是第一次吃鸡巴……啊、嗯啊……!!顶到了……啊啊啊!”
许越没有理会这些从四面八方而来的喘息与呻吟,只依旧静坐在原地,看着场内已经被藤蔓钻入尿道口,开始痛哭流涕地求饶的狗奴。
“不……好痛啊啊放我出去,主人……主人!我再也不犯错了……嗬呃……尿口要被肏烂了……啊啊啊啊啊!!!”
声音是嘈杂的,视觉是混乱的,气息是淫靡的,灯光是刺目的,心跳鼓动的频率是加速的。而看得见的眼泪是……
它们从少年鼓胀通红的眼睛里滚落出来,随着他的挣扎,不断地滑到了他的鼻尖上,又落下,与那些浑浊的黄涕混杂为一体,最后,它们都爬到他的下颌,爬到了那已然被藤蔓勒出青痕的脖颈。
许越看着,险些就要讥笑出声。
哭得如此狰狞竟也能成为展品吗?潘多拉也不过如此。
要想要引发人的性欲,最起码也应当哭得像……
顷刻之间,意识到什么的许越顿时止住所有的思绪,随之而来的强烈的恶心与眩晕感朝着他席卷而来,将他的整副身心都笼罩住,他闷得无法呼吸,濒临窒息。
就在刚才的那个瞬间里,他的眼前竟恍过一张艳丽至极的脸,想起了那些像极了点缀在玫瑰花瓣上的泪水。
好想呕吐。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他应当把那一切都忘记了的才对的。
为什么现在还会再度想起来?
他应该控制好了才对的,为什么还会这样?
是白诺的腺体还有别的问题?具有成瘾效果?
还是……还是,其实他根本控制不住?许越忽而茫然起来。可是这两天他不是已经控制好了吗?他没有失控,没有伤害到小澜。
不是已经证实了吗?是白诺确实被改造过了,才会诱发他失败的。
……为什么?
他应当把那一切都忘记了的才对的。
“大人……”而站在许越旁侧的服务员也慢慢地跪下,膝行到了他的脚下,仰起头,“让我也来伺候您吧。”
见许越许久都没有回应,甚至也没有施舍给他任何一个眼神,服务员不由地紧张起来,莫非这位大人并不喜当众行事?
他小心地将目光瞥向许越的胯部,那里安然无恙,没有任何动静。
完了,莫非,这其实是一位不举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