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要不要这样的,”宋之澜亲吻着,安抚着不知为何忽然拧巴、闷闷不乐起来的爱人,“我又不觉得你的脏。”说着,他伸手摸了摸许越那翕合流水的阳物,难得直白又强势地道:“我还想做,许越。”

“我还想做,”他顿了一下,声音轻了一点,“……老公。”

“嗯、呜啊……”

上翘的龟头滑过穴口,“啵”一声,浅浅插入半截,又很快滑出去。

“额嗯、哈啊……”

尽管只进去了极短的一瞬间,但那饱满硬硕的头部强势地撑开穴口,顶住一点软肉的压迫感,还是让宋之澜发着抖地红了脸,微微向上翻白眼。

宋之澜背对着许越半蹲在这根鸡巴上,只觉得在那龟头抽出来之后,自己的穴口就止不住地猛抽搐好几下。仿佛在极度地渴求什么狠命地插进来,填满,毫不留情地填满。

可仅仅是自己用龟头磨了一下穴口,他就浑身发软地撑不住身体,想要向前倒去。

好想让许越直接进来……宋之澜的鼻息急促起来,喉间溢出些许呜咽声。

但他刚才已经说了让许越躺下去,说他要自己动一下试试。

说出口的话又怎么能收回来。

背对着许越,他也不知道他的脸上是什么表情,有没有要伸手帮自己的意思,宋之澜只好咬牙重新抬起一点身体,又膝盖发力蹲下去一点点,浑身发颤地将龟头滑出去,又吞进去一点。

好大,好撑……

人对于看不清的又不能掌控的事物总是怀有少许恐惧,这种半蹲的姿势又让他的穴口大开,宋之澜太害怕自己会用力过猛,一下子把屁股底下的这整根肉刃都吃下去,所以动作愈发地小心翼翼,慢吞吞起来。

这种时不时磨几下才进去一点的进度,让许越忍得颈侧都绷出青筋。他好几次想抬手抱住Beta的腰,摁着对方往自己的鸡巴上掼,但他还是忍住了。

再等等,再等等。

“呃、嗯啊……好胀,哈……”

宋之澜将自己的腿分得开了一点,翕合的后穴吃着空气,发出“噗嗤”的渴求声,直到一点点插进来的阴茎堵住空虚的甬道,才慢慢滋生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不知为何,宋之澜也觉得今晚的自己似乎格外地……格外地……他说不出口那句形容。

他只觉得有大股的淫液被硕大如蛋的龟头一点点地挤出去,从他的甬道里面流出来,淌到许越的鸡巴上面,将许越的耻毛和腹沟都浸得湿漉漉的。还有一些流到许越的大腿上,让他压在上面的手都有些打滑,抓不稳了。

好几次宋之澜都觉得自己会因此失了平衡,彻底地坐在鸡巴上,被用力地干透。

还好他都最后依靠脚部的力量撑住了。

但他没有发觉的是,还有一些挂在他腿根和小腿上的、干涸的淫液,正因为他肌肤上的汗珠而被熨得再度湿润、流动起来,那些淫液慢慢地向下滑落,在他的脚踝和脚掌汇集。

“呃啊、嗯,进来好多了,啊……”宋之澜小声地呻吟,他掌握着节奏,让快感不至于过于强烈。

只要这样一点点下去,就不会太刺激,就会……

“啊啊啊……!”

再又一次的下蹲,他却蹲不稳地往下坠,这下,他结结实实地一口气将大半根肉屌都吞吃进去!

“嗬呜……许越,先、哈……不行,先拔出来,好撑呜……!”

宋之澜被这猛然的肏入顶住生殖腔的入口,整个人都发抖起来,脊背拱起来,在许越的面前显现出清晰分明的脊椎骨,一节,又一节,覆着晶莹的汗珠,就像油画般泛着奶白的光泽。

许越自然也是不好受的,他的龟头现在正被那紧得还没一指宽的生殖腔小口狂吸着,又疼又爽,额角的青筋都绷出来。

可是当他的目光向下移去,看到宋之澜那因多年久坐而发软的臀肉,像两团白里透红的多汁的桃,正因快感而轻轻地抖动着,上下起伏着,泛着浪。

每次抬起,这饱满多汁的臀缝之间就会露出猩红的肉棒。落下,就又消失了。

Alpha抬起手,握住这两瓣遍布他的齿痕和捏痕的屁股软肉,他掰着它们向两边分开,清晰地看见被撑得红通通的穴口是如何贪婪地吸咬、吞吃着他的鸡巴。

许越的呼吸声都顿了几秒钟,这一刻,他什么都没有思考下去。

过了一会儿后,宋之澜的呻吟声才又断断续续地重新传入他的耳中。

“……嗯,嗯哈……许越,太深了……呜、你,你抽出来一些。”

半响,他听见自己说:“好。”

于是他又抬起手,将两手的大拇指都嵌入宋之澜的腰窝处,手臂发力地将宋之澜这也有一米八高的男人腾空抱起。“叽咕”一声,恋恋不舍的后穴软肉追着肉棒吃,分离那一刻,拉丝的淫水在他的眼前断开。

腥甜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宋之澜连忙使劲重新支起自己的身体。

但许越却在这时抽出一只手,将手伸下去,抹了一把宋之澜后穴流出来的水液,将红通通的软穴涂得晶莹发亮,无比均匀。

他放缓力度,不轻不重地扇了几巴掌上去,打得穴口更加地红润晶亮。

“嗯……哦啊、嗯……!”

“好红,乖宝的这里好红。是没有吃够吗?”许越问着,继续扇着,打得汁水飞溅。

宋之澜听得浑身抽搐了一下,“不是,呃、嗯啊……不要打,好……啊啊呜!”

他张大嘴,小腹痉挛,身前的男根也上下晃动。

眼前像卡机的老电视覆满雪花,脑神经里面也像是在“噼里啪啦”地放烟花,等到回过神时,宋之澜低头才发觉自己的小腹湿漉漉的他不是被操射的,是被许越扇穴扇射的。

这种认知让他觉得难以置信,可是一种夹杂着耻意的快感又倾泻而来。

“没事,乖宝。”

许越的手持续地动作着,他轻扇轻拍,时不时地揉几把,浅插几下,延续着给宋之澜带去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