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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邻居喊走了希尔妈妈,木屋的餐桌前就只剩下许越一人了。

直到所有的人声都消失,他紧绷的肩膀才松弛下来,神情复杂。

从很早以前开始,许越就模糊地感觉到自己总是非常难以去应付一类人那些年长的、总是会在家庭中具备母亲形象的角色。

无论是希尔妈妈,还是师母,又或者是……

许越打住自己的思绪,他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后,才想起什么,又转身端起桌上被精心摆盘过的早餐和柠檬水,朝着楼梯口走去。

他尝试着想一些其他的事情现在的时间已经不早了,肯定来不及攀登神山了,更重要的是,昨夜才……那么就把这个行程推到明天,今天就先去镇上走一走。想了一会今天的安排后,他逐渐找回一点心安感,不再那么的心烦意乱了。

等到走到房门口的时候,许越已经在想另外的一件事了,比如说也许可以让希尔太太不必再做他们的早餐了,他可以带着宝宝去外面吃……但是,他又想起宋之澜在面对希尔一家时那轻松的、笑着的模样,不,还是让希尔太太继续做早餐吧。

许越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推开门,不知道刚才斯帕克斯那摔门的动静有没有吵醒他

走进去,还好,宋之澜并没有被吵醒,反而是还侧躺在床上熟睡。许越无声松了一口气,但待他真正看清对方的姿势时,那口松下的气就又有些不受控制地深吸进去。他忽然不敢太大声地去喘息了。

熟睡时的宋之澜和平时很不一样,至少很难让人想象得到,他竟会是个喜欢踢被子的人。

如今,宋之澜已经快将被子踢下床,他毫无防备地背对着房门,敞露出自己白皙修长的身躯。他侧躺着枕着枕头下的手臂睡着,一条大腿则搭在快要掉下床的深棕色被子上,整个人的姿势都非常放松。

而窗外和霜雪一般冷白的阳光落进来,就洒在他的小腿上,伴随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光斑在他的肌肤上跃动。它们从下而上,将他从小腿处到大腿根,再到腰线,肩线的漂亮线条一点点地勾出边在此过程之中,宋之澜身躯上那些鲜红色的吻痕、指痕都被白光笼罩了,遮蔽了。

许越顿在原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一时之间舍不得去惊扰。仿佛昨夜所有痴狂的、放纵的欲念都在这点光芒之下被蒸发了,他像是俯瞰着一副平生所见过的最能动他心魄的油画,就这般看着宋之澜赤裸的身躯,心中却没有滋生半分欲念。

而是像有一根羽毛轻飘飘地落在了他的心尖,痒得他的心尖发颤,但他却更害怕自己将这根羽毛惊落了地。他甘愿去承受它带来的酥麻和那流窜全身的暖意,觉得无比地心安,踏实,以及……幸福。

刚才在楼下独自面对希尔妈妈时的不适、不安,以及那点说不清的厌恶,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地烟消云散。

他放下早餐和蜂蜜水,小心翼翼地俯下身,想要将被宋之澜夹在腿间、卷成咸菜的被子拎出来,见实在扯不出来,又怕惊醒了宋之澜,他只好无奈地拿出一床新的被子,盖在对方的身上。

尽管他已经做出了这么多小动作,也难免地发出了一些声音,但宋之澜也只是用脸颊蹭了蹭枕头,眉眼舒展,依旧睡得很熟。

其实,许越想,他依旧可以明天早上下去吃希尔太太做的早餐,继续看着希尔母子是如何喧闹又亲密无间的相处。他也可以不那么地在意和抵触他们的存在。

他没有选择上床和宋之澜继续一起睡,而是像耐心地守着、等待着主人起来的德牧犬,赤脚坐在了地板上。他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将头轻轻地放在床沿边,以一种微妙的、带着仰视意味的角度看着宋之澜。

前提是宋之澜会和他一起吃明天的早餐,后天的早餐,大后天的早餐……

台风天,风雨交加,除却天幕上闪烁而过的暗紫色电光,这所坐落于A2区、隶属于琼斯家族的山庄内竟无亮起哪怕一盏灯。

穿着红色睡袍的男人,跌跌撞撞地在这所山庄二楼的长廊里逃着命,窗外电闪雷鸣,只有一闪而过的电光能够照耀出他脸上惊恐的神情他的脸色苍白,嘴唇发抖,时不时地回头张望,仿佛身后有什么穷凶恶极的魔鬼在追着他。

直到他奔跑到长廊的尽头,“吱呀”地猛推开大门,钻进去,飞速地落锁,他才敢大口地喘息起来,身躯瘫软地贴着门滑落在地,止不住地浑身战栗。

过了几秒,他连忙翻出光脑,想要呼叫谁,是谁,谁都好!

但下一瞬间,已经抵到门外的人却已然释放出极为强悍的精神力!它是势不可挡的利刃,能够直接刺破坚硬的大门,直攻向男人的大脑。它的目的非常明确:杀了他。

作为琼斯家族的家主,好歹也是A+级的Alpha,即使万般惊恐,即使明知自己在那人碾压性的精神力攻击下毫无胜算,他也还是咬紧牙关,挣扎着释放出自己的精神力,化作盾牌,化作另一把不再尖锐的利刃,顽强抵抗!

“你……咳!”

他想要说些什么,但是那股精神力却更加强势地向他袭来,在最后的一丝生机里面,男人没有再选择发出任何求救信号,而是下意识地点击到某个置顶的头像上。

“嘟、嘟、嘟”

通讯接通的那一刻,电光再度闪过,笼罩住男人垂下的手,以及从他手心中滚落出去几圈的光脑。

“喂,爸爸?”孩童稚嫩的声音响起,“爸爸,你怎么不说话呀?”

另一道温柔的女声在旁边响起:“可能是不小心摁错了,我们晚点再打回去吧……”

门外,本欲直接离开的人顿住脚步,他垂着眸,看着从门缝里渗出来的暗红色血液,听见门内的声音钻入耳膜:

“好吧……那妈妈,爸爸今天会回来吗?不是说好明天陪我过生日吗……”

人声逐渐远去,雨声和雷声越发震耳欲聋。

暗紫色的光芒再度劈下,映照出这沉默地屹立在长廊尽头的人的小半张侧脸他看起来很年轻,也许只有十七八岁。如今,他紧紧地抿着唇,像是在某种痛苦中剧烈地挣扎、摇摆不定。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手取出那始终贴放在他心口处的一张小照片。那是另一个人望着镜头微微弯眸、笑着的大头照,白皙的皮肤,浅茶色的眸色,看起来温柔又干净。

他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轰隆”,“轰隆”雷声大作。长廊上已没了任何人的踪影。

“许越……”

“许越!”

许越猛地睁开眼,翻身坐起来,浑身紧绷地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