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着头，一边呜咽着，一边接受着指套口交似的洗刷。

攥紧的拳头被人强硬的掰开，露出掌心上四个泛白的月牙。毛刷仔细的清理着每一根手指，连细小的指缝都不放过。

沈睿感觉自己已经不像是一个人了，明明四肢健全，却像一头畜生似的，被人锁在台面上，接受里里外外的灌洗。

他们在将自己身上属于人类的特征，一点一点的剥掉。

最终驯化成为一只合格的母畜。

插在屁股里的肛塞似乎在往外拉，身下的阴茎也被人重新握在了手里。沈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咬着口塞朝陆潇大喊。

肛塞还是被强行拔了出来，沈睿全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死死的夹住屁股，趴在台面上的身体浮现出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似乎在竭尽全力与一种无形的东西做最后的抗争。

可惜再强的意志最终还是抵不过生理的极限，一阵颤抖后，含在后穴里的液体还是喷了出来。

一同涌出的，还有导尿管里流出的液体，和沈睿的眼泪。

急促的水流冲刷着敏感的肠肉，撑大的尿包在急速收缩时散发出一阵阵瘙痒，两处性器排泄的带来的快感像两道电流，带着酥麻和微微的刺痛不断冲刷着沈睿的神经。但是同事伴随而来，是铺天盖地的羞耻。

长期用鼻饲灌食的肠道其实并不怎么脏，喷出来的水接近于透明，随后就被喷枪快速冲进台下的地漏里。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如此狼狈的排泄，已经将身为人类最后的体面毁的一干二净，这超出了沈睿的底线。

两处穴里的水还在潺潺的流，沈睿埋着头，身体颤抖着进入干性高潮，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坠落，没入湿润的台面上，消逝的无影无踪。他知道这件事并不是他的错，但是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

就在沈睿以为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软管再次捅进了他的屁股。

激烈的挣扎很快被助理们摁住。

沈睿撅着屁股，强制接受第二次灌洗。

陆潇惊讶的挑起眉，他没想到，连面对极限疼痛都可以不动声色的沈睿，居然会有这么强烈的羞耻心。

他弯下腰，捏着沈睿的下巴，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温柔的说：

“这种清洗以后每天会有，一天两次，早晚各一次。”

陆潇在对方颤抖的眼眸里看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崩溃，于是贴心的询问道：“很痛苦吗？”

男人露出一副暖心的笑容，“没关系，习惯就好了。”

戴着口塞的喉咙第一次发出带着祈求意味的呻吟。

他拍了拍沈睿的脸颊，被扣工资的郁闷心情瞬间一扫而空。

……

沈睿几乎是被拖出浴室的。

“小母狗洗完澡舒服吗?”陆潇饶有兴致的问。

“我要给你们这家宠物店打差评。”沈睿的声音沙哑的像块干涩的纱布。

他两眼通红，虚弱的趴在地上，全身上下都被洗的很干净，周身散发着清新的柑橘味儿，唇上的伤口抹了药，头发用风筒吹的柔顺又蓬松。略长的刘海耷拉在额前，模样乖巧了不少，像刚走出校门的俊美大学生。

但更像一只刚做完护理的狗。

陆潇意味深长的勾起嘴角，沈睿这是拐着弯儿骂他是给人伺候宠物的小弟。

他没有在意，拿起桌上的项圈，顺着沈睿的话打趣道：“那你可以试试我们家的其他服务。”

一条金色的金属项圈套在了沈睿的脖子上，锁扣“咔哒”一声闭合，过小的项圈勒的沈睿几乎窒息。他想伸手去扯，还没有碰到项圈，就被旁边的人一把抓住，摁在了一旁的矮桌上。

“放松，这只条项圈是专门给你定做的，不要紧张，你能呼吸的。”陆潇捧住沈睿的脸，不断安抚道。

“我觉得你想勒死我。”沈睿平静了下来，可还是觉得脖颈勒的难受，厌恶的扭动脖子。他看着自己的手问道：“这是什么？”

沈睿的手被压在矮桌上，助理在他的掌心塞入一片减压用的海绵垫，压住五根手指握成拳，用白色纱布仔细的缠紧，塞进一个黑色的皮套，勒紧束带固定在手腕上。

陆潇惊讶于母狗居然能这么快就调整好心态，于是好心的解释道：“这是狗爪套，你以后要带着它度过下半生了。”

沈睿好不容易浮现出一丝从容的脸再次凝重了起来。

陆潇满意的拍了一下沈睿的屁股，蹲下身，亲自拿着尿道塞捅进了沈睿的尿道。

大腿根和脚踝被分别绑上了皮环，用一条锁链扣在一起，锁链长度只够膝盖打开90°，勉强能跪直，完全杜绝了母狗私自站起来的可能性。

两条紧致的大腿被迫分开，助理拿着一根半米长的分腿器分别绑在沈睿的膝盖上。刚卸下来不久的口衔又被重新戴了回去，只是横在嘴里的金属圆杆换了一根更细的，并不影响吃饭和说话，除了防止母狗自杀之外。

更多的是装饰性，和羞辱。

让母狗时刻认清自己的身份。

“母狗爬行时要分开腿，屁股撅起来，把两处骚穴和狗卵露出来。跪起来的时候要抬头挺胸，把穿了环的奶子和狗屌展示给主人看。”陆潇拿着训狗鞭在母狗的屁股上抽了一鞭。

沈睿安静地趴在地上，沉默的像一只真的听不懂人话的狗。

陆潇也没指望沈睿会听话，他在墙上取下一只带着锁链的肛钩，直接插进后穴里，扯着尾端锁链挂在了项圈后方的拉环上。

沈睿被颈圈扯的差点晕厥过去，身子强制挺了起来，脊椎反弓，露出两只穿着乳环的奶子，戴着狗爪套的手无处借力，在半空中一顿挣扎之后又趴了回去。

腰部下榻，屁股撅起，藏在腿心的两处穴完整的露了出来。

陆潇顿时心情舒畅，取下一根牵引绳，拴在沈睿的颈圈上，给母狗戴上一张犬型的皮革口罩，扯着绳子抬脚就往出走。

“走，我带你去注册。”

【作家想说的话：】

陆潇：又是扣工资的一天。烦死了，不想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