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睿侧脸的轮廓流畅漂亮,高挺的鼻骨和利落的下颌显得十分贵气。随着头部的转动,修长的侧颈拉伸出性感的线条,从两条锁骨中间凹陷的位置延伸至耳后。
然而这个看起来英俊矜贵的男人,如今却像狗一样,被一条细窄的金色项圈紧紧箍住,多了几分引人侵犯的破碎感。
陆潇的目光落在了那圈金灿灿的颈圈上,发现被金属圈抵住的喉结悄悄滚动了一下。
男人无声地笑了。
即使心里再怎么不愿意,生理反应是挡不住的。
作为哺乳动物传播后代唯一的途径,射精时的那几秒所带来的极致快感,几乎是印刻在所有雄性的基因里。甚至与射精共用一个通道的排尿,也会给男人带来特殊的舒爽和放松。
可沈睿自从进了监管局,身体就受到了严苛的管制,尿道里一直塞着东西,无论是排泄还是射精,都被掌控在别人的手中。
除了首次训练舔食的时候被陆潇强行取精之外,在后期的训练里,沈睿再也没有被允许射过。
哪怕是尿道扩孔和性器化训练的训练中,用于射精和排泄的尿道被当成开辟的新穴,用刻着纹路的金属圆棍操肿。而代表着高潮的精液却用尿道塞死死堵住。无处发泄的白浊只能顺着肿成一条窄缝的尿道逆流而上,射进膀胱,在痛苦的高潮中承受着睾丸涨到极致的闷痛,和无法发泄的憋胀。
陆潇勾着两只乳环轻扯了几下,“几个月没射精,憋坏了吧。”
他让旁边的助理调整了炮机的位置,仿真阳具抵着后穴中腺体的位置规律的顶撞,自己则用指尖揪住沈睿的乳粒,随着炮机抽插的节奏,一掐一松地揉。
一阵阵电流在奶尖顶端流窜。沈睿喘得厉害,不住地扭动身体。他感觉胸口上的两个小肉蒂酥痒难耐,仿佛藏在后穴里的前列腺长在了胸上,正在被炮机顶着来回搓弄。
“还记得上次射精的感觉吗?”
陆潇揪着奶头用力拉扯,仿佛要从肿胀的奶孔里挤出乳汁,“精液流出尿道的时候,你都激动得哭了,一边射精一边潮吹。”
男人俯下身,仿佛要说什么羞耻的事情,刻意压低声线,气流裹挟着音波钻入沈睿的耳道,“下面的两个穴湿得透透的,骚水流得满地都是。”
陆潇带有暗示性的话语给了沈睿太多联想。
在情潮的充斥下,沈睿的身体比大脑更快一步,深棕色的瞳仁缓缓放大,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满是红晕的脸上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饱满的屁股略微抬起,男性射精的本能让沈睿不由自主地顶起胯骨。耸动的炮机随着屁股的摆动换着角度在肉腔中穿刺,两条吊在半空中的大腿兴奋得直颤。
紧窄的腰腹上,肌肉随着腰肢的起伏,浮出壁垒分明的线条。穿着龟头环的性器直挺挺地斜立在小腹上方。腰肢上下律动,肉茎顶端的金色圆环微微晃动,妖娆又淫荡,像只柔软无骨的蛇精。
“对,就是这样,乖孩子。”
陆潇嘴里夸奖着沈睿,拇指和中指掐住乳头周围的乳肉。肿成黄豆粒大小的奶头连同乳晕被挤了出来,翘在空气中。男人用食指快速剐蹭顶端的奶尖,“屁股放松,用你的奶头感受高潮。”
“…呜……放手!”
不知是哪句话刺激到了沈睿的神经,让他从高潮前夕的迷离中清醒过来。沈睿皱起眉眼,用力挣扎,想将胸口的手指和插在后穴里的东西一并甩出去。
可惜事与愿违,高频抽插的炮机随着身体的扭动无情地捅在软热的穴壁上,擦出一道道酥麻的火花。胸前的手指如影随形,无论沈睿再怎么扭动身体,两只奶头总是被精准地捏住,用力揉搓。
饱胀的情欲在体内翻滚咆哮,沈睿感觉自己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活火山,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阻止高潮的爆发。
从房顶垂下的锁链无规律地抖动,发出细碎的“嗦嗦”声。沈睿无助地蹬着双腿,却依然无法阻止来自后穴的侵犯。
他用后枕抵住身下的床铺,胸口一次又一次地挺起,企图抵抗情欲。可男人的指尖仿佛带着电,过载的快感顺着奶尖不断往身体里钻。
纤长的眼睫被泪水浸湿,一缕一缕地黏在一起,不住地颤抖。沈睿的呼吸越发地急促,喉咙里断断续续吐出破碎的呜咽。脸上全是被情潮蒸腾出来的湿气。
陆潇知道他快到了,用手指连着乳环和乳晕一起掐住,用力向上提拉。两只乳头被揪呈锥形的小肉尖。
“不……啊!”沈睿带着哭腔喊了出来,浑身如触电般剧烈抽搐。
肩膀和颈部的肌肉高高鼓起,爆出数条青筋。沈睿拼命地扭动身体,从天花板垂下的链条被扯得“哗哗”作响,悬在空中的双腿胡乱地蹬踹,腰臀一下一下的向上拱,整个身体只剩下头和肩膀还支在床上。
无人问津的女穴里如同失禁般涌出大股的淫水,顺着臀缝流到悬空的后腰,凝结成水珠,一滴一滴往下坠。
陆潇等着沈睿高潮,却发现这剧濒临高潮身体在绷紧到极致后,像断了线的风筝,骤然瘫软了下来。
身上被情欲浸染的红晕快速褪去,连立在小腹上的阴茎都软了下来。
他扭头看向沈睿的脸。
墨色的发丝被汗水浸湿,脸上的血色褪的一干二净,白的像一尊精致的石膏雕塑。只剩下狭长的眼尾还染着淡淡的红。
沈睿似乎十分疲惫,两只失焦的眼睛半翕着,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含住嘴里的口衔。淡色的薄唇微微张开,只剩下微颤的牙齿磕在横在最里的金属细棍上,发出细碎的“哒哒”声。
完全不像是高潮后应有的状态。
……这种应激性的身体反应似曾相识,陆潇瞬间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陆潇松开肿成奶包的奶头,连忙起身解开沈睿身上的束具。
脚踝上的铁链松开,随着两声沉闷的响声,两条长腿相继砸在了床板上。
他抓着沈睿的肩膀和腰臀,用力一掀。
绵软的身体顺势翻了过去。
陆潇看到沈睿捆在身后的双臂,瞳孔骤然紧缩。
沈睿身上的麻绳捆的很密,顺着打横交叠在一起的两只小臂,一圈一圈不断缠绕捆紧。连扭到身后的上臂都被粗糙的麻绳横向缠绕,拉到最紧。绳头在脊椎的位置打上绳结,又用剩下的绳子穿过颈圈后方的锁扣,将已经打横捆紧的小臂残忍的吊起,反剪向上,形成一个紧绷的钝角。
带着毛刺的麻绳已经陷进了皮肉里,勒出一道道凹陷,裸露出来的皮肤已经充血发紫,部分麻绳的边缘沾着点点的猩红。
陆潇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急忙弯下腰,解开沈睿身后的麻绳。
绳子蜿蜒着坠在床铺上,沈睿身上的绳索拆了下来,两只胳膊依旧保持原样,无力地耷拉在后背上。
血液不通造成的红紫逐渐消散,光洁的双臂外侧布满了青紫的绳印。绳纹清晰可见,连边缘的毛刺也如实地印在了皮肉上。
而除了手上皮套包裹住的腕骨之外,靠近手腕的整圈皮肉都被麻绳磨了皮,最严重的部位还在隐隐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