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尿道口的龟头环随着身体的起伏,被挤的左摇右摆,像有人在用金属棍戳弄脆弱的尿道口,爽的沈睿的大腿根都绷紧了。
没事的,成年人自慰是很正常的生理需求,现在正好把以前落下的次数都补回来。
沈睿给自己做着心理辅导,可是收效甚微。
属于男性第一性征的阴茎傲然挺立,但是在阴囊下方,那处多出来的器官,一张一合的,在缓缓的流水。下方的后穴则紧紧的绞着肠肉里的柱状物,兴奋的抽搐。
阴茎单纯的摩擦带来的欢愉并不是很多,这两处穴才会快感的真正源泉。
沈睿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怪物。
过度敏感的身体被棉质布料蹭的浑身酥麻,氤氲的湿气被捂在厚厚的棉被里,凝结成细小的水珠,密密的附在男人绸缎般的皮肤上,汗珠从锦缎上滑落,带出一阵细小的哆嗦。随着腰身的挺动,略带潮湿的被子附在敏感的乳肉上,拽着翘起来的奶头和下方的乳环来回摩擦。
屁股用力夹紧,随着身体的挺动,沈睿一下一下的用肠肉夹着契在体内的东西,丰沛的肠液裹挟着柱状物在湿热的肠道来回滑动。巨物被肠肉挤出,堪堪破开收紧的穴口,露出一点黑色的橡胶材质,肛口一缩,又将胶棒吞了回去。
汹涌的快感冲的沈睿头皮发麻。
锁在病床两侧的腿不断蹬着身下的床单,沈睿扬起修长的脖颈,戴着黑色皮革眼罩的脸颊泛起嫣红,双唇微张,男人松开咬着口衔的牙关,喉咙深处发出无声的呻吟。
后穴的肠肉一层层绞紧橡胶棒,女穴猛的吐出一大滩淫水,失禁般潮喷。
沈睿高潮了。
“他潮吹了,把他抬下来吧。”一个低沉的男声几乎是贴着耳边传来,宛如一条惊雷在沈睿耳蜗里炸裂。
这个男人,一直在离自己极近的位置,观察自己的淫态。
床周响起几声应答,身上的被子被人掀开,沈睿浑身血液的温度也随着热气一起流逝,一点点的冻僵在血管中。
刚刚的自己,是在这些人的眼皮下,表演了一场发情母畜蹭着被子自慰到高潮的滑稽演出。
沈睿的心理一阵苦笑,他们还真的是看的起他。
为了打击自己的意志,居然选择用这种方式见面。真的很绝,这比来自外界的羞辱和虐待都更加的直接和高效。
他的自尊,被他自己,用脚一点点踩进泥里。
【作家想说的话:】
来啦来啦~~~我来更治疗中心啦~大家想我吗~
评论区有小可爱问我,增敏剂为什么这么猛,可以轻易的将人变成畜。
其实猛的不是增敏剂,而是感官剥夺。
我在写文的时候找了些资料和历史文献,上世纪50-60年代,一些顶级心理学家做了感官剥夺这个争议很大的相关实验,后来因为被外界认为太过残忍,实验被迫终止。
08年BBC也拍过这个题材的纪录片《彻底隔离》,封闭五感真的是一件很恐怖的刑罚。
治疗中心毕竟是肉文,所以我这里做了简化处理,只提取了剧情需要的部分。
话说写完我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我这篇是要写纯肉的!又跑题了!
气抖冷,我这双不争气的手,怎么就这么不听话!!
什么?它还有话想说?
手:【我想要一张推荐票,不给就摸鱼o(* ̄︶ ̄*)o
我就当你们答应我了呦~明天再更一章(*?▽?*)】
感谢:竹叶青兑梨花白的鲑鱼餐,归归的酷炫跑车,novila的么么哒酒+快来融化我,123奇迹的仰慕你,黎黎的鲑鱼餐,NaTi的牛排全餐,没有名字22的草莓蛋糕,meiyoumingzi的草莓蛋糕,球球的么么哒酒,谢枯荣的心心相印,釉釉的杯子蛋糕
感谢大家送我这篇冷门的小众题材文上电视,鞠躬.jpg,最近太忙了,没空学新歌,下次再给大家表演(*︿▽︿*)
第06章06 堕入黑暗,母狗被调教师踩狗屌抽卵蛋,强迫高潮
沈睿被助手们拉下床,像一只被捕兽夹咬住后腿的兽,全身赤裸,蜷着腿趴在水泥地面上。
封闭五感后的应激反应,让他浑身打着生理性的哆嗦。
四肢上的皮铐被卸掉,鼻饲管从鼻翼中抽出,只保留了插在阴茎尿道中的导尿管。
宽大的黑色皮革眼罩从沈睿的脸上摘了下来,长期的视觉封闭让男人还不能很好的适应正常的光线。头顶上的白炽灯有些刺眼,沈睿皱着眉把头扭到一边,过了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睛,黑色的瞳仁一片涣散。
陆潇站在旁边,自上而下的审视着伏在地上的沈睿。
长时间的卧床让这个男人瘦了一圈儿,雌激素的注射导致沈睿的皮肤越发的细腻光滑,棱角分明的俊朗五官变得柔和起来。他的头发长了一些,留海垂下来,盖住了饱满的额头,略长的发梢贴在脸颊两侧,给这个典则俊雅的男人增加了一丝柔美的气息。
即便如此,身材高大的沈睿也依然和双性人沾不上边,趴在地上的男人四肢修长,肩背宽阔,像一只匍匐在脚边的矫健猎豹。漂亮的肌肉线条沿着背脊的起伏,直至劲瘦的腰线处收窄,两片臀瓣窄而挺翘,却不似女人那般丰腴,而是充满男人力量感的饱满。
如若不是男人用胳膊撑起身子坐起来,露出光洁一片的下体,乳头和龟头上都穿着性奴特有的金属环,没有人会将他和张开腿任人操干的母畜联系到一起。
陆潇手持训狗鞭,用纤维杆顶端嵌着两指宽的黑色皮拍插进沈睿的并拢的腿根,捅弄了几下,发出“啧啧”的水渍声,再抽出时,鞭子的顶端从腿间拉出一条透明的银丝,淫糜的滴落在地面上,黑色皮革上湿漉漉的,糊了一层透明的淫水。
“呵,湿透了,小母狗自己偷偷夹腿就这么舒服吗?”陆潇手腕一转,训狗鞭拍在了沈睿的脸上,白皙消瘦的脸颊上被抹上了一块透明的粘液。
沈睿抬起失焦的双眼,望着陆潇看了一会儿,又梦游似的环视了一周。没有回答,黑色的头颅又垂了下去。
陆潇自诩最绅士的调教师,沈睿被封闭五感两个多月,他并不介意给这个可怜的小母狗多一些反应的时间。
沈睿垂着眼,盯着自己身上新添的金属环,脑袋像一台上个世纪的老式终端,带着咔啦咔啦的顿卡缓慢的开机。
自己应该在昏睡的时候被悄悄转移了。他在换药的时候听到过护士拉窗帘的声音 ,这里不是原来的病房,这个房间四面都是墙,地面有些湿冷。
应该是在一处地下室。
这个穿黑色制服的男人他并不认识,但是声音很熟,是当初自己被抓的时候,发号施令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