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穿到身上的衣服成了阻碍,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身体上的欲望逐渐转化为心理上的焦渴。
此时,他的身心都在渴望眼前的男人。
沈睿有些撑不住了,认命地合上眼,无声默许了男人接下来地侵犯。
却不想,刚才还在身下肆虐的大手突然抽了出来,周身的软垫一轻,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突然退了下去。
沈睿疑惑地睁开眼,看见弟弟只身站在床边。
夜凉如水,冷色调的夜幕落在沈云哲的身上,模糊了男人冶艳的面容,勾勒出的高大身形透出无比强烈的压迫感。
“哥哥想要了?”沈云哲脱掉身上的白色西装,随手撂在床边,上身只着一件白色衬衫。
他低下头,不再看他,抬起小臂,解开手腕上的袖扣,慢条斯理地挽至手肘,“可惜,只有听话的小狗,才会得到奖励。”
脱下不合身的外套后,结实饱满的胸肌和肩膀上的肌群撑得衬衫微鼓,男人精悍的身材一览无余。
男人颈间的领带方才用来捆人,已经抽掉了,领口的扣子扯开了两颗,颈下性感的锁骨骨沟隐在昏暗的阴影里。
“我已经给过你认错的机会了。”整理好两边的衬衫衣袖,沈云哲回过眼,望向床上的哥哥。
两人的视线触碰到了一起。
凶兽捕猎时特有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仿佛血脉压制,被操了无数次的身体当即露了怯,本能地开始打颤,沈睿瞳孔紧缩,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当即错开眼,掩去眼底的慌乱。
沈云哲没有点破,抽出腰间的皮带,对折后,握在手里,转了两下手腕,“现在再想求饶,已经来不及了。”
沈睿的视线随着那只手腕一起下移。
对折后的皮带垂在男人的身侧,还在轻轻摇晃,黑色的皮革衬得男人衣袖下的小臂修长。
这种由动物皮革制成的皮带质地厚实,坚韧且耐磨,作为惩罚的工具,抽在身上也会格外地疼。医学界普遍评估疼痛的程度为0-10,那么被皮带抽打的疼痛程度,最大能达到重度疼痛“7”。
看到这里,沈睿反而逐渐平静了下来,他垂下眼睫,神情淡漠,而后眸光很轻地瞥到一边。
这是沈睿面对训诫时常有的反应,所有的抗拒潜藏在轻描淡写的沉默中,在监管局接受调教时就是这个样子,无论罚了多少次,都改不过来,也是陆潇作为调教师最头疼的一点。为了让后续的调教顺利进行下去,他往往会停下来,用语言话术对沈睿进行精神上的施压。
可沈云哲似乎毫不在意,甚至在感受到哥哥抗拒后,黑沉的瞳仁折射出熠熠寒光,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
身侧的软垫再次沉了下去。
沈睿感觉到对方的靠近,下意识地绷紧身体。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领口一紧,沈睿没想到自己直接被人从床上扯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等他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打横趴在了弟弟的大腿上。
这种打屁股的姿势常用在幼童身上。
这个年龄段的小孩正是需要管教的年纪,个头也小,方便控制和下手,可如今这个姿势用在一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的成年男人身上,显然并不合适。
沈睿全身上下只有腰腹的位置被男人用大腿架着,捆在身后的双手根本无法着力。他俯面朝下,支在地上的两条长腿无处安放,略微弯曲的膝盖虚虚地悬在半空中,几乎要挨到地上。
这一切都超出了沈睿的想象。
血液倒流涌进大脑,沈睿望着自己面前暗灰色的地毯花纹,有些发蒙。
紧接着,臀部一凉,他的裤子被人扯到了大腿上。
沈家的家教很严,但从小到大,沈睿连手心都未曾被父亲用戒尺打过,却没想到现在年过三十,却被自己的亲弟弟摁在腿上打屁股。
这对他而言,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瘦长硬挺的鞋尖蹬着地面,剐蹭出刺耳的杂音,沈睿气疯了,像只被强行拖出水面的鲤鱼,疯狂地扭动身体,气息紊乱,“你疯了!快放我下来!!!”
沈睿气急败坏地撕扯身后的领带。
不知道狗弟弟是用什么绳结捆的自己,这条看着一扯就开的缎面领带极其牢固。
沈睿的两只手腕被紧紧地并在一起,束在身后,无论怎样用力撕扯都没有扯出半点缝隙。
体力在怒火和反抗中快速消耗,却始终未见成效,沈睿喘了口气,转过头,怒眉睁目,连名带姓地低吼道:
“沈云哲!!你把我放下来!放下来!!!”
乍眼一看,声色俱厉,其中所含的威势,令人不寒而栗。
但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沈睿的眼眶已然泛红,看似厉声地呵斥其实音量很低,翻来覆去都是同一句话,卡壳了似的,连骂人的话都吐不出来。
像极了猎物被凶兽扑倒后,一口咬住要害时的荏弱抵抗。
沈睿的裤子卡在臀肉上,沈云哲抓住裤腰往下又扯了一点,露出整个臀肉,笑着说:“乖一点,否则你只会更难受。”
兄弟两人激烈对抗了大半年,对于如何制住哥哥,沈云哲显然总结出了一套自己的方法。
他用手肘压住哥哥的腰背,屈起顶在沈睿下腹的那条腿,用膝盖抵在膀胱的位置,向上轻轻颠了几下。
沈睿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弟弟这一条大腿上,早上被喂进去的水和食物早就转化成尿液储存在膀胱里,此时被男人顶着,涨尿时特有的尖锐痛感涌入胯下,让他的身体瞬间僵在了原地。
“呜……”沈睿顿时软了下来,头朝下,身体不住向前栽去。
沈云哲单手抓住哥哥的腕骨止住下滑,敞开双腿,架住对方的身体,接着撩起西装和衬衣的后摆,一点一点卷至后腰。印在沈睿腰窝上方的金色编码露出了半边,静静横列在腰脊的右侧,在晦暗的深夜里反射出金属质地的光泽。
男人盯着那处,用手揉了揉,而后掰开哥哥的一侧臀瓣,伸出右手拽住肛塞末端的细链,慢慢向外拉扯,随即轻轻转了一下手腕。
箍在沈云哲腕骨上的金色手环轻震了一下,原本拴在龟头环和阴蒂环上的链圈骤然打开,埋在后穴里整整一天的肛塞被彻底拽了出来。在沈睿轻不可闻的哼咛下,粉色的穴口恋恋不舍地回缩了几下,收成针尖大小的肉缝,连穴口周边的细褶都一同缩进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