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在胯间的金色铃铛随着身体转动,在空中划出一道圆弧,撞在结实的大腿内侧。
铃铛摆动带来的牵扯感,通过细链传导到了穿着阴蒂环的小肉蒂上。捆在身后的双臂猛地一紧,沈睿的背影犹如被贴了符纸定在原地,垂在身后的长尾翘了起来,随后极其缓慢地弯下身子微微打颤。
过了一会儿,沈睿再次跪直身体,双腿张得更开了一些,缓慢又谨慎地膝行离开了餐厅。
沈云哲依旧坐在餐桌前,没有阻止沈睿的离去。
他眯起双眼,目光沉沉落在沈睿胯间来回摇晃的金铃上。
直至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沈云哲收回视线,拿起桌上的咖啡一饮而尽,随即起身,端起桌上的早餐倒进料理池中的厨余机。
他并没有吃早餐的习惯。
既然精心准备的餐点喂不进哥哥的嘴里,那就只能倒掉了。
…
处理完手上烦人的工作,沈云哲又开始了找狗的日常。
这次男人是在客房窗帘的后面找到了哥哥,沈睿显然是不想再看到自己这个糟心弟弟。
“哥哥躲在这里不嫌闷吗?”撕去了虚伪的温存,沈云哲俯下身,不顾对方反对,一把将人整个抱了起来。
走进别墅一楼的主客厅,正对着庭院的方向,是一面完整的景观玻璃。
沈云哲来到一处靠窗的沙发前,把怀里的哥哥放到地毯上。
一侧墙底的壁炉感应到有人靠近,沿着墙线“噌”的燃起一条狭长的火光。
这里原本是一个复古壁炉,有专门的烟道,用的是真实的木炭,沈云哲在哥哥还未接回来之前找人拆掉了,换成了观赏性的电子壁炉。
火苗的橘光拢在沈睿赤裸的背脊上,沈云哲解开锁住哥哥双腕的链条,在对方还未起身挥拳之前,单手扣住沈睿的后颈将他压在地上,“是乖乖趴在这里当一只茶几,还是被我灌满肚子放在木马上,你自己选一个。”
训练服从性的方法有很多,沈云哲今天选择换一种方式。
“混蛋……”或许是憋尿和坐木马的威慑力太强,沈睿裹着纱布的拳头撑着地面,身体匍匐跪趴在地上,却停止了挣扎。
捏着后颈的手掌奖励性地揉捏了几下,沈云哲一只手压着哥哥,另一只手从沙发一旁的矮几上拿起一个茶碟,放在了那处下凹的后腰上。
带着些许凉意的薄瓷碰到那处过分敏感的皮肉,沈睿的后脊倏地收紧,两扇漂亮的蝴蝶骨微微隆起,腰窝下的金色编码激起一阵细小的颤栗。
感觉到压在掌下身体明显软了下来,沈云哲顺势在茶碟里放上一只小茶杯,拿起泡好的茶壶,往茶杯里倒了小半杯红茶。
清亮的红棕色茶汤打着转,沿着杯壁晃了晃,沈睿仿佛驮着什么重物,身体不禁趔趄了一下,而后快速撑起身体。
有了后腰上的这盏茶,沈睿仿佛被人捏住了命运的后颈皮,整个人封印在原地。
沈云哲起身坐到旁边的沙发上,随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沙发正对着窗外的园景。
这面玻璃观景墙有着极高的通透率,即使坐在跟前,也几乎让人感受不到这层透明隔断的存在。
多层玻璃阻隔了凄厉的风啸,纷飞的雪花无声落下,染白了远方的山木,院内的绿植高低错落,厚重的白雪堆在枝头上,精心修葺过的庭院此时好似一幅静默在雪中的世界名画。
“这里的景观要比楼上的好。”沈云哲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房间里暖流涌动,电子壁炉模拟着木柴燃烧时爆裂的声响。
男人一如既往的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他看了一会儿庭院中的雪景,却始终感觉这眼前的景色差点意思,远没有方才在二楼找狗时,透过虚掩的门缝随意瞥到的那一抹雪白来得惊艳。
沈云哲不由地侧头看向跪在脚边的哥哥,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沈睿并没有和他一同欣赏雪景。
厚实的白色长尾垂在身后,精致的茶具摆在沈睿腰脊的凹陷处,他四肢撑地,长颈微微低垂,看向地面,身体犹如真实的矮几,跪得方方正正,丝毫没有偷懒的意思。
漂亮的身形让人格外地赏心悦目。
沈云哲并没有要求过哥哥的放置姿势,然而沈家对每一代继承人的培养极其严格,连最基本的行走坐卧,都有着一套接近于苛责的准则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失了沈家应有的仪态。
这也导致了,哪怕沈睿现在沦落为性奴,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他也依然跪得背挺腰直,维持着那点岌岌可危的傲骨,不屑于用任何不堪的趴姿耍滑偷懒。
哪怕是训练有素的家具奴,都没有这么耿直的。
“哥哥你……”沈云哲刚要开口调笑,就被一声很轻的嗡鸣声打断。
他寻着声音的方向望了过去。
空旷的客厅里悄无人声,离客厅不远处的木质书桌上,一只通讯器在“嗡嗡”震动。
始终垂头静默的沈睿罕见地一同昂首,朝着书桌的方向看去。
锋锐的眉眼缓缓下压,沈云哲的表情逐渐凝重。
他的私人号码是经过加密的。
能直接打过来的人,已经在无声中彰显出可怖的势力。
沈云哲起身走到书桌前,拿起不停震动的通讯器,屏幕上没有显示通讯号码。
他转身看向身后的哥哥,眼底透出一丝玩味。
沈云哲突然有一种感觉,他的哥哥似乎比自己更清楚这则通讯的来历和目的。
冥冥中,似乎有什么无形的枷锁悄然断裂,接下来的局面不再由他一人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