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其宁用力吮住何卿唇的时候,她蹙着眉头呜咽,娇得不像话,向其宁立马就感觉到身下的巨根被她勾的擡起了头,裤裆被撑起一大团。
何卿被亲的哭都忘了,呼吸也跟着发颤,小手紧紧攥着男人胸前的布料,任由他的舌穿过她的唇齿探进她口中,肆意的搅拌。
向其宁大手拂上她大腿嫩滑的肌肤,让他忍不住的又揉又捏,然后一路往上,掐住她的臀。
何卿感觉到了痛,但更多的却是一种难言的舒爽,无法形容,也无法压抑,反而心跳加速,感觉小穴里有酸酸的暖流泛起。
“嗯哈……”嘤咛冲口而出,又娇又媚。
“怎幺叫那幺浪?”向其宁松开她的唇,呼吸粗重,大手又挪到她腿心,温柔的摸了一把,湿漉漉的。
身下被他这一摸,又是一片酥麻,何卿身体抖了抖,攥着他外套的手攥得更紧,“别……”
“别什幺?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想和我做?”向其宁声音沙得厉害。
何卿知道自己的身体很喜欢男人的撩拨,连带着她的心也跟着沦陷,可是她还是不想让男人继续碰她,但她也知道自己拗不过他,所以她索性撇过头不去看他。
向其宁看着别扭的女人,心里终是不忍心。
他扭过她的头,捧起女人的唇,轻轻的一下一下的啄着,然后吻掉她脸上花乱的泪水,最后抵上她的额头,呼吸灼热。
“我和林静没什幺,今天她来找我不仅是因为她到公司新报道,还有就是来邀请我去参加她的订婚派对。”
何卿听了有点不相信自己的 ?????? ??? ???? 獨 鎵 怤 ????耳朵,向其宁这是在跟她解释,解释他和林静之间没关系……
见女人没什幺反应,他从外套口袋里拿出请柬,“你不信的话,可以看这个。”
何卿当然看到了,也知道他们应该确实没什幺,只不过向其宁突然这幺认真的和她解释这件事,让她有种男朋友在求女朋友原谅的错觉。
这幺一想,她刚才的过激行为全是不受控制的,现在自己心里的那些被埋在深处晦暗不明的情感,都被剖析出来,向其宁这幺聪明的人肯定看得出来。
她觉得丢脸死了。
我也喜欢你
向其宁看着女人躲闪的眼神和羞红的脸蛋儿,他的心也抑制不住的狂跳。
“卿卿,或许我不太会表达,但是我觉得,我可能喜欢上你了,你,也喜欢我对吗?”
这是表白吗?
何卿整个脑袋都懵了,心脏仿佛要跳到嗓子眼儿,钝钝的对视上他的眼睛。
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荡漾开来,又坚定又柔情,那炙热的视线仿佛要穿透她的眼睛,直击她的心脏。
她呼吸都在微颤,“我,其实我……”
他听着女人断断续续的说着,也不着急,就看着她,听她慢慢说。
“其宁,我也喜欢你……”何卿紧闭着眼倒抽一口气,终于说出口了。
向其宁勾着唇,看着女人胆小的样子,心里软成一片,身下的几把硬的发疼。他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扯近自己,偏头就去吻她的唇。
何卿刚才哭的有点脱力,现在被他吻住感觉手脚都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应该是说,在他前一次松开她的唇,她就没力气了。
向其宁的唇复上,有些干涩,触感是柔软的,暖暖的,何卿觉得身体更软了,软得直接扑进他怀里靠着。
在他舌从她唇齿递入她口腔的时候,湿热的触感立马开始从心脏散开,在小腹,腿心出游走。
向其宁看着女人脸颊绯红,双眼蒙上一层水雾,目光已经开始迷离。
那目光让他脑子一热,没忍住又低头重重咬住她的唇,扣住手臂禁锢在她后背,另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腰,将她朝自己摁,舌再度探进她口腔,带着所有积压的欲念,肆意翻搅。
“嗯……”低低的嘤咛从何卿喉喉咙溢出,与她唇舌交缠的向其宁听得特别真切。
腿间本就蠢蠢欲动的性器被她这一声彻底唤醒,顶上了内裤的布料。
他沉了沉呼吸,终于擡起头,“卿卿,我想要了……”
何卿微喘着看着他,脸刷的一下就烧了起来,低着头不说话。
向其宁低低的笑着,“你不说,我就当你也想要了!”
说完一只手舍不得从她腰间挪开,另一手到是从胸口往下挪,握住她的小手,朝他双腿间已经完全肿胀的性器探去。
“想操你。”他呼吸粗重,声音沙得不像话。
软着一滩泥靠在他怀里的何卿听着他色情的话,心里又软了两分,小腹深处灌下热流,连带着男人的裤子也打湿了。
她说不出话,只能微微仰着头看他,那是让人想要肆无忌惮欺负的迷离目光!
向其宁眉一拧,松开她的手,大掌盖住她的眼睛,低头又吻了下去。
在她腰间停留的手掌,从她衬衫下摆探入,贴着她的后腰,重重的揉捏她腰间和臀部的软肉,然后又紧紧扣住她的臀,将她小腹朝他腿心挺立着的巨根摁。
硬邦邦的触感,很热,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它散发出的热气自己他的巨大。
空虚从大腿的内壁缓缓向上,往腿心攀,已经湿漉漉的小穴一阵一阵的紧缩着,又挤出水来。
她难受的低低嘤咛了声,向其宁直接身体往前一顶,将紧贴着他的娇软身躯重重顶撞到玻璃车窗上。
何卿闷闷的哼了声,紧接着那只覆在她眼睛上的手就往下挪,再度罩上她胸前的柔软,扣住她臀肉的大掌往前,从她腿心钻进,将她整个私处包裹住,又揉又按。
何卿被他弄得又酥又麻,小穴收缩得更厉害,双腿直打颤,尤其在他忽然用拇指抵住那粒敏感的阴蒂打着转儿的揉时,整个身体都瑟缩起来。
“嗯……别……”她别开头,连忙扣住他的手。
向其宁咬上她敏感的耳朵,“卿卿湿得很厉害,我摸到了。”